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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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荣氏却是摆手道:“你有何错?说到底是我这个当婆母的放心不下儿子,所以你也别往心里去。”
乔茵忙点头,又给章荣氏亲自奉茶。
章荣氏看到这样的乔茵,一时间也发作不起来,况且她的礼数也周到,遂说了几句和缓的话就让她回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里,春柔给自家姑娘奉上茶水,“还是姑娘想得周到,现在姑爷出了面,夫人也不敢拿姑娘来撒气。”
好在好没有冲动就行事,由着姑娘做主安排时机就扭到夫人那儿,自家姑娘反而没有半分嫌疑了。
乔茵支着头道:“人家毕竟是母子,有再大的矛盾也能化解。我这儿媳妇就要隔了一层,真个吵起来,吃亏的还是我。”
也亏得这章荣氏出身低微,并不识得大宅门里的手段,要不然她这一招必定会被揭穿,如今一来,丈夫也必定念她的好,章荣氏也找不到她半点碴,这结果她颇为满意。
“夫人今后怕是不敢再来你们这儿探听消息了?”春柔喜道。
“但愿如此吧。”乔茵道。
与侍女说了几句闲话后,她就转身回去拿起篮子里的布料做起衣服来,夏天快到了,也是时候给丈夫添几件新衣,思及此,她的嘴角带着几分笑容。
春柔暗暗称奇,姑娘现在是越发心宽了。
夏天的脚步越来越临近,一年一度的祭琴大典又要开始,这一向是大魏宣扬正统的时候。
老皇帝的圣驾已经到达祭典所在的天坛,他看了一眼冷夜为首的祭司,瞍巡一遍没见到乔蓁,遂问道:“乔祭司呢?”
冷夜道:“留她在神宫内看守。”
“让她来,换别人去。”老皇帝道。
冷夜不想让乔蓁来,就是怕出事,所以安排她在神宫里面,那样反而会安全一点。
“我记得上回神宫大比,她还是一级祭司面里的第一名,怎么一转眼就要雪藏起来,冷大祭司这行事有所欠缺,莫不是她做了什么惹大祭司动怒?”年彻道。
冷夜打量向年彻,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在担心什么他会不知道?这时候还要凑什么乱?让乔蓁出来万一有个好歹那如何办?
他的心里有一万个疑问,这年彻是不是真爱她?
老皇帝也不悦地道:“怎么?莫非彻之说对了?”
冷夜应道,“不是,臣这就去换她过来。”
“这就对了,朕要让人知道祈福神宫也是能人辈出。”老皇帝冷哼道,这群人没有一个善茬,他可不想堕了威风。
乔蓁看到筱微回来换她到大典去,微微吃了一惊,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与筱微交接过后,她就带人直往大典而去。
天坛祭琴大典十分的隆重,她到来的时候,老皇帝早已在坐,美目微一搜寻即看到自家情郎,看到他点点头,她微微安心地走向祭司群。
这时候太监唱礼,“东陵国玉申公主、安郡王到——”
刚坐定的乔蓁却是打眼看去,只见玉申公主一身鲜红色的东陵国服装,更衬得人比花娇,惹得在场不少人偷瞄。
至于安郡王却是与她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微笑来,自来熟地朝她招招手。
乔蓁一脸的黑线,也因他这么一个动作,场中不少人看向乔蓁,与灿烂鲜艳的东陵国公主相比,一身蓝白衣色的乔蓁就像那空谷幽兰,几丝微风拂过吹起她的发丝,飘飘欲仙,比起俗丽的东陵公主,似乎更胜一筹。
玉申公主微微拉住头纱,冷笑地看着乔蓁,这时候她看向身后的老嬷嬷一眼,给了个狠辣的眼神。
后者莫测高深地点点头。
“西凉国太子到——”
西凉国未来的储君也是一身隆重装扮地走进来,脸上的一撇小胡须更添男性魅力。
他似乎对周围的热闹视若无睹,看似恭敬地拜见老皇帝。
“北冥国上官宰相到——”
听到这长长的一声唱礼,乔蓁打眼看去,北冥国这名字想让人不记住也不行,真不知道这国家的开国皇帝怎么会取了这么一个国名?
