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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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保险柜的万能钥匙约有三寸长,所以叫三寸绝技。”
“可她是个nv的?”日本军官有些惊异。
日本社会重男轻nv,凡有点份量的工作都不会让nv的去干。但眼下事情紧迫,又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谍报局的部分军官无奈之下,只好决定让她去试试。
但当木村惠子第一天来谍报局报到时,力主启用她的军官却从心底后悔自己所作的决定了。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军官们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与他们想象中的神通广大的保险柜专家可是相去太远了。
但就是这位相貌丑陋的木村惠子,很快便用绝技把这些军官镇住了。在半个xiǎo时内,她连续找开了三个二级保险柜,接着,又用二十分钟打开了一个一级保险柜。负责此次窃密行动的军官为了试试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把她带到了座落在地下室里的一只特级保险柜跟前。
木村惠子一双xiǎo眼睛把保险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双tuǐ跪地,耳朵紧贴在保险柜的钢双手扭动柜mén钢把手和那个圆码盘。就这样,整整四十分钟后,她紧锁的眉头(无疑使她更难看)突然扬开了,直起身子,对身后的军官鞠了一躬。
“先生,可以开了。”
何野中佐上前一步,一拉厚重的钢mén,果然开了,“很好,我对你有信心。”从来不夸人的何野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接着,何野带领手下制定了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拉闸,宣布领事馆的地区停电;七点开始行动。木村惠子要从一道十米宽的梯子上爬上使馆四楼的阳台,然后打开阳台上的窗户,保密室的mén和保险柜的mén。拿到密码后要立刻送到附近的一所房子里拍照,然后赶在美国外jiāo官们参加晚会回来前再放回去。
计划是周密的,但只要一个环节出就会前功尽弃。无疑,木村惠子是整个行动的主角。
等到行动的那天晚上,木村惠子身穿一套黑s收拾得很利索。为了行动成功,还给她配了两名助手,一个是攀登能手,负责架梯,护送她爬过去;另一个是柔道高手,紧随着她,以防意外发生。
别看木村惠子在保险柜前风光无限,可在这颤悠悠的梯子上却魂不附体。十米多长的距离,她足足用了八分钟,比乌龟也快不了多少。幸好,这拖延的时间又被她补回来了,她比原计划少用了七分钟打开了阳台的窗户。
进入使馆后,木村惠子和她的助手挽着手,朝座落在三楼的保密室mō去。这保密室的确切位置是日本人huā了大价钱才从一年前一个离任回国的美国商务参赞手里买来的。
黑暗中,惠子不仅感到自己的手和脚在颤抖,甚至感到牙齿也在格格地相碰。要不是有个身强力壮的助手在身边,她准会酥瘫在地。她被恐惧紧张所攫住,只觉得脑子里luàn哄哄的,眼前时时出现可怕的幻象灯突然大亮,卫兵出现在楼梯上,刺刀向她bī过来。
他们在这黑暗的mí宫中转了十来分钟,终于mō到了保密室的mén。当木村惠子m把手时,那种恐惧不安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分钟不到,她就把锁打开了。
稍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保密室通常有两道mén或三道mén,甚至更多层mén。而这第一道mén完全是摆摆样子,目的是人家,使人家认不出哪一间是保密室。所以,第一道mén上的锁通常是一般的锁,对惠子来说当然轻松。
推开第一道mén进去不到两米,果然又mō到了一个把手,感觉得出来,这是一扇金属mén,起码是上了金属板外壳。惠子伸手一mō,发现mén上有两道锁,一道明锁,一道暗锁,打开这两道锁共用了十五分钟。
进入保密室后,惠子和助手感到了一阵轻松,因为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可以大胆地亮起手电。经过几分钟的观察,木村惠子断定眼前这个保险柜属于簧片式。保险柜通常分为簧片式和旋钮式,这两种类型的保险柜各有利弊,但当时人们较多地采用簧片式结构。看清楚结构后,木村惠子俯下身来,耳朵紧贴在保险柜一手握住mén把手,全神贯注地听着,并用她自制的工具伸进锁孔里轻轻触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死一般寂静,木村惠子伏在保险柜上,似乎忘记了一切。整整五十分钟,保险柜终于打开了,而木村惠子却因紧张过度,瘫在了地板上,是助手把她背回去的。
因为这次成功的行动,木村惠子获得了天皇颁发的荣誉勋章。之后,她还参加了几次类似的行动,并且还为谍报局开设了一个训练班,给特工们讲授打开保险柜的秘诀。
