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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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
伍君飏手臂紧搂着怀中的灼烫纤躯,沉沉的闷叹一记,狂索里将两人都抛上了最后的顶端
裸呈相拥的两人,彼此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上,平息着促喘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情涌的温度完全落了下来,伍君飏愉悦而满足的吞吐了一声长气,听着耳边轻轻的呼吸声,嘴角勾起,含着笑意轻唤顾夜歌。
“宝贝”
顾夜歌闭着眼睛,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可,她一点应他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都被他抽干了一般。
“宝贝”
伍君飏抬起头,看着艳霞飞舞绯色红晕的小脸,长眉一挑,嘴角向上弯起的弧度更大。
“宝贝。”
顾夜歌眉头牵了牵,红唇嘟了下,算是对他连声呼唤的回应。
“呵”
伍君飏笑出了声,小丫头被他累着了,还累的连应他话的气力都没了,还有她现在的模样,真是爱煞了。
伍君飏抬起手为顾夜歌拨顺面颊边的发丝,含笑的凤眸凝望着她好一会,终于翻身下了床,取出睡袍穿好后从客房里拿过干净的薄被回到主卧,见到床上某人姿势的时候,禁不住的笑乐了。
宝贝这睡姿还真是可爱至极,揪抱着被子,蜷得像一只粉色小熊。
顺手将手中的薄被放在床头,伍君飏弯腰轻拍着顾夜歌的脸颊,“宝贝,起来洗个澡再睡。”
刚才澡都没洗完就忙着‘考试’。
顾夜歌老大不愿意的皱了下鼻头,好困,不想动,一点都不想动,咕哝了一声继续沉闭着眼睛。
“宝贝”
伍君飏温柔的再喊她,这头发都没干也能睡?
“累”
终于,顾夜歌吐出一个字,无力的像是一朵棉花糖,软丝丝,沁甜甜的。
“呵”
伍君飏笑叹,好吧,他的错,他负责善后。
修长的身姿走进浴室,将豪华的浴缸清洗后放满水,再走到床边,长臂将顾夜歌翻转过来,扯掉她怀中的薄毯,扔到了一旁,换铺好干净的薄被,抱起安睡的人儿重新走进浴室,轻轻的将她放进浴缸里。
“嗯?”
顾夜歌哝哝了一声,皱着眉心,缓缓睁开眼睛,什么情况?
159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
(顾夜歌哝哝了一声,皱着眉心,缓缓睁开眼睛,什么情况?)
温暖的清水将她包围着,困顿不已的大脑总算恢复了一些运作,看到伍君飏带笑的嘴角,不满的咕声,“困”
“呵”
伍君飏将她的头颅拨靠他的肩窝,挪了挪她的身子,让温水没到她的胸口,“困就闭着眼睛休息,洗好抱你出去,嗯?”肋
顾夜歌很想说她自己可以,可是,她真的很困,一点力气都不想使,下午旅途飞行不说,一连两天为了林洛的案子大脑高速而缜密的运转就够她消化了,何况今夜又被伍君飏连要了两次,想睡觉,她就想睡觉,只想将自己的精神和战斗力修养恢复。
如果睡眠不够,精神不行,拿什么清智的思维去辩论明天的庭审?
晚上回风情小楼的车上言桢羽就电话告诉她了,经过一些人脉和金钱的关系,原本周五开庭的林洛杀人案提前到明天,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牢。而且,江一昊的资料他也弄到了手,她更不能耽搁时间,一旦江一昊发现‘后院失窃’,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第二天的事情,顾夜歌便什么话也没说,乖顺的听着伍君飏的话,额侧靠着他的颈窝,闭着眼睛,由着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而行,为她洗着澡。
沉睡中被他碰到敏感地方的时候,顾夜歌嘟哝几声,白皙的香躯在水下晃扭几下以示抗议。
“呵”
伍君飏看了看紧闭眼眸睡着了的顾夜歌,小家伙这一觉得睡到什么时候才能醒呢看把她累的
将顾夜歌全身都洗完之后,伍君飏从水中抱出她,拦腰搂着她站在花洒下,开着温和的水束为她再从头到脚淋了一次,从壁柜里扯出厚软的浴巾将她裹好,再拿出干发巾才将她抱出了浴室。
“宝贝”
伍君飏将顾夜歌放在床上,上半身躺在他的胸口,用干发巾为她揉着长发,从来就没伺候过人的他有些笨拙,既想快些让她好生躺下入睡,又怕自己的力道重了弄疼她,手指轻轻重重的总也找不到最满意的手法。
顾夜歌脑袋轻摇着,不满的哼哝出声音,“哼嗯”
“宝贝,再等等,湿发睡了会头疼的。”
“哼嗯”又是一声不满的抗议。
她困,很困。
又折腾了几乎半小时,伍君飏才放心的看着顾夜歌干干的头发,将她抱着轻放在床上,为她拉好被子。
哎!伺候小丫头比伺候鼎天年度大客户都难。
伍君飏开了床头灯,灭了房间大灯,拿着干发巾走进浴室,这才开始冲凉洗澡。
等伍君飏围着浴巾,长指拨拉着清爽干净的发丝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顾夜歌已经滚到了床的另一边,身上裹着的浴巾全部散开,被子也被她卷到了地上,光裸完美无瑕的身躯就那样大喇喇的躺在灯光下,任人端看着。
“呵”
伍君飏无奈的笑笑,小家伙怎么得了
谁能想到清冷犀利拒人千里之外的法学院高材生,S大第一校花睡觉不安分的像一只白色小猪呢?
