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吧!辣文炮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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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蕊立马打断他:“可是万事都要提前考虑周到,他们不动,不代表我们要等着对方出手了再来接招!”
刘栎扶起跪着的怜蕊,吩咐他们下去准备,后日启程前往京中。怜蕊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没想到刘栎接着说:“我今晚还是要去年府一趟,你们都先下去吧!”
怜蕊正想追上去劝,衣袖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原来是金银,“你放开,谁叫你拦着我的!”
“怜蕊,不要追了,爷肯定是有话要和年家小姐说,又不急着现在走,何必呢!”
怜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们,瞒着我这么久,原来爷一直把心思放在年家,我现在才知道!”
珠宝吊儿郎当的笑了笑:“爷终究是要娶个主母的,我看年家小姐不错啊!”
“你!难道你忘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大事,怎么能为了儿女情长置之不理呢?”
珠宝打了个哈欠:“谁说爷没理了,筹划了这么些年,又不是靠现在临时抱佛脚来拼命的,你也太瞧不起爷以前做的部署了!”
金银见两人越说越不对劲,为了防止他们吵起来,只好和怜蕊交代去帮着爷打理行李,拉着珠宝往自己屋里走。
“她一个姑娘家,你非要和她争个什么!”
珠宝撇了撇嘴:“哼,是我想和她吵吗?未免管的太宽了,以为自己是谁,喜欢拿主子的语气和我说话,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好了好了要说这回终于能去京城撒开手开始干了,我还是挺高兴的。”金银盼着能一展拳脚的时候终于到了,心里热血沸腾。
“我倒是挺喜欢当当小管事,成日出去喝酒应酬的,官场人心叵测,做什么都要转几个弯弯,太累!不过能帮着爷解决了心头的大事,也算不是白辛苦了这么些年!”珠宝只想着以后能天天吃香喝辣的,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金银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这脑袋比谁都转的快,偏偏不喜欢去考状元走仕途,不过我是真想上上战场,空练了一身功夫,没地使劲。”
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屋,畅想了一番未来的路
正文 52暴强争执
“素素”
年素正对着铜镜撕假喉结;想转回身看是不是刘栎,一下子忘了手在那用力;“嘶二大爷的;痛死了!”
“没事吧?”刘栎疾步走到年素身边;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有泛红的白皙脖颈,“做事大大咧咧的,我怎么能放心!”
年素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了,一直觉得刘栎不对劲,奇奇怪怪的。这十几年没让他照顾,不也是好好的活着吗!
“素素;要不你还是跟着王孜华去京城吧?”刘栎思量;要是年素能一起去到京城,放在眼皮子底下;还是安心些。
年素抿着嘴想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京城蛇龙混杂的,天子脚下其实最危险,还是要去最显眼惹人关注的王家,大家族又讲规矩。
“我已经让人送了封信给爹爹,要是他答应,我就跟着去看看,毕竟是我娘亲从小长大的地方。如果爹爹不放心,让我等着他回来再去,那我也会乖乖的等着,先让我那大哥,带些东西给外祖母,问问好。”
刘栎苦笑了一声,只怪没考虑周全,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料,那不出半年,朝野局势一定会动荡,到时候京城才是最不安全的地方。也罢,接着问了年素关于刘杫来的事情。
随口说了两句一笔带过,也不想纠结什么,一天发生的事太多,年素有些累,只想快些睡觉。
刘栎看她累了,要去京城的事忍了下去没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只让她听话在湖州等着也好。眼里眸光一闪,刘杫那果然得去亲自说了。
等年素睡着之后,刘栎伏在床边凑到她耳边小声的呢喃:“素素,要记得想着我”顺势用舌尖席卷了白嫩诱人的耳垂。
起身打算离去,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一枚精致的发簪,只一颗润绿圆滑的翡翠镶嵌在上面。刘栎觉得简单的才适合年素,仔细的插在了她发髻上,亲了下额头,心满意足的走了。
回府的路上刘栎望着天上的星星,自己独立生活这么些年,突然发现心里住进来个人。拿她逗乐你觉得很开心,她不高兴你也不高兴,看见好的东西也会留意给她,注意她的喜好和习惯,世事难料,还真是稀奇。
“大哥”
刘杫跟了他一路,发现他只顾想事情,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还有人,心里着实不好受。
今日本来理清了想法,想着让大哥去帮忙再去和年老爷商量亲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到了刘栎的院子,正打算进去,却发现他悄悄的自己一人出了府。刘杫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不知不觉到了年府,居然看到大哥可以畅通无阻的进到内院,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半。
“你怎么会在这儿?”刘栎只怪自己太大意,不过本来也有话要和他说。
刘杫忍住开口质问的心思,毕竟兄弟两相处久了,也从没正面发生过冲突。“大哥,快到了,我们还是回府谈吧!”
