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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盗鬼经卷-第76部分

小说: 盗鬼经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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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最为神秘,一是“透明棺材”,另外一个就是科学无法解释也不被承认的“黄河古人”。

    由于当时考古清理过程触碰了神秘的地带,废冢塌陷,全部财宝尽数倾斜落入黄河当中。事后几年,在清理黄河淤泥过程中再次发现永不出土的“黄河透明棺材”。(此事位列中国十大灵异事件之首,野史和散说札记还能找到相关的线索)

    再说到“古人”,此人衣着和现代人差距很大,外套是清朝官衣,而裤却是现代人的。古人还能说话和行走。相关专家想对古人进行研究,可惜活生生的“古人”被带离废冢百米方圆即化作了烟尘。此事至今仍是谜。

    当年对消息进行了封锁,包括“黄河透明棺材”和“黄河古人”知晓者并不多。从侧面可知,传说已久的“黄河鬼棺”并不是空穴来风的。黄河无数的神秘事件便由此废冢而来。

    后来相关部门请来高人指点,得知这“古人”死于清乾隆元年,活到现今只为舍不得废冢内的财宝,此人就是盗墓高人“西畿宄人”。

    1937年在美国也发现了这样一个神奇的“古人”,但美国方面的信仰和中国有别,西方国家称呼这些人为“不死人”或者“活死人”,但西方的“活死人”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一副行尸走肉。

    相关的此类异类古活人全世界一共发现了五例,另外的三个分别出自墨西哥,埃及和几内亚!

    我咽下一口口水,抱拳行礼说道:“老先生,身故已久,还有如此魄力,晚生万分敬佩。我等并无冒犯之意,还请老先生回地下安睡,颐养天年!

    老头听我此言一出,怒目圆瞪,托着拐杖飞快打来。我急忙横刀招架,众人呼喊成一片,叫我小心。

    这老头恐怕还不知道他已经身故。我想此处必定存放着大量的财宝。人心向古,古来生气,气能养人,这人肯定对搜刮来的财宝不忍舍弃,因此久而不衰,皆因世间有一物无法舍弃。

    这一点很难理解透彻,如果说一个人因为定念一物不愿舍弃而长久存活下来,科学是不可能承认的,但世间号大,岂可以一语而论定的,起码在我这样和“盗墓”搭上半点关系的人面前却也不敢轻言苟同。

    我找到点破绽,一刀就递了上去,老头脚下生烟,躲避过去,双脚站到火堆里都不觉得烧炙生疼,站了十几秒,挥舞着拐杖朝我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我哪敢起疑,晃身躲避,顺势递出一刀,只取老头腹部。这老头身手了得,翻身倒地,立马弹立而起,连跳五步,轻抬手,脖子一拐,翻身连戳三下,我横刀一削,由砍变削,缠头裹脑,半蹲绕个身子出去,起步踢出一脚,老头中了我一记侧踢,蹬蹬蹬退出去

    老头将拐杖重重捣在地上,另一只手插腰喝道:“你怎么会使‘顶簋三抖手’?”

    看来这老头看出我使的“盗墓之功”,想要让他相信他确实已死,我得再加计较。我笑上两声,点刀猛递出去,当和那老头拐杖碰撞之时,身子斜倒,倒钩横刺,身转三百六度,藏刀暗打,翻手横推出一掌。

    老头被我一掌震了出去,其实我那刀身完全可以削下他的左臂的,我只是故意收刀入怀两寸而已。我收势说道:“这一招叫‘龙棺凤椁’!”

    没等老头惊讶作结,我蹿出步子,手脚并用,嘴里不停地念着我所用的招式:“暗合沉尸”、“倒斗十八铲”、“藏龙断脉”、“天星罩顶”、“八方回土”、“飞狐掠顶”、“崶宇擒圣”、“按棺起手坠”、“纵横乾坤”、“指点江山”、“六路破土功”、“人神共愤”最后我大叫一声“世尊地藏”,老头被我打翻在地,动弹不得。

    “你,你,你”老头指着我“你”了半天却说不上后面的尾话来。我拱手施礼说道:“前辈,在下无意冒犯,烦请老先生就此作罢,要不然我倒了你藏身之地,让你永世不得为人!”

    老头依墙艰难蹭立起身,喘着气问道:“你使的是南派薨宇地官的招式,你是何人?”

    这老头看来也懂得盗墓这一行当,能说出“南派薨宇地官”这一名号,这说明他也是盗墓人。再从他的言辞当中辨明一二,他讲的话语绝对不是现代人所能讲述的口语。

    “老先生,现在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1982年,不是你所生活的年代。”

    我说到此处,老头突然发疯似的的在屋里乱转,嘴里喊着:“我的宝贝呢,我的宝贝呢,怎么不见了,去哪里了?”

