美人诱:一品赌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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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虽没见过,但听这对话也知道即将出场的就是这王府里的王爷宫玉蓝和三公子宫裕清了,还真是巧,居然今天全撞一头了。也好,她正想会会那个虚伪的男人呢!
听到父亲回来了,宫连云吓得赶紧上前抓紧宫知寒的衣袖,小声地求救:“二哥,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你不要告诉父王。”
“现在知道错了?你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后果?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先向父王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才是。”宫知寒厌恶地甩开他,越过已经站住没动的香雪,快步跨过一个拱形门将还没走过来的父亲和三弟拦在了外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根本就不是他能作主的了,贱奴,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指的不是她的相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就好像突然之间完全变了个人一样,她根本就不买他的帐。
“奴儿,四哥跟你开玩笑的呢!你……啊!”宫连云见四哥一点也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不由急了,见他出去好像是要告诉父王了,他连忙走到香雪身边小声央求,但可惜还没靠近就被她一脚踢出几丈远去。
而拱门那边宫玉蓝和宫裕清听到宫连云的惨叫声,连忙快步地走进来,根本来不及先听宫知寒的报告。
宫玉蓝才一跨进拱形门就突然看到一个阴影朝自己面门飞来,他下意识地一抬腿将那个可能会撞到自己的物件踢飞,而当又一声惨叫再次发出时,他才看清那个被他踢出老远的‘东西’,正是他那最不成材的小儿子。此刻他正以一种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雅观的姿态四仰八叉地倒在不远处的地上哀怨地叫喊着,头发乱糟糟地挡住了脸,一身衣服也是皱巴巴的狼狈至极。
宫玉蓝不由暗地里皱皱眉,冷声喝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被管家扶起来的宫连云见到父亲一脸的不悦,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宫知寒见父亲训弟弟,却还没看到旁边一直不开口的贱奴,知道他是还没注意到,这丫头,一直都是这样,太安静了!
不过今天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的。他见没人敢开口,只好自己上前在父亲耳边简短地解释了下事情的经过,宫玉蓝听得气红了脸,威严的视线扫过鼻青脸肿的小儿子,宫连云立刻惊慌地强辨道:“没有,我没有,父王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是奴儿,是她勾引我。”他将所有罪则都推到向来柔弱好欺的奴儿身上,可是他忘了,刚才吃过的亏早已告诫过他,现在的奴儿早已不是当初可以任由他们随意捏圆搓扁的软柿子了。
☆、6,玉王三子
“你还敢歪曲事实?”宫知寒大怒,宫连云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二哥绝对不可能会帮他,为今之计只有一口咬定是贱奴的错了,整了整脸色,他作出一派正儿八经的模样,义正严辞道:“我没有歪曲事实,是她自己……”
“够了,全都给我进来!”宫玉蓝脸色极端难看,头也不回地大步往正厅走去,家丑不可外扬,一家人聚在院子里谈这样的丑事,成何体统?
“奴儿,我让人给你拿了衣……”宫知寒拿着衣服的手和他的笑容一样无声地僵住,因为奴儿已经无视他一言不发地转过身随在父亲身后进了大厅。
宫连云愤愤地瞪了不顾兄弟情谊的他一眼,嘲笑道:“二哥可真是正人君子啊!如果今天换成你是我,怕你做得比我还要过吧!怎么,现在想讨奴儿欢心了,只可惜那冷冰冰的小美人根本就不领情。你就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放手的,待会儿我就会让娘去跟父王说,让父王作主,我纳奴儿为妾。”宫连云说完得意地甩开他们,在管家的搀扶下往前厅走去。他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正因为他的母亲四夫人是王爷最宠爱的侧妃,而四夫人只有他一个孩子,所以才会将他彻底的给惯坏了!
宫知寒黯然,将手中刚刚丫环拿过来的粉白色女装外衫丢回一边候着的丫环手中,正待举步进厅,忽然想到什么,急速回过头去。
拱门处,他的三弟——宫裕清。正一脸震惊而痴迷地望着奴儿已经走远的背影发呆,宫知寒不由心中一凌,看来王府真要不得安宁了,就连他一向清高淡雅,只对书画感兴趣的三弟都在一眼间沉迷了。
“裕清,裕清!”
