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再要雪儿了,雪儿好怕呀!为什么你不早点来?为什么……”
紧紧地抱住她,任由她发泄地捶打着,计晨炊用力地闭上眼睛以期缓解心里刀割般的钝痛。香雪声声泣血带泪的控诉,直将他的心一片片凌迟,明知这不是自己的错,却还是恨不得杀了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早些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替她挡去那所有的委屈与痛楚。她的冷漠,只为了掩饰脆弱,她用高傲来伪装遗忘,也用假装的遗忘来埋葬悲伤。他的雪儿这样柔弱,那个给她此翻伤害的人,他,何其残忍!
怀里,她哭累了终于是缓缓地闭上眼睛,均匀了呼吸。娇嫩的容颜上,娥眉紧锁,颤抖的羽睫上隐约地缀了枚晶莹的水色。虔诚地低下头,舌尖轻轻一勾含去她眼睫上的水珠儿抿唇一尝,很咸!很涩!
……
她是个瞎子,坐在轮椅上还是个瘸子。可是她仅只一件订婚礼服,便耗姿了数千万聘请专人团队打造而成,她的订婚宴礼豪华得世人皆知万众瞩目,她的良人俊如神祗疼她若宝,所有人都说她是最最幸福的准新娘,足以令世间所有的女人钦羡。可是谁又能知道,那无限的风光背后是以多少的悲凉推砌而成?
下人将她送到了他的房间,镇定剂药效未退,她还站不起来。坐在轮椅上等待着接送完重要宾客的他回来,她很平静。那时她只有满腔的愤怒与仇恨,她不怕他,即使他害死了爸爸,但是她不怕他。
因为从来他就比爸爸还要疼宠她,他对她好到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好,他甚至真的跟已经残废基本上已毫无用处的她订婚,以一场盛世的订婚礼诏告世人,从此她是他的责任,她以为他不会为了面子而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所以她相信他对她的好,至少有超过一半是真心的。她不知道那几近完美的表象底下,是多么的肮脏,无耻。所以当他醉熏熏地走进来,撕碎她的衣衫,不顾她的哀求哭泣,强行地掠夺了她的一切时,她二十年来的信念顷刻崩塌,成灰!
“不,不要……求你,走开……啊,救我……”
内殿中央盘腿打坐的计晨炊,蓦然惊醒。黑暗中并没有什么异声,他却下意识地飞蹿上床,内殿的灯火适时的亮起一小盏,床上的人儿没有睁开眼睛,却是在他心口狠狠地揪了一把。
她在恶梦,被子下的娇躯挣扎着抖缩成一团,豆大的汗珠和着泪痕浸湿了她青色的鬓角,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恐慌与哀求,张开嘴她想要嘶喊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纤长的玉臂不知何时伸出了被子外,微微抬起的小手似在向人讨要着一根细弱的救命稻草,计晨炊急忙将自己的手放进她的掌心,立刻被她紧紧的反扣。
他坐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太过靠近,因为她害怕的正是男人的触碰。
拉住他的手,她似乎觉得有了依靠,慢慢地停止了流泪,身子也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张开的唇畔动了动,她终于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呜咽:“晨,救我!”
计晨炊浑身一震,再也不能顾忌什么,一把拉开被子将她拥进了怀里,让她紧紧贴住他温暖的胸膛。“我在这里,雪儿不怕,晨在这里,晨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晨。”委屈地小声咽泣着,湿润的小脸在他胸前如猫咪般蹭了蹭,怀中娇弱的身躯慢慢地停止了颤抖。
“是我,我在这里。”计晨炊终于松了口气,低下头轻柔地一点一点地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如蝴蝶的翅膀缓缓地展开,刹那,一室芳华。
☆、同心卷:09她是爱他的
对上她略微有些迷茫的水润星眸,计晨炊眼中柔得能滴出水来。她沉沦在梦里的痛苦中时,叫的,是他的名字。她温柔地叫他,晨!她会向他撒娇,会抱怨。
她是爱他的!因为爱他,她才会怪他没有早些出现。
他应该早发现的,从来,她就只在他面前示弱。从来,就只有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她。他应该早知道的,她不是个会被男人外表迷惑的女子,否则,为何连道首都没有触碰她的资格?以她的性子,若是不愿自己碰她,势必宁愿玉石俱焚。可是,她接受过他的亲密,她甚至已经答应他,要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虽然不知道这几天,她为什么要躲着他,但是他知道,她是爱他的。
她是爱他的,呵,多么幸福!
才睁开眼睛,就撞进计晨炊完美无缺的笑眸中,有一瞬间,香雪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心里脑海里身边,统统都是他,只有他。呆呆地望着他无瑕的俊瞳,那里清淅地倒映着自己迷茫的眼。是他从恶梦中叫醒了她,并告诉她,从此他会保护她,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他那般深情地凝望着她,健壮的手臂紧紧将她环围,那么安全!
