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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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对越南战争,以越制越是一招,黄历的另一招则是拉兵助战。而老挝境内的苗族和苗裔,便进入了黄历的视线。
这些苗人的祖先来自于中国北方,与中国北方人有相同的面孔。但是在蚩尤败于黄帝,大禹击败三苗后,数千年内,他们一退再退,不断迁往南方。他们的文字不发达,没有详细的历史,到现在,人们已经很难想象苗人的祖先是怎样在严寒与酷暑中,被逼迫离开他们的家园,一步一回头向中南半岛迁徙。他们与中国北方人面容基本一致,但却丝毫没有中国人的文化特征。因为从五千年前的失利后,他们就顽强的拒绝着儒家文化。
在热带丛林中,这些苗人都是优秀的猎人,稍加训练,便是优秀的特种战士。最重要的是他们受到了政府的歧视,迫切地想改变现状。虽然历史上老挝苗人作为美国越战期间的盟友,曾经对抗北越人民军,被美国人作为封锁胡志明小道和营救美国飞行员的一股力量,为美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战后在美国撤出越南之后,老挝王室被推翻,人民**党执政,大量苗族人遭到了反攻倒算,只能逃入山林,有的人更是不得不跨过湄公河,来到泰国难民营寻求庇护,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对美国人的这些作法,黄历很鄙视,象抢宝似的接过越南这个烂摊子,搞不好就撒丫子跑路,留下一屁股屎擦不干净。越南的混血儿,南越的政府官员,帮助美国人进行秘密战争的苗族,无一例外都成了最后的受害者。
对于为自己工作的人,象老挝的苗裔,虽然有利用的成分,但黄历却不是用之朝前,不用朝后的无信之辈。对于这个族群的最后安排,他已经心中有数,在越南与老挝交界的丛林地区,就是准备全部划给他们居住、狩猎、生活的。有这些猎手在,再有美国和南洋联邦的支持,胡志明小道恐怕要改道了。
相当复杂,相当麻烦,不过也正是这样具有挑战性才激起了黄历的兴致和好胜之心。他一遍一遍地搜寻头脑中关于越战的记忆,再结合现实中的情报,进行缜密的分析和研究,计划从模糊到逐渐成形,再到一步步完善。是的,别的国家,别的机构和个人,也在研究印度支那问题,但他们没有黄历的眼光,得出的结论便与黄历不同。
只有愚蠢的法国人还在印度支那进行着自以为会胜利的拼杀,却不知道最简单的分而治之的策略。正因为法国不承认老挝和柬埔寨的民主力量成立的抗战政府,并把他们当作交战的对象。因此,印度支那三国才组成了印支联军,对法国殖民者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显然,打破印支三国的联盟,或者至少使老挝和柬埔寨的内部不稳,减弱联军的力量,使越南军队的回旋余地缩小。正象美国想打击北越,却又不想破坏老挝的所谓中立,只能眼瞅着遭到重创的北越军退入老挝境内,养好伤后又卷土重来。这种自相矛盾的战争态度也是导致美国最终失败的原因之一。
还好,现在老挝和柬埔寨都还不安稳,国内的政治势力争斗还未决出胜负,正是施展计谋,或打或拉的好时候。
第一百五十八章坤甸对日和会
旧金山对日和会第一阶段会议如期召开,在美国的说服和利诱下,英国、苏联、荷兰、澳大利亚都宣布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旧金山和会提到了第二阶段对日和会的方针和限制,特别规定日本有向这些受到战争伤害的国家和人民赔偿的义务,但在进行战争赔偿时,原则上不支付现金,而是用生产物和劳役的方式支付。这对于日本是非常有利的。
台湾也派代表参加对日和会,因为南洋联邦和美国有秘密协议,各国或各地区所派代表只能代表事实存在的政府和事实管辖下的人民,这就使“中华民国”无法代表中国,只能代表台湾地区和民众索取赔偿。台湾对此很不满,但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与历史上相同的是,他们也放弃了赔偿。
台湾的国府之所以放弃日本的战争赔款,其原因主要有三个:第一是蒋介石战后的“以德报怨”对日政策;第二是国府退居台湾后,国际地位大大降低,希望以放弃战争赔款为代价换取日本对台湾在政治经济上的支持;第三是大中华思想的影响,别的大国都放弃了日本的战争赔款,中国人也应该有个大国的样子,不应该象小国那样斤斤计较战争赔款。
同时,按照苏联、英国的观点,台湾在二次大战时也是日本侵略的协力者,因此台湾不是战争被害国,台湾人也无权得到战争赔款。既然代表不了中国,当然索取不到太多的赔偿,台湾蒋政权也就故作大方了。
