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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点江山历史上女人传奇(全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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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刘向《列女传》云:“有虞二妃,帝尧二女也, 
  长娥皇,次女英。”《山海经》载:“洞庭之中,帝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出入必以飘风暴雨。”晋张华《博物志·史补》云:“舜崩,二妃啼,以涕挥竹,竹尽斑。”今江南有“斑竹”、“湘妃竹”之说,盖出于此也。 
  巧妙化解家庭危机 
  娥皇、女英是远古时期尧的闺女、舜的媳妇。当初,帝尧为了选好接班人,便派了两个宝贝女儿嫁给舜,到他身边做 “卧底”,以考验国家候选领导人舜的德行品质。 
  舜的家庭关系比较复杂。他的老爹瞽叟是个瞎子,人也糊涂,耳根子还软,特怕老婆。舜的亲娘死得早,老爹瞽叟给他娶了一个后妈,生了两个同父异母的孩子,弟弟叫象,妹妹名敤手(民间传说手特别巧)。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家庭里,做个好儿媳是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好在这两位美人很是贤惠,从来不因出身高贵而使性子、添乱子,对舜一家子老小一直侍候得很周到。因此,《史记》里夸她俩“甚有妇道”。 
  遗憾的是,舜的后妈是个小心眼,事事容不得舜,而且总想把他害死,好把家产全夺过来给她的亲儿子象。有一年,因为舜的政绩突出,帝尧很高兴,便赐给自己的女婿一些奖赏。其中有衣(细葛布衣)和一把琴,另外还帮他建了个仓廪,给了些牛羊。就是这些看似普通的礼物,竟让后妈动了杀心,更要命的是,舜昏聩的老爹不知被什么糊涂油蒙了心,竟然积极地参与了“家庭阴谋”的活动。作为儿媳,娥皇、女英虽是看在眼里,可只能急在心上。因为如果她俩给夫君打“小报告”,吹“枕边风”,便有破坏“和谐家庭”之嫌。再者,身为未来的“第一夫人”,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事关“母仪天下”的示范教化意义。因此,她们对于“第一家庭”的内部矛盾,采取了小心谨慎的处理办法,只能暗地里多加防备,以保护她们的丈夫。 
  一次,瞽叟要舜上房顶涂廪(用泥土修补谷仓)。在干活之前,舜先“请示”两位夫人,夫人说那就去吧,不过一定要带上两个斗笠。舜很听老婆的话,便乖乖带着两顶斗笠,爬上房顶干活。他刚上去,瞽叟和象就立马抽走梯子,放火焚烧。这时,两个斗笠就派上了用场,舜一手拿着一个,像长了翅膀一样从房上跳下来,毫发未损。 
  又有一次,瞽叟叫舜去挖井,等舜刚下到深处时,他的老爹和兄弟就急急忙忙地取土填井,想把他给活埋了。幸运的是,舜的两位夫人早被公公、婆婆、小叔子一大家子层出不穷的“阳谋”、“阴谋”修炼出极高的警惕性,提前让舜在水井的侧壁凿出一条暗道,这才捡了一条命。 
  从以上种种事件分析,包括史书上说“父顽母嚣”的旁证,舜的父亲可能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白痴”,要不,就无法理解他为何要杀自己的儿子,还这样乐此不疲。从常理判断,也只有这种可能,舜才会对夫人的话言听计从,他和他的两位夫人也才能这般忍让和大度。 
  按照合理的猜测,一系列的阴谋事件可能都是贪婪的象一手策划的。这从后来他和父母准备瓜分舜的财产时的对话可以看出。当时,填完井后,象以为舜必死无疑,就立马邀功,说: “这主意可是我出的。”然后很慷慨地说道:“舜的两位老婆还有尧赐给他的琴归我,牛羊和谷仓就归父母吧。” 
  当象迫不及待地跑到舜的屋子里玩弄舜的琴时,舜从外面走了进来。象很惊愕,也很尴尬,马上摆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脸也不红地说道:“我正想念你呢,想得我好心闷啊!”舜说:“是啊,你可真够兄弟呀!”史书上说,经历过这些“家庭暴力”的洗礼,舜依然宅心仁厚,还如从前一样侍奉父母,友爱兄弟,而且更加恭谨。 
  这一切,都说明舜是很明事理的人,而他的两位夫人,能把这样一本难念的“家经”念得如此顺溜,可见多会把握分寸、多么聪明贤惠呀。她俩用智慧和宽容,不但极大地成全了舜的名声,而且巧妙地化解了家庭危机。难怪后世在《列女传》里将两位列入“母仪传”第一,称“二妃德纯而行笃”,甚至搬出《诗经》里“不显惟德,百辟其刑之”这样重量级的话,大大予以赞赏。 
  历史的另一种回响 
  关于五帝的故事,司马迁主要是以孔子修订的《春秋》为基础的。而《春秋》是鲁国的史书,本是“一家之言”,再加上孔子的善意“篡改”,可能与史实有些差距甚至大相径庭了。在西晋初年出土后被称为“汲冢古书”的《竹书纪年》中,便是另一种说法了。关于尧、舜之间的故事,《竹书纪年》里这样写道:“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 
  这句话就让后世一直津津乐道的“禅让”神话一下子失去了光环。我们虽不能断定《竹书纪年》就是信史,可这样的说法真是耐人寻味。试想,自黄帝六世而至尧,全是世袭,为什么单单到了尧时,突然要改变祖宗的规矩呢? 
