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爷收了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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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沿着面颊滑下来的泪湿很快就沾湿了司马昭然的肩头。他急忙抬头,只见到这个女人咬着嘴角,压着那呜咽的哭泣。
“你哭什么?”司马昭然只有些乱。忙着给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柳姗姗摇着头,满是泪水的脸上又是笑的那般灿烂,“我就是高兴!高兴你说……你舍不得!”
说道最后,竟又是控制不住,伏到了他的肩头,直接哭出了声。
听着耳边的这声声直入肺腑的呜咽,司马昭然浑然一颤。
反手只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
……
夜色笼罩。
朦胧如沙的月光如沙扑撒。
柳姗姗抬手拂过躺在自己跟前的这个男人的面庞,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他额头上微微皱起的印痕。
他的呼吸均匀,明显是睡的熟了。
这几日他一定很累。
要是以往,只要她有些小动作,他就已经给醒了。更不要说是这种他每次只说是她故意在挑&逗他的动作了。
在书房里,她是故意那么说的。
她知道凭着他的秉性,又怎么会说出来他的计划,他的想法!只是她要的也不过是他的用心。可结果——
却是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
……但可知道就凭着她给那位昭月皇子奉上的“香茶”,今日不管是她挣扎与否,都是有借口可以让她脱身的。
他明知道她是不会吃亏的,可还是因为担心,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而且那么聪明睿智的一个人,就因为她的几句简单的挑拨就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更还怕她伤心,就是后面的那些话都说不出来,就是她自己说了出来,他最后还是说——他舍不得!
旁人只看到他的慵懒,他的邪气,甚至于他的活色生香,恣意纵情,可实际上却又有几个人知道其实他只是个傻小子呢?
比起那些个阴谋诡计,设计陷害,在他们面前她真的只能是班门弄斧。可若是想较于别的,前世经过了那样凄苦爱情婚姻的她,似乎更有说话的权利。
这样的人,怎么不值得她去珍惜?
这样的人,又怎么不会让她想要生死相随?……当然,现在根本就不到那个地步。
可是,若是要她还像是之前那样只是事不关己的过着日子,似乎对她来说,真的好难好难了呢!
默默的叹了口气,柳姗姗埋首进这个男人的怀里,深深的嗅了口那般让她沉迷的栀子花香。
终于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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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柳姗姗清晨醒来,但见身侧照例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而就在枕头上,也还是摆着一张信笺,那上面更也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字,“上朝了——”
柳姗姗眉心一动。转身从枕头下面的褥子下面又翻出另外一张信笺上,上面一样的三个字,相比较而言,却是这回的三个字更写的潇洒了。
柳姗姗眉眼里露出明湛的笑意。
“当啷——”
外头突的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柳姗姗忙抬头看过去,但见榴莲冲着她傻傻的扯了扯嘴巴。
“怎么了?”柳姗姗奇怪的问。
榴莲干干的笑着,“就是,就是刚才看着王妃好美啊!”
“……”
柳姗姗扶额。然后很是认真的看过去,“榴莲,你觉得你家王妃之前不美吗?”
榴莲忙摇头,“美,美!小姐什么时候都是美的,可刚才最美!……”说着,又唯恐她不相信,再度重申了一遍,
“……就是王妃在看王爷留下来的东西的时候,最美!”
“……”
丫丫的,这个丫头是变着法儿的说她发花痴呢么?
……
只是柳姗姗的惬意还没能维持多久。也不过只是用过了早膳,又休息了一会儿的工夫,就看到那位据说去上朝的爷回来了。
那位爷回来她自是高兴,可倒是没想到那位爷身后还跟着一位太监,最没想到的是那位太监的手上还拿着一份旨意。而柳姗姗也不过才笑盈盈的过去,那位太监就已经急急忙忙的过来,躬身一辑,而后把手里的旨意交到她手上就遛了。
但看着府里也没有摆香案神马的,想来这圣旨之前在朝上的时候已经是给这位爷给接了的,至少也是当朝宣读的。
……只是那个太监跑什么?
转头看看那位爷丝毫没有理会她手里这个旨意的意思,只是喊着想要喝她亲手炖的汤。柳姗姗无奈,也只能先去给他把汤羹端过来,然后趁着他低头喝汤的时候,看了眼上面的字眼。
只是在她看到上面所写的那些晦涩的词汇的同时,几乎立刻就想像出了今儿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圣旨上说,“连日流连花地……”一定就是说醉湘阁了!