“啊,二哥!”发愣的宫裕清回过神来,不由俊脸一红。
“进去吧!”宫知寒没有多说什么,率先往前走去,宫裕清几个大步走过来与他并肩而行。
“二哥,刚才那个,真是的贱奴吗?她脸上不是有字?”太令人震惊了!那个气质清冷姿色倾城的女孩儿,竟然就是那个总是低着头的贱奴。
“她脸上的伤疤应该是假的。”宫知寒没有多说。二人默默无言但脚步却是迅疾,仿佛都很急切。二人身后,快步小跑着跟上的宫傲梅一脸的嫉愤,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会这样,那个小贱货突然变得这么漂亮,结果二哥三哥四哥全都被她迷住了,都没人往她这边看一眼。太可恶了!不行,她不能让那个低贱的丫头抢了自己的风光,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她马上计上心头。招招手喊来一旁的不远处的丫头,吩咐道:“你马上去外面找六小姐将府里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叫她赶紧回来,一定要快。”
宫知寒和宫裕清到达正厅的时候,厅里正一片肃重。王爷坐在上位首座不露声色地打量着站在正厅中央的贱奴,贱奴不闪不避,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谁也没先说话。鼻青脸肿的宫连云站在一边,见气氛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所以没敢开口。管家扶了他进来就出去了,此刻厅里就只剩下王爷和三位世子,香雪以及后来赶来的宫傲梅。
厅中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由王爷事先开了口。而他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直叫所有人都不由得汗颜了一把。当然,香雪除外。
他望着厅中站着的香雪,皱了皱眉,试探问道:“敢问姑娘是?”赶情刚刚的沉默是在思索她是谁来着。香雪没有作声,眼中现出一些嘲讽之色。他果然是位好‘父亲’!
宫知寒急忙朝父亲使了使眼色,到底是才智双全的玉王,只一下子就明白了儿子的暗示,当即涨红了一张依然风流倜傥,俊朗不减当年的脸。抬起手轻捏了下额头,掩饰了下尴尬,他很快恢复慈祥却不失威严的父亲形象。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语问出,宫连云急忙抢答道:“父王,是这样的,今天我跟五妹在荷塘边谈心,奴儿她帮三姨娘端汤从边上经过,结果不小心掉进了水里,我就跳下水去救她了,我救了她上来,可是她却一直她抱着我不肯放,说是受了惊吓,要我抱她回去。我见她衣服湿了,就带她去换衣服,她被我房里突然出现的老鼠吓到尖叫,才会将下人都引了来,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
“你胡说八道!”宫知寒听他这样明目张胆地瞎编,气得不得了,“你带她换衣服,怎么会带到了自己房里?”
“是她自己要求要去我房里换的,你也知道她住的地方太偏僻了嘛!她一个小姑娘,刚刚落了水,会害怕很正常。”宫连云强词夺理,而且自己的理由编得很充分呢!奴儿也没有反驳,她一定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名声被毁了的。这样一想,他就觉得自己更加有了底气。
“但是我进你屋里的时候,你衣衫不整地在地上打滚,那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奴儿现在这样,你带她回了房会这么老实!”
“哦!我知道了,二哥这是在说自己吧!奴儿现在这样?她现在怎样啊!是不是二哥想对她怎样,所以也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龌龊了?”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语病,宫连云得意地反将了他一军。
“你?”宫知寒铁青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心虚。他看了一直平静得仿佛不存在般的奴儿的脸,是吗?也许连云没有说错,如果今天他是连云,或许他真会一时头脑发热对她做出些什么吧!
见他说不出话来,宫连云得意地乘胜追击:“我确实只是救她,没有作出其他不合情理的事,梅儿一直都在,她最清楚事情始末了,是不是,梅儿?”他看向一脸愤怒的宫傲梅,谅她也不敢说实话,奴儿会掉下水,她可是功不可没呢!
“梅儿,你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宫知寒也连忙问身边的妹妹,也怪他一时气恼,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当时的确切情况。只凭自己感觉判断了,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7,跳梁小丑
“我……我……”宫傲梅吞吞吐吐地看了看四哥威胁的眼神,又看着二哥期盼的脸,她是很想站在自己哥哥一边的,可是无奈奴儿是她推下水的,如果她惹恼了四哥,他一定会将她也供出来的。但是如果按四哥的说法,她又不甘心,不愿这么轻易地放过那个贱丫头。想了想,她道,“四哥说得没错,确实是奴儿自己掉下了水,四哥救了她,可是二哥也没有弄错,其实,其实,是贱奴她勾引四哥。”
“梅儿,你胡说什么?”宫知寒气恼地看向自己的妹妹,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一直就对奴儿没好感,如今只怕她更讨厌奴儿了吧!但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该这样毁坏一个女孩儿的名节啊!
