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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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君飏俯身将顾夜歌抱进怀中,脸颊停在她的脸上方,凝着她。
“老婆,我在。”
伍君飏不说还好,柔柔的一声‘老婆’就像拉开一个闸门的开关,让顾夜歌心中那份坚强崩了盘,剩下的都是小女生的无助和扛不住疼痛的娇弱。
就像,某人很难过,她一个人在静静疗伤自我恢复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关心她的人,原本不会哭出来的眼泪马上就会落下来。就和有时人在哭泣的时候,安慰她,反而会让她哭的更厉害的道理一样,听到伍君飏的那句话,顾夜歌泛着红意的眼睛完全湿润了,泪水越聚越多,终究汇成一滴晶莹,从她的眼睛滑落。
“宝贝”
伍君飏一下像慌神的毛头小子一样,连忙用手指轻抹开顾夜歌的泪滴,嗓音心疼道,“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
顾夜歌泪珠越滑越多,他的哄声让她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止不住眼泪。
“宝贝不疼,一会就不痛了。”
伍君飏说着将手臂收的更紧了些,薄唇轻轻吻着她的眼睫,不让她的眼泪再流下来。
“君飏”
顾夜歌低低的唤着他,捂在肚子上的双手慢慢的抱住他的腰肢,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薄荷香,等待着痛经慢慢消失。
“嗯,我在,我一直都在。”
伍君飏静静抱着顾夜歌,感觉着她一点点的安静下来,等到她的气息都平稳下来,抬手轻轻抚着她的额际,手掌捧着她的小脸,轻声问,“不疼了?”
“嗯。”
“傻瓜,告诉过你,一旦有事,不管何时何地,不管我在忙什么,都给我打电话,要是我今天不呼你,你是不是要硬撑着?”
顾夜歌红着小鼻头,驳他的话,“这次没上次那么痛,我以为我能忍过去。”
哪知,他的电话一来,她的心就软了;哪知,他一出现,她努力竖起来的坚强的堡垒就塌了,只剩下和以前相反的自己。
“以为?忍?”
伍君飏挑高眉梢,她还真敢说,她还真有胆子在心疼她心疼的都快不认识自己的他面前说她要忍着痛苦。
“我以前能忍过去的,也不会哭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
“现在你有我,所以不要忍着痛苦,一丝一毫都不要忍,再大的伤痛和难过都抛给我,让我来承担,你只需要在我的身边开心幸福的生活,其他的都是我的事。”
伍君飏啄了一下顾夜歌的鼻尖,浅笑,“虽然我真的很不喜欢、很不想看到你哭,可是,如果你这个小爱哭鬼非要红眼睛,我只好去学一门叫‘怎么哄老婆不哭’的课程了。”
“呵”
顾夜歌轻轻笑出声,清澈的眼睛在哭之后变得格外明亮,“你只会让我更容易哭。”
她没说假话,他对她越好越温柔越呵护,她就越不像曾经清冷坚强淡定的自己,那些微妙的变化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只要他身边,她就会莫名的安心,甚至有着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小任性。
201他给的,都是甜的
(她没说假话只要他身边,她就会莫名的安心,甚至有着自己以前都不知道的小任性。)
听到顾夜歌说他会让她更容易哭泣,伍君飏的心潮涌起层层的浪波,嘴角弯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看着近在眼底的她,轻声问道。懒
“宝贝告诉我,我让你流下的眼泪是苦的?还是甜的?”
顾夜歌抱着伍君飏,看着他噙着笑意的眼睛,耳根小红,闭着唇不说话,头颅朝他的肩窝藏去,搂着他身躯的手慢慢的收紧。
“呵”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的小娇羞和小动作,一颗心柔的像是一颗棉花糖,开着散发出爱情馨香的花朵,才知道,爱情的甜蜜不分年纪、不分身份的高低贵贱、不分男女之别,芬芳会泽被着真心相爱中的每一人。
可,他突然想固执听到她的答案。
“宝贝,苦还是甜?”
顾夜歌手臂抱得又紧了些,这人,还需要问吗?
伍君飏稍稍仰起一些胸膛,拉开两人间的一些距离,垂眼看着她,静待她的回答。
顾夜歌躲没地躲,藏没法藏,小嘟着嘴望着伍君飏,每次都是这样,他坚持的事情她总是拗不过他。
“甜。”
很小的一声,一个简简单单的字,说完,顾夜歌的脸在伍君飏越来越弯的嘴角下红了个透。虫
他的眼神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且炽烈,仿佛要将她溺毙又好像能将她焚烧成烬。
“呵”
伍君飏轻笑,看着她羞美绝色的容颜,心尖被撩得酥痒,低头攫住她的红唇,热烈的允吻着,缠绵着她唇齿内外所有的柔软和甜香,搂着她的手臂也越圈越紧。
顾夜歌突然被他吻住的一刻,有一瞬的怔愣,但是,不多久便将她的丁香小舌迎上了他的软舌,青涩却不躲避的回应让伍君飏吻的更深更热情
长久的吻之后,伍君飏放开与他同样喘息着的顾夜歌,看着她被吻红得饱满的樱唇,暖暖的笑着。
“君飏,我饿。”
伍君飏眉梢一挑,唇角带着戏谑且坏坏的笑,“哪儿?”