第一阶段对日和会顺利结束,大批的记者涌向坤甸,联合国安理会协调团也飞赴南洋联邦。谁都知道,第二阶段对日和会将是一场唇枪舌剑的艰难较量,与日本旧仇难忘的新兴亚洲国家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
既然已经改变不了对日和会的大趋势,那就只好利用它,获取最大的利益。对日和会本来不是黄历所能改变的,但他还是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利用美国人的心理特点和国际形势的微妙,使对日和会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而美国方面做出巨大让步,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可以说,在黄历的操控下,世界形势已经发生了与历史不同的变化。朝鲜战争的戛然而止,使杜鲁门不致于面对一个泥潭似的战争,国内的反对压力减轻不少,对红色中国的恨意没有那么特别的强烈;欧洲的增兵,也使北约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这与远东的形势是分不开的,南洋联邦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印度支那的法国人劳而无功,显露颓势,这无疑还要借助南洋联邦的力量。
所以,此次赶来坤甸的不光是美国在安理会的代表,还有很多其他人。中情局成立了一个“平”小组,准备与南洋联邦情报机构联合对印度支那进行侦察和刺探,以便向华盛顿提供更可靠客观的报告。
除了中情局“平”小组外,还有沃尔夫?拉伯金斯基率领的一个小组,尽管这个家伙的爱国热忱在美国是尽人皆知的,他是个**战士,是个土地改革专家,在日本实行的土地改革,被认为是胜过GCD土改的范例。他的政治见解,实际上还受过斯科特?麦克劳的赞扬。尽管这样,麦卡锡分子还是不让他呆在农业部,并把把他看成是危害安全的人物,开除了他。而杜鲁门总统也很无奈,只好再次录用了他,并把他送到国外,准备去和印度支那GCD的土改专家斗法。
显然,与南洋联邦进一步合作,在尽可能不让美国卷入的情况下,对印度支那的突变能够有效应对,已经摆在了美国人的面前。南洋联邦越表现得对印度支那热心准备,美国佬就越高兴,越信任这个没加盟的实际盟友。但对南洋联邦的戒心还是存在的,只是现在还未明显地表现出来。
美国也学会了装好人,眼见法国人在印度支那的民愤太大,人缘太差,也开始撇清,以免出事未捷名已臭。嗯,援助改成秘密的,外交场合少说支持法国的话,还计划在联合国通过帮助越南难民的计划。嗯,印度支那三国的对日索赔,支持一下,钱呢,也按红色中国的模式处理,组织一个美国为首的联合国救济机构进入这三国。干好事嘛,得留名,得让人感激不是,军队不着急进入,先跟越南人混个脸儿熟。
这叫啥,这叫你种地来我割麦,你撒网来我收鱼。嘿嘿,很有学问的两句话,俺们华人才能想出来的,老美,没文化,鼓捣不出来。不过呢,主意是俺们出的,这没错吧,所以,这好事俺们得沾点边儿不是。于是,日本的赔款还没着落,南洋联邦就为越南南方运去几船大米。黄大总统手一挥,很大方地说道:“日后从赔款里扣,俺们就是仁义,讲人道主义,越南人哪,饿在你身,是疼在我心哩特别那些长得标致的姑娘,啧啧,可是捡便宜妹子的好时候啊”
“越南妇女非常有才华,她们从来不拒绝做任何困难的工作。即便采矿,修路等重体力活,只要让她们吃饱穿暖,她们也甘之如殆。”这是招收了越南女工的各家厂矿的一致评价。
确实是甘之如殆,在越南法国人矿区的女工一直占矿工总人数的百分之三十五以上。这些女人身穿草衣,口里嚼着血红的槟榔,弯腰曲背地推着小车,脸上沾满了漆黑的煤灰。她们所谓的衣服,只是一件类似裙子的、长及膝盖的草围,内身则赤luo着。一些年轻的妇女要等很长时间,才能穿上一条类似三角裤的粗布丁字带。女矿工要洗澡,则需等一个晴天,躲在偏僻的溪间里脱下衣服洗晒,这期间她们只能泡在水里等衣服晾干。
一个法国经理曾说:“要挑选一百条狗是不容易的。至于苦力,我只要伸出一根手指头,就立刻有成千个苦力跑来工作。”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法国人对越南妇女不仅从经济上表现出来,而更多的是表现在对他们精神和**的欺凌。
尽管法国人把越南妇女视为猴子一样的奴隶,但那些远离故土的法国人还是清楚地意识到她们同时还是女人,而对于在他们心目中作为猴子和女人的混合动物,他们表现出了极其野蛮原始的性情。
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越南妇女们都不能免受侵略者的暴虐对待:在街上、在家里、在集市上或农村里,她们到处都碰到统治老爷、军官、军警、海关人员和车站职员们的残暴行为。