还说,“愧对朕封之贤明夫人,无礼内宅……朕心甚痛……不堪大用……”当中的意思自然是不明而喻。
想来今儿朝堂上指不定是什么样的争锋相当呢!
只是最后笔锋一转,直接说,“……武乐郡乱事成风,此派安乐王偕同贤明夫人前往,安抚民心……”
这,这是什么意思?
柳姗姗转头看向那个正恣意喝着自己辛苦熬着汤羹的男人,直勾勾的目光就是不用问,司马昭然也知道她想要问的是什么。
“收拾下,明日动身!”
啥?
柳姗姗眉间抖了抖。
这是说要行钦差的重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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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不过是一天的时间。
可因为旨意上只是要安乐王偕同安乐王妃同行,所以除了那两位美人不甘不愿的哭啼了一阵子却终究无果之后,也就没什么好收拾的。
翌日。
当那位皇帝钦赐下来一路护送的仪仗侍卫都到了门外,才听闻那位爷姗姗而迟的起身。
而后就是一等两个时辰。
只是那些侍卫果然不愧是皇帝钦赐,就是这两个时辰的时候,饶是纹丝不动。但叫早就八卦的打听着情形的柳姗姗不自禁的暗暗竖起大拇指。
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这就是了!
索性也就趁着那位爷起身的时候,接着贤明夫人的由头先来慰问一下众侍卫官兵,可她万万没想到,当她看到那位侍卫统领的时候,只惊得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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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上的盔甲粼粼,饶是只显得俊逸非凡,皎月如霁。爱残颚疈可那熟悉的眉眼,熟悉的五官,只瞬间让柳姗姗浑然僵硬。
一旁的榴莲察觉到了自家主子的不对劲,忙主动把手放置到柳姗姗的手下,“王妃,我们去看看王爷吧!”
“……好!”柳姗姗扯了扯嘴角,转身回到府邸里彐。
关上房门,腿脚却还是有些麻痹的酸软。
是梦吗?
不,不是!
这么说,上次她在街头看到的那个身影就是他了?
只是怎么可能……
“榴莲,去打听下,刚才那位将军是谁?”柳姗姗低低吩咐蜱,
“是!”
榴莲刚离去。柳姗姗还不待回神,就听到屏风那边不悦的声音传过来,“你想要知道谁?直接问本王不就好了?”
柳姗姗抬头,但看到那个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出来,却一脸捉奸在床模样的男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刚才是她恍惚了,竟忘了先看看屋子里有没有人再和榴莲说话。
可是,这人也夸张了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柳姗姗上前给他整理了下衣襟袖口,“若是爷一早就起了身,哪儿还用得着我抛头露面的?……就是因此看上了谁,也是爷的责任!”
“啧啧……”
司马昭然挑眉,魅惑的挑起柳姗姗的下巴,斜眼睇过去,“你要是敢再说一句,那我一路上就把你折腾的下不了地!”
柳姗姗,“……”
淫威!
赤果果的淫威!
……
而后,那位爷就是一番的洗漱,可就是只要柳姗姗在旁边看着,也不让她离开半步。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这位安乐王爷总算是应着圣旨从京城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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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摇晃,比起之前那位安乐王的车撵要平稳的多。
头顶上的日头灼灼。
可柳姗姗还是觉得自己周身都有些凉。
就在司马昭然登上马车的时候,她也从榴莲的口中得知了那个侍卫统领的身份,他是皇上此次派遣过去保护安乐王的御林军副统领,流云。
流云……刘云。
不止是名字相似,就是连模样也一模一样。
是了,她都能魂穿到这里来,那就是有这某个人的前世今生又能怎么样?
或者,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可是就算是她这样告诉自己,还是止不住的有些发颤。
身边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张臂把她揽到怀里,“怎么了?”他问。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她又怎么能说啊!可是也不能不回答,因为就看着他现在盯着的目光,就恨不得想要把她当场正法了。
“我还能怎么?”当即展露出很是灿烂明亮的笑容,更是柔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应该是问问您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要去什么武乐郡查什么乱事啊!”
昨儿收到那个圣旨,他没解释,她也就没问,可就是这样柳相那边的密报也在第一时间给她送了来,说武乐郡的乱事就是腐败成风,也就是说皇上想要看一看安乐王的实力。
……不过是想要看一看这个人的实力,有必要给弄到那么远的地方吗?
柳姗姗很不解。
……
司马昭然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父皇早就想要我办点儿事情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借口,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把我轰出去。”
柳姗姗嘴角微颤。
这是什么话?
