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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妃本倾城-第115部分

小说: 妃本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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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她的手冰凉,他把她的手塞进自己怀里,袭若看着他,那双眸子,那双曾经日夜注视着她的眸子,她宁愿他的眼神是冷漠的,而现在袭若看到他落寞的眼神,都会心疼,她在心里默默道:“景亦宸,是我把你弄丢了,我让你独自承受着这么多,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只有你让我明袭若心痛到骨子里。”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双唇,他开始有些微怔,而后轻轻抱着袭若,他欲加深那个吻,袭若却离开了,她用冰凉的手抚平他皱起的眉毛,她道:“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回得去,我知道。”
  她的话没有说完,却故意不说,当景亦宸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时,她微笑:“好好照顾白依,我相信你,只信你。”
  景亦宸不明白她那份相信出自哪里,又为何说的如此的坚定不移,他道:“你知道?知道她的病?”
  袭若点头,想起白依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孔,心里也不忍,她开口道:“我不知道人的一生是否长命百岁便是追求的幸福,而我觉得白依这场病或许是她的重生,她开始认真的去面对自己的心,无论她是否爱对了人,但是请让她觉得她是对的,好吗?”
  景亦宸看着袭若,他多想要抱着面前的人直到自己老去、死去,而他知道,她是不愿的,她的善良让她选择退让,他却不能勉强,对于白依,他更有着歉疚和责任。
  他松开袭若:“我答应你。”
  他说完,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知道袭若站在原地,他并没有回头,袭若看着他的身影,看着他一步步走远,她知道他不会再回头看她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但是嘴角却有着淡淡的笑容。
  低眸的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景亦宸却远远的站着,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她,她终不是圣人,她有着她自己的悲哀,他们对视着,景亦宸的手握成拳,看着她想要掩饰的表情,他对着她道:“明袭若”他的声音很大。
  袭若点头,她知道他在用心喊着她,念着她,她也对着他大声道:“景亦宸。”
  两人相距十几米,却仿佛相隔了万里,景亦宸眼眶湿润,“我景亦宸此生绝不放开你,绝不。”
  多珍贵的一句话,袭若把他的话刻在心里,她使劲的点头,泪水滴在顺着她莹白的下巴滴在她的手上,景亦宸转身离开,袭若闭上双眼,她害怕看到他的孤独,她怕她忍不住就这么追着他而去,她害怕。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天亮了,阳光照在她的白衣裳上,仿佛是透明的,只是一刻,袭若似乎便收拾好了心情,她起身,伸开双臂,让阳光沐浴在自己身上,小雪团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不停的蹭着她的脚,袭若开心的笑,抱起小雪团转起圈来。
  周边早起的侍女太监看到这一幕,都喋喋不休道:“看,我们若妃娘娘多漂亮,不像凡人似的。”
  明彻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的笑容很真诚,至少现在是,看起来真美,只是,如果她没有在这里,没有在这个冷冰冰的皇宫中,她浑身的朝气定会更多,她自由快乐的样子,一定更美。
  一侍卫急匆匆的从一处跑来,向明彻禀告道:“回世子,京城有几人生病,大夫说有可能是时疫,恐延及皇宫,您看要不要禀告圣上?”
  “时疫?现有几人生病?”明彻知道时疫泛滥的严重性,立即问道。
  侍卫道:“不足十人,但是不知蔓延速度如何?”
  明彻一边疾走一边道:“我现在去回禀皇上,你立即去太医院找太医出宫去看。”
  侍卫颔首,立即离开了,明彻朝着皇上的大殿走去,他知道此事刻不容缓。
  果不其然,不出几天内,京城百姓各各自危,时疫已经泛滥成灾,但是幸好宫中并无一人有此症状,紫衫公主也被接进了宫养胎,子衿那丫头幸好跟着锦少一起回了南止,想到这里,袭若倒是有些放心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木启来客

  紫衫陪着袭若住在莫兰殿内,袭若看得出来,紫衫一直不安,她有些担心一直在外住的明彻和明府的那些人的安危,包括大娘她们,袭若熬好了一副安胎药给紫衫。
  她接过,“何必亲自动手,让侍女们去熬便好,你只需要陪我坐着聊聊天就好。”
  “反正闲来无事,自己熬药总也安心些,也算是为我的小侄儿做些事情,你说是不是啊?”袭若对着紫衫的小腹说道。
  紫衫笑了,她一直担心这些日子景亦宸一直陪着白依,她会难受,而此刻看来,她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好的多,紫衫拉着她的手:“一直想跟你说句对不起,当日如不是因为我,皇上不会坠落山崖,也不会”
  “紫衫姐姐,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们都不是圣人,预测不了以后的事,袭若知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磨难,我们便笑着接受。”袭若轻轻抚着紫衫的小肚子,表情看起来很欣慰,紫衫便不再多言了,也许这样也好,等到白依走完了生命的尽头,一切或许能回到最初吧!
