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纱-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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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素宛的事,张问自然早就知道了,不过他从来没有难为过她。又因为她是张问的女人,虽然犯了许多规矩,宫廷里各司也没处置她,就听之任之。如果是在明朝或者其他时候,她这样干肯定会被打入冷宫,或者面对更严厉的处罚。
不过其他宫妃大多都敬而远之,也难怪她看起来如此孤独,还很可怜。
李芳见张问看着方素宛眼睛一直没离开,他是很会察言观色的,立刻便说道:“停车。”
张问看着跪在地上的方素宛,方素宛见皇帝的龙撵停了,也抬头看了一眼,见张问看着自己,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了笑。
她袖子里的手腕不小心露一小块肌肤出来,上面还有伤张问不禁说道:“疼吗?”
方素宛摇摇头。张问又道:“不是朕不想对你们好,你自己要这样唉。”
方素宛跪着说道:“臣妾知道皇上很好。”
张问想了想说道:“上车来,随朕去养心殿,朕叫人你给看看伤。”
“臣妾遵旨。”方素宛也不违抗张问,十分顺从地就上了车。其他宫妃见状,立刻羡慕到了极点,有的还十分妒忌,大概在心里骂方素宛故意装可怜呢。
回到养心殿时,朝鲜公主李淑贞来到门口跪迎,她还没回去。按理受到皇帝临幸之后,就应该回自己的寝宫,但早晨张问说了一句“等朕回来,晚上有你讨饶的时候”,张问说的话就是圣旨,她便不能回去了,只能遵照圣旨等着。
见到她,张问有些惊讶,但又不能说“你怎么还没回去”,这样挺伤人心的。他只得叫她一起到后殿的东梢间来。
这时方素宛看着李淑贞道:“你就是从朝鲜国来的贞妃姐姐?”
方素宛长了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乍一看上上去清丽纯洁,李淑贞初来乍到不了解状况,被她的外表迷惑,见这样一个女孩叫自己姐姐,心下喜欢,脸上也露出了亲和的微笑,微微点了点头。
方素宛又道:“我是方安嫔,姐姐要是不嫌弃,以后叫我妹妹就好了。”
这时张问苦笑道:“贞妃,就怕你以后不敢和她往来。”
“不会啊,臣妾刚到京师不久,很愿意和其他人好好相处。”
张问指着方素宛的手腕:“让朕看看伤。”方素宛只得撩起大袖,露出了一条白生生的手臂,可是手臂上却是伤痕累累,不仅有青紫的瘀痕,还有结痂了的划痕,简直惨不忍睹。
李淑贞一见,顿时捂住嘴巴,眼睛睁得老大,表情夸张地看着她的手臂。朝鲜国的人,表情总是那么夸张,“天那!谁这么残忍?”
方素宛甜甜地一笑:“我自己。”于是李淑贞更加惊诧了。
张问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弄得浑身都是伤,好不了怎么办?就没有想过不用弄伤自己,也能好过的法子?”
方素宛道:“有啊,不过那样的法子更危险,又没有人陪我,容易丢掉性命的要不皇上陪我玩玩嘛。”
张问道:“怎么样的办法?”
方素宛高兴道:“皇上答应了!”
“朕”张问看了看窗外,很是无奈地说道,“也罢,朕今天也没什么事了,就陪陪你,谁叫你是朕的女人呢?”
方素宛高兴地一把抱住张问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张我的脸上顿时留下了一个嫣红的唇印。现在能够在张问面前如此放肆的人,大概也只有方素宛了,不过张问也没生气,只是表情无辜地用袖子擦脸上的唇印。
“很简单,只需要一根粗绳子,白绫也行。”
张问头大,心道她要玩上吊?正想着,方素宛已经找到了一条绫巾,搓了几下,便成了一条粗绳子,她说道:“皇上,我们现在开始吧。”
“等等。”张问走到门口,唤来宫女陈沅,吩咐她不得让其他奴婢进后院,这才放心地回到了东梢间。要是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岂不尴尬?
方素宛看了一眼李淑贞:“姐姐也要一起来吗?”
李淑贞忙摇摇头,对张问说道:“臣妾出去候着吧。”
张问想了想说道:“现在能去哪里?你也留下,在边上帮忙,或许朕一个人对付不过来。”
方素宛见正北有张软塌,便直接坐了上去那是龙椅,张问才能坐的,但她也不在乎这些。她拍了拍软塌道:“很宽大呢,不错。皇上现在用绳子勒住我的脖子,要用力,不要让我出气但也别把我的脖子勒断了就行。”
旁边的李淑贞目瞪口呆地看着,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张问倒不是第一次见识方素宛的畸形心理,于是比较从容,只是说道:“这样的法子确实比较危险,要是真把你勒死了,朕岂不是要十分遗憾?”
