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那拉重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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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嘴角扬起一抹讽刺:“你太小看他们那些人了。订了婚,只要一日不成亲,就真的能阻止他们了?说不定,成了亲还未必!”
“不会吧?”雁姬难以置信。
“保不齐就是这样。”那拉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想了一想:“为今之计,你想保全你那一双儿女,不妨先为他们铺好后路,你也没了后顾之忧,可以放开手去做。”
雁姬脸上显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却也是若有所思。
“我听闻骥远习了一身好武艺,不妨给他送到军中谋个前程。即使以后努达海真的犯了事,若是骥远真的年少有为,皇上惜才,以后用兵的时候还很多,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纵使一时降下来,也有起复的基础。至于珞琳,还是早早给她定下一门亲事的好,不然他阿玛那样,以后对她的名声也有损。”
雁姬深以为然,恨恨道:“努达海这样,有没有想过他的孩子!”对那拉又满怀感念:“多谢皇后娘娘提点!”
“我也是一句多嘴的事,没出什么力。”那拉道,突然,一个念头窜上脑海,面色古怪,想笑,却又忍住了,很认真地问:“我有一个主意,只是,你能放下对努达海的感情吗?”
雁姬一愣:“娘娘请讲!”
那拉笑了笑:“我不知道努达海看上新月什么了,轮美貌,她比不过你,就是比你年轻,比你身份高贵罢了。不如•;•;•;”那拉顿了顿,看向雁姬:“你也寻一个扬州瘦马样女
子,一个不成,几个都行,比她更娇弱,比她更顾影自怜,悲悲戚戚,来引开努达海对新月的注意力•;•;•;而且,大丈夫三妻四妾的也多,努达海现在只有你一个,他大可以拿这个说事,你也没了话说。你如今这个地位,除了身份比你高的,谁还能撼动你?只要你把她握在手里,她又能掀起大多的风浪?”一个扬州瘦马,身份所限,再怎么样也不会端着架子比高低,相反,还会认雁姬为主子,调理的好了,全然变成一个帮手;而且,倘若新月知道努达海移情别恋,会有什么反应?
雁姬没想到那拉竟然是这么个主意,一时竟想呆了。琢磨了又琢磨,心里知道那拉这方法最是方便,后患最小,可是•;•;•;明知道是对的,心下又是钻心的痛。
那拉看雁姬在挣扎,也没催她,二十年的感情,哪里能这么快就抹去:“你之前几年不是也想给努达海纳妾吗?就是这么回事!你找来的人和他看中的人,这不一样,主动权在你手中,他也不会要死要活的。我不过是一个想法,做不做还在你。若不成,再寻别的法子就是!”
雁姬仍旧若有所思的呆呆的,口里说着:“多谢娘娘!”心下却是翻滚了又翻滚,攥紧了手,指甲将手心抠得紧紧的,神色也慢慢变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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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怅然若失地走后,容嬷嬷凑了过来,面色想笑,忍住了:“娘娘,小燕子和新月格格想学香嫔引蝴蝶,泡了一夜的花瓣澡,现在,正在御花园里站着效仿呢!奴才刚刚又听说,一群蜜蜂飞过去了!”
那拉厌恶地眉头一皱,祸害了别人的家庭,她还在那里一无所知、寻欢作乐?还有没有廉耻?这个蜜蜂事件,她还有印象。他们那群人为了帮助含香逃跑,又担心含香身上的香气引来追兵,去又去不掉,还是小燕子歪门邪道地想出了这个主意。
“把每个人泡得香香的!然后,到了‘大计划’实行的那一天,我们和含香一起出门,分成四个方向跑•;•;•;那不是等于有四个香妃了吗?我们绕着北京城,东一个香妃,西一个香妃,到处都香,把追兵累死!”大家都赞这主意妙极。采集了一天的花瓣,泡了一整夜,果然浑身上下香喷喷的。
新月也极是爱美的人,又兼之企图勾引别人丈夫——雁姬她也见过,有了一双儿女,看起来还那么年轻端庄,让新月有了很深的危机感,身上再香一些岂不更好?也乐滋滋的和小燕子一起试验。小燕子和新月站在御花园的草地上,学着含香,平摊着双手。永琪和含香也过来观看。“如果蝴蝶飞来,那就表示我们成功了,如果蝴蝶不来,那就表示实验失败!”小燕子胸有成竹道。
结果,蝴蝶没引来,却引来了一群蜜蜂,蛰得满头是包,抱头鼠窜,狼狈至极。
那拉回想着,突然又想起什么,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嗤笑一声:“容嬷嬷,那么,是不是现在的景阳宫里没人了?”
