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是我最想做的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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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没有那种情况出现。”
顾夜歌心倏地一紧,红唇微开,想说什么,最后又闭上了,沉默着。
伍君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浅蹙了下眉心,轻声道,“宝贝,我会一直在你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他,一定不会丢下她。
“你说的!”
伍君飏,你说的,你要记得。
伍君飏字字沉如千斤,却清晰异常,“我说的!”
宝贝,就算是死亡,我也会在你后面一秒!
一瞬间,顾夜歌心头涩涩的想哭,又想好好对他说些什么,可气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感情时她总找不到最好的话,而且,随着他越来越炽热的浓情,她无力回应的次数越来越多。
“宝贝。”
“嗯?”
“开门。”
顾夜歌一转头,什么时候他们走到门口了?她还没来得及让他放下她呢。
原来他刚才扛着她是为了拖延时间啊!讨厌的家伙
“你放下我不就可以开门了?”
她也扛着他了。
“我要抱你。”
“我想你开门。”顾夜歌也不偏生不顺着他的意思来。
“呵”
伍君飏扬眉失笑,他就知道,她是有点儿气力就会和他逆呛着来,一直都不会乖顺,总也不想输给他。
“你确定让我放下你,宝贝?”
伍君飏扬高了声音,里面坏坏的意味浓烈非常。
等等!
顾夜歌神经绷紧,每次他出现这样口气之后她总会逃不了一顿被狂热亲密宠爱,他那风情万种的眉角里藏不住的逗趣她的心思。
顾夜歌焉焉的低声道,“我开门。”
“不过,先说好,进去了,先放下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顾夜歌总觉得要先和伍君飏谈好这个放开她的问题,总有总直觉他进门之后也不会放下她的感觉。
伍君飏唇角勾起,嘿!莫非小家伙有敏锐的第六感?长眉一挑,“嗯。”
“不可以赖皮!”
“在我犀利睿慧的律师老婆大人面前,我敢么?”
“你还有不敢的?”
顾夜歌瞪他,却忘记否认他那句话的前半句内容了。
“呵”
伍君飏笑得整个身子轻抖着,宝贝,如果我没有不敢的,那你和我谈什么‘进去了,先放下你’,放下是可以的,位置可就由他说了算了。
进了风情小楼之后,顾夜歌深刻的知道自己说对了一句话。
他还真敢赖皮!而且还是连本带利的赖!
157共浴
下你呢?”
顾夜歌轻怔,“君飏,我要下来。”
“呵”
明明跟了自己二十七年的名字,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可,只要从她的嘴里叫出来,那番感觉就能让他心底愉悦不已。
伍君飏抱着顾夜歌径直朝二楼走,嘴角噙着狡黠的浅笑。
“啊!”
顾夜歌突然惊呼一声,秀雅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怎么了,宝贝。”
伍君飏紧张的停下正要上楼的脚步,关切的看着她。
“君飏,放下我来,我小腿抽筋了。”
顾夜歌的眉心越蹙越紧,难受不已。
伍君飏立即折身坐到白色沙发上,“哪只?”
说时迟那时快,伍君飏松开顾夜歌的一刹那,纤细的身子像小鹿一样冲开他的手臂,飞快的钻出了他的怀抱,跑到楼梯口,转身看着他。
“哼哼,兵不厌诈!”
说完,顾夜歌踩着楼梯迅速的跑上楼,唇角带着胜利的小微笑。
“宝贝,慢点,别摔了。”
伍君飏看着她嗖嗖冲上楼的背影,微蹙着眉头,跑那么快,也不注意点儿
兵不厌诈?
她和他玩兵不厌诈?
“呵”
一想到顾夜歌刚才在楼梯口对他说话的模样,伍君飏忍不住的哑然失笑,抬起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眉骨和眉心,这小家伙
顾夜歌跑进房间,将门反锁后身子紧贴着门板,轻轻的喘息着,仔细辩听门外的动静。
还好,他没追来。
刚走了两步,顾夜歌低头看了看身上,扯了扯嘴角,首要任务——洗澡。
走进房间里的浴室,定定的看着日光灯下镜子里的自己,顾夜歌自问着,夜歌,这是你吗?
黑色的HHuntsman衬衫,淡淡的薄荷香味,清澈见底的眼底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娇媚
葱白的手正要打开花洒,赫然想起,刚来进来的太急促了,忘了拿睡裙。
顾夜歌扭开浴室门,眼底乍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伍君飏!
他怎么进来的?她不是反锁了门吗?
“呃?”