精实颀长的身子躺到床上,将另一边要翻滚到地上去的香躯揽回到身边,头枕着他的手臂,翩翩静睡,手指勾起薄被盖好。
锁着身边微凉着体温的顾夜歌,伍君飏心底轻轻的叹息一口,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觉得她根本不懂照顾自己,不懂怎样生活,不懂如何混迹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饭点了不会按时吃饭,忙碌了不懂按时睡觉,委屈了不懂如何发泄,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懂如何调养
宝贝,你除了一门心思想为那个男孩学好法律,当一名优秀成功的律师,你还会什么?
宝贝,离了我,谁来照顾你?
宝贝,没了我,谁来佑你一生安好?
终于将顾夜歌吃入腹中后,伍君飏发现,他真有种恨不得将她变小的冲动,小到他可以揣在兜里,捧在手里,随时随地带在身边呵护,免她风雨吹淋,挡开一切黑恶,让她一直安康无忧的生活着。
宠她,一生。
床头灯熄灭,房间里一片寂静,唯有谁的爱情在蓬发,谁的动心在悄然滋生。
第二天,晨,七点
伍君飏手臂拢了拢,想抱佳人入怀好好温存一下,却捞了个空。
嗯?没人?
伍君飏睁开凤眸,床上没人,莫非,掉了?
不能啊,有他在怎么可能让宝贝掉床底下去?
尽管内心否认,可对于顾夜歌的睡觉姿势和移动诡异程度尚无确切把握的伍君飏还是翻身朝两边的床底下看了看。
没有!
伍君飏挺身而起,勾过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房间,先去书房看了看,没人。
难道在楼下客厅早习?
伍君飏趿拉着居家拖鞋从楼下走到楼下的客厅,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晨曦的阳光从落地窗外投射进来,淡暖而宁静的感觉,一片岁月静好的感觉。
不在书房,不在客厅,她还能在哪?
伍君飏眉梢轻轻挑起,隐隐的感觉些什么不对劲,走到沙发边的固话前,按了几个数字。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您”
关机?
伍君飏放下听筒,眉宇蹙着,宝贝手机关机?
难道她又玩一次不声不响的离开?
他曾经对她说过,不要出现第二次不声不响离开他的事情,那个后果,她承认不起,她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凤眸流转在客厅里,忽然,一个小小的灰点儿跳进了他的视线。
伍君飏看着大门的门板上挂着一只小公仔——灰太狼,还飘忽着一张白色的纸。
宝贝手机上的土鳖狼?
伍君飏走到门前,伸手摘下灰太狼,放下它的身上还沾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了两字:坏人!
再抬手扯写那张白色纸,上面写了一行字,不太像平**孩子的秀丽字体,黑色墨汁的字写的很大气,隐隐有些行楷的感觉,却又带了些写字人特有的习惯风格。
君飏,我回S市了!
伍君飏黑眉瞬挑而起,眉头略皱着,宝贝回S市了?回去做什么?是因为昨夜被他‘拥有’后今天醒来发现不能接受?还是在对他昨晚的行为表示出最直白的抗诉?
她害怕了?后悔了?
俊挺的鼻端呼出一口气,伍君飏迅速转身上楼,一边穿裤子,一边打电话给姜妍。
“姜妍,马上帮我订一张飞S市的机票,一小时后起飞的。”
姜妍惊讶道,“君少,S市出什么问题了吗?现在W城的风声正紧,还需要您坐镇。”
听到‘S市’这个词,姜妍脑海里一下蹦出‘VISI’和‘顾夜歌’两个字眼,很快她就否定了‘VISI’的可能,君少不管面对什么险境都不曾出现过这般紧张的样子,若说紧张,只可能为一人出现。
“你先尽力处理着,与我保持联络。马上,订票。”
“好的。”
伍君飏将手机丢到床上,从衣柜里取出顾夜歌在美美为他选的那件HHuntsman酒红色衬衫穿上,从皮带架上选了一根黑色的皮带快速的穿过西裤裤腰扣,捋好衬衫,锁好,旋风一般的冲出了风情小楼,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带着顾夜歌的那只‘土鳖狼’。
VISI的案子再大再重要,他总会想到办法将事情摆平,可宝贝不同,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不确定她今天是用什么心情离开的,也不确定她现在对他是什么想法,而且,以他的精明,她能从他的身边逃开,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心思。
她确实没有不声不响,她给他留便条了,可就是那句看不出任何情绪的便条,让他心紧了。
宝贝,你想逃?
