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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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们参见小姐!”屋内四名少女护卫也适时弯腰拜礼。
“小姐,你回来了!”香雪才跨进门槛,鸢儿便已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从内堂惊喜地奔跑了出来,待奔出大堂,鸢儿面上的笑容一顿,愣愣地看着牵住小姐手的人,结巴得不能成言,“洛,洛公子?”
“小丫头,你没有眼花,是我。”洛晨微微一笑,顺便假装无意地抬了下手中握住的柔胰,鸢儿顿时见了鬼一样瞪大着眼,结舌了。
洛晨立刻笑成一脸得意非凡的模样,香雪暗中翻了个白眼,什么盛世明君,未来天帝,幼稚!
很快,怡容也压抑着一脸的欣喜进退有礼地走了过来:“小姐,你回来了!洛公子有礼!”
怡容一脸镇定,没有因为看到已经身为妃子的小姐,与洛公子公然表现得如此亲热而变色。那是小姐的事,小姐自有主张。
“我听说随意楼来了位特殊的顾客,要与雪儿一竞高下,已经等了三天,是不是?”不等香雪开口,洛晨已经笑着问怡容,仿佛他才是随意楼的主人。
他竟然唤小姐雪儿?怡容看了眼香雪,见她并未露出不悦神色,也没有插话,只是不语似在等待她的回答,显然是放任了洛公子的愈权,看来洛公子以后在随意楼的身份不一样了。怡容心思很快调整过来,对着洛晨微一弯身行礼,恭声道:“是的。”
“他现在何处?”现在竟然还有人敢找她赌,还一等就是三天,香雪难免地起了一丝好奇。
“回小姐,那位客人现在住在大少爷房里,听大少爷说,他好像是你的表哥,从邢州王妃娘家来的。”怡容详细地答道。
表哥?香雪诧异,宫识春有个会赌的表兄弟吗?还是他那个表兄弟无聊过来找乐子,以为自己会看在亲戚的面子上让他一筹?“他现在人呢?”
“刚刚和大少爷一起出门了,说是去熟悉一下京城……小姐,他们回来了!”怡容笑着看了一眼香雪身后的大门方向。
香雪闻言转过身,宫识春见到她,笑着快步地走了过来:“雪儿,你回来了!”
香雪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与他太过接近的距离,朝他身边的人看去。他看起来与此宫识春身高差不了多少,昂扬矫健的身形被一袭黑色的长衫体贴地裹合着,霸气却不乏斯文。只是,黑色的斗蓬遮住了脸,看不清他长的是什么样子。香雪疑惑地皱起眉头,这个人,她不可能见过,为何会给她如此熟悉的感觉?
宫识春微微一怔,很快温和地笑开,仿佛没有察觉到香雪的疏离一般。见香雪的目光一直落在身边的人身上,他笑着解释道:“这是舅父的儿子,你的三表哥花向天,你还没见过吧!向天,她就是雪儿。”
项天?香雪全身一僵,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对面的人,似要直接将对方洞穿,然而,无论她如何使力,却是怎么也透不过那层薄薄的黑纱看清他的模样。难不成他也修习法力?而且道行在她之上。
☆、凰帝:似故人
见香雪的目光一直落在身边的人身上,他笑着解释道:“这是舅父的儿子,你的三表哥花向天,你还没见过吧!向天,她就是雪儿。”
项天?香雪全身一僵,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对面的人,似要直接将对方洞穿,然而,无论她如何使力,却是怎么也透不过那层薄薄的黑纱看清他的模样。难不成他也修习法力?而且道行在她之上。
花向天听了宫识春的介绍只是对着香雪平静地轻一颌首,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不认识自己,香雪暗中舒了口气。而后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就算他真的出现,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和我赌?”想到此,香雪很快平静下来,公事公办地开口。
花向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香雪眼中寒光一闪:“你是哑巴?”
花向天蓦然一怔,没有回应。怡容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连忙向香雪解惑:“小姐,表少爷只是不爱说话。”她听过表少爷和大少爷说话的,他的声音很好听,只是他性格有点怪,从不说半句多余的话。特别是半夜,他总喜(。。…提供下载)欢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只黑色的猫,在楼内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好像都不用睡觉似的。虽然他从不伤人,但看不到他的样子,他又从不与人打招呼,未免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不爱说话?”香雪轻哧了一声,问花向天,“你想赌什么?”