  两人说着话,明彻从外进来,表情看起来很沮丧,袭若开口道:“哥,时疫控制的怎么样了?”
  明彻摇头,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他慢慢坐下,看了眼紫衫,说道:“时疫蔓延的很快,至今太医院也没有找到治愈时疫的方子,看来这次是不容小视的,皇上已经几天几夜未曾合眼,各地的疫情,数京城最为严重,得时疫者身子虚弱,仿若风寒,但是不多日便会虚弱而亡。”
  袭若和紫衫都露出了急切的表情,明彻拉着紫衫的手道:“你在宫中安心歇着,恐怕这几日不能相见了,我会好好保重自己。”
  他说完,对着袭若点头告别,便离开了,紫衫看着明彻的背影,心里是担心的,她看着袭若道:“袭若,我们这次过得去吗?”
  袭若虽然心里很是不安,但是嘴边却笑了,安慰道:“大峥王朝这么大,总会有能人异士想到治愈时疫的方子的,姐姐放心便好。”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景亦宸,此刻定是焦虑难安。
  春天不知不觉的已经过去,夏日将至,袭若的心里也是急躁,她每天都会派人打听宫外的疫情,紫衫看她那般着急,也无可奈何。
  这日,袭若在弹琴给紫衫解闷,虽然她已经弹得很好,但是紫衫知道她是有心事的,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跪下道:“启禀主子,木启国王上到了京城,此刻就要入宫门了。”
  袭若起身,手不小心把琴弦弄断了,琴弦纤细,也割破了她的手指,紫衫起身,用手帕替她包扎着,“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他为何现在进宫?在这样的时候。”袭若慢慢道,小太监也不知是何原因,低头不语。
  木临的人终是进了宫,即使景亦宸再过着急疫情的事,但还是好生接待了他,席间袭若、紫衫和白依作陪,袭若本不愿意去,但是知道躲不过,便大方的接受了,陪着紫衫坐着。
  席间,木临并未多看袭若一眼,而袭若却不时得看看向木临,多日不见,他却是成熟不少,少了份他原有的痞子气,举手投足,有王者的风范,和景亦宸相比,倒也不相上下,虽然是朝拜大峥王朝的国家,木临在景亦宸面前虽相当于王侯的身份,但是却不卑不亢,对于景亦宸的寒暄,他也回答的适当。
  席间,白依挨着景亦宸坐着,木临看了一眼道:“多日不见,皇上依旧专情于依妃娘娘,本王着实敬佩。”
  景亦宸点头,拉着白依的手道:“自当如此,木临王可有王后?”
  “本王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木临说完,对着酒一饮而尽。喝完,对着酒杯轻轻闻了一下道:“皇上宫中的酒虽然昂贵却并不是纯净的清酒。”
  “朕差人从南方山中酿酒处取得,是名符其实的清酒,可有差错?”景亦宸知道他话中有话,他倒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木临起身,走到皇上面前,突然把酒杯递给景亦宸身边的白依,说道:“可否请娘娘闻一闻,此酒是否南方的清酒,娘娘好像也是南方人吧?”
  白依一时不知他何意,但是起身,并没有接过酒杯,“木临王说笑了,酒坛上贴有清酒的牌子,又何必这么认真?”
  木临摇摇头,慢慢转了一圈,走到袭若身边时顿了一下,看着袭若,袭若低眸不去看他,他却对着袭若说起话来,“若妃娘娘觉得呢?”
  袭若摇头:“我不知。”简单的三字脱口而出。
  景亦宸想起之前木临写给袭若的心,看到木临站在袭若面前,他心里不快,道:“木临王,真的假的又如何,喝酒的心境要是被破坏了,就算是真的清酒,也喝不出清新之感了。”
  木临回头看了皇上一眼,对着众人道:“清酒主要是因为酒中有竹香之气,且酿酒的水不是清水,而是泡着竹子和其他一些清茶叶的山泉水,在配料加以酿制,而今日的酒配料虽是昂贵之极,但是水中却并未有清香之气,即使里面参杂了各种清新的草片味道,即使这种酒甚至比真的清酒要贵重,但是终不是醇正的味道。”
  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袭若总觉得他今日可没那么好心,给大家讲讲酒的酿制的,果然,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依旧走到白依面前,说道:“依妃娘娘,你说我刚才说的可对?”