纷乱的心跳渐渐平息,香雪不再害怕,那些令人恐惧的记忆,在此刻真真正正地成为了过往。她想,她是真的要重生了,她的身边从此多了一个他。无论将来能不能与他在一起,至少她已经知道,此时,他心里也同样地装满了她。
她拒绝他,他现在一样会心痛。就好像,她那样强忍着,却依然不能控制自己不爱他一样。她还记得,今早,她不过说要离开,他就那样害怕。他那样一个冷清到几近无情无欲的完人,仅仅因为她一个冷脸,就惶恐得如同一个即将被人抛弃的孩子。
罢了,如果不能天长地久,那么曾经拥有也无撼了。生离,死别,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对吗?她相信他也与她有一样的想法。如果爱他,一定要用生命来成就,那么,她愿意!
而且,也不一定就如洪宣所说的那么严重,她相信他爱她,就一定会尽力地保护她,而她会尽全力讨得他母亲的欢喜。而如若他不够爱她,那么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心痛太久。
所以……
香雪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望着他的神色有多么温柔,闪亮的星眸完完全全地被他占据,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就为了这一眼,计晨炊甘愿为之付出,所有!
冲动地低下头去,却在刚贴上她红唇时蓦然一僵,立刻退回来松开了抱着她的臂膀要下床,他会不会太心急,吓到她了?毕竟,她才刚从恶梦中醒来。
晚春的夜,有些微凉,骤然失去的温暖怀抱,令香雪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噎,她下意识地就伸手拉住了他:“不要走!”
计晨炊刚起身还不稳,突然被她一拉,顿时惯性使然,一个踉跄扑倒在她身上。四目相对,计晨炊一怔,手下感觉好好好柔软,他低头一看,顿时红了脸。怎么会,这么巧?之前因为担心她,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她身上太过清凉的装束。
搁在他肩膀上的纤长藕臂在他玄紫的衣衫相衬下,显得格外白嫩,她里面自然没有穿黑色的衣服,水红的兜儿胸前绣着几枚嫩绿的荷叶,一大一小两束荷花外加一株小小的荷花苞。高耸的胸脯上,小小的花苞荷尖微微地颤动,仿佛随风轻戋,而他的大手正搁在那一株含苞待放的小荷上,似乎正要将之采下。他不是第一次摸,自然早已知道那里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料。可是,那次不一样,那次他轻薄她是蓄谋,而且后面差点一发不可收拾,是他在不能自制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发生的。不像现在二人无意中忽然撞到一起,而他的手好巧不巧地落到她身上最敏感的位置上,她穿得如此凉薄,几乎遮掩不住什么,简直比不穿还要撩人。突来的强烈感观与视觉双重冲击,令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立刻就感觉到有一股奔腾的热气自小腹下蹿起,吓得他一个机伶连忙跳了起来,欲盖弥彰地将作了坏事的手藏到了身后,红着脸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见鬼了,居然会对着女人脸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计晨炊严重鄙视自己。
香雪原本也因为刚才二人过于暧昧的姿势与动作脸红,但看到他无措慌乱的模样,她很快褪尽了羞涩,不动声色地升起一丝恶作剧的念头。
“我……你好好休息,我,我出去……”
计晨炊转身要走,香雪连忙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要走,我怕做恶梦,你留下来陪我睡。”
“这……”不太好吧!万一我把持不住,将你吃了怎么办?心爱的女人衣衫不整温柔娇弱地躺在怀里,就是一向自诩自制力惊人的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对她做出什么。然这时候脆弱的她,如何能承受得起他的爱?可是对上她可怜兮兮地泛着水雾的大眼睛,计晨炊拒绝的话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自觉地咽进了喉咙里。认命地自衣橱里找出一件外衣披到她身上,计晨炊小心翼翼地在龙床外侧躺下,尽量让自己离她远些,却不想香雪居然主动靠过来依进了他怀里,雪白的藕臂极其自然地搁上他的臂膀。
“雪儿……”计晨炊倒抽了口凉气,瞬间绷紧了身子,要命!
“怎么了?”
计晨炊很想回答说,你这分明是有意挑逗。可是对上她抬起的雾蒙蒙的无辜大眼,他又有了些不确定。“没,没事。”结巴着应了句,就见她再次乖巧地窝进了他怀里闭上了眼睛。计晨炊无奈,只好悄悄地弯了下身,让自己的火热昂扬不再紧贴着她,可也就是这一躬身的功夫,竟让他看到,藏在他怀里的美丽小脸,粉嫩的唇畔居然隐约地现出了一丝调皮的弧。计晨炊纳闷,怎么有些被戏耍了的感觉?不过,转念笑开,就是被耍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甘心情愿的啊!