刘栎点了点头,两人前后走着到了府。门口的小厮看着,还奇怪,明明是一起回来的,怎么两位爷都没交集呢?也不敢询问,低着头开了门。
两人相对无言坐在书房的一侧,刘栎心无旁骛的在那泡着茶,一道道工序严谨专注,放了一杯在刘杫面前,他还是没开口。
“我喜欢素素,决定娶她为妻。”
“娶她为妻?跟她有婚约的是我!”
刘栎看着刘杫毫不避讳的说:“可是亲事已经退了,年老爷不满意,素素不愿意,我也不看好!”
刘杫嗤笑一声,也反击回去,一切都是误会,只要让年老爷明白了,年素不见得不会嫁给自己。
“可是素素知道这不是误会!在府里好些日子,她难道不知道你还有把梁莲盈收房么?”
“或许她是嫉妒呢?”
刘栎摇着头否定了刘杫的说法:“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或许你也没看明白自己的心。素素要是嫉妒梁莲盈,女人之间的战场没有硝烟。可是素素连争取的心思都没有,她不屑于争,说明她没有爱上你!”
看着刘栎理直气壮的模样,刘杫连追问年素爱不爱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或许素素现在没有爱上我,可是,我能肯定她心里有我没有你!”
刘杫手中的瓷杯碎成了几片,他压抑着愤怒的情绪,面无表情:“身为大哥,你就可以夺人妻室吗?”
刘栎在这件事上的确做得不对,可是他不后悔,年素也没有嫁进来不是吗?“当初爹娘定亲的时候,也考虑了我。话说,二弟,你能问心无愧的发誓,这门亲事你一开始没答应,后来想通了,没有任何私心吗?”
“年老爷出尔反尔我不介意,但是年素我是娶定了!”刘栎说的没错,自己当初没有一开始就答应年家的亲事,的确是想推了,可是后来知道年奕勤手上握着西北暗地的粮草运输线,能帮自己的大忙,后来便答应了亲事,娶个听话的女子不碍事,重点是能掌握年家的生意,不怕年奕勤不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刘栎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弟弟,世上还有两情相悦这回事,逼亲可不是什么好手段!”
“大哥,别告诉我你不想要年老爷手上的东西,太子只怕催你催的紧!”
刘栎神色一变,换了个姿势侧身看着他:“一开始我就不屑于靠女人来得到我的想要的,现在我也不会利用素素,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之处,你太想成功,所以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刘杫不想再和他争执当初的目的,一掌拍在桌上:“我喊你一声大哥是尊重你,人各有志,阿素也不见得看不上我,只有看各自的本事了”
“先别说我,六皇子那如果你也不好交代吧!朝中局势变得紧张,圣上的心意捉摸不透,难道六皇子没有催你?”刘栎当初是怕年素时间长了会对刘杫产生感情,可是眼下情况有变,最近刘杫能不能留在湖州都成问题,更不用担心他有时间会和年素单独相处了。
刘杫被刘栎说到痛处,本来心里不舒坦,但转念一想,刘栎只怕也要去京城了,虽然两人选的路不同,但是终归要站在对立的战场。他现在能毫无顾忌,怕是也担心年素会变心吧!
“大哥什么事都说不准的,你不要放心的太早,就像皇位之争,阿素的心会交给谁,都是未知数!”
窗外的月色被乌云遮住,天变得阴沉起来,刘栎半边身子融进了暗处,神情变得模糊不清。
“阿杫,你要的东西哥哥从来没有抢过,爹爹在世的时候疼的从来是你,好东西都给你留着。可是现在不同,我要娶的是未来陪伴一生的妻子,我不会退让半分!”
刘杫只觉得谈不拢,那就各做各的了,就像当初选要支持的皇子,鹿死谁手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在刘杫要迈出门槛的一刹那,刘栎问了一句话:“阿杫,除开西北那条运粮草线路,你到底喜欢的是素素还是你的阿梓,你自己清楚吗?”
