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盗-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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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气。若是再不能赶过去,就很难说最终会形成什么样的局面。虽然面对已经是大宋传奇的呼延赞,可是他依然要搏一搏。
唰,钢刀从腰间拔出,那个禁军将领两腿一夹,**战马催动脚步,迎面朝呼延赞飞驰而来。
呼延赞依然是动也不动,静静的看着那个禁军将领飞奔而来,钢刀距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近,似乎马上就要刺到他的胸膛。
铁鞭忽然动了,偌大的铁鞭就像没有重量似的扬起,毫无花俏的打在钢刀之上,呼延赞那强大的臂力,在这一刻发挥了巨大的威力。只是这一击,就已经让那个禁军将领完全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钢刀脱手飞出,变成了废铜烂铁,那个禁军将领的虎口流着鲜血,惊恐的看着呼延赞提起右手的铁鞭,带起一阵恐怖的风声,砸在自己的脑袋上。
呼延赞看也不看那跌落马背的尸体,冷笑道:“没有枢密院的文书,没有兵部的文碟。禁军,哪个想出去的,先问问老夫的钢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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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意大利被淘汰了,于是几个小时才出来这么点字。
看世界杯的朋友,你们懂的。
不说了,郁闷!
【第七十八章 除夕(七)】
六郎的婚礼还在热闹的进行着,红烛摇曳,推杯换盏。杨继业的老脸被醇酒熏的就像是关二爷一般,这不是他第一次娶儿媳妇,却是在杨家经历了这么多令人神伤的事之后,唯一能让老人家高兴起来的事了。
“相公,都准备妥当了!”曹琮凑在谢慕华的耳边说道。
谢慕华微微点了点头,举杯道:“诸位,在下不胜酒力,便要先走一步了!”说着,把一杯美酒倒入口中,转身离去。身后还传来许多部将调笑的话语:想是相公怕耽误了六郎的良辰美景,是以要先走一步吧
谢慕华和曹琮并肩走出杨府,那灯火辉煌的热闹喧哗似乎还在身后!谢慕华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要用冬夜的寒冷,让自己更加清醒。曹琮一言不发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前进的方向,却是校场。
三千人,这儿整整齐齐的列着三千兵马。清一色的骑兵,端坐在高头大马上,每个人的身侧还有两匹战马备用。九千匹马,这次,谢慕华已经是下足了本钱。而这三千人,都是雁门关精锐中的精锐,他们跟休哥作战过,跟斜轸作战过,打过党项人,也平定过交趾。是谢慕华本钱中,最有分量的一批。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战马嘶鸣,在冷冷的冬夜,只有口鼻中呵出的热气,化作一片片白雾,随即袅袅散去。
看到谢慕华和曹琮走了过来,便有部将送上战马。谢慕华也不多说,翻身上马,裹紧了大氅,低声喝道:“走!”
曹琮随即跃上战马,大手一挥,三千人马缓缓催动战马,随着主帅离开了雁门关。只是,这一次,他们前进的方向,并非是关外的契丹。而是关内的东南!
曹琮的心中怦怦乱跳,马蹄每一步踏上地面,都似乎让他的心房止不住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这样的事,他的父亲也做过。只不过方式和他并不相同。但是意义是一样的。上一次,曹彬的从龙之功,没有让曹家得到多少好处。谨小慎微的赵匡胤一招杯酒释兵权,就把曹彬就撇到一边去了。这一次,自己是不是能赌得对?曹家的兴旺就在自己的手中了。眼前的那个人,虽然不甚高大,可他的背影,在这懵懂的夜里,依然显得深不可测,依然是让人充满了敬佩!
开封府现在是什么样,曹琮不知道,他只希望,一切都是按照既定的事情在发生,不然的话,这三千人回到开封,面对无数禁军,只是找死而已。他不知道,谢慕华为什么那么有信心,但是曹琮可以肯定一点。至少这几年来,凡是谢慕华有信心去做的事,从来都没有失败过。
谢慕华带着这一队人马疯狂的朝开封府进发,而赵德昭正在皇宫中准备殊死一搏。身为帝王,赵德昭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如此渺小,这样微妙的感觉,只有当初赵光义登上皇位的时候。他才有过!
