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禁地-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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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
“这年头不是谁都看着人兜里钞票的,有的女孩子对钱根本不感兴趣。”
这话倒是彻底勾起了我的兴趣,我问道:“这姑娘是谁啊在哪儿认识的,都没听你说过。”
“你都快比人老总忙了,我还有时间和你说这种事情”
“咱别开玩笑了,就说人姑娘是干什么工作的你两怎么认识的”我八卦心大起,散了王殿臣一支烟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的准备“听故事”。
“别说的这么绝对,这事儿还未必成呢。”王殿臣兴致不高。
“哦,也就是说你还没表白”
“我倒是想表白,就是没找到机会。”
“这还要什么机会,直接说不就成了,谈恋爱哪来那么多的准备工作。”我笑道。
“你不懂,我看上的可不是一般的姑娘。”
“你看上哪国的公主了。”
“你还别说,虽然不是公主,但身份真和公主差不多,这姑娘叫白鸢,她的父亲叫白叶子观星六子排第一位的大师兄。”
我吃惊的道:“你胃口不小,这样的姑娘你都敢追”
“所以我这不是矛盾吗你说论本事我根本不懂玄门法术,论能力我也没大哥这样的神机妙算,我唯一的强项就是饲养动物。”
“你可不能妄自菲薄,馒头可不是一般的动物,它可是一只天极狼,能将馒头养到这种程度,足以说明你的能力超群。”
“关键是人姑娘不这么想。”
“说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和人姑娘认识的。”
“上次她和父亲还有尤纪子来这儿拜访大哥,是我做的接待。”
“别告诉我你就因为这个见了人姑娘一眼就看上了”
“爱情这种感觉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一眼钟情也不是啥稀奇的事情,我只是再走一条很多人都走过的道路。”
“我简直要给你说吐了,能别这么抒情吗”我忍住笑道。
“我说的是真心话,第一眼看到这姑娘我就知道爱上了她,而且是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我相信她对我也不是没有好感。”
“你认为她对你也有意思何以见得”
“她对我非常冷淡,简直可以说是极其的冷淡。”
我挠了挠脑袋道:“你说一个对你极其冷淡的姑娘对你有意思这话是不是有点前后矛盾”
265、悲惨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懂女人,女人的天性就是对男人会产生感觉,所以她对我的冷漠肯定是假装的。”
我被他说笑了道:“你还真能自我安慰,不过能有个好心态也挺好。”
“这可不是自我安慰,她这种冷漠明显是假装的,因为我注意到她偷偷看了我好几眼。”
“有你这么自我安慰的在你眼里她平视时恐怕都是在看你。”
“说你不相信就算了。”王殿臣没好气的道。
“好。就算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还会如此的不自信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我不自信是因为我和白鸢不熟悉,否则我应该能知道她对我的态度。”
“好吧,我祝你圆满幸福。”我也不想再这件事上和他多做纠缠,敷衍了一句就准备睡觉。
“边哥,你说我有戏吗人家那么好的身世能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我说你还有谱没谱,刚刚还那么自信,转眼就怂了,到底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总之现在心里有点乱。”
我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心里患得患失的。调整好心态吧,要自信一定能征服这个女人你才有希望。”
“我要有这个自信那真是活见鬼了,白鸢是什么身份而我呢”
“你瞧你个没出息的样子,喜欢她就别想那么多,你就当自己是流氓,就调戏她了又能怎样怕啥啊。”
“调戏她不被打成猪头才怪,她功夫可比我强太多了。”王殿臣垂头丧气道。
“老婆管得严才能发财,这是好兆头。”我忍住笑去卫生间里洗个澡睡觉了。
第二天我睡到临近中午才起床,只见王殿臣睡的是呼呼大响,看来“思考”了一晚上他还是扛不住了。
起床后我去了宁陵生的房间本来是想和他说昨晚二把手吩咐的任务,可宁陵生看到我就道:“你现在可以了,都知道接生意了。”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上午的时候郑春雷和市规划局的一位局长来我这儿了,谈了一个多小时,说是请我们修建一座古埃及风格的太阳神庙。价格也已经报给我了,说是昨天晚上你们在酒桌上就把这事儿给谈好了,你现在业务能力真挺强的。”
我恍然大悟。二把手昨天晚上说找来当说客的就是郑春雷了。
于是我问宁陵生道:“这活儿你接吗”
“你都谈好了为我当然要接,做生意本来就是为了赚钱的。”
我笑道:“宁哥,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赚钱二字。”
“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自然就难以免俗。”他的表情让我无法分辨到底是说真话还是再开玩笑。
我只能当他说的是真话。