敢情圣旨上所说的“愧对朕封之贤明夫人,无礼内宅……朕心甚痛……不堪大用……”都是借口?
看到柳姗姗眼底还是不解,司马昭然还是很体贴的解惑,“父皇很怕你贤明夫人的名声受损……想来,父皇对你也太好了些!”
柳姗姗眨了眨眼,恍然大悟。
定然是那位皇帝已经知道了那天在安乐王府院子里的事情,所以就找了个由头赶紧的把她还有他这两个针刺给弄走。也好在那位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不要再发生这种事情。
……虽说远离京城,那位安乐王爷到底会不会做些实事还未可知,可有一众侍卫保护,至少她这个贤明夫人的名声是绝对不会有半点儿损害的!
可是,绝对吗?
柳姗姗抬头瞅着一脸狭促光芒的男人,总觉得……不靠谱,很不靠谱!
……
不知道是要印证她的猜测,还是说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一早就计划好的。
原本一行轿辇离境之后的当日就是要住宿在客栈的,可结果却是因为路上遇到了意外滚石,不得不绕路远行,当夜里竟是住宿在一处环境优雅的临山靠湖的地方。
当柳姗姗知道今夜要入宿此处的时候,眼睛里只怔时冒出异样明亮的光芒。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这一路上会看到的各种美好风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是这样亲密的近距离接触。
她从车上下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好似山水画的情景时,第一刻就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但见他的眸光微闪,面上极尽宠溺,真的洋溢着让她浑然心动的魅力。
而那些她以为只是保护皇帝的御林军,却更是让她觉得完全可以和现代的那些个特种部队相比较。
举动如风,整理有条,竟是不多时就把眼前这浑然的山水之间,整理的完全像是塞外的蒙古包了。
而就在她满目欣赏的时候,身后乍然一声低呼,
“安乐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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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一颤。爱残颚疈
她回头,眼前那一身的银白盔甲凛冽非常,俊朗的五官更是别样风采。正是那位御林军侍卫副统领流云。
见她回头,便是一辑。“今夜入宿仓促,臣下请问安乐王妃有何吩咐!”
柳姗姗脚下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随后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未免太失礼,强自镇定的摇了摇头,“不用!”
“……是!彗”
流云耸了耸眉心,怪异的瞅了她一眼,还是躬身离开。
柳姗姗只莫名紧张,根本就没察觉到流云的视线,更甚是在流云离开她十步开外,她才默默松了口气。只是也不过刚抬眸,便看到不远处的司马昭然站在那里,正看着她。
……似乎,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了贝。
柳姗姗一惊,脱口而出。“我不认识他。”
……
司马昭然拉她在车马前,四下里的侍卫随从都知趣的到了远处,既能保护主子的安危,也听不到主子说的什么悄悄话。
咫尺之前,柳姗姗咬唇。袖下的手紧紧的捏到一起,脸上的神色是抑不住的苍白。
把她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司马昭然的眉头拧到一起,再握住她的手,却发觉竟是冰凉一片。只让司马昭然的嘴角紧抿,
“我知道!”他道。
什么?
恍惚在游移之外的神智乍然回笼,柳姗姗才意识到他是回应她之前说的那句话。
她扯了扯嘴角,感觉到手心里传来的暖意,“你相信我?”她问。
“嗯!”司马昭然仍是盯着她,却已经点了头,“他是你嫁给我之后才调入上京,你又不曾出国京城,自然是不认识的!”
柳姗姗咬唇,脸上回复了些许的色泽。只是身上仍是有些颤栗。
司马昭然叹了口气,抬手把她揽到怀里,“……你怕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瞒着我?”
柳姗姗心间一颤,霎时只觉得鼻端的菊香满怀涌动。
她没有回答,只是顺势缩到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是这样温暖,他对她又是这样的让她感怀悸动。
……那多年前,那曾经让她痛苦的那些也早就应该放下了,不是吗?
就是梦魇,就是那样一模一样的人,又会怎么样?
“你会保护我的,是不是?”她问,又觉得自己问的太幼稚了。
果然,身边的男人抬手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更语出威胁,“……莫不成你想要旁人 ?'…'”
柳姗姗眼中一软,只立时浮动晶莹,反手拥着怀里的男人更紧了紧。
就是有那个画中美人又如何?就是他的心现在并不完全在她的身上又如何?只要他真心待她,那她就全心爱他!至于之前种种……
“既然有你,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以往那些不过就是前尘往事,飘渺已矣!”
既然是前尘往事,她又怕什么?说到底就是她的心魔,不过如此而已!
前尘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