  即使依照《史记·五帝本纪》的记载分析,当时部落政治中,传子的冲动也是十分强烈的。譬如舜在位时,虽然名义上选择了禹为继承人,可同时也给予他和女英生的儿子商均很大权力。史书上载:“三年丧毕,禹辞辟舜之子商均于阳城。天下诸侯皆去商均而朝禹。”可见只是政治角力时,商均输给大禹罢了。而大禹后来交权时,名义上传益,但也和舜一样,暗地里帮儿子充实力量。只是这一次,禹的儿子启比较厉害,根据《竹书纪年》的记载:“益干启位,启杀之。”由此看来,即使当时有推举“法定接班人”的可能,也不能忽略家族势力的存在和咄咄逼人。 
  反观舜的时代,从他的父母、兄弟的种种行为看来,世道风气已经非常“败坏”,私心甚重,尧所宣称“终不以天下之病而利一人”的时代早已远去,舜的种种德行表现,更可能只是一种政治秀罢了。史书上讲:“尧立七十年而得舜,二十年而老,令舜摄行天子之政。”看来,是舜等的时间太长有些不耐烦了,所以他才发动政变,“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同时, “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以绝后患。 
  而在整个夺权的过程中,娥皇、女英所处的位置非常尴尬。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的夫君,究竟该站在哪一边呢?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们最终决定“胳膊肘往外拐”,站到舜的一边。这也怨不得她们,因为尧有一大群女人,生了一大堆孩子,可独爱长子丹朱。因此丹朱在十个孩子中地位最高,成为尧内定的继承人。而其他孩子,包括娥皇、女英,则是庶出。再想想,当年他们的爹尧,也是用非常手段从他大哥挚的手里夺得首领地位,那么,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呢?何况尧已经坐了七八十年的王位,年老德衰,也早该退位了。于是,舜在娥皇、女英的支持下,发动政变,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帝位。舜毕竟是宅心仁厚的人,他也就是把他的老丈人和大舅子囚禁起来,并未杀死。这样,也方便做些政治宣传,冠以“禅让”的美名。 
  自然,还是有人看得明白。譬如《韩非子·说疑》里就说: “舜逼尧,禹逼舜。”可见,当时对于这些事大家还是有所公断的。可再往后,特别是孔子修订《春秋》以后,尧夺兄位、舜夺丈人位,包括后来禹逼舜让位等,都被孔夫子善意地美化,反而成为无法效仿的美德典范,让后世感叹了几千年。 
  娥皇、女英的最后结局 
  权力与亲情,阴谋与爱情,交织演绎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政治博弈。最终,尧赔了闺女又丢了王位,而舜则志得意满,隐忍几十年的辛苦终换来大好江山。只是,他也无法逃避政治斗争的怪圈,数十年后,历史再一次上演,与舜有杀父之仇的禹篡位成功,并将舜流放到极南的苍梧之野(广西),舜最终孤寂地死去,下葬在今湖南的九嶷山上。 
  《礼记》云:“舜葬苍梧,二妃不从。”你看,死了都无法和心爱的人同葬,真是可怜。不过,按刘向在《列女传》里的说法,倒是值得欣慰,说:“舜陟方,死于苍梧,二妃死于江、湘之闲,俗谓之湘君、湘夫人也。”也就是说,娥皇、女英听到舜的死讯后,一路哭着寻来,但到了洞庭山附近,已经无力再行,只好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把那里的竹子都染得泪迹斑斑。晋张华《博物志》也有这样的记载:“舜崩,二妃啼,以涕挥竹,竹尽斑。”如此情深意重,也不枉夫妻一场,舜若有灵,也会感到欣慰吧。 
  《山海经》里还记载:“洞庭之中,帝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出入必以飘风暴雨。”看来,湘君、湘夫人是有诸多委屈、太多相思要诉说。1000多年后,一位叫屈原的文人,高冠博带,行走江畔,感慨万千,作《九歌》,其中有祭祀湘君和湘夫人的乐辞。今日读来,依然有“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的无尽怅然。 
  自孔子以来,儒家的思想便渐渐统治了史学界,虽本是出于善意,可也开了“文过饰非”的历史先河,“数达于德”的精神也逐渐变味成说假话的文化传统以及说大话的政治习性。 
  “尧禅舜继”的远古大同,可能只是儒家想象的产物。也许是对当时的现实太过绝望吧,他们才期望可以给后世一个美丽传说,用善良唤回一些文化的良知。那么,我们在尽可能寻找历史本真的同时,不妨就相信一次他们的“选择记忆”或者“假定美好”吧。 