容嬷嬷不解,还是回道:“他们都出去看热闹了,即使留下什么人守着,也是无关紧要的。”
“这就好!容嬷嬷,派个咱们的人,记得要忠心一点的,功夫也要好,把‘九毒化瘀膏’给他们悄悄送去,换下他们景阳宫里的那一瓶,这些药瓶子长得都差不多,别人看不出来。平时小燕子受了伤,他们用的一般都是这种膏药,说是极好用的,可以以毒攻毒,不留疤痕。咱们这一瓶,是处理过的,加了些东西,保管让蜜蜂蛰的伤痕永远留在他们脸上,即便包下去了,那痕迹可永远也下不去了。然后到明日再找个时间,再悄悄换回来,免得以后查到了。”那拉心下冷哼一声,毁了你们的脸,看你们以后还拿什么去迷惑别人!
容嬷嬷会意,大喜:“娘娘,这下她们可真的是满脸麻子了!”
“就是这样!”那拉忍不住低笑,这个念头虽然是一时乍起,可是越想越有意思。小燕子虽不是极漂亮,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新月不是高贵优雅,楚楚动人吗?她们顶着一脸的麻子,新月还怎么跟努达海谈情说爱,勾勾搭搭?要是小燕子都这样了,永琪还能痴恋小燕子,那她真的是佩服永琪了。
容嬷嬷自去办事,半晌,方拿了一个药瓶回来,面带喜色:“娘娘,这就是景阳宫里的那一瓶,奴才派去的人刚回来,小燕子和新月格格就顶着满脸包去了景阳宫,奴才估计,是去擦药去了!”容嬷嬷笑得合不拢嘴。
那拉也是笑眯眯把玩着药瓶,好一阵子没有这么爽快了,还是不忘提一下:“记得明儿个再换回来,别让人发现了。”
“奴才知道!娘娘放心吧!”容嬷嬷回答得极是欢快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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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
“永琪,为什么我脸上的疤还没有褪去?”小燕子对着镜子看这里,看这里•;•;•;
永琪让小燕子戴上面纱,他到处去找去疤痕的药,可是没有用。小燕子也没那个耐性,天天把面纱戴在脸上,戴了两天,索性手一掳,摘下了:“别人爱看就看,让他们笑话去好了!我小燕子就这个样子!”
永琪无奈,对着一张麻子脸,整日眉头苦索。
“云娃,我的脸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样我怎么见人,怎么见努达海?呜呜呜•;•;•;我不该去泡什么花瓣澡•;•;•;我不该太贪心,想让自己香一些•;•;•;呜呜呜•;•;•;努达海他会不会嫌弃我?这个样子的我,怎么配的上他?怎么比得上雁姬?”新月抱着镜子泪眼蒙蒙,哭得很伤心。
此后,宫里还是多了一个面纱遮脸不敢见人的格格——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着,既然叫新月,那月球表面不是坑坑洼洼的么?'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
配合
'书客居网友自行提供更新^'雁姬听了那拉的建议,思忖了好几天——努达海虽是听进去她的话,可每天浑浑噩噩的,又有新月这个定时炸弹,不定两人什么时候就勾搭上——到底下定了主意:努达海,既然你忘却咱们二十年的夫妻情义,那么,从今往后,你只是这个家名义上的男人,我的丈夫!倘若你老老实实的,我自会让你怀抱温香暖玉,在家里给你划出一角让你老老实实呆着,若是你再生出什么幺蛾子来,这个家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我的人,只要哄住老夫人,别怪我暗下里怎么对待你!
雁姬下定了决心,便命心腹甘珠快速南下扬州,采买瘦马,事不宜迟。雁姬特别交代,人要有高雅的气质,不俗的谈吐,要娇弱,要惹人怜爱,要动不动就掉眼泪,更重要的是,要忠心!决不可一日飞上枝头就忘了本,记住她的主人是谁!将她的卖身契攥在手里,必要的时候,给她家人一点恩惠,问清楚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帮他们安置好,将他们放在手下,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以保证这个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甘珠明了雁姬的意思,马不停蹄,片刻不敢耽误。
也是这个时候正好。努达海在家中天天对着月亮狼嚎;宫里面,含香身上的香味一时除不掉,蒙丹陷入内务府,一时还没训练出来;小燕子和新月满脸麻子不敢见人——纵使小燕子再豪气,也是一个女孩子,也知道脸面,也知道别人冲着她的脸指指点点、幸灾乐祸;新月更是天天抱着镜子一天哭几顿,脸上擦的粉比城墙拐弯处还厚,一说话扑啦啦往下掉,饶是这样,还没遮住那些麻子——宫里一时间竟没人折腾了。
那拉和老佛爷乐呵呵的,直说这蜜蜂来的好。
过了一些时日,甘珠回来了,果然带回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名叫毓秀的。雁姬看了,人如其名,清新灵透、文文弱弱、秀秀气气的,仿若风一吹就倒,未语泪先流。
毓秀见到雁姬,噗通一下跪下了:“毓秀见过福晋,请福晋安!多谢福晋派人照顾我妹子,将她救出火坑。福晋的大恩大德,毓秀没齿难忘!”声音柔柔弱弱,挠的人痒痒的,说着,竟还洒了几滴泪,沿着脸庞滚淌下来,煞是惹人心疼。
“好!好!”雁姬连说几声好,亲自将她扶了起来,笑道:“从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又上下打量着,啧啧道:“果然是一个好孩子。相信甘珠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年纪大了,我家老爷常年出征在外,回家后也没个体贴的人照顾,如今家里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有了你,正好帮我分担一下!”