顾夜歌一惊,飞快的想关门,可有人比她的速度更快,反而从门外走进了浴室里。
“宝贝,我来了。”
多正常的一句话啊,可从伍君飏带着坏笑的嘴角说出来,那味道就变了。
顾夜歌被他逼的贴在了墙壁上,略仰着下巴看着他。
“你怎么进来的?”
伍君飏挑挑眉,“秘密!”
要是说了,她下次再将他关在门外,他怎么进来?
“老婆,洗澡这事很重要,两人一起更有效。”
顾夜歌双手推着伍君飏赤裸的胸膛,耳根微红,“不要,我不要和你一起洗鸳鸯浴。”
伍君飏拦腰抱起顾夜歌,走到花洒下,将头顶花洒开成激流强束的出水方式,很快两人的身体被全部淋透。
“我不要鸳鸯浴。”
顾夜歌手脚并用的推搡着,差点呛水入喉。
“宝贝不要没关系,我要就可以了。”
三下两下,伍君飏便将顾夜歌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扔进旁边的豪华浴缸里,诱声轻哄,“宝贝,乖。”
伍君飏拉开顾夜歌乱捶的小手,扣在她的背后,额头抵着她的,水柱洒在他的头顶,让她得以睁开眼看着他。
“宝贝,让我来。”
被制得动弹不得的顾夜歌忿忿的瞪着他,男女的力气差别为什么要这么大他想来什么
伍君飏将顾夜歌湿贴在脸颊嘴边的发丝都捋到她的脑后,灵巧的手掌从她的脸颊一直朝下游走在她的全身,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嗯。”
当他的手掌揉在她娇软上的时候,顾夜歌忍不住的低吟出声,羞赧的想拨开他的手。
“呵”
敏感的小东西。
伍君飏笑,手掌继续下滑,穿过她的小腹,朝下探去
“等一下。”顾夜歌抓住他的手腕,“我、我自己来”
伍君飏眉眼弯弯,含着桃花笑意,手掌滑到她的后背,双臂将她抱进怀里,两只手掌爱抚着她的后背,惹的顾夜歌在他怀中颤抖不止,呼吸渐渐的喘起来,越洗越热,身体里像烧着了一团火。
他肆意游走的长指从她的背脊一路而下,某个敏感点被他无意的寻出,臂弯里炽烫的娇躯忽的惊吟。
“啊”
顾夜歌突然双腿一软,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伍君飏,急促的娇喘着。
“宝贝”
伍君飏的声音沉黯粗喘,一只手掌从她的臀后抚到身前,温柔的爱抚她身体深处。
“嗬!”
听到她的抽气声,伍君飏一把抱起她,转身出了浴室,将她放在铺开在床面的薄毯之上,不等她有任何仰身的机会便俯身压了上去,火热的唇吻上她不停吐纳气息的红唇。
“唔”
原本在浴室就被伍君飏挑逗得近乎无力的夜歌在他的激吻下很快全身燥热不已,开始还踹腾的双腿停了下来,承着他的掠夺。
他的手从她的腰肢上抬起,温热的掌腹全面的游走在她的胸前,热抚肆摸轻拢慢捻,邪魅的诱引着她。
青涩的娇躯在他的宠爱下止不住的扭摆着,胸口一**的酥麻让她想叫又想躲。
在她身躯的战栗里,他的吻从她的唇上探下去,面颊边儿,脖颈肌肤,细滑的肩头,再下而下直到含住她娇嫩上的粉蕾。
他的手从唇舌游走的时候便同时往下滑走
“君、飏”
顾夜歌抽喘着一口气在胸口,想抗议他的掠夺,想推开他的身躯,想发泄她的羞涩,可,整个人力不从心,只是扭颤着身子在他的身下等着他根本不会停下来的宠爱。
“宝贝”
伍君飏从她的胸口抬起头,手掌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贴进她轻颤不已的身子,缓缓的朝深处进入。
“嗯。”
顾夜歌全身紧绷着又一次承受着身体被他撑满
158温柔有加
(顾夜歌全身紧绷着又一次承受着身体被他撑满。)
伍君飏将自己全部推入她的身体,看着她雅秀的眉头倏地凝起,声线柔怜着道,“宝贝,疼么?”