“不过”宁陵生想了想道:“这座神庙工程不小,我得再找个合作方,否则凭咱们七十多个人的队伍根本忙不过来。”
“这事儿我就不操心了。”
宁陵生点了点头道:“成,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出来后我无所事事的混到下午去了酒吧,到了晚上八点多那两光头准时出现在了酒吧里,由于当晚生意很好,所以他们没了座位,于是这两人就走到其中一对情侣的卡座前也不说话,瞪着一对眼睛望着那两人。
可想而知在别人的注视下如何谈情说爱所以这对情侣非常不满的找我们投诉,可是这两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
我赶紧给两位客人赔礼道歉,准备给两人调个座位,可是遇到这种事情谁还有心情继续喝酒,两人极其不开心的离开了。
我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径直走到两光头所在的桌子前我道:“哥们,你们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吧,天天跑我这坐着砸场呢”
这两人也不说话。抬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你两哑巴啊,要喝酒就点,别只是在那儿干坐着。”
我气得火冒三丈,张嘴刚要骂人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按在我的嘴上,只听王大海道:“来往都是客,能见面就是缘分,何必动怒呢。”说罢硬把我拖走了。
到了吧台前我气的呼呼喘着粗气,王大海道:“秦总,你也太冲动了,这么多顾客在你准备动手吗”
我顿时反应过来,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么多,当时就觉得忍不住了。”
“这时候得忍,是得教训这些人一顿,但绝不是这个时候。”
“真他娘的丧气。”
“你先别生气,我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儿”
“我有个朋友想和你见个面,有时间吗”
“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不知道,他想和你见面谈。”
我想了想道:“你这朋友是干嘛的”
“是一个新能源公司的老板,也算有点身价的人物。”
那时候新能源刚刚起步,也是谣言满天飞的时候,什么水燃烧技术、海水淡化技术等等,这行里既有干实事的也有大忽悠,而王大海的朋友则属于干实事的那类。
搞清楚这点后我答应和他朋友面谈,而这人也很心急,这边王大海给了他电话,十几分钟后他人就到场了,于是我两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聊了起来。
“很抱歉这么晚来访。”这是赵世海进屋后的第一句话,当晚他穿着一身得体的天西服,配着一条天的领带,但却眉头紧锁,似乎满腹心事。
前台送来了一杯乌龙茶,他彬彬有礼的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从这些细节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有修养的男人,我见过太多有钱却粗鲁的男人,所以对这类举止得体的男人有着天生的好感。
“我听老王说过很多关于秦先生的消息,非常佩服您的勇气,所以我希望这一次您也可以帮助到我。”赵世海是广东人,普通话略显生硬。
“这点您放心,如果你确实有麻烦,我会想办法替你解决,但有一点,决不能是你自己找的麻烦。”
赵世海点点头道:“我也是基于这点考虑所以最终才找上秦先生的,当然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能把门关上再说这件事。”
我点点头,赵世海起身关上门这才坐回来,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开机前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我道:“您对于一些刺激性较为强烈的画面可以接受吗”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赵世海这才打开电脑,接着点开了一副图片,只见一张年代比较久远的黑白照出现在我的眼睛里,照片并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照片里是一个八十年代中期的少女只见她穿着一身绿步军衣,鹅蛋型的脸上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盈盈的对着照相机,两根粗黑油亮的大辫子分开在两肩之前,这是一个典型的属于八十年代少女的“时髦照片”,而且在当时这个女孩肯定算是一个大美女了。
赵世海声音似乎有些低落道:“这是我的爱人,叫于桂兰。”
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果然赵世海又换了一张照片,虽然我也可以算见过世面了,但这赫然传来的恐怖画面还是冲破了我的心理防线,我暗中倒抽了一口冷气,但还好把持住了,没让自己表现的失态,赵世海道:“您没事吧”
我调匀呼吸,试探着问道:“刚才您怀里抱着的是”
赵世海果然点点头道:“那就是于桂兰,二十多年了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遭遇。”说完这句话这位文质彬彬的男人终于忍耐不住,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恐怕是又要面对一个隐匿于人世间的恶魔了。