  美人地理 
  娥英祠在山东济南趵突泉的北岸,即泺源堂北面的明代建筑,是为祭祀舜之二妃娥皇、女英而建。据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载:历城有泺水,“俗谓之娥姜水也, 以泉源有舜妃娥英庙故也”。 
  舜帝陵山西运城(古河东)二里故蒲坂城,舜所都也。城中有舜庙,城外有舜宅及二妃坛。   
  妇好:文武双全的王后(1)   
  妇好是商王武丁的妻子,她名好,“妇”为亲属称谓,铜器铭文中又称“后母辛”。出土的大量甲骨卜辞表明,妇好多次受命征战沙场,为商王朝拓展疆土立下汗马功劳。她还经常受命主持祭天、祭先祖、祭神泉等各类祭典,又任占卜之官。然而,妇好不幸早逝,武丁十分痛心,把她葬在自己的王宫旁边。 
  她是一位杰出的女将军 
  她是一位大人物。 
  在现存的甲骨文献中,她的名字频频出现,仅在安阳殷墟出土的1万余片甲骨中,提及她的就有200多次。她就是3000 多年前商王武丁的王后妇好。 
  贵为王后的妇好,不爱“红装”爱“武装”,或者说爱 “武装”更甚“红装”。在1976年发掘的妇好墓中,发现了精美的骨刻刀、铜镜、骨笄、玛瑙珠等许多女性专用的饰品,以及大石蝉、小石壶、石垒、石罐等供玩赏的“弄器”,这都说明她有女性娇美的一面。令人称奇的是,除却这些小玩意,陪葬品里还有大量的兵器,特别是一件重达9公斤、饰有双虎噬人纹、铭刻“妇好”文的大铜钺,格外引人注目。后经专家考证,认为这是她生前使用过的武器。妇好能使用如此重的兵器,可见武艺超群,力大过人。更重要的是,钺在古代是军权和王权的象征。那么,我们可以断定,她在那个时代一定是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将军。 
  其实,早在四五千年前的良渚文化时期的玉钺上,便有精雕细刻着彰露“有牙阴户”的女 
  战神或大母神形象。这说明,在那个时代,母系社会的遗风犹存,女性带兵打仗也不算稀奇之事。不过,在男性已占主导地位的商代中后期,妇好还可以拥有钺这样的中国最高军事统帅的象征物,成为全国武装部队的统帅,就足以说明本领实在不一般。 
  老祖宗有句名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也就是说,国家大事,除了祭祀与占卜之外,就是保卫边防、开拓疆土和掳掠奴隶的征战了。武丁是商朝历史上有名的一代雄主,他在位59年中,频繁出征作战,先后征服了西北、东南的周边部族,极大地扩充了王朝的版图,史称他统治的时期为“武丁中兴”。在这个过程中,妇好当然是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当时的文献里,对她参与的军事活动都有颇为详尽的记载。 
  譬如甲骨文中有一条卜辞写道:“贞,登妇好三千,登旅万乎伐羌。”意思是说,商王征发妇好所属的3000人马及其他士兵1万人,命他们去征伐商王朝的宿敌羌国。在那个时代,13000多人的队伍已经算是浩浩荡荡的大军了。这也是甲骨文中所记载的商朝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战争。当时,久经沙场、战功累累的禽、羽等武丁爱将,都归妇好率领。那一仗打下来,羌人势力被大大削弱,商之西境得以安定。 
  那时,距都城安阳(今河南安阳小屯村)正北1000多里外,还有一个强悍的游牧部族土方。他们经常肆意侵入商的边境,掳掠人口财物,是王朝多年的心头大患。于是,武丁命妇好率兵出战,只一仗,就打退了入侵之敌。妇好乘胜追击,彻底挫败了土方。从此土方再也不敢入侵,后来终被划入商的版图。 
  妇好最精彩的战役是和武丁一起征伐巴方的一战。战前妇好和夫君议定计谋,妇好在敌人西面埋伏军队,武丁则带领精锐部队在东面对巴方军队发起突然袭击。巴方军队在武丁军与妇好军的包围圈中顾此失彼,阵形大乱,终于被围歼,南境遂平定。这大概也是中国最早有文字记载的“伏击战”了。 
  她是一位重要的占卜官 
  妇好的重要性,除却王后和一流的军事将领的尊贵身份外,还体现在她拥有一个特殊的职位,那就是主持祭祀的占卜官。在她那个时代,人们迷信鬼神,崇尚天命,非常盛行祭祀占卜,特别是商王室和奴隶主统治阶级,几乎所有国家大事都要反复占卜、祈问鬼神。因此,祭祀是最重要的国事活动之一。而掌握这项最高神职权力的祭司,要具有广博的学识、崇高的地位,通过与鬼神沟通,成为国家重大国事的实际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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