毓秀忙道:“福晋莫折煞了毓秀,要做什么,请福晋吩咐!甘珠姐姐既买下我,我就是福晋的人了。”
“好!”雁姬很满意毓秀的态度:“我就说你是我远房的表妹,投奔来的。”安排定,雁姬将她留在身边,细细观察了几天,觉着这个人为人行事,颇能识些眉眼高低的,尚看不出有什么差错,何况她家人还在手中,目前忠心可用,终是下定决心,将她唤了来。“今晚就会把你介绍给我家老爷,是好是歹,就看你的本事了!”
“毓秀明白!”盈盈一拜。
月上中天,努达海又站在楼上看月亮,一人提了灯笼过来:“老爷!”
努达海蓦然回头,不由叫出口:“新月!”大步冲上前,一把握住她,才失望道:“原来是你!”慢慢放下手。
毓秀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用那对盈盈然的眸子,静静地瞅着他,眼中盛载的是千言万语。努达海被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除了静静地回视着她以外,什么能力都没有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相对,彼此都看得痴了,努达海也被毓秀眼中所流露的深情所惊吓住了。
“老爷,你有心事吗?”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问了一句,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震颤。“毓秀愿意帮老爷分担一些•;•;•;看到老爷这样难过,毓秀、毓秀的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她柳眉紧蹙,那双眸子闪着盈盈的泪光,期待地看着他。
“我•;•;•;”努达海的心突然一紧,很想将她的眉头抚平,手慢慢抬起。突然想起什么,身子一震,大步错身走开:“对•;•;•;对不起•;•;•;天晚了,你快回去吧•;•;•;”背影竟有些踉跄。
雁姬站在楼侧,看着这一幕,眼中是说不出的讽刺和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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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皇额娘,明儿个是新月的生日,您看着,该怎么办?”那拉笑问。新月自从进宫,她在端王府的一切资料自然也报到宫里。
老佛爷眉头一皱,还是道:“她好歹也是忠臣遗孤,第一年在宫里过生日,咱们也不能轻慢了她。比照着往年格格们的旧例,在宫里给她开个小家宴就成了,另外再好生赏她些东西。”
“就照皇额娘说的办吧!”那拉也不是十分乐意为新月过生日:“她如今那样子,不知道还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老佛爷想起新月的模样,不由笑了,又道:“这种场合她还不出来,那也太不识体统了!再说,咱们又不只是做给她看的。”老佛爷心里十分明白,新月和克善不过是朝廷显示对忠臣的态度罢了。
那拉心下思忖,今儿个雁姬递了牌子,说是明天要来请安,不知是不是这回事。
他他拉家。
雁姬端坐正前看账本,毓秀立在一边伺候。
“雁姬!”努达海大步走进来,一面瞧着毓秀,一面撮着手笑着:“明儿个你是不是要进宫去请安!”
“没错!”雁姬点点头。
“那•;•;•;”努达海看看毓秀,不好开口。
雁姬朝毓秀微一颔首,毓秀退下去了,努达海方讨好笑道:“明天是新月的生日,你帮我把这个给她送去!”掌开手,是一条亮晶晶的项链。由三串玉珠珠串成的,三串珠珠中间,悬挂着一块古玉,正是一弯新月。这还不说,在那些小玉珠珠之中,还嵌着一弯弯银制的月亮,每一弯都可以动,荡来荡去的。整个项链仿佛是为新月特地量身定做的。
雁姬暗了暗眼色,话也不多说,拿过:“好!”
努达海兴奋得抓耳挠腮:“雁姬,你实在是太善良了!”
雁姬心下嗤笑一声,随即眼珠一转,似笑非笑地冷笑:“方才,你怎么不在毓秀面前说这回事?”
努达海竟老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