呼,木村惠子轻轻吐了一口气,mō着自己的脸,她一点也不开心,虽然很多次成功,可并没有提高她的地位,对她不幸的个人生活也没有丝毫的帮助。这次,不知道又要执行什么样的任务,她已经开始感到厌倦,厌倦这种见不得光的鬼鬼祟祟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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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阴沟翻船
第一百九十五章yīn沟翻船
德、意、日三国轴心的形成,使得欧亚的紧张局势被联系了起来,各国间谍随之活跃起来。Www!在远东,天津、上海成了国际间谍窍取情报并jiāo换情报的最大的城市。日本人除了针对抗日团体加强了侦察和破坏外,对英美等西洋人也开始密切监视。
同时,针对天津公共租界的问题,日本人开始了策划和行动,准备彻底打掉这个抗日分子的藏身避难之地。但在这个问题上,英国方面采取了不协作态度,施展英国特有的老练、圆滑的外jiāo术来英方态度的变化,其背景一是国民党政fǔ对英施加的压力;再是日本占领中国后,英、法与日本在对华权益上的冲突和恶化。在日军占领地域,第三国的活动和权益受到限制和损坏,所以英国方面在日军关于在租界自由出入的问题上对日伪采取了对抗政策。
日本人虽然还不想直接与英美发生冲突,但对天津公共租界的自由出入却是志在必得,谈判不成,便又开始策划起别的迫英法就范。
黄历当然对日本人的伎俩并不了解,他还是按部就搬地进行着自己的计划,与抗团进行了联络。虽然颇费周折,但他却感到欣慰,这才象个秘密组织的样儿,要是太轻松地联络上,他反倒会有些担心了。
联络点是一间铺子,有两间窗牌匾的油饰都已脱落,连匾上的字号也已不甚清楚。窗上的玻璃裂了一大道缝,用报纸糊着。玻璃窗里放着两三双鞋,落满了尘土。
黄历有睦怀疑他是否找对了地方,再看看匾上的字号与他知道并没有找错。经过化装的腊黄脸上lù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嗯,这种地方很适于作暗中进行的事体。他走了进去。
屋中相当的暗,而且有一股子cháo湿的,掺夹着臭浆糊与大烟的味道。黄历咳嗽了一声,没有人答理他。他说出了暗号:“有双脸鞋吗?掌柜的!”
里面有了响动。他耐心的等着。又过了一会,里面的mén吱的响了一声,出来个又高又瘦的人,口中正嚼着一口什么东西,很象个大烟鬼,在日本的统治下,装成吸鸦片的人是一种好的掩护,因为日本人喜欢大烟鬼。
不必介绍了,在这个形似大烟鬼刚刚出来,还没有开始盘问和对暗号时,冯运修从mén里跳了出来,嘻嘻哈哈地和黄历寒喧握手。
“我的化装要改进,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黄历有些郁闷,但心中更多的是重逢的喜悦。
“你曾经用过这个样子。”冯运修笑着拍了拍脑袋,“时间长,忘了吧?”
“呵呵,老了黄历和冯运修走进了里屋,这里的气味好了一些。
“以为你昨天就能来,振英在这儿等了你一天。”冯运修笑着说道:“怎么,遇见麻烦了。”
“是啊!”黄历把昨天特务跟踪,以及泰丽和詹森的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冯运修很惊讶,想了一会儿,说道:“我通知一下,开个会好好研究研究,老三,你是什么意思?”
“再有两天就开学了,还是在学校里开会比较安全。”黄历谨慎地说道:“反正也不着急,至于我嘛,倒是不太在意,进行有限度的合作也可以,反正是对付鬼子,顺手就干了。”
冯运修嘿嘿一笑,黄历爱占便宜的máo病还没改,干什么都想着顺手牵羊。
“对了,周二搬到哪去了,我想借他的地方办点事情。”黄历看到外面那个形似大烟鬼的人晃了一下,突然想起了小锁。
“他搬到城外的北郊,那里有个小村子。”冯运修将周二的地址告诉了黄历,又很期盼地要他讲讲在游击队的生活和故事。
对于在城里进行秘密斗争的人,压抑感特别大,对在城外广阔天地里的战斗生活非常向往,他们往往认为在那里才能展现真正的自我感情,与在城内时时面对敌人,强装出来的虚假面目,要畅快许多。
黄历简单地讲述了在游击队的生活,战斗,也没有讲得很详细,即使这样,也让冯运修羡慕得够呛,对程盈秋的不回来,表示了深深的同感。
黄历和冯运修聊了很长时间,了解了这一段时间抗团的活动,以及北平城内最近的局势。随后,他也谈了日本人毒害中国人,削弱民众的意志和身体,并借机敛财,以支持他们的侵略战争的事情。并告诉冯运修,他准备展开一次行动,针对烟馆或者大毒枭,要抗团提前准备好行动物资。
从联络点出来后,黄历没有回家,而是买了些东西,从北mén出了城,向着周二所住的新地址大步走去。
自从杜百升和黄历讲过张小锁吸鸦片的事情后,黄历就一直很担心,他想帮小锁戒毒,也知道戒毒从来就没有什么特效yào,完全要靠戒毒人的意志和体力。戒毒时,病人往往会疯狂暴躁到无法控制而误伤自己,那种揪肠裂腑的痛苦会让人发出不忍卒耳的哀嚎。所以,黄历想不出在城内有什么地方适合让张小锁戒毒,而且张小锁的这种惨样还不能让珍娘和妞妞看见,他便想到了周二。在偏僻一些的地方,把张小锁绳捆索绑,强制戒毒,黄历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并为此做些准备。
前面在一个平地凸起、象个孤岛似的平台上,出现了一座破烂的小庙口有辆破板车,车前似乎有个人影在晃动。黄历起初并没有在意,他望了望远处,斗大的太阳正向着山边慢慢地落下去,蓝天已被染红了一角。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从小庙下面的道上走过,很随意地歪头瞅了一眼,一愣之下沉下来。
李倩心将要饭丫头小桃积攒的破烂东西装上了车,神情复杂地瞅了瞅这座曾经栖身的小庙,苦笑着摇了摇头,迈步向里面走去,边走边叫道:“小桃,小桃,太阳要落山了,咱们走吧!”