☆、同心卷:10天生狐妖媚
无事一身轻。香雪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甜,一直到了日过三竿才醒来,而且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计晨炊温柔疼宠的笑颜,这感觉实在是好得没话说,她真是不想起床了。想做就做,香雪抬手掩唇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又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猫咪般往他怀里钻了了钻,找到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睡。直看得计晨炊哭笑不得,才一个晚上,就差了这么多?
不过,真的好幸福!呵呵,轻笑了两声,他伸手捏住她娇俏可爱的小鼻头:“起床了,小懒猫!”
香雪伸手拍开他,粉嫩的薄唇微微嘟起,闭着眼睛抱怨:“讨厌啦!人家还没睡够。”
温香暖玉在怀,侬言呢语入耳,只听得计晨炊心荡神驰:“可是吟歌都等你一上午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
“让他等。”那只死狐狸的话没一句是可以相信的,他找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行,让他等。”计晨炊宠溺一笑,低头在她嘟起的红唇上轻啄了下,“春光无限好,不能浪费了。你现在已经醒了,不如我们……”
“陛下,吟歌有要事求见娘娘!”吟歌忽然敲门,轻声地打断了计晨炊的调笑。计晨炊龙眉一敛,随即又散开。能让吟歌等一个上午,必定不是小事。道首对雪儿有企图,而吟歌是他们当中最熟悉道首的人,他现在还不是道首的对手,所以万事都得小心应对。
香雪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虽然这时候并不想见到吟歌,也不得不伸手将雪白的玉臂套进披在身后的衣服里。
竟然一点也不避开他的目光,时隐时现的春光令计晨炊瞬间口干舌燥:“雪儿,你果然是天生妖媚的狐。”说着就不计后果地将她扑倒,吻了上去,顺手就扯下了她还没有穿好的衣衫。其实再要紧的事也比不上人身大事来得重要,他忍不住了。
“陛下,吟歌有要事……”
“闭嘴!”计晨炊大怒,扫兴地翻身下了床,再好的性趣被人一再地打断也消退了。将地上的碎衣布料收到衣橱里,再另外找了一套中衣拿给香雪,等她穿戴整齐,再帮她理好秀发,他才挥手开门。
乾坤宫的大门自动地开启了,吟歌一只脚才踏进门,计晨炊阴侧侧的声音就往他砸了下来:“你最好祈祷你的事够重要。”意思就是,若你的事不够重要,你就准备承受一再打断我好事的后果。
吟歌低着头无声地走进来,状似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是,吟歌要说的是关于娘娘父亲的事。”
“我爸的事!”坐在计晨炊身边的香雪闻言,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爸爸怎么了?”
吟歌刚想抬起头又急忙垂得更低,他恭敬地回道:“吟歌有办法让娘娘现在看到他,不知娘娘是否要见?”
“这就是你所谓的急事?”计晨炊不悦地冷哼一声,气得咬牙切齿,这种事迟一些也没有关系的,为什么非是要打断他高昂的性致?
“陛下,此事确实甚为重要,若是娘娘现在不去,只怕过了今日,娘娘就没有机会见到他了,就是见到也不再是他了。”吟歌咬紧唇齿,平静地低着头回话,谁也不知道此刻他有着怎样的滔天怒火。
整整一个晚上又一个上午,他担忧到不敢合眼,甚至忧心到连偷偷地去看她都不敢,他害怕看到如昨晚那样的香雪,更害怕面对她的指责与恐惧,虽然明知不管她要指责还是要恐惧,都只会面对另一个他。怕她有事,他一大清早就找借口来探望她了,在她门外等了一个上午,她都在睡他认了,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她醒来,却听到她与计晨炊似打情骂俏般的温言暖语,而且明知他在外面等着见她,她竟然说不见,她竟然敢说不见?
她的声音那样慵懒娇憨,似乎已经一点也不介意昨夜的事了。他担忧了一天一夜不敢合眼,她却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正是好眠,还与他人打情骂俏,吟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燃烧起来了。可是这股莫名的怒火,他却不得不强行咽下。之所以一直不敢抬头,是怕计晨炊看到他眼里几乎隐藏不下的愤怒。计晨炊如此警觉,他不能让他看到,最起码现在还不能让他发觉。
香雪听了吟歌的话,吓得花容失色,吟歌明明说过爸爸有机会回来的,可是现在为什么……不知所措地看着吟歌,香雪完全乱了方寸。
计晨炊暗中拉紧她微微颤抖的手,问吟歌:“怎么回事?”
“先前吟歌利用自身与阎帝些许私交,央求他将香神留在地府款待,如今已一年有余。若无差错,五年后娘娘自然能够依靠自身之力为他讨得肉身重新还阳。然,不久前,有人状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