感觉到他整个人僵了一下,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栎仿佛记起小时候,刘杫一直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从来不哭不闹,只要稍微的转个弯儿,拿个理由去和老爹说,就得不费吹灰之力得到。
刘栎苦笑了一下,而自己永远是被严厉训斥的那一个,都是儿子,刘老爷永远关心的是小儿子。
或许父亲认定了,刘杫和他娘亲接回刘府的这天来得太晚,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寄人篱下,有心要补偿。或许是懊恼正房太太去世的太迟,死前都不肯同意纳外室为妾,到头来尸骨未寒,一个大红花轿还是让外室进府成了继室平妻。
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刘杫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刘栎只是个应该照顾弟弟的大哥。父亲临终之前,拉着两人的手希望不要分家,他想得太多了,刘栎一点也不在乎刘家的家产。白手起家,没用刘家一文钱,刘栎也建立起了自己的财富帝国。
刘栎从母亲身上,学到了很多,不爱一个女人,就不要为了自己的利益害了她一生,所以他很早开始花名在外,弄的一身臭名声。娘亲得的不是无法救治的重病,而是忧思过度积郁成疾的心病。想想自己爱着的男人,一年到头和外室在一起吟诗作对花前月下,心能不死吗?
但是刘栎没有恨过谁,世上总有更不平等的事,也有更悲惨的人。当你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就不会奢求太多。按说父亲请的先生,或是儿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上等的,刘栎已经很满足了。
现在,不是以前父亲的关心或是新式的玩具,是刘栎想守护一生的人,他一步也不会退让!
正文 53番外—孔卿卿
人人都道湖州孔卿卿;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美;也不会以此自傲,女子一生求的不过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像爹爹和娘亲相知相守,两人之间再也容不下第三者。
深闺小姐的生活是枯燥的,也是无味的,可是我却不得不在自己屋里待着。出府,只能是湖州姑娘们游园会;没有男子才好;不然又是一群闲言闲语的围着转悠,不让你清闲。
孔家是湖州有名的书香门第;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爹娘从来不会强求我做什么事,但是我也不能丢了他们的面子。
闲着无事学习琴棋书画诗歌酒茶,贴身的小翠说,我总能从里面看出个花来,所以才能在众位小姐中脱颖而出,拿出手的都不是凡品。
虽然爹娘没有催着我,但是我一直以为这一生遇不上让我心动的那个他,只想平平静静伴着书香了此一生,也是个趣处!
湖州有为的少年才俊不少,当然媒婆也喜欢踏进我家的府邸,整日吹嘘着货物似得夸的一群人天上有地下无,觉着我不嫁就是亏了,趁早选个好的,才能不负了我孔卿卿的名号。可是我不是不想,是不愿
看着闺中姐妹一个个寻得所谓的如意郎君,新婚不久却找我暗自哭诉,红肿的双眼刺痛我的心。遥想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是何等的无忧无虑逍遥自在。
“他负了我”
“一辈子这么漫长,我该怎么过下去”
“原来嫁人和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真是怀念以前的时光”
曾经的海誓山盟,换来的是擦干了眼泪,挺直腰杆,面带笑容,大度和睦的迎接一个有一个的小妾,还有数不尽看不清的通房。
一开始的抱怨,到后来冷眼相看,仿佛不是自己的相公,不是自己爱的男子,只是一个陌生人,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的陌生人。
曾经和我一样不愿嫁人的好姐妹,也坐上了大红的花轿。
“卿卿,你太傻了,哪有女子能一辈子住在家里做娇小姐,终是要走上该走的路。”
我不解:“那你和我说过的话,不遇上真心人誓死不嫁?”
她苦笑着回答:“世上哪有真心人,不过是我们想象的罢了。”
是啊,我既然忘记她为了所谓的真心人,瞒着自己的爹娘私会,给了真心,换来的不过是一句:爹娘让我另娶,终究是门不当户不对
不过是遇见高枝了,想死死的攀上去,哪来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盖肮脏的事实。
我冷眼看着她们成为深宅里的妇人,无数的夜晚,等着丈夫的怜惜,可惜,过了新鲜劲,终归只能独守空房,然后日复一日的等下去,最后成了枯井,心里再也泛不起涟漪。
我很好奇,为什么爹爹和娘亲却能成为人人羡慕的一对,终究是让我相信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我!并且深信,我不会成为她们,让人怜惜的深宅妇人
娘亲带着我到别府赴宴,我不习惯在人前露面,不善于打交道,毕竟和作画刺绣比起来,太伤脑筋。
带着小翠到了后花园,让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画纸笔墨,舒坦自如的描绘起面前的芍药,渐入佳境,用笔端低着下颚思考该怎么收尾,突然一个修长白净的手指点了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