方素宛道:“人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勒死的,除非把脖子给拧断了,那没办法皇上不用担心,一定要让臣妾到达临死的境界才有用,就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了,皇上才罢手,之前不论臣妾如何挣扎如何痛苦,皇上千万不要罢手。”
张问只得叹了一口气。
方素宛又妩媚地笑道:“皇上,如果在那个过程当中,您和臣妾那就更有感觉啦。”
张问心道她是朕的女人,朕好几个月都没有对她尽自己的责任了,今天正好遇上了有时间,确实应该这样他想罢便回头对李淑贞说道:“贞妃去西梢间等着,这样的事的,让你在边上看着不太好。”
李淑贞红着脸屈膝作了个万福:“是,臣妾告退。”
待李淑贞走了之后,方素宛笑道:“皇上,快来吧,臣妾已经等不及了,全天下只有皇上最好了,怎么也不嫌弃臣妾。”
张问拿起旁边的白绫,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脖子,一言不发。方素宛的目光却火热起来,她看着张问,竟然舔了舔红唇,娇|娇地说道:“皇上别怜香惜玉,快来强迫臣妾。”
这样的情形,给了张问别样的感受,或许男人的心里都暗藏着暴力倾向,只是一般情况下理智占据上风罢了。张问遂走上前去,抓住她的领口,使劲一撕,“哗”地一声,领口的纽扣便被撕破了,里面的绫罗抹胸也带下来一块,方素宛胸口那白白胖胖的酥|乳便露了半边出来。
方素宛拉开头发上的饰物,头发也凌乱开来,如此情形,凌乱中透着情|欲,张问一阵冲动,反正是她愿意这样的,遂不再停顿,直接扑了上去,迫不及待地拉她的腰带和裙子。
“皇上,绳子,别忘了”方素宛呻|吟着说。
张问听罢便将白绫缠到她的脖颈上,但是手下得不重,慢慢地勒紧。方素宛呼吸有点不畅了,脸也红了起来,但是她觉得不够,喘息着说道:“皇上,再用点力气,别让臣妾失望哦。”
段四一 难过
段四一难过
养心殿后殿非常安静,原本该当值的太监宫女都被陈沅喊出去了,于是整个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wWW!张问和方素宛在东梢间里说了一阵话,这时太阳也慢慢下山了。西天的夕阳看着不动,但是它沉下去后才让人觉得它的移动仿佛就在眨眼之间。
暮色也就渐渐降临,院子外面的灯笼都点亮了,唯独这养心殿后院一片黯淡,因为当值的奴婢们不允许进来。东西梢间有人,烛火倒是点亮了。
此时方素宛已匍匐着趴在了东梢间正北的御座上,脖子上缠绕着一条白绫。因为她怎么也算是张问的女人,所以张问有点下不起手,不由得问道:“真的要这么做吗?”
方素宛回头对着张问点了点头,说道:“频临死亡的感受,会让人沉迷。”
张问遂不再犹豫,把她脖子上的白绫打了个花扣,右手抓住一头向后一拉,立刻就将方素宛的脖子勒紧了,她张开小嘴仰起头,脸上已有痛苦之色。
这时张问用另一只手撩起了她的长裙,推到了她的腰上,然后腿下了她的亵|裤,裤子下滑,滑到了她的脚腕处,于是束缚住了她的双脚。还好翘翘的臀部没有伤,白皙一片紧|致光滑,还反射着烛火澄澄的光泽张问忍不住握住了她的髋部,这是他认为最好看的部位。
她的膝盖上有一片青紫的瘀伤,大概是摔伤的。此时方素宛的秀发凌乱散开,上衣被撕破,削肩和背部半露,上面又隐隐有些伤痕,叫人看了心生爱怜,腰间腿上已不着寸缕,白生生的美好肌肤,梢间内顿时充满了香|艳。
此情此景,张问已不太把持得住了想来当了皇帝,要节制情|欲何其困难,后宫佳丽三千都等着自己,各种各样的女子都有,实在不能清心寡欲。
他急忙拉开了自己的腰带,向方素宛的翘臀靠了过去。那软软的河蚌之处仍旧干干的,但张问顾不得许多了,再说方素宛先前自己叫他不要怜香惜玉的,他便强行往里面塞。
大概是张问只忙着搞那事去了,右手的白绫松了一些,方素宛能说话了,只听得她说道:“好痛啊,皇上,白绫,别松了”
那干涩却温暖的地方,粗糙的皱|褶刮得张问浑身都打了个冷|颤,脑袋像是抽了一下筋似的,刺激的感受难以言表。于是他便在这样的冲动中使劲拉紧了白绫,方素宛开始挣扎起来了,大张着嘴,一手捂住脖子试图去拉白绫,另一只手向后猛推张问,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
她的全身都绷紧,用力推着张问,力气非常大,张问也没料到此时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不过张问想起她说不要松手的话,于是用力压住了她,否则立刻就会被她推开。
方素宛的嘴巴慢慢张了开来,可以看见湿润的粉红色的舌尖,因为窒息,她那白皙俏丽的娃娃脸憋得绯红,脑门上也沁出了些许细细的汗珠,她挣扎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弱,在张问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出来。但是张问毕竟是男人,力气更大,他用两只膝盖紧紧地卡住了方素宛的髂骨,硬是把她固定在了软塌上动弹不得。她的两条腿一曲一伸,用力地一蹬一蹬地,有几次,甚至差点把张问从她的后背上掀下来。张问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任凭她如何挣扎,硬是不松手。