此时的伍君飏不知道,今天,竟成了他终生不忘的一天,在后来漫长的上千个日子里每每想起都会让他的心房洋溢着幸福却又刺痛不已。
160为他而坚持
S市,MCB公司大楼外某家咖啡厅
顾夜歌穿着简单的休闲白衬衫牛仔裤走进咖啡厅,双肩的背包被她当成单肩包挂在肩头,看到言桢羽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朝她招手,在服务员惊艳的目光中背脊笔挺走了过去。肋
落了座,顾夜歌眸光清亮的看着对面嘴角勾着一贯轻佻笑意的言桢羽,淡淡道,“我应该没迟到。”
言桢羽撇了下嘴角,嬉笑,“严谨的小妞总让人找不到缺口进攻。”
要是迟到他可就多了戏谑她的机会。
顾夜歌挑了挑眉,她没缺口吗?不尽然,也有,只是攻破的那人不是他。而且,她迟过一次到,还是整整一晚。
“给。”
言桢羽将手边的文件袋递给顾夜歌,“除了资料外,里面还有一张光盘。”
顾夜歌接过文件袋,很沉!他弄到多少资料?
顾夜歌转开文件袋的锁绳,拉开袋口一看,微惊一记,这么多?
重新将锁绳扭好后,顾夜歌轻声道,“不耽搁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言桢羽不掩讶色的看着她,“喂,妞儿等一下,不用太吝啬几分钟和我聊天的时间吧,我很难忙里偷闲的。你怎么不问我这些东西怎么得来的?”
顾夜歌笑的极浅,“因为知道肯定不容易,若主动问你,免不了你要‘邀功请赏’。”
“哈哈”
言桢羽笑声清朗,“严谨又聪明的小妞会让男人吃不消噢。”
“那是对一般男人而言。”
她倒是遇到让她吃不消的男人。
“哈哈”
言桢羽笑赞着点头,“妞儿,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
顾夜歌牵弯了一下嘴角,“等着MCB第一男模喜欢的女孩们数不胜数,想必她们比我更需要你那句话。”
她不稀罕他的喜欢!
言桢羽眸光淡了轻佻之意多了赞悦,“夜歌,你真的很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她一颦一笑,惹人惊艳。她一词一句,却让男人心痒亢奋。
“对了,林洛的那个东西你有弄到吗?”顾夜歌突然想起什么,问着言桢羽。
言桢羽眼睛恍然一亮,“啊,你不问还差点忘了,弄到了,也在文件袋里。”
“谢谢。”
言桢羽不解的看着顾夜歌,“哎,你没事要林洛的头发做什么?”
害得他找人跟踪了林洛两天,终于在她与某企业富二代风流快活的酒店床上得到了那个女人的头发。
“有用。”顾夜歌回答的极其简练。
言桢羽叹服,他当然知道她有用,他想知道的是,她要做什么用?
“具体呢?”
顾夜歌微微停顿了一下,神色不太笃定着道,“等化验结果出来才知道。”
言桢羽点点头,隐约知道她的意图,却又不太确定,收了嘴边的笑容,认真的看着顾夜歌,说道,“夜歌,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一步走出去,你所面对的风险和危险都很难估计,你可想清楚了,江一昊和林洛,那都不是善角。”
顾夜歌抿着唇,悄悄的沉了一口气,想清楚?不管是大脑还是身子都高速运转的这几天还有时间给她想清楚吗?
从知道伍君飏VISI的事情后,跑了两天多的案发现场和可能会涉及辩论的场地,再往返S市和W城两班飞机,外加四天来的大脑缜密推断,她只怕自己功夫不到家拿不下林洛的案子,根本没想惹到江一昊和林洛之后会遇到什么事,也根本没有机会去细想。
林洛的案子不比别的,必须一击即中,若是一审不能定她的罪,伍君飏便要加速陷入绝境,她没有第二次翻盘的机会。
“你确定能赢下午的官司吗?”言桢羽问着顾夜歌。
顾夜歌摇摇头,“没太大把握。”
“几成?”
“五成。”
言桢羽惊悚的看着顾夜歌,五成?惊声道,“你五成的把握敢挑林洛?妞子,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