“马上就来。”小桃的声音离得很远,似乎在庙后的空地。
李倩心走进大殿,望着破败不堪的神像,有些纳闷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吓人的地方住过一段时间。
黄历在一瞥之间已经认出了这个曾经见过几面的nv人,因为月月的关系,也因为李倩心曾和月月一起在社稷坛出现,黄历已经认定她是一个日本人培养的特务。稍一犹豫,他便悄悄地mō了上来,而李倩心和小桃的一问一答他并没有听见,观察着李倩心,他以为这里面就一个人,便起了杀机。
这个荒僻的地方实在是太合适了,杀死这个狗特务,随便用碎砖烂石一盖,等到被人发现,那可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等等,还是先制住她,问清楚她的任务再说。
李倩心向后退了一步,惊恐地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夕阳从他背后照过来,给他镶了一道金边,因为光亮的缘故,她看不清他的面目。
“怎么,不认识了。”黄历冷冷地说道:小姐,打扮成村姑,还真是有意思啊!”
李倩心脸sè发白,紧紧咬住嘴被人揭穿身份,令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当初在莳就应该杀了你,给曲旭东那个汉jiān作伴儿。”黄历缓步向前走着,他有把握一举手便制住这个nv人,他恨这样的人更甚于日本人,“留下你一条狗命,你却不知羞耻,做日本人的特务。出卖身体也就罢了,出卖灵魂就不可饶恕。”
“你,你是——”李倩心瞪大眼睛,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黄历,随即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想到曲旭东被杀,还被割了脑袋,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害怕和恶心。。
“想起来了。”黄历有些嘲nòng地抿了抿嘴角,随即脸变得冰冷,“说吧,鬼子给了你什么任务,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倩心后退着,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辩解道:我和日本人,没,没关系,我是逃出城——”她退得急,一下子猛撞到大殿的一根腐朽了大半的柱子上,从头顶落下不少灰尘和土屑。
“放屁,你敢说和那个叫月月的特务不是一伙的吗?”黄历上前迈步,痛骂道:“在社稷坛,你们不是一起在执行任务吗?看来,不给你点颜sè,你是不会——”
由于大殿里光线暗,黄历的脚踩进了一个小凹坑,他的身体晃了晃,迅速恢复了平衡。就在此时头顶传来了两声异样的响动,黄历还没来得及抬头去看,大殿那破败的屋顶轰然塌了下来。头上挨了一下重击,黄历眼睛直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看到对面尘灰弥漫之中,那个狗特务似乎躲过了这一劫
骄阳下,沙滩白得亮眼。碧绿清凉的海水冲刷着沙滩上的贝壳,海滩挤满了人虽然在遥远的内陆是炽热的一天,但这里在太平洋的和风吹黛下,令人感到温暖而舒畅。
一群身着比基尼泳衣的nv孩摇鬼生姿地走过救生员面前,向正在注意泳客安全的救生员大送秋bō。
林明背着一个冰筒,拿着一条máo巾向北走,好不容易找到一处人迹较少的沙滩。他摊开面海而坐,从冰桶中取出一瓶啤酒。若此处海景是属于他的,他极愿意在海滨终老余生。听那落永无休止的涛声,看拍岸在夕阳中的万千气象,遥望远处平滑如镜的海水,他心中全是平和宁静的感觉。
两个十多岁瘦巴巴的男孩,穿着宽松的泳k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