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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5部分

小说: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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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的身体吊在了肖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人都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得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叫什么,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美人,那个叫小美人。”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头大、奶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美人?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美人,那个是大美人。”

  我顿时心乱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洁只差1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挺着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么办?”

  七爷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

  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我拚命压住恐惧,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郑老弟,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得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体仰面绑在一张木台子上。

  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

  这是一个约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过来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跪好!”

  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后,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

  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乳头。

  小吴虽然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覆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

  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乳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她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字胡的乾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了指我们,说:“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的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阴唇。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用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小吴强忍住哭,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得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支着,无处逃遁,肉缝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七爷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15,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9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尔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说:“肚子痛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光痛,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满是血迹,可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傻丫头,女孩子都会流血,一月一次,叫月经,也叫例假。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痛了。”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悲为喜。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得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5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一把抓住我说:“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多吗?能坚持吗?”

  她红着脸说:“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情况,那乾瘪老头怎么会算得一天都不差?

  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大笑:“好,好,天助我也,赶明我弄个15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说完一挥手吩咐匪兵:“弄池子里洗洗!”

  两个匪兵抓住小吴赤裸的身子往水池里拖,我急得大声喊:“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转过脸淫笑着说:“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吗?”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妻的鬼话,脸憋得通红。

  那匪首一手掀开我的背心,一手伸进去摸索,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大手在用力捏,我痛得眼泪在眼眶里转,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七爷又抓住我的裤衩向外一拉,薄薄的布被撕碎了,掉在地上。

  我羞得闭上了眼,从懂事时起,我的身体是头一次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老金则一连声地说:“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的乳房比肖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岔开的腿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可这一切,现在都由眼前这群恶狼随意摆弄了。

  两只粗大的手指按住了我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痛。

  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摆动了几下,抽了出来,匪首七爷托起我的脸大笑:“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女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乳头却已被老金捏住,他来来回回地把我的两个乳房捏了个遍,然后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随后把一只手指插入我的身体,贴着阴道壁向里滑行。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浑身一颤,那手指按住花蕊不动了,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只乾瘦的手指搭上了我右手的脉,我睁眼看到一双黄色的眼珠,忽然一股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姑娘今年十八。”我浑身一震,看到他眼中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用力按压了一下我的阴蒂后也抽了出来。我看见他仔细看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后,对匪首七爷说:“这丫头10天前来的月经,过几天就是受孕期。”

  我听着这丝毫不差的判断,几乎忍不住要哭出声来。

  七爷凑近我的脸说:“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搞了?今天在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搞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把我提了起来,拖进水池。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我看见小吴已被吊在了横梁上,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马上就被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一个铁环子从横梁上放下来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拉动绳索,我的双臂被拉直,身子不由自主地升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根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好像手腕要被拉断了。有人上来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向上拉去,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赤裸女孩,脱掉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用一个水瓢滔起水浇到我的胸脯上,冰冷的山泉冰得我浑身发抖。

  七爷对上面喊:“你们都下来搭把手,老金洗洗那个雏儿!”

  匪徒们七手八脚脱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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