同样的,法国人过于僵硬的宗教政策也加速了他们的失败。他们只相信和组织越南的天主教派的民兵,却歧视和打压百分之九十的越南人信奉的佛教,使得越南的宗教冲突非常严重。
法国人必败无疑,即使军事上还显强大,但一个不知道怀柔,不知道民心向背的殖民国家是无法长久地呆在侵略的土地上的。显然,在这方面,英国和荷兰人要比法国人聪明,也比法国人做得要好很多。
坤甸,经过了几年的发展,已经不再是茅房竹屋遍地的陈旧模样。一座座坚固的楼房拔地而起,新建的纵横交错的桥梁,新铺的公路,新造的机动船只,出厂不久的汽车,昂然屹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宽阔的广场,使这座城市真的具有了现代化都市的气息。
“翔龙号”重巡洋舰鸣响汽笛,缓缓靠上码头,码头上迎候的人们立刻热闹起来。各国记者蜂拥而至,其中数美国记者最多。他们几乎从未与新中国GCD的官员打过交道,甚至不知道这些来自红色中国的领导者是什么样子。尤其是首席代表周EL,对他们来说更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
军舰停稳了,长大的栈桥顺利地搭了上去,新中国代表团在南洋联邦外事官员的陪同下,缓缓走了出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周EL,他身穿得体的西装,右手自然地举过眉梢,微笑着向前来迎接的人们致意。他的身后是一支整齐的阵容,集中了新中国最优秀的外交官。
周EL带着微笑走向迎接他的人群,和迎面走来的南洋联邦国务卿慕容辰握手。他的出现使记者方阵骚动了,首先是美国的摄影记者纷纷叫道:“周先生,请走近点,朝这里看”周EL礼貌地抬起头,迎面走向记者,摄影镁光灯顿时闪成一片。
随后,新中国代表团向记者们散发了书面声明,并有一份独特的有关周EL的介绍材料。在这份一千八百字左右的中英文对照的简历上写道:“周EL(生于1898年),中国杰出的政治活动家、军事家和外交家,中国GCD杰出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之一,毛ZD最亲密的战友之一”
云集坤甸的西方记者以奇特而复杂的心态关注着周EL,他们想看看在这次对日和会上崭露头角的周EL如何在国际大舞台上发挥自己的作用。
第一百五十九章依稀的印象
是的,红色中国派出如此高规格的代表团是出人意料的,这也确实是一个显现国际形象的好舞台。
坤甸的琨鹏五星级酒店,屋内开着冷气,温度适中,电视中播放着华语节目,碰巧是京剧,这让周EL感到很诧异。从宽敞的大玻璃窗望出去,夜色已经降临,但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别有一番风味。
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女服务员端着一大盘各色热带水果走了进来,有些拘谨地说道:“周先生,如果您对服务有什么要求,便请提出来,我们将尽力满足。”
“呵呵,服务很好。”周EL收回思绪,和蔼地笑道:“谢谢你。”
女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水果放下,掏出纸笔和菜谱说道:“明天早上您想吃点什么,还有,对我们的饭菜有什么意见?可还合您的口味儿?”
“没什么意见,你们的京味饭菜做得很地道,也很丰盛。”周EL夸奖道。
“除了京味,我们酒店还有鲁味、川味等各种风味。”女服务员颇有些自豪地说道:“以前,总统都经常来吃呢”
“哦,那你为总统先生服务过?”周EL问道。
“服务过两次,后来夫人去世,总统就再没来过。”女服务员有些黯然地说道:“只有保姆来点过菜拿走,小公主最喜欢吃的冰糖肘子。小公主就是总统先生的女儿,很可爱的,我们都这么叫她。”
周EL点了点头,这个消息他是知道的,只是知道得比较晚,又没有外交关系,想发悼电也来不及了。
“周先生,不打扰您休息了,有什么事情就按这个铃。”女服务员从怀旧中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周EL坐了下来,翻看着报刊,从下午前来拜会的侨领口中,多少也知道了些现在南洋联邦的情况。他还派秘书出去买了些报纸杂志,从这上面也能了解一些最新的动态。
“总统在上议会发表了《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讲演,随后,经过激烈的讨论和投票表决,对科研机构本年度再增加两千万元拔款的决议勉强获得通过,但实际数字削减到一千二百万元”
“外来务工管理委员会向总统转交了外籍劳工的申请书,申请书请求总统先生能对加入南洋联邦国籍的限制措施予以放宽。总统先生接受了申请书,但未予正面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