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诱:一品赌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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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就是面对着墙壁反省呗!”一个穿黄衣,看起来很机灵的小姑娘忍不住插了一句,见香雪朝自己看过来,惊得她立刻低下了头。
香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们进了我的随意楼,就得守我随意楼的规矩,别人只要进了随意楼,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我们的顾客,谁触了我的规矩,都得付出代价。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端茶送水的本职工作,其他事情不需你们操心,明白吗?”
“明白!”齐齐的应答声震天响亮,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美人卷19:美人芳
香雪却没有多说什么,只道;“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你们进了我的随意楼,就得守我随意楼的规矩,别人只要进了随意楼,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只是我们的顾客,谁触了我的规矩,都得付出代价。你们只管做好自己端茶送水的本职工作,其他事情不需你们操心,明白吗?”
“明白!”齐齐的应答声震天响亮,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大家终于放松了紧绷的思绪,小姐其实也就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吓人而已嘛,还不是冰老虎一只,一点点的热情和温暖都能融化了她,当然她们也很清楚,这只是在面对她们的时候。
香雪走到怡容面前,正准备说什么,忽然秀眉一皱,她急匆匆转身往四楼鸢儿的房间跑去。
侍女们不明所以,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安静下来的时候才听到是鸢儿房里传出来细小的哭声。
“扶我上去。”怡容叫身边两个护卫少女,待她们上去后,其他人也先先后后地跟了去。
“小姐!”怡容站在门外,看着屋里的床上,立即掉下眼泪来,边上的少女们也都看呆了。那个斜躺在床边,温柔地轻拍着鸢儿胸口的女孩,真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小姐吗?鸢儿是不是她亲戚啊?
“小姐,我来吧!”怡容推开两位少女的馋扶,扶着桌子走到床边,香雪替鸢儿拭汗的手微微一僵,脸上温和的表情瞬间隐没,她冷淡地下床走出门,淡淡地话传到怡容耳边:“只是做恶梦而已,随意找个侍女候在一旁就行了,大夫开的安神茶不是用来浪费的。还有你,我不需要一个瘸子做总管,总管就该有个总管的样子,不该你做的事不用如此亲力亲为,急于表现,我不吃你这套。”
“怡容总管,我来陪着鸢儿就行了,你赶紧回去歇着吧!”见香雪离开了,一个小个子的侍女走进来,“小姐让人去给你请大夫了,现在应该快到了。”
“好。”怡容笑着站起来,并没有因为香雪一番话而有丝毫不悦,只是眼底却难掩黯淡,“那就麻烦小欧,我先回房了。”
她和鸢儿都有单独的房间,在四楼对面,其他侍女护卫和厨娘们则是两人共一间房,房里该有的全部都重新配套,这只怕已经是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帝国里下人最好的待遇了,皇宫里的宫女都没有这个运气。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明天我们就要开张了,因为刚开始三天会比较忙,所以大家都需要上全班,也就是从早到晚七个半时辰,你们都早些回房休息吧!养足精神,做好明天的工作,我们可不能丢了小姐的脸。”
“是!”
☆、美人卷20:美人殇
第二十章 美人殇
“雪儿,我们今天订婚了,现在,你是我的了,我会疼你一辈子,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滚开,你这个禽兽。”看不见,她只能用因为服用哑药过敏之后嘶哑嗓音面对着声音来源处惊惧愤怒地嘶吼。
就在昨晚,她无意中听到他和潇潇的所有阴谋,原来爸爸是他们害死的,他们的目的是整个香家的所有。枉她还天真地将他当作爸爸害开,自己瞎眼后的唯一依靠,感动于一年来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护,亲口答应他的求婚,布下婚讯,订下她十九岁生日的今天,然而,就在昨天深夜,她因为肚子饿了想要尝试一下自己独立,不靠别人的感觉,她扶着栏杆无声地一步一步地摸下楼,因为看不见,所以她不需要开灯,因为看不见,所以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却不曾想会那么凑巧地听见他和潇潇的阴谋。原来他们早有奸情,潇潇要求他举办一场假的订婚宴,不请客人,反正她看不见。他坚持要娶她为妻,说潇潇愈了界限,二人争执中暴露了一切肮脏的内幕,而年轻单纯,受尽万千宠爱的她,终是没能忍住,惊动了他们,从此她的生活开始真正在坠入地狱。
她冲上去哭着要为爸爸报仇,因为看不见,她从楼梯上跌了下来,再然后为了第二日的订婚礼如期举行,不肯屈服的她被迫注入镇定剂,服下哑药,坐着轮椅成为万千观众瞩目下一个美丽无匹的傀儡新娘。
曾经赖以生存的怀抱忽然间化作噬人狂兽的血盆大口,一步步地靠近,一步步地被逼入绝境。
那个夜晚,是她永生难忘的恶梦,她的哭泣和哀求都没能阻止他疯狂的索取,她用了一夜的时间将嗓子喊到真正哑去,却没有一个人前来救她,那时她才知道,原来那里,早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那之后,他总是在她睡着时突然回来,时而温柔,时而狂暴,却总不忘千方百计地占有,甚至在她反抗激烈时用上暴力,或者是,媚药。
他说只要她有了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她早晚会回心转意的,于是他成功了,当医生宣布她怀孕那刻,他欣喜若狂,而她,面如死灰!