赵德昭从来都不是一个勇士,也不是一个战士。他没有勇气走出宫门去看看开封府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躲在宫中等着他的亲信来救援自己。宫中的禁军已经乱了。如果,这是一个异姓臣子来争夺皇位。赵德昭相信,那些禁军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钢刀照着造反者的脑袋砍下去。
可是,进宫的是赵德芳,他的亲弟弟,一个享有皇位继承权的人。夺位,变成了赵家人自己的事。
赵德昭忽然有些后悔,若是自己当初肯把军权给分下去,交给一些忠心的良将,如今是不是有人来救援自己呢?这个世上没有如果。赵德昭想抓住军队,可是他抓不住。他想平衡朝政,也平衡不了。他想要培植的那些亲信,现在看起来只是一群笑话。
皇权有的时候很大,有的时候也很渺小。比如被活活饿死的齐桓公,比如死的不明不白的赵匡胤。
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大,赵德昭的心紧紧揪在一起,其实,赵德芳并没有带来多少人,跟宫中的力量简直没法比。可是,赵德昭就连宫中那几千人的力量都无法整合在自己的身边,又怎么可能把天下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呢?
当皇帝,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有的时候,也是一门艺术!
“官家也无需担心。无论进来的是谁,他们都成不了气候!”
赵德昭诧异的回头看去,却是八姐在他身后淡淡的说话。赵德昭看着这位有些出乎意料的女子,反问道:“你怎知道?”
八姐指了指赵德昭,这个动作虽然显得有些不敬,可是赵德昭现在也没心思去跟她追究,只想听她说些宽慰自己的话。八姐显然是看出了赵德昭的心思,轻声说道:“官家,事起突然。若是有人心怀叵测,只能谣言说宫中出事。可是,这儿到底是皇宫,到底是官家所在。就算有人被蒙蔽,进了皇宫,看到官家这样的情形。除非那些一心造反的人,哪个还敢动手?”
“宫中的禁军,就算现在混乱,官家只要现身,振臂一呼,哪个还敢动?”八姐停了停,看着赵德昭的脸色说道:“所以,臣妾一直不明白,为何官家就是不去宫门。”
也许,八姐说的是对的,可是赵德昭不敢去,他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做赌注,去赌一个安定。他还有最后一丝盼头,就是他的死忠,能够带着大队禁军杀进宫中,把那些乱臣贼子的脑袋全部砍掉。
俗话说,置之死地而后生,既然赵德昭还没有到死地,又怎么能指望一个一直都表现的很软弱的君王,忽然就龙威大作呢?只是,若然到了赵德昭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时候,那时候再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就是奢望了!
“朕自然有主意,用不着你多言!”赵德昭冷冷的看着八姐,低声吩咐手下的小太监:“传令下去,把内宫封闭,无朕手谕擅闯者,格杀勿论!”
他把腰间悬挂的玉佩解了下来,递给小太监,两手相交,两人都分明感到对方的手,在颤抖!
【第七十九章 狙杀】
潘惟吉静静的站在皇宫之中,身边的禁军士兵喧嚣,吵杂,似乎都与他无关。这里曾经是他的父亲,控制整个天下的地方。也曾经在这里,年幼的潘惟吉,险死还生。如今,潘惟吉再一次踏上了皇宫,所要做的事,却是谋反!
这是一个让人糊涂到了憋闷的夜晚,那些身处禁军底层的士卒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知道,忽然间,赵德芳就来到皇宫,大声说道要入宫。禁军的内殿直大人居然带着兵马跟着赵德芳一起要入宫。宫中还有他们的人。宫外的禁军似乎也没了动静。皇帝在哪里?居然没有人知道!
赵德芳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政变有的时候看起来十分困难,可在眼下看来,却是唾手可得。
大事若成。我定不会亏待了诸位!赵德芳心情激荡的说道。
潘惟吉心底冷哼一声,说得轻巧,现在离大功告成还差得远呢!京城里的禁军就指望着那些老将用自己的威严在压着。不然的话,现在整个开封府说不定都已经沸腾了。赵光义能轻描淡写的坐上帝位,是因为他有许多年的时间,在开封筹划!而赵德芳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根基,他是被谢慕华等人联手捧起来的。这样的人,只要谢慕华一松手,他自己就会摔,摔得粉身碎骨。
不过,表面上的文章还是要做的,潘惟吉脸上露出恭喜的笑容,说道:过了今夜,以后下官就要改口叫王爷做官家了!
赵德芳志得意满的笑道:哪里的话?
内宫的宫门紧闭,守门官兵说是有官家手令,擅入门者斩。还说那个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士兵抬头看了看赵德芳,支吾了两声,始终不敢说下去。
赵德芳低声说道:说罢!
那个士兵壮了壮胆子,低声说道:说是要王爷入内宫面圣。还说,若是不去,就形同谋逆,天下共诛之!