    这里又有一番讲述了。所谓的“天人合一”其实出自“盗墓皇帝”牧严的手笔。人所学一技,能完全融会贯通,驾驭游刃有余谓之“天人合一”,而牧严便是盗墓绝技,各种章法技术都熟络于心,甚至活居于墓穴之中,因此牧严和墓穴合而为一,号称“天人合一”。

    眼前这老头已经身故数百年,但一直以盗掘来的财宝相处,终日不见天日,断绝外围人世关系,活活和财宝一并死寂。但灵魂不散,散而挂念其宝,藏于密室之内,和死体结合,又为“活物”,《盗鬼经卷》里称这一类人为“妖”。

    这老头非人,但也非鬼,人死有法:死而化,称为“殒”;死而不化,称为“尸”;尸有灵无形称为“恶”;尸能动而不匿称为“僵尸”;尸独体缺魂则为“行尸”,而“妖”者魂体俱全,和生前并无二至。

    这老头在《盗鬼经卷》里就称为“墓妖”,和“尸煞”并称为“坟冢恶神”,一般的盗墓贼最忌讳碰到“蛇皇”、“鼠帝”,但最为厉害的还属“墓妖”和“尸煞”。

    有传这两恶神,有遇者必死,不少考古学家和探险家就死在“墓妖”和“尸煞”之手。当然考古就算有人死亡,都不会把这罪名怪到“坟冢恶神”头上的,因为就没人相信。其实埃及图坦卡门的诅咒完全可以用“尸煞”之气和“墓妖”之灵解释,只可惜,科学不承认的东西都不是“科学”。

    人们说“人杰地灵”,单从流传的意思上来说,是形容某地是非凡之地,人聪慧懂理,物尽天华。而盗墓行当里的“人杰地灵”说的却是人中的天杰,地脉中的灵物,也就是说每个地方,每种物种都有其一为大为尊,就像人们所说的,山中之大为“山神”;财之大者为“财神”等等。墓之大者就属由墓而生的“墓妖”。

    “墓妖”则是天地而生之物,由墓室内的环境而生,仅仅是一种无影无形的害人性命的“恶气”或者“邪气”,能在墓室内存活下来的人或者动物,植物也属于“墓妖”之类。要不然佛教里就不会有“因果报应”和“循环轮回”之说了。

    众人看来只是中了“墓妖”的邪术压身,分离了力量和神思而已。趁着老头四处找寻他的宝贝,我赶紧上前,每人扇了一巴掌,大家才缓过神思。

    此时除了葫芦、建国两人和我有共同的遭遇而胆子大点,其他的人基本吓得躲在墙角里不敢动弹了。

    “默默,他奶奶的,砍了这王八蛋!”葫芦说着拣起地上的砍刀想上前去砍那在房间里飞奔的老头。我压住了葫芦叫他不可动手。

    我取出羊皮灯笼,搜出手电筒。用手电筒光对着羊皮灯笼一照,一束凝聚的白光斜照到卧室里的地面上。

    老头看到光束,飞奔过去,遁地一磕钻到地下,只留下一个人头般大小的窟窿呈现在地面。

    尚子轻嘤一声就吓晕过去了,我赶紧上去扶起她,喂她点水喝,又用衣角沾上清水抹在她的脸上,尚子这才稍醒了过来,只是全身虚软,动弹不得。

    三个美国人大叫:“getoutofhere;eon;!”没等我吩咐早翻墙逃了出去。

    野田哆嗦着身子问我该怎么办,我说出去更不安全,那“墓妖”已经钻到地下去了,暂时不会出来伤人,他能“活”到现在,完全靠他对所得财宝的“意志”续命,离开财宝他就会化为灰烬。

    “葫芦,建国看看还有多少香烛?”我问了一句。

    葫芦和建国搜寻半天搜出两包香。我吩咐他们分别按纵横位置布置好。这香的位置分七星对月分布,又和地脉形象学结合,化成八卦方圆。

    这是牧严留下的“偷天行脉”香阵,传说这一香阵神鬼都要避让三分,灵不灵验暂且不说,眼下逃命恐怕会误伤到神思恍惚的尚子,暂且就在此地过夜才是上策。万一屋子外面藏有异端,不明情况出去实无逃命的胜算。

    之前遇到叶子翩盈,我以为仅仅是自然形成,但现在看到“墓妖”,我更坚信“叶子翩盈”是此“墓妖”所布置。此时我明白一个道理,人迹罕至的地方多有玄机暗藏,能破一关就为后人开辟出了一条稍微安全的道路。

    从二十世纪三十年始,是科学高速发展的时期,很多谜团都因此得以破解,科学界横扫世界数十年,本来的害命玄机都被扫除,仅仅留下一些不为人知的机关。

    探险的意义可能就在于此处了,到了现在我也感慨,不敢像当年那样认为探险事业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探险开辟了一条条通向文明的安全道路,那些为探险事业献身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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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掘坟