顾夜歌一窘,“讨厌!”
“老婆,我也饿了。”
顾夜歌再窘,“我们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地方。”
“噢?”伍君飏眉梢挑的更高。
“我说的是肚子。”
午饭时间到了,她肯定饿啊。
伍君飏笑道,“我说的也是肚子。”
“你!”
顾夜歌瞪他,他怎么就是这么爱逗她呢,他那表情明明就不是肚子饿,完全就是‘那啥’饿的坏样,他肯定是故意改说法的。
“呵宝贝的脑子刚才是不是想到我的某处?”
“伍君飏!”
顾夜歌脸色爆红。
“呵”伍君飏笑着腰身挺起,抱着顾夜歌坐了起来,“好了,现在执行老婆大人的命令,吃饭去喽。”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眉目处宠溺深深,听着他嘴里的‘老婆大人’自然又笃定的口气,原本因为例假带来的郁躁心情一下散去,有他在身边的‘例假’似乎不再是让她头疼和害怕的日子,反而带着一种暖暖的心安。
“君飏,那个东西呢?”
伍君飏眼睑轻抬,懂了,递上了她需要的粉色卫生棉,又是羞了一把顾夜歌。
他脸上的表情怎么就那么好意思呢?大喇喇的就放到她的手里。
呃?
顾夜歌一愣,这是她一直用的牌子,还以为他会随便买一种呢。
看着顾夜歌带着小女生的羞赧跑进洗手间,伍君飏宠笑出声,“呵”
宝贝,你可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刻在心底。
中午吃饭的时候,伍君飏开着车特地选了一家以煲汤出名的老店,选了两盅含有大枣和枸杞的温汤,点了几个特别嘱咐要做得清淡少辣的菜肴。
“宝贝,还想吃什么?”
顾夜歌在他旁边表情淡淡清清的摇头,他点的都很好,而且,两人根本吃不完。
因为两个人特别出色的外表和气质,店内所有人在他们进来一刻的巨大惊艳后还频频朝他们探望,时不时的惊叹声传进伍君飏和顾夜歌的耳朵。
刚开始的时候,顾夜歌还能承受,毕竟从小到大这样的注目礼收的不少,而她又有一张冰山美人的小脸,常常将人冰冻在三尺之外,可是,自从旁边多了伍君飏以后,或者说,自从她出现在万年发光体的他身边,那种注目礼又上升了好几个档次,每每余光扫到那些看着他的女性目光时,她都有种要被人嫉妒到想掐死她的感觉。所以,时间一长,顾夜歌的脸色就有些淡定不住了,尤其越来越多女孩子拿着手机拍伍君飏的时候,她的小脸冰冻如九尺寒冰。
她不喜欢被人带‘动物’观赏的感觉。
伍君飏伸手招来的服务员,声音很轻,“叫你们经理来。”
“好的,先生。”
年轻服务员离开,看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见到伍君飏,脸色一顿,深深弯身下去,“君少,请问有什么需要?”
顾夜歌不知道伍君飏对那个经理说了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小声到她听不见,只是,经理点头离去后,老店里那些拍摄伍君飏的女孩子都被要求删掉了所有照片,带着悻悻的表情不停瞄着顾夜歌。
“宝贝,在想什么?”
伍君飏将服务员放到他眼前的温汤推到顾夜歌的面前,轻声的问她。
顾夜歌正旋着小勺子搅着自己那盅汤,看到伍君飏推过来的那份,“两盅?”
“嗯。”
“我喝不完的。”顾夜歌面色为难,她可不想老是跑厕所。
“我信宝贝的潜力。”
顾夜歌瞪他,他不就是在暗示她是粉色小猪吗。
“你刚才怎么对经理说的啊?”顾夜歌问。
她知道他肯定是让那些删掉照片,可是,却不知道他怎么说的,难怪以前婷子说在网络都找不到他的照片,原来他每次都不会让人拍摄,很低调内敛的男人。
“想知道?”伍君飏挑眉看她。
顾夜歌点点头。
“过来。”
伍君飏浅笑着示意顾夜歌倾身过来。
顾夜歌咽下口中的汤,俯身过去,腰间突然出现一个掌劲,身子被人拽提了起来,一个轻轻的旋转,稳稳的侧坐在伍君飏腿上。
“君飏,有人看着。”
顾夜歌想起身,他又准备玩什么花招啊?