“我没有胡说,本来就是奴儿她勾引四哥。她落水四哥救了她起来,可是她却穿着一身湿衣裳抱着四哥哥不放,还要去他房里换衣服,她本来就长得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控制不住的啦!不是勾引是什么?”宫傲梅一口咬定。
宫连云却突然多了丝紧张,这个笨女人,她在瞎说什么!如果事情再闹下去,只怕真相早晚要被抖出来。连忙要息事宁人:“行了梅儿,事情过去我就不想多说了。父王,这件事就算了吧!奴儿还小不懂事,我不会怪她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告诉我,确实是奴儿在勾引你?”玉王一脸深究地看向依然平静如初的香雪。之所以一直不插口,任由他们争执,只为了察看她的反应,可是她自始至终却是像个木头人一样,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如何编排。这丫头!
他公务忙,再加上也不愿面对,所以十五年来,他见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就不可能了解她。但是今天,他忽然有了想要了解她的欲望。
“这?”宫连云看了还不开口的香雪一眼,才小心翼翼回答道,“父王,其实连云也有不对,不该把持不住,差点伤了奴儿。但是……”
“父王,这件事也该听听奴儿的解释吧!”一直不说话的宫裕清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宫连云的自说自话。如果他不打断,估计那小子就会趁机提出为保奴儿名节,让父王作主,纳奴儿为妾了吧!
玉王挑了挑眉,有些不悦地来回看了看三个儿子。他也曾经年轻过,怎么会看不出来他们那点小小的心思,这丫头竟然比她的娘亲当年风华正茂的时候还要美艳上百倍不止,有点棘手呢!
“你有何解释?”没有称呼她,玉王直接面对香雪问道。
香雪暗嗤一声,这种情形,如果他还没看出来就不配称玉王了,而看出来了不点破,是想保他儿子面子吗?
没有回答他,香雪只目视前方,淡淡地问身侧的宫连云:“四公子懂不懂什么叫勾引?若要勾引,奴儿岂会将自己丑化?若要勾引,四公子,还能矜持到如今?”
“你有何解释?”没有称呼她,玉王直接面对香雪问道。
香雪暗嗤一声,这种情形,如果他还没看出来就不配称玉王了,而看出来了不点破,是想保他儿子面子吗?
没有回答他,香雪只目视前方,淡淡地问身侧的宫连云:“四公子懂不懂什么叫勾引?若要勾引,奴儿岂会将自己丑化?若要勾引,四公子,还能矜持到如今?”
宫连云一惊,没想到她短短两句话,就将他前面作的那么多努力全都摧毁。此刻为保自己,看来不得不先与她撇清关系了。至于要纳她为妾的事,只有等过段时间这事告一段落再提了。宫连云连忙假作正派道:“我,我堂堂正人君子,岂会随意与尔等下作之人一起!”他说的是她不堪的出身。
但他一句话,却是瞬间就惹恼了香雪。想到莫名死去的奴儿,她心里只觉怒火冲天,这时他竟还有脸站在这里嫌她出身下作。冷冷地掀了下嘴角,香雪道:“是么?”突然回过身看他,宫连云被她眼中的寒意吓到,见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过来,他忽然想起刚才在房里她那阴狠毫不留情的两脚,不由惧怕地直往后退。
香雪却忽然朝她娇媚一笑,不止是他,屋时其他几个男人也全都在瞬间双眼大亮,望着她绝美的笑容惊呆了。
“四哥!”香雪走到痴呆的宫连云面前柔柔地叫了他一句,可怜兮兮地抚住自己的额头,撒娇道,“刚刚五姐推奴儿下水的时候撞到了,奴儿好疼!”
宫连云立即心都疼得揪起来,一脸怜惜地伸出手往她额头探去,说出的话也温柔得能掐出水:“哪儿疼!四哥帮你揉……”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打醒了一厅的人。
不知何时,香雪已经离开宫连云身边,站到了大厅正中央,恢复她最开始的冷冰冰的雕像姿态,没有人看到她是如何动作的。所有人似乎还沉浸在她刚刚的那一个媚笑中,突然从那里惊醒回到现实,很有些不能适应。宫连云捂住自己被掌掴的脸,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玉王怔了好一会儿,突然愤怒地一拍身旁的桌子,不知是想掩饰自己刚刚也同样沉迷的心虚还是什么,他大喝道:“够了!你一个女孩儿家,竟敢明目张胆地在众目睽睽下挑逗男人,简直是不知廉耻!大白天的居然连衣服都不穿好就……”玉王的怒喝突然噎在了喉咙里,因为奴儿正用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看着他,那一双凝满水雾的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眼泪来,他顿时直感懊恼心疼异常,心里直骂自己明明知道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还要骂她?
“父王,这事不能怪奴……”
香雪冷哼一声打断出列替她辨解的宫裕清,刚刚的柔弱瞬间收尽。
“不过一群,跳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