“扑克。”花向天简短地回答,怡容愣住,表少爷的声音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好像被火烧过似的。宫识春也诧异地望向花向天,花向天却并没有看他,只用干沙的声音继续对香雪道,“我花了三天的时间专心研究你这个新鲜赌具,觉得它很有趣,我就与你赌二十一点。”
“我亲自帮你摆桌,可好?”洛晨温柔地搓了搓香雪的手,笑得情深一片,对面两个从进门开始就有意忽视他的男人,顿时都变了脸色,当然香雪只能看到宫识春的表情,洛晨斜眼撇了下花向天的方向,眼中悄然闪过一丝玩味。
香雪甩开他的手,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冷冷地吩咐怡容:“摆桌。”
僵硬只在洛晨的笑脸上一闪而过,快到谁也没有看清就已经消逝,笑着走上前再次拉起香雪的手,意识到香雪的抗议,洛晨暗中紧了紧力道,香雪就放弃了挣扎。
宫识春只松了一口气,立即拧起了俊眉,他走上前两步,小声问香雪:“雪儿,皇上知道你出宫吗?”你怎能公然与洛公子出双入对?
“皇上让洛公子带我出来的。”香雪淡淡回应他没有问出口的话。
宫识春一噎,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雪儿怎么忽然变得如此生疏锐利?是那天他不该唐突了她吗?可是,她不是以为自己是他哥哥吗?
赌桌赌具很快一应俱全,花向天也坐到了香雪对面的客座上。
“你想要什么?”等着怡容发牌的空档,香雪冷脸问着对面的人。
花向天淡淡道:“我赢了,以后你看到我都必须与我说话,而且要直接叫我名字。”
香雪蓦然握紧拳头,心里刀绞一般刺痛,那个名字,是扎进她心口里的刺,即使不是同一个字,她也无法做到。“如果你输了,你就去死。”
“雪儿!”宫识春大惊失色,雪儿满面肃然,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而且她的话只要出口就从没有收回的道理。为什么?她与向天无怨无仇,他们不该是第一次见面吗?
洛晨也悄悄变了脸色,这个人,竟然对她影响这么大!谁都没有看到,她在发抖,她在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颤栗,却仍是被他所察觉,那些细碎的抖动透过他大掌包裹住的柔胰轻微地传过来,他的心没来由地揪成了一团。
怡容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小姐怎么会对这位陌生的表少爷生气了,手上发牌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可以。”花向天淡言表示没有异议。
刚过便易折,无畏则无敌,然而任凭香雪再怎么努力淡然,也已经做不到毫不在意这场赌约的输赢。
而花向天三天的研究果然非同凡响,相较于香雪的紧张,他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香雪要的赌注并不是他的命,或者他根本不在乎生死一样。
香雪输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输了,输在了花向天的手下。握紧双拳,香雪淡淡地抿着双唇一言不发,花向天无声地坐在对面,等着她支付赌注。
香雪尖利的指甲扎进洛晨的掌心,渗出些许艳红的颜色,而她自己却并无所觉,仍然只是佯装冷静地看着对面的人。洛晨没有抽回手,只是眉头却渐渐收拢。
花向天,他竟然赢了她。洛晨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清楚香雪的实力,就是自己只怕也得要加几分努力才能到达花向天表现出来的水平。他看得很清楚,花向天确实赢得光明正大,而且轻轻松松。当然,香雪过分的紧张可能也有影响她的实力,但是如若果真像花向天自己所说,仅是三天的研究,他便足以打败香雪,那此人绝不容小视。
整个大堂都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从四方八方投注而来,香雪只觉得脑海里雪茫茫的一片,香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咂了自己的招牌,说她输不起,可是数次展开红唇,却又都无声地合了上去。
怡容求救地望向洛晨,洛晨却仿佛无所察觉。她连死都不怕,竟然会害怕呼喊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果然对她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竟然远远地超过了他,这令他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快,漠然站在香雪身边目不斜视,洛晨完全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大堂的气氛慢慢慢由安静变得沉重。空气中绷了无数根看不见的弦,只待一触即爆。
“记住以后看到我时,别忘了支付赌注。”花向天忽然站了起来,用强做的干哑声音冷冷地说了一句,而后步覆稳健地上楼。
☆、凰帝:遇刺杀
香雪躺在床上,茫然地望着金黄的帐顶无法入睡,她拼了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只是一个名字相似的人罢了,可是今日那一幕幕却固执地霸占着她所有的思绪,怎么也不肯离去。只是一个相似的名字,竟然就如此轻易地牵动了她平静无波的心湖。那些努力遗忘的过往,就仿佛长在心口里的毒瘤,泛着困在体内的恶臭,溢血化浓,永不结痂。只需稍稍一触,便要痛到流出血来。她终究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道尖锐的利器带着破风之势忽然自窗外袭来,香雪迅速向后抬头伸手接住那道利风,自床上翻坐起来,随手一挥点亮了烛火,薄薄的飞石在她项间留下一道细小的红线,带下了她脖颈间一缕柔软的青丝,香雪蓦然蹿出一身冷汗,刚刚她竟然没有察觉到环绕在周遭的浓烈杀气,再如此粗心大意,只怕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个黑色的人影带着一只黑色的波斯猫一前一后轻巧地跃进了内殿中央,黑色的人影穿着黑色劲装,黑纱斗蓬遮住了他的脸,是花向天,香雪握住飞石的手不动专声色地颤了颤。
那样显眼特殊的打扮,明确地标示了他的身份,只是此时的他与白天不太一样,一层凡人肉眼无法辨别的黑色烟雾弥漫在他周身,散发出浅浅淡淡的熏臭味,那种气息分明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
看到香雪,花向天微不可察地顿了下,而后冷冷地提剑指向她喝问:“计晨炊在哪里?”