顾夜歌抿着红唇望着上方燃着情欲爱意的凤眸,隔了好几秒才缓缓的摇头,否认着。肋
接收到她的意思,伍君飏心里忽的像是被搬开了一块石头,有点窃喜,有点安心,更多是急欲喷薄而出的疼爱之火。
有力的健躯开始律动起来,深入深出的在顾夜歌紧窒的花径内抽送着,抒发着他对她的宠爱,索与着她身体对他最率直坦诚的应和
随着他火热的进出,顾夜歌的身子被迫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朝情峰的最高处攀升
伍君飏手掌突然钻到她的翘臀之下,托着她更贴紧自己的欲望,更加深出的探访着她的身体深出,激得身下的娇儿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
“嗯啊”
顾夜歌贝齿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奢靡的声音,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薄毯,身子不自觉的朝伍君飏微弓起,迎着他愈发深层的渴求。
“宝贝。”
沉喘的男声忽然飘进顾夜歌的耳膜,半眯的迷蒙眼睛里蕴色一片,迷离而诱惑,情潮里的意识飘忽,让她辩不清伍君飏在何处唤她似地。
“宝贝”
“嗯”
顾夜歌慵软的声音不知是在回应伍君飏还是欢爱里不能自已的吟哦声,却同样具有勾引人心的娇媚。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伍君飏突然俯首在她耳际说着,语毕,还不等顾夜歌完全消化他的话,软烫的唇一把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放肆的挑逗着,精壮的腰肢律抽得更快。
“啊!”
上下突然同时被狂掠令一直咬唇不让自己吟出声的顾夜歌失声叫了出来。
顾夜歌扭晃着头想躲开伍君飏唇齿的骚弄,他却亲允的更加肆魅,从耳珠一直吻到她的唇,停在她的嘴角,仿佛要将她一点一点的吃入腹中,一点不剩。
她喘息的唤他,“君飏”
“宝贝”
伍君飏赤火的眸光紧紧的锁着顾夜歌,低声应她的话。
顾夜歌睁开氲蒙蒙的眼睛,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运动着,娇喘不停,“嗯够了,君飏够了”
她快要不能应承他更多了,想尖叫,却又要死命压抑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不够!”
伍君飏亲着她的嘴角,肯定的说着他还要更多的坚决,“宝贝,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吗?”
他严于律己洁身自好多年,高扬着他的真心,珍藏着他的爱情,一直都等待那个能撩拨到让他心动的女孩,她可以不漂亮,她可以不富有,她可以不聪明,她可以不温柔只要他能听到心底对她的爱情之声,那便是他会宠爱一生的宝贝。
处在他这个地位的男人要坚持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从一出生便决定他要在众人的关注中成长,高中,大学,经营鼎天国际人生的每一站都会遇到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诱惑和陷阱,他小心着,坚持着,那份对感情极为认真的执念从来就没有变过。
他不知道其他男人如何对待爱情,他不管现代社会的爱情观可以变化到怎样的不可理喻,可,他的爱情,绝不滥情,他的真心,绝不花心。
他一直在等,一直在寻,一直
二十七年,不变不移。
宝贝,你可知,我等你,二十七年!
顾夜歌被伍君飏带上几乎要失控的云空,根本无暇理解身上激情男子的灼热情怀已经决定将她燃尽
情潮狂涌中,伍君飏看着呻吟不止的顾夜歌,之前在车里是一片黑暗,如今水晶吊灯的灯光通亮,她一颦一蹙一呻一哦都尽收他的眼底,湿长的发丝铺散在淡粉色的丝绒薄毯上,像妖娆的漫草将她雪白的香肩缠绕着。因为情欲的高涨,眉心轻蹙,小嘴微张急喘,迷离梦幻的眼睛失了焦距,神情被他一次次的深探弄得媚惑万千。
“宝贝”
伍君飏的欲索更加的热烈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无暇似一件绝品白瓷,泛着明滑的光泽,而此时,娇躯在爱欲里呈现绯粉色,越加增添他想要宠爱她的热情。
“嗯嗯”
顾夜歌已经被索要到全部掉进了他的情爱漩涡里,身体最深处迎着伍君飏的坚硬,朝她陌生的深渊沉沦
看着身下的爱儿完全沉入他的欲海,想到她今夜差点就成了江一昊的夜宴餐点,伍君飏的心一紧,又怒又惜,惊险交加。
原本他没他的女人非要处子的畸形观念,毕竟,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在成为他的女人之前,她有权爱人。
可,也不知为什么,从对她动心的一刻起,他便愈渐贪心了。
他要她,她的心,她的身,她的情,她的爱,她的一切都要完整的属于他,别人休想分的一丝一毫。
想到他差一点失去她宝贵的第一次,想到他差一点在去晚宴的中途改道回家,想到他差一点来不及保护她,伍君飏抽离的频率更快,下身更凶猛了些。
房间里弥漫着狂热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声,一浪盖过一浪
“君啊~~~!”
顾夜歌突然双手紧紧抱住伍君飏的身躯,纤细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身体最深处传来一阵抽紧的感觉,幽径迫压着他的热硬。
“宝贝”
伍君飏手臂紧搂着怀中的灼烫纤躯,沉沉的闷叹一记,狂索里将两人都抛上了最后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