伍君飏收紧手臂,不让她逃开,轻笑着,“就是要他们看。”
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当然同样也知道那些男人投在她身上的贪婪,前者他怕她不悦,后者他不悦,如果免不了被‘围观’,那就让他们的亲昵秒杀他们的目光好了。
“君飏”
顾夜歌实在不习惯在众人的目光中和他是这样的姿势,神情淡定的脸上出现一些似慌似恼的表情。
“老婆,如果一定有人要偷拍,我希望,是我们在一起的照片。”
顾夜歌一怔,停止挣扭,看着伍君飏,他
宝贝,你知不知道,如果是和你在一起相爱的照片,我不介意流传出去。
“你习惯吗?”顾夜歌轻轻问他。
伍君飏凤眸柔软似水,将她凝望进他深沉不见底的眼底,回她,“因你,有何不可。”
顾夜歌喉咙一哽,心尖一暖,颤颤的说不出话。
“乖,喝汤。”
“嗯。”
顾夜歌再不恼着想从他身上逃出,安静的喝着汤,菜色上齐后,她想了想,还是转头看着他。
“君飏,我还是坐到旁边吧,这样方便吃饭。”
他抱着她,她是没问题,可他就变得极为不方便。
“不是还有另一种方法么?”伍君飏看着她浅笑。
顾夜歌怔忪了两秒,“不要啦。”
她才不要喂他!
“呵记账一次,如何?”
顾夜歌暗恼,为什么妥协的那个总是她。
“好。”
那顿羡煞旁人的午饭终于在伍君飏亲自为顾夜歌拭擦嘴角之后完成,伍君飏牵着顾夜歌走出了老店。
老店二楼最里面角落一桌吃完饭离开的人群中一个时尚而美艳的女孩看着伍君飏的背影。
“君君?”
202冰,火
(老店二楼最里面角落一桌吃完饭离开的人群中一个时尚而美艳的女孩看着伍君飏的背影,“君君?”)
伍君飏牵着顾夜歌的手,放缓着自己一贯的步速,步步优雅生莲,像是走一段短途的饭后散步,牵着她到跑车的副驾驶,拉开车门,等她坐好之后才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发动跑车,将车开出了老店的停车区。懒
老店门口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朝伍君飏的车尾张望着,深邃又精致的五官颇有些混血儿的味道,酒红色的波浪长发批在肩头,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非常。
“镜子,着急跑下来看谁呢?”
一个红色吊带背心黑色热裤穿着火辣的bobo发型女子疑惑的顺着卫澜镜的目光看去,马路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车,没啥啊。
旁边的一个男人打趣道,“八成又是瞄上了哪个良家少男吧。”
“去!你当姐姐我跟你一品位?”
良家少男?嘁!她卫澜镜能随便看上简简单单的少男?
卫澜镜皱了下眉头,看着伍君飏汽车消失的方向,那个背影挺像君君的,五年不见,也不太确定了,嗨,早知道这样,刚才真该早两分钟下楼。
一群人看着卫澜镜,中间一人说道,“走,去皇城消遣消遣,一顿饭怎么够给我们镜子洗尘呢。”虫
卫澜镜翘了翘嘴角,朝朋友们看了一眼,“下午不去,得回家探探‘军情’,上午放了老爹鸽子,这会说不定派人在四处逮我,我得回家安抚俩老的情绪晚上才好在皇城玩潜伏。”
“别说你回国两天你家老爷和夫人还没看够你啊?”
卫澜镜白了说话的男人一眼,“X的,姐长得这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能让人看够?”
“哈哈,那倒是,看,我们这群人不是一听你回来全部翘班给你接风了嘛。”又是一个起哄的。
卫澜镜白了一眼,“丫的,说你们几个上班,谁信啊!”
都是几个高官子弟,就是在单位白混日子,正事早就干实事的人做了,给他们的不是喝茶就是看报。
“镜子,你说,你在法国呆了这么些年,他们的优雅和浪漫咋没学半点,整还是一女土匪样啊。”
“啥?优雅浪漫?”卫澜镜呲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姐这叫原汁原味走本土风,姐是如此的热爱中国,告诉你,姐要么不玩优雅浪漫,玩起来,那绝对浪得你们叫漫连连。Savoirquoi;Guy(法语:懂么,帅哥。)”
卫澜镜带着紫色美瞳的眼睛轻轻的飞了个媚眼,原本混血儿模样五官显得越发美艳无比。
“哎,不侃了,我先倦鸟归巢,下午还得去干妈家拜拜,晚上皇城不见不散,缺席的,等着姐扒光他衣服扔大街上玩裸奔。”
“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