虽然要阴森了很多,但是她不会弄错,是他的声音,是那个人的声音,香雪瞬间惨白了脸色,那些假装忘去的恐惧过往,凶猛猛地袭卷而来,香雪害怕得全身都要颤抖起来。没来这里之前,能够冷静对他,是因为知道他已必死无疑,而自己抱着舍身成仁的复仇之心。她以为自那以后再也不用看见他,可是,他竟然没有死,他不止没死,还跟着她来了这里。为什么他不死,为什么他还要出现在她面前?
“计晨炊在哪里?”见香雪不答,只知惊恐地望着自己,花向天语气更加阴森。
香雪没有作声,自她入宫以后,计晨炊就没在这里留宿过,这里已经专成了她的寝宫。她也不知道他搬哪里去住了,她也不可能去问别人。自然就是知道,她也不会告诉眼前这分明来者不善的人。
花向天没有等到香雪的回答,倒也没有更加生气。她的眼里虽然有惊惧,但似乎怕的并不是死亡。此时他对香雪的兴趣好像比追问计晨炊去向更浓了些。收起手中的剑,花向天道:“有资格住在乾坤宫的人不多,你是他的女人?”
他不认识她?香雪怔住,这么说,他不是他,也不对啊,就算他不是那个人,也不可能不认识她呀!他们今天白天才见过面的,她可以肯定他就是花向天,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她?
花向天道:“计晨炊竟然让他的女人来替他送死,这么美,死了就可惜了。你修行不易,只要你说出计晨炊在哪,今日本公子便放你一条生路。”
修行不易,他知道她现在并非人类吗?香雪皱眉望向他一身的黑暗气息,拭探地问:“你是道首的人?”
花向天闻言即刻嚣张地笑了,一点也没有掩藏的意思:“小狐狸,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竟然知道殿下的名字。”
香雪面色一变,他果然是魔族的爪牙,他们终于找上门来了。他今日来,是要刺杀计晨炊吧!刚刚那一招凌裂的杀势显些就要了她的命。道首也找来了帮手,看来她不能大意了。
笑完了,花向天一顿,声音立刻低沉下来:“好了,现在告诉我,他在哪儿吧!本公子虽然偶尔也怜香惜玉,但是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住在乾坤宫吧!”香雪冷脸面对花向天,不是那个人,她便没有了心理障碍,那么这世上,将不会有能令她恐惧的人。
花向天不答,想从香雪已经平静下来的面容里探察她的心思,却一无所获。
香雪也没有指望他会回答,接着道:“你说的不错,我会住在这里,因为我是他的女人,那么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他的去处,而让你去杀了我的男人吗?”
“你的男人?”花向天哧笑,语音中隐含了一丝不悦,自己感兴趣的美人当着他的面说自己是别人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会有好心情的,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花向天勾腿坐上一旁的卧榻,潇洒地大挥袍袖向后靠去,一副要与香雪聊到底的架式,“他终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里。到时候,小狐狸,你跟了我,可好?”
香雪眼中一寒,抬手幻出自己的日之神弯刀,猛烈地朝花向天挥去:“他的东西,你还没有触碰的资格。”
她说的是卧榻,花向天却误以为她指自己,顿时也动了火,抽剑就迎了上来,轰地一声闷响,周围的物什刹时遭余力波及,大多碎成粉末,二人一触即退,同时倒退了几个大步,一时并未分出胜负。
香雪一直不喜(。。…提供下载)欢睡觉时有人在一边,而花向天进来之前已经在乾坤宫周围布下了结界,凡人根本听不到宫殿内里的动静,是以打斗声并未引来宫里人的察觉。
甩了甩震麻的手,花向天望向依然平静的香雪,由衷地赞赏道:“小狐狸,真是瞧不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