看着方素宛如此痛苦拼命地挣扎,张问心里也冒出了隐隐的不忍。
不过很快张问就尝到了这种极端游戏的快感,方素宛因为全身都在用力,腿间那地方也是坚韧有力地箍着他的活儿,让他尝到了无比浓烈的感受,就算是张太后那天生的名|器,也比不上此时方素宛。
又因为她那里干得厉害,轻轻一动就给张问强烈的刺激,他险些立刻就缴械了。
“铛铛”方素宛挣扎得更加厉害,手拼命地四处乱刨,把旁边大案上摆设的陶瓷瓶子都掀翻在地,摔得一阵乱响。张问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才镇得住她,下面也顾不上抽动了,只能深深地刺进她的身体里面,这样压着她一动不动,饶是如此,下面传来的感觉也是十分强烈的,因为她的身体在抽|搐,紧紧地箍着张问的东西抽|搐着。
别说方素宛的体力不如张问,就算是张问自己,因为要用劲按住她,他自己也感觉有些乏力了,手指几乎都已麻木,四肢软得随时可能会抽筋一样。方素宛也是体力不支,而且因为无法呼吸,更加支撑不住,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但偶尔又会受不了窒息的痛苦,爆发一次,拼命地挣扎一阵,然后又软下来。
她的眼睛里透射着恐惧的光辉,使劲地扭着脖颈,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口水也慢慢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这样的情形,让张问觉得自己在亲手谋杀一个人一般他杀过的人不少,但是大部分只是他下令处死的,并未亲手杀死他们,没有亲眼目睹的残杀,和亲自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就算是他亲手杀的人,也几乎都是在战场上,他们手里拿着武器,那是战争,也是完全不同的。
方素宛的手在空中乱抓一阵,但是她抓不到任何东西,猛烈的挣扎只能使她更快地消耗仅存的体力和氧气,她的脸很快变得绯红,嘴巴努力地张了开来,徒劳地试图呼吸到空气。然后她的身体开始不受自己控制地抽动,双腿绷直使劲蹬着,“咕咚“一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板上,张问扭头望去,只见是她的鞋被蹬掉了。
张问喘了一口气,低头看了方素宛一眼,只见她的脸上因窒息而产生的红晕十分妖|艳,眼睛半开半闭,从长长的睫毛下面露出了迷离的眼睛,居然呈现出了一种娇憨的模样,鲜艳的嘴唇诡异地咧着,从嘴角溢出了一缕细细的带着泡沫的唾液,舌头在嘴里缓缓地蠕|动,湿|润的舌尖紧紧地顶在银牙后面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异常兴|奋陶醉的模样。
这时张问猛然发现,她那鲜|嫩的河蚌里面,已是泛滥成沼泽一般她竟然在这种时候才动情。片刻之后,那充满皱褶的温|湿之处一阵悸动,紧紧地箍着张问,就像是在用力地吸|允着一般,一股温暖的水分烫得张问一个激灵,一不留神,他感觉背脊处一阵发麻,瞬间传遍全身,身体一抖擞,交代了出去。
无法压抑的疲惫立刻充满了张问的全身,他伏倒在方素宛的背上,手上也放松了,拉紧白绫的力道立刻放松开来。这时张问感觉腿上一热,方素宛竟然失|禁了。
张问喘了一会气,有些担忧她的安全,忙拍了拍她的脸,喊道:“方安嫔,你没事吧?”
方素宛咳了一声,眼睛也不睁开,轻轻摇了摇头,算是回答。张问见她还有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此刻她的身体软得就像没有骨头一般,伏在软塌上,依然在一阵阵地抽搐。张问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低头看时,地上湿了一滩,真是狼藉一片。
方素宛裤子也不提,依然光着臀这么趴着,她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张问拿了块毛巾将她的腿擦了擦,这才帮她提起裤子,放下长裙。
良久之后,方素宛才恢复过来,一脸的疲惫,却是带着微笑,她说道:“皇上,臣妾把屋子弄脏了,对不起”
张问摇摇头道:“一会让奴婢们来收拾。你休息一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方素宛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充满了粘|稠的东西,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臣妾记得皇上好厉害的,刚刚还不到一炷香时间吧,没想皇上也这么快,您是不是也喜欢这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