她选择了毁灭,冲出房门从三楼的栏杆上跳了下来,成功地甩掉了那份耻辱和疼痛,而也因此,她彻底地激怒了他,她记得他跑出去十来天之后回来那一日,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看不见,所以分不清。
她只记得他不顾她体虚的疯狂占有,他要她还回他的孩子,他亲手开枪打断了她的腿,他一刀一刀划花她娇嫩的脸……
那些被她有意遗忘了久久的恐怖回忆,因为鸢儿的遭遇,突然间蹿进她的脑海。淋漓的冷汗从她鬓角水流而下,绝美的容颜在洁白枕间披散着的浓墨色如水青丝映衬下,苍白如纸。
鲜嫩的唇瓣上因那一行精致贝齿的啃咬而泛白,溢出艳红的血丝,轻合着的眼睑上,菊花般卷翘的睫毛急速不停地抖动,没有眼泪掉下来,没有弄出一点点声响,却是,绝望而悲凉!
那明明还只是一张带着五分稚嫩的孩子的脸,虽然身高已经足够。
坐在床边的年轻男子有着一张平淡无奇的脸,然而那张平凡的脸上却怪异而融洽地生有一双完美无瑕比辰星璀璨的双眸,此时那双俊瞳中完完整整地倒映出床上那张娇小而稚嫩的,绝望的美丽睡颜。
到底,她曾经经历过什么?
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
有生二十四年来,终于有什么真正地拔动了他的心。第一次他有了想要去了解,去靠近一个人的欲望,从见到她第一眼就出现的那种强烈到快要窒息的感觉,即使他的镇定佯装得很好。
仿佛上天早已注定,仿佛前世,或者很久很久以前的某一世,她曾经是他最牵挂的人。仿佛忘记了很久很久的人,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一个人,那副久远的记忆被岁月尘封,然后在再次遇见她的时候,突然就裂开了一个伤口,很多东西就从里面慢慢地溢出来,又有很多其他的东西缓缓地往里面进驻。
有些兴奋,却双如此的恐慌,有人告诉过他,这个世界不属于他,很快他就会离开,回到他该去的地方,他不能有任何牵挂。
所以他告诉自己不能牵挂,他以为他可以做到的。可是为什么,她会再次突亢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不能控制地开始关注。让他放下所有,不顾一切地跟在她身边。
不,不可以!他很快,就会离开。
才站起要走,床上的人儿忽而张开了美目,大睁的双眸茫然没有焦距,呈现出一片死灰色。
急促起伏的胸口,喘息沉重的呼吸,惨白如斯的面容,惊恐绝望的美眸……
他刚刚凝聚的坚定顷刻瓦解成灰,反射性地弯下身温柔地将她扶起,而后紧紧地拥进怀里。她在颤抖,强忍住的细碎抖动在他们没有一丝缝隙的怀抱里,被无形地放大,直达他的心底,仿佛有一只恶毒的小手用力地穿透过他的胸膛,伸进去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心,誓要将它扯下来。
不能牵挂吗?好像,已经晚了!如果从不曾遇见……可惜,没有如果……
☆、美人卷21:美人香
香雪终于在那个安全的怀抱里安静下来的时候,一抬头就望见了一张她最厌恶的脸,一张男人的脸,一张平淡无彩的脸,却有一双慑人心魄的完美眼睛,那张脸在她抬起头来看他时,瞬间由面色沉痛变成了嬉皮笑脸。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思念我,窝在我怀里不起来?”见她只知茫然地望着自己,洛晨嬉笑着打趣,唤回她远走的思绪。
“你!”美丽的瞳孔骤然紧缩,这是第一次让一个人毫无防备地靠近,而且还是在她睡觉和醒来的时候,而且他还是个男人,是个自己最讨厌的男人。
“谁让你进来的?”冰冽如刀的责问和着凛然的杀气一齐涌向坐在对面的洛晨,香雪的出手,不带一丝犹豫,这臭男人,竟敢抱她,他竟敢三更半夜跑进她房间抱她,该死,她要剐了他!