这上官宰相倒是儒雅至极,看来像一个书生一般,微微一笑引得不少宫娥垂头流口水。
“南融国皇子到——”
南融国一向偏南方,与各国的关系并不太紧张,临海的他们对内陆并没有太多想法,所以与大魏的关系一向交好。
只风这皇子闲庭信步而来,没有其他几国那般张扬,倒是低调许多。
林林总总还有各国的使节一一到场,只是比起这四大国,那就是不值一提。
“今各国共襄盛举,我大魏欢迎之至,祭琴大典正式开始——”
这大典在老皇帝的激昂声中拉开了序幕。
圣琴做为天下最知名的乐器,一向地位超然,无人能碰即可见一斑,它的出场只能靠祈福神宫里面祭司的通力合作才行。
千丝万缕的念力都冲向平日放圣琴的大殿,借由这股强悍的能力让它展现在世人的面前,表明大魏的无坚不摧。
乔蓁并不敢放出念力,圣琴与她的关系太密切,她并不想成为这出风头的人。
只是在这一刻,几股强有力的念力也释放出,直冲当中的冷夜。
冷夜早就在防备这种情况,这些人都是来搞破坏的,他的嘴角冷冷一笑。
其中有一股强而雄浑的念力直直冲向乔蓁,冷夜微微一震,忙分神来照顾乔蓁,就怕有个万一。
哪知这样一来,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乔蓁也是神色一禀,此时由不得她躲避,眸子微微一眯,她做好了迎接的准备,尽管会暴露出自己,那也顾不上了。
年彻同样脸色沉重,他一方面要注视场上的情景,另一方面还要留意乔蓁那方的情形。
老皇帝本身也是念力者,只是极微弱,他自然能感应到场面的凶险,而他周围的人已是做好万全的准备。
那股冲向乔蓁的念力十分凶猛,哪怕她已做好准备,冷夜与年彻为她挡下一部分,她仍被其冲进脑海当中。
“我问你,那龙牌在何处?”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精神识海里面想起。
第八十章 赐婚
虎牌?
没想到还是为了那个玩意儿而来的,不过这玩意她掉在平江郡王府被年彻捡去后,她也没有再直接要回来。
那时候防的是冷夜这个藏在暗里的人,后来又出了薄姨娘的事情,她就更是不肯戴在身上了,直接就交给年彻保管,这样反而不会出什么岔子。
乔蓁的身体一顿,全身的念力开始回防,这道声音很是令人毛骨悚然,哪怕这人的声音听来已是上了年纪,念力这东西越是年纪大的人就越是要提防。
这是第一次有人直接在脑海里与她对话,全身念力守住精神识海那颗发光的金豆子,这是她的精神识海,稍凝聚念力即可传声,“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虎牌,可以吃的吗?”
“你这个小丫头别给我装傻,这个东西你会不知道?把它交出来,兴许老身一时开心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别怪老身对你不客气。”威胁的话语带着威压,直接压迫她的精神识海。
现实中的她感觉到头疼,小脸微皱了皱。
年彻与冷夜见状,都沉下脸来,这时他们都抽不出手来帮助乔蓁。
尤其是年彻,他离皇帝很近,不得不做出一副护主的样子来,两眼在场中一瞍巡,直接看到除了南融的皇子韩逸之外,其余三国的人都已经出手,以东陵与西凉两国最为厉害。
那个老太婆很快就进入他的眼里,看得出来她正全神贯注地对付乔蓁,本以为算无遗策,连她的安危都考虑进去,却惟独漏了这个东陵老婆子,离得那么远,也能感觉到她深厚的念力。
那老婆子朝年彻看了一眼,警告的意味很浓,这个年轻人潜力很深,与现在她对付的小丫头一样都让她刮目相看,只是要打赢她这个老婆子,他们还没有这这实力。
她的表情颇为傲慢,在此道潜修了这么多年,她已经难遇对手,除了东陵神秘一族灵族除外。
西凉的太子阮星宇看到场上的情景,嘴角微微一勾,圣琴今天能否现身还是未知之数,但此刻寻个端坐在龙椅内的老皇帝却是备受压力,那张老脸早已皱成一团,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朝己方的念力高手看去,示意他全力以赴,这时候他冷喝一声:“拿阮咸来!”