  依妃不知如何说,心口处也不舒服起来,她露出为难的笑容,木临接着道:“我想娘娘聪明得很,一定明白,真的就是真的,即使我们曾经遗忘了真的是什么味道,但是那份记忆的确存在过,即使再聪明的人,伪装的一丝不苟,最终还是落得个冒名的罪名,一旦真的被找回,那么假的那个是没有立足之地的,你说,那些人又是何苦呢?”


☆、第二百四十章  一生爱一人

  袭若听得明白,她想在场的人很多知道真相的人都听得明白几分,白依手不停的颤抖,景亦宸知道木临是何意,正欲开口替白依解围,袭若却起身。
  她从座位上离开,拿着酒杯走到木临面前,她今日是一身鹅黄的装扮,虽不是清淡的颜色,但是她还是穿起来那么清雅,她道:“袭若敬木临一杯。”
  袭若一饮而尽,木临看着她,她的眼神镇定,“我喝着便很好,即使这清酒不是真的清酒,但是饮酒的人知足便够了。”
  她说完,转身向着景亦宸行礼道:“臣妾不舒服,暂且退下。”
  景亦宸点头,木临看着她从自己身边离开,袭若没有再看木临一眼,尽管她知道他所说所做都是为了自己,但是面对孱弱生命不久的白依,她只得伤他的好心,来保全白依仅剩的一点希望。
  袭若一直在御花园中走着,走着走着,她突然使轻功上了一个大殿的屋顶,看着满天的星辰,原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看一场星辰了,今夜的夜宴让她觉得心里压抑,她明白,木临没有错,他在为自己不平,但是白依又有什么错呢?她只不过是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了错的人,而这样错误的巧合,多半却也不是因为她自身,她只不过被卷进了本不属于她的感情漩涡。纵使她之前她千般刁难,但是最终谁也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反而是她自身却到了生命的尽头,看着她面对景亦宸还强撑着微笑的模样,她心里不忍。
  白依抬头对着星辰,喃喃道:“原来,不管人世间发生了什么,你们还是那么闪闪的在空中,你们可知,世上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万般的愁绪,你们又可知,原来看着你们也会让袭若觉得心里暖暖的,因为袭若知道你们永远不会陨落。”
  她的话刚说完,一颗流星划破天际,袭若苦笑道:“我倒是忘了,你们也会陨落,原来我们都逃不过。”
  她抱着膝,静静的看着,这么多天她呆在宫中,心境倒是开朗的多了,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能劝自己安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无论是哪个结局,她都要欣然接受。
  无意间的低头,她看到身边有一小片瓦片掉了,屋中微弱的烛光下,她看不清楚是谁在榻前歇着,袭若的身形不大,也没动静,所以侍卫并未发现她在殿的顶上。
  “娘娘,是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一个丫头的声音,袭若等着主人说话,她想看看自己慌不择路是上了哪家的屋顶。
  “不妨事。”简单的三个字,袭若才道原来宴请结束了,她居然在漪澜殿的屋顶,而屋内的正是白依和她的一个丫头。
  丫头关了门出去,白依起先只是安静的坐着,最后慢慢的靠着墙壁,手不停的在擦拭着脸颊,袭若有些困惑,直到白依慢慢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排位,袭若猜想定是她的亲人的。
  她轻轻跪在排位面前,双手合十,声音有些呜咽:“爷爷,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真的不愿,依儿错了,依儿便会承担,别人说的没错,我是替代品,无论我变得多么美好,我始终替代不了袭若,即使皇上对我千般好,但是我每次看到他看袭若的眼神时,我便知道他在骗我,我便会提醒自己自己的自私,让原本相爱的两个人的分离是依儿的错,但是我放不下皇上。”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接着道:“爷爷,请你保佑我生命再短些、再短些,只要我失去了生命,我便不算失去皇上,我会觉得我的一生都爱着这个人。”
  她轻轻叩头,袭若却泪流满面,白依要用自己短暂的生命却成全一个一生的承诺,她想要此生都在他身边,所以她宁愿早早死去来成全相爱的人,也不愿活着离开,她没有错,她只想要一生都爱着,的确,她爱景亦宸的这些日子便是她的一生。
  “怎么?多日不见还是这么多愁善感吗?”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袭若忙擦了眼泪。
  她看着木临,暗夜下,他站在身边,表情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袭若道:“怎么?众目睽睽之下刁难一个女子,便是你这个王上该做的吗?”
  木临一屁股坐在房檐上,叹口气道:“我是为你不平,你反而如此对我,我看这辈子我做什么都讨不得你的好。”
  袭若看木临的样子,心想是自己有些过分了,毕竟他什么也不知道,她不说话了,眼睛呆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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