似乎早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洛晨坐着的身躯在她抬掌时已经迅速地一个旋转,到了她的背后,抱着她的双臂,却还是不肯松开,嘴上也不忘调侃:“哇,小姑娘家的,这么凶!当心以后没人敢娶你。”
“你找死!”香雪大怒,不顾被自己打碎的床架,她回头再次出手,没料洛晨却照样轻松地躲过,并很随意地就将她一双手都扣在了身后,任香雪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就连隐身瞬移都做不到。香雪暗中大惊,这是第二次被个凡人制住,这怎么可能?该死的吟歌,他的二成仙力竟然如此不济,那个死变态,他躲到哪里去了?
“不要那么冲动嘛!我有事找你。”洛晨依然是一副轻松自如的姿态,扣住她的力度因为她的挣扎而收紧,因为她的放松而收力,却是怎么样都不让她挣脱。
香雪气极,根本就不想听他解释,因为他已经严重地触犯了她的楼规。
左手猛然收紧,咔嚓一声,骨裂声传来,洛晨大吃一惊,急忙松开她的手,香雪趁机跃下床抽出墙上挂着的长剑,以杀招往他招呼而去,她不怕痛,如果能够伤到他,自残一下又何妨?不介意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绝不容忍任何男人欺到自己头上。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倔呢!我真的是找你有要事,有话好好说嘛!你先停下来,我看看你的伤。”洛晨不得不出手抵挡,口中有些焦急。这丫头竟然宁愿自残手臂也不给他抓住。
香雪一言不发,冷凛的表情和毫不留情的招式诉说了她的坚持和杀他的决心。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门外是怡容的声音,香雪脸一冷:“回去睡觉,不要多管闲事。”
门外,怡容沉默了一下,才回道:“是!”
然后外面很快没有了声音,连其他侍女听到声响赶过来的吵杂声也没了。
看来跟她说什么都是白说,洛晨忽然欺近,扣住香雪的手,将她手中的剑打到墙壁上悬挂的剑霄内,然后伸指在她肩头处敲了一下,香雪突然就动弹不得了。
技不如人,香雪无话可说。在心里将不知跑到哪里去的死狐妖腹诽了个十万八千遍,香雪气愤地咬紧下唇,不看洛晨一眼。
洛晨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持起香雪自伤的左手,查看了一下,才走到她身后,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以一种古怪的手势空手带出一圈白光,然后搭上香雪的左边肩头,那股白色的光芒就顺着他的手滑入香雪肩膀,顺着流通至四肢百骇。
香雪只觉得全身一暖,左臂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
洛晨再回过身来面对她时,又换回了一副嬉笑的表情:“哎,我帮你治好了你的手,你要用什么报答我?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我很不错的,家里没有要你侍候的公婆,也没有会为难你的小妾,而且银子随你花,你要什么都可以,我本人也……哦,不行啊!那算了。”见香雪脸色越来越难看,洛晨急忙识时务地闭上了嘴,“那,要什么好呢/”状似烦恼地敲了敲额角,他忽然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不如亲一个吧!你很划算的哎,这可是我的初吻啊!”说完就真的噘起嘴往她脸上凑过去。
香雪气急败坏地喝道;“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该死的登徒子!”
“哇,总算开口了哦!”洛晨眯眯笑着退开,“跟你开玩笑的嘛!这么凶。”
“你到底想干什么?”香雪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我刚才本来就要跟你说的,是你自己不肯听嘛!”
“又不理人,不理我我要亲你……”
“住口,你给我滚远点!”见鬼,居然有这么无赖的人。香雪涨红了脸,虽然已经二十岁了,但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景,从来就没人敢在她面前耍无赖,就是董项天对她也是一直百依百顺,除了那种时候。
现在自己受制于他,无法动弹,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办。
“哈,口气这么大!”洛晨作出被惊到的表情,大退了三步,然后又涎着脸靠近,“这样吧!以后呢,我跟你说一句话,你就应我一句,行不行?”
“不行啊,不行我……”又靠过去。
“你去死!”要死了,他竟然敢用这么无耻的方式威胁她。
“嗯,无论说什么,总算是说了。其实呢,我是来排队的,你也知道你的随意楼明天开张,来找你挑战的人肯定很多,但是你又说前三天不能预约,我为了争得第一个,不得已才在晚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