能顶受住场上各种念力斗法的人本身都不是弱者,阮星宇的一声重喝,手下立即有人呈上一款类似琵琶的乐器,这种乐器在西凉颇为流行。阮氏皇族有一名御用制阮咸的大师,虽然制造出来的阮咸能增幅些许念力,但限于念力高级者,这是阮氏皇族颇为遗憾的。
可惜能制出这样器材的人才太少,整个西凉仅有一人。
西凉太子阮星宇将此物抱在怀中,性感的小胡子微微一撇,“如此盛事怎能没有琴音助兴?今本太子为陛下弹奏一曲,沾沾盛事荣光。”
老皇帝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这个西凉国太子比起东陵人并没有好多少,现在他身边有高手围绕才能压力顿减,他全身微薄的念力并没有攻击性,只能守住自己的精神识海不让人侵入。
一旁坐着的老胖太子早已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嫡皇孙与泯江王十五皇子勉力支持,挺直腰背坐着,不肯屈服从而堕了皇家的威名。
场中阮咸的奏出的声音在天坛周围回响,一股股的念力倾泄而出,西凉太子一副享受的样子。只是在他的琴音当中,有不少宫娥太监都抵受不住,口鼻流血晕倒过去。
只怕严重者从此都要变成白痴。
阮星宇两眼都不看那些个弱小者,在强者的眼里,弱者本来就有生存权,他贵为西凉的太子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
场中的连永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妥,他只是做为天下名士列席的,所以对于各方斗法自然是作壁上观,他的眼睛只看向乔蓁一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所以对于她所承受的压力感受是最清楚的人。暗暗凝聚自己的念力,他打算在最危急的关头再出手,就是为了要搏得乔蓁的感激。
北冥国宰相上官飞鸿自然是轻摇羽扇看得津津有味,他的羽扇也不是普通的玩意儿,一摇一摇之间增幅着他身后念力高级者施放念力。
阮咸的声音充斥在耳,这声音传得越广,受害的人就越多,倒地的宫娥太监已经不计其数。
就连后宫也渐有波及,不少美貌嫔妃也深受其害。
乔芷这样身怀六甲的孕妇也似在耳里听到刺激大脑的声音,叹紧牙根护住肚中已经会动的胎儿,她怒喊,“传太医。”
只是宫娥们无一人能动去传唤太医。
支持不住的她只能倒在床上,使劲地拿棉被挡住那不知从哪儿飘进耳朵的琴音,这简直就是折磨,是酷刑。
这些后宫诸人的反应不在老皇帝的意料当中,当然他也不是太在意,此时他的额头冒汗,明显自身的承受能力已到上限。
东陵国的安郡王自然也是那不能闲的人之一,听到阮星宇的琴音,他也哈哈大笑,“如此有趣之事,本王怎么能不参一脚?”
他从怀中掏出一根用翠玉所做的玉萧,横在嘴边吹奏起来,萧声与阮咸之声交错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竟是互补缺陷,双双向祈福神宫的大祭司冷夜攻去。
此时前有虎后有狼,不少实力并不够的一级祭司都倒地不起,他们是最早被刷下来的一批,二级以上的祭司仍在苦苦支撑着,没有冷夜的支持,他们也要将圣琴弄到大典中来。
这是一场四国混战,只有南融的皇子韩逸在高手护持下尚能保持潇洒看戏的状态,他可是哪一边也不会相帮,魏国靠圣琴制压各国,强调它的正统承至上天,他同样不爽久矣。只是南融对中原不太感兴趣,这儿没有海,他们的子民出海打渔已是常态,因而他是惟一能淡定喝茶的人。
乔蓁的情况并不太好,面对那个霸道的念力,她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千里迢迢到来向我讨要这个玩意儿,我与它有什么关系?”她顶住压力在暗暗地套话。
那老婆子的声音顿时一冷,“你个小丫头片子别想套我的话,总之这物不是你能拥有的,它在哪?”
似乎丧失了耐性,老婆子猛地发动攻击似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一股强大的念力冲向她的金豆子,哪怕乔蓁已经将其拦下一部分,可还是不能与之匹敌。
脑海瞬间万分疼起来,她咬紧牙根,鲜血从她的嘴角处流下,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年彻一直留意她的情况,看到她似乎受了伤,他的表情也跟着狂怒起来,这时候他顾不上那个老皇帝,暗中将大部分的念力使向乔蓁。
抓住这时机,连永也没闲着,他同样驱使自己的念力去英雄救美,希冀能得到乔蓁的感激。
惟有冷夜承受住最大的攻击,无暇顾及乔蓁,他要阻挡那两道乐声攻击更多的人,脸色不但凝重,还略有些苍白铁青,可见现在他承受的压力是乔蓁的数倍。
乔蓁没能守住自己的魂灵金豆子,而是让那老太婆的念力绕着自己的魂灵金豆子,自己的短处被人所捏,她只能渐渐退开戒备着。
“说,虎牌在哪?”老太婆的声音听来很是刺耳,“不说,我就捏碎它,到时候你身死魂消,到了地府也没处申冤。”
“你别欺人太甚,这个虎牌是我之物,与卿何干?”乔蓁这回也没有再否认,而是声音颇为愤怒。
“就算是你之物,你也没有资格拥有它,就凭你,不过是我手中一只小蚂蚁,你与你娘差之甚远,当年她都亦不是我对手,更何况是还没有成长的你?”老婆子的声音十分嚣张。
乔蓁早就知道嚣张是要资本的,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身体的生母与之真有瓜葛,该死的冷夜,如果提前告诉她,她也不会这么被动。
“是吗?”她仍镇定回答,“你似乎将一切想得太美好,我是我,我娘是我娘,莫非我娘踩着你的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