这是要撕破脸了啊!赵德芳的脸色一下子就拉长了下来,他这个大哥,别人不了解。赵德芳自己是最了解的。温和是一回事,但是如果下定了决心要翻脸,那确实是对人恨到了骨头里。在当初回京制造流血夜的时候,赵德芳也没见自己的大哥对谁温和过了。一切还不都是为了那把椅子。不过,赵德芳根本就对这件事无所谓,撕破脸就撕破脸,只要自己今天夜里能控制全局,区区一张脸皮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从天空俯瞰过去,这对亲兄弟的直线距离,也许还不到两千米。中间只是隔着一道内宫的宫门而已。但是赵德芳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去攻打这扇门。也知道赵德昭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出来的。赵德芳却是大步走到内宫门前。
门头上的战士个个都傻了眼,眼前的无论怎么说,也是金枝玉叶,也是太祖皇帝的儿子,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只要赵德昭还没有亲口说自己的弟弟谋反,给那些士兵天做个胆子,也不敢朝赵德芳动手啊!
宫中有变,我要入宫!赵德芳十分平静的对着内宫的守卫叫道:宫内很可能有人假传圣旨,开门!
守在内宫墙头上的士兵也看不清楚有多少人,却能看到许多张已经拉开的弓箭,明晃晃的箭头指着下边的赵德芳,却没有一个人敢放箭。赵德芳冷笑一声,提高了声调:本王说的话,你们都当做耳边风是吗?若是宫中出了事,你们有多少个脑袋,你们全家老小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
内宫守卫始终是只看到了太监的传信和皇帝的信物,却没有能见到皇帝本人的手谕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终于,内宫的班头跺了跺脚,低声对身边的士卒吩咐道:还是去内宫看看去。请官家来此!
赵德芳退了几步,他身边的士兵马上挡在他的身前,圆滚滚的盾牌挡在赵德芳面前。显得有恃无恐。
远处,或许是两百米,或许是一百五十米的地方,隐约有一座高楼,这楼,本是设计给官家作为夜观星象,赏月饮酒之用的。高自然是极高的,三层小楼,约有十米之高,楼顶上,空旷一片,若是中秋佳节的时候,官家携带内眷,来到这小楼之上,饮酒作词,也是一番美事。
可是今天不同。在楼顶上,站着一个孔武有力的人,他的身边,放着三张神臂弓,每一张都已经拉开,强劲的箭矢早已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发射出去。这个射手,冷冷的看着内宫宫墙的一幕幕。那里,有许多火把,有宫灯耀眼。而在他这里,只有黑漆漆一片的楼顶,没有人能看到他的身影。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一张神臂弓提了起来,仔细的瞄准着内宫,长臂平举如泰山一般,沉稳不动。
举了半晌,他又把手中的长弓放了下来,继续静悄悄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从这栋小楼被人建好以来就已经生长在那里似的。整个人,融楼之中,安静的仿佛一座雕像。毫无疑问,他的使命就在这里狙杀某人。可是,会出现在宫门的,要么就是赵德芳,要么就是赵德昭。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被他杀死,都会造成极大的乱局。
从那人举弓的姿势来看,定然是个神射手,手,极稳。眼光平静的就像一泓湖水似的!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站在这里,他到底要狙杀哪一个人?
忽然,那个射手眼前一亮,远处,宫门内,一道蜿蜒的火把缓缓的走了过来,既然是神射手,他的眼力自然非比寻常,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是有那么多的火把,那么多的灯光。在他的眼中,跟白昼并无区别!
射手再次举起了神臂弓,冰冷的箭尖,若是用一道华丽的弧线链接的话,指向的却不是宫门内的那位。而是宫门之外的赵德芳。
无论是赵德芳,还是赵德昭,都不知道,那支冰冷的长箭,正指着他们兄弟,下一刻,或许就要洞穿他们的胸膛!
【第八十章 一箭西来】
赵德昭一脸严肃的走到内宫门外,守卫在内宫附近的禁军看到皇帝的黄罗伞盖,看到皇帝亲自到来,不觉士气一震,躬身朝赵德昭施礼。
不能开门!赵德昭低声吩咐道:给朕架个梯子,朕要当面问问这个叛逆!
一架小梯子很快就在宫墙内架了起来。当然,同期架起来的肯定不会是只有一只梯子,还有两个禁军官兵举着盾牌爬上别的梯子,替赵德昭挡住可能射来的箭矢。赵德昭在太监宫女侍卫的小心扶持下,慢慢的爬上了梯子,这梯子的位置距离墙壁约有两丈多点。与宫墙外的赵德芳,直线距离也约有五十来米。算是一个还安全的距离吧。
远远看到宫墙内人头攒动,看到火把通明,赵德芳的心中就不免紧张了起来,他知道那是他的哥哥来了。待看到赵德昭爬上梯子的时候。赵德芳忍不住叫道:皇兄。
你还有脸叫朕皇兄?赵德昭一手扶着梯子,身体在两面盾牌的遮掩下,遥指着赵德芳大骂道:朕待你如何。你狼子野心,居然除夕夜造反?
皇兄待我,天下人都知道,为何要把我发配到洛阳去?明眼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