266、无奈的受害者
刚才那张照片是于桂兰被赵世海抱在怀里所照,这并不是因为两人的恩爱,而是因为此时的于桂兰四肢已经全不见了,除此以外她的眼珠也被人挖了,眼眶只剩下黑乎乎的两个肉窟窿,耳朵。嘴唇都被人割掉,甚至我隐约看见她的舌头似乎也被割断,也就是说赵世海抱着的是一具“人彘”。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我只在历史书籍里见过,那就是吕太后在刘邦死后对付他所钟爱的妃子使用的酷刑,但在现实世界见到一具人彘这是我做梦也无法想到的,而在于桂兰身上所发生的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肯定就是赵世海需要我帮忙调查的案子了。
等这个男人发泄完了内心巨大的悲痛他坐直后身体仍抖动不停,我将一盒餐巾纸递给他,赵世海摆摆手道:“见笑了。”
“您此刻的感受我完全能够理解,这确实太可怕了,不过虽然我知道或许会对您再度造成伤害。但还是需要确定一点,这真的是您的妻子”
“没错,她身上有胎记,另外医院也对她血样做过对比,她就是我的妻子,我找了二十年的兰兰。”
“如果可以,请您详细介绍一下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吗”
赵世海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尽力。”说罢他哆哆嗦嗦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烟想点上一支,可任凭自己如何努力,却都点不着。:醉心张節
而我替他点烟时都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抖动,我这可是杀过人的手,按理说不该发生这种状况,但神经系统真不是一个好控制的东西,一旦“犯了病”根本无法控制住。
好在赵世海此刻并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手上,他吸了几口烟道:“这话说起来得是十来年前的事了,也就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当时我已经在外企任职,做的还算成功,所以成了中国最早一批购买别墅的人。但是买过别墅后不久,我就听兰兰对我说她经常晚上听见屋外有婴儿啼哭的声音,我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以为她产生了幻觉。”
“您有没有听见过婴儿的啼哭声。”我问这句话时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阵发麻。
“没有,后来我才知道我是根本不可能听见婴儿啼哭的,因为有人不会让我听见,兰兰说这句话时我们的孩子已经九岁了,因为别墅区多在郊外,所以孩子上学时就和爷爷、奶奶住在市区靠近学校的地方,我有时候下班迟或是出差兰兰经常一个人在别墅里。”
“最后一次分别是我出差两天,回来后发现别墅门虚掩着,因为当时是下午,所以我还以为是她看见我回家为我开的门,但进去后却发现她并不在屋内,本来我以为她出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结果一等就等到晚上八点。当时我隐约觉得不对,便打电话给她所有的亲戚朋友,结果都说她不在。于是我立刻报警。”
“可是接警员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不能被定为失踪立案,我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大半夜出门将她平日爱去的地儿都找了一圈,就这么挨到了二十四小时后我立刻报警,后来虽然警察介入,但还是找不到人,我万般无奈之下想起了兰兰曾经对我说听到婴儿啼哭的这个现象,没想到我刚把这个看似不靠谱的消息告诉警察,却引起了他们的高度重视。”
“因为我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诡异现象的人,有好几个家庭在发生人口失踪前,失踪人都曾经提过听到婴儿啼哭这个现象,于是警察据此推测应该是有人故意以婴儿的啼哭声将独自在家的受害人骗出屋后实施绑架,可另一点情况却让警察不明白,那就是受害人失踪后却没有那一个家庭接到过交付赎金的电话,也就是他们不明白对方绑架受害人的意图是什么”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到了法定的失踪人口销户期限我无奈替妻子做了人口死亡销户手续,便再次娶妻两年后我又生了一个女儿。”
“由于我和兰兰生的是男孩,所以我非常想要个女儿,得到了这个孩子我非常高兴,便决定带全家人去新马泰旅游,庆祝孩子的降生,没想到就是在这次旅游途中我发现了妻子的下落。”说到这里赵世海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这是在泰国清迈举行的一场所谓特异人展览,在场的都是一些身体样貌稀奇古怪的女人,组织者将这些人全部用铁链串好,固定在一条类似于大通铺的床上,其实按理说我带着刚降生的孩子不应该去看这场恐怖的展览,但就是阴差阳错的进去了,或许老天爷也觉得我应该找到自己的妻子替她讨一个公道吧,在这群人当中我一眼就辨认出了兰兰肚腹上的胎记。”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形状,也是不可能重复的记号,我看到后就明白这几十年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