    大家显然都吓到了,除了尚子昏睡过去,其他人基本都没法再安睡入夜。三个美国大兵已经逃出屋外,不知道他们会去向何处,我也没有能力去挽留,现在尚子的安危才是至关重要的。

    此次探险步步惊心,处处暗藏害命玄机,等尚子清醒过来我还得劝她折返回昆明。

    前路虽然不明,但经过叶子翩盈和墓妖,我想我们一行人完全走在了古人留下的机关道路之中,而布置机关的可能就是牧严一类的盗墓高人。平常之人何以能计较得清楚,包括我在内心中亦是不得安宁。

    差不多天亮时分,尚子才虚弱地清醒过来,我给她喝了一口酒恢复体力,尚子稍稍才能坐立起来,这倒让我放心许多。

    没等我开口,尚子早看出我的心思,启嘴说道:“你是不是要劝我回昆明了---我没事的,只是被那吊死的道士吓到了而已。”

    我们围坐几人同时惊声疑问:“道士?”

    尚子看着我们满脸狐疑之色,她自己也泛起了低估,最后才说道:“你们没见到屋子上面吊着一个死人吗,是你们中国道士的打扮,一下就消失了的,那道士看了我一眼,我才吓晕过去的---其实我胆子很大的!”

    半空吊着一个道士,恐怕只有尚子一人见到了。我抬头望望屋顶,都倒塌了,房梁都没有,何来的绳子和吊尸,难不成神仙索吊尸了。

    我心中满是疑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野野田道:“关老,您可认识张毅恒教授?”

    野田顿了一下回答道:“不认识,不过我听过他的名字,此事和他有关联吗?”

    我把张毅恒曾经也到云南考察,并出现人员伤亡的情况和他讲述了一遍,同时将张毅恒教授一家如今的境况一并复述。野田张大嘴巴,疑惑地问道:“那就是说,到神秘山洞的并非我这一队人了,对了,山洞里我们见到许多的吊死的尸体,会不会是”

    看来探访魑族部落的人还不在少数,不知道钟来别教授等人是否也经历过,还有我那德国朋友安娜,不知道他们对魑族有多少的了解。

    诸多的疑问呈现在眼前,想要了解清楚,这一遭就必须得走,最可怕的还是那要命的诅咒,我根本就无法解释得周全。还有现在尚子竟然说见到天空中吊下一个道士,实在难以想象,尚子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尚子已经逐渐端着水壶大口喝着水了,摆在面前的迷惑我们暂时无法解开,只能找到那口山洞或许才能找到答案。

    商量了许久,讨论了许多问题,一抹红黄之光从东面山头斜射过来,太阳升起来了。我们对着那一弯骄阳感慨一阵,如诗如画盛景,竟然埋藏这那么多可怕的秘密。

    葫芦和建国把堵在门口的梁木挪开,搭着肩膀走了出去。我看看尚子,看来她也并无大碍,她已经在火堆旁小心地挑着火炭玩了,劝她回昆明估计没戏。

    我和野田商量起路线,野田说路线肯定没错,现在见到土屋更加坚信不已,不过对前面的路程他却说得极其模糊。都二十年了,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也足以让这一片山林变幻,说是路径恐怕也记得不甚清楚了。既然遇到了土屋,路线应该不会有所偏差。

    这时尚子蹦蹦跳跳蹿了上来,手里多了两朵花,红白各一朵。看出她并无异样,我也就放心了。

    “默默,这花好漂亮,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尚子歪着脑袋,将两朵花捧在手上问我。

    “这叫虞美人花,相传是霸王项羽垓下被围时,虞姬自刎鲜血染出的花,所以叫虞美人花,有粉红和白两种颜色。”我随意告诉尚子关于这两朵花名目的来历。

    尚子哀伤一阵说道:“这么漂亮的花居然有这么凄美的故事呀!”

    “呵呵,那是传说而已,不能当真。”

    尚子猛点头嗯了一声,将话凑到鼻子下闻其芳香。现在的尚子就似一个孩子,天真烂漫。

    我问起她见到道士的情形,尚子娓娓道来,脸上也堆起了疑虑之色,歪着脑袋思考着。

    太阳已经从山顶冒了出来,山林霎时充满温暖的阳光,树隙下透射下来的阳光形成黄白的光点,像是破烂的筛网。

    我们走出屋外,着眼一瞧,空地当中遍地虞美人之花,美景入眼,犹如仙境。尚子小跑着跑到花丛之中,偏偏起舞,各色的蝴蝶蜻蜓围在了她的身旁。

    如果这里是仙境,那尚子就是仙女,如此美妙的感觉,我甚至都舍不得把目光从尚子身上移开。

    空地上有几株稀疏的树木,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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