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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朱门锦绣-第102部分

小说: 朱门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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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纱在一旁冷笑道:“老太君身边的人个顶个是有本事的,什么下毒啦,撒谎啦,妖妖调调勾引爷们啦,咱们这些笨手拙心的哪里比得来呢。

    雨霏忙喝道:“放肆这也是你能说的?老太君一番好意,你扯上这些不相干的做什么?教人听见了,还以为咱们这里惯是这般没规没距的呢,还不下去当着老太君的面掌嘴十下,好好儿长个记性。”

    碧纱闻言,一撅嘴噗通一声跪在当地,一五一十地扇起耳刮子来。 安老太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巴掌活像是打在她的面上一样,火辣辣疼得心肺都绞作了一团。忙扭过脸去,颤颤悠悠地直起身来问道:“不知郡主今日传老身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雨霏的声音里透着几许教人窒息的逼迫:“也没什么?不过是来了一个故人,原是老太太也认识的,就请您一道儿过来叙叙旧。”

    话音刚落,从屋外进来一人,直挺挺地在安老太君面前一跪到底,高声哭喊道:“老太太,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正文 181:善恶到头终有报(三)

    收费章节(12点)

    181:善恶到头终有报(三)

    却说雨霏请了安老太君来只说有位故人相见,谁料话音刚落,便从屋外进来一人,直挺挺地在安老太君面前一跪到底,高声哭喊道:“老太太,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周遭众人皆被唬了一跳,安老太君直起身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多时不见的袁妈妈,因奇道:“你不是自请为你们太太守墓三年吗?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

    袁嬷嬷突然放声大哭,抽抽噎噎道:“老太太,我们太太死得好冤啊。老奴求您一定要为她伸冤哪”

    安老太君转头瞧了瞧端坐帘后看不清神情的雨霏,又瞥了袁嬷嬷一眼,心下了然,因肃声指摘道:“郡主这是做什么?还嫌这府里不够乱吗?陈年旧事也翻出来。那可是你的正经婆婆,如此不恭不敬,难道是想搅得她在地底下也不得安生吗?”

    雨霏冷冷道:“老太君这话错了婆母当年死得不明不白,若是任由幕后凶手逍遥法外那才真是让她的在天之灵无法安宁呢。”

    安老太君气鼓鼓地坐下,冷冷扫了一眼跪在脚下泣不成声的袁嬷嬷,好半晌方念了声佛,悠悠轻叹道:“郡主这又是何必呢。随话说家和万事兴。如今这府里正值多事之秋,正儿在大理寺生死不明,鸾丫头和智小子又得了那样凶险的病症,郡主自个儿也刚刚小产尚在调养中,这个时候,何苦再多生事端,搅得家里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呢。”

    侍立在侧的江嬷嬷听了这话,便冷笑道:“老太太倒真是菩萨心肠。怎的别个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就是理所应当,我们郡主娘娘不过是想查出当年先夫人过世的真相而已,这也是尽一尽为人媳妇儿的孝心,就被人说成是引风吹火,借故生事儿?老太太连听都没听袁姐姐的话儿,就急着给郡主殿下安罪名,外人见了还以为您。。。咳咳。。。还以为您早就知晓内里究竟呢?”

    安老太君听江嬷嬷句句都在映射自个儿和当年大媳妇的死有关,心里一个咯噔,暗想:这趟子浑水可千万不能被拉扯进去。她想查就查,反正这件事和自个儿无关,倒不如定下神来作壁上观,凭她闹破天去,是好是歹横竖有人担着。可自个儿就是看不惯她那趾高气昂发号施令的摸样,定要乘机压她一压才罢。便正色道:“郡主直管查就是,老身问心无愧。”话锋一转,又沉声道:“只是这么多人都看着,若是郡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恐怕难以服众。就是远儿那边也是说不过去的。”

    雨霏淡淡一笑道:“老太君多虑了,本宫既然敢查,就必然有十成的把握。请老太君来也是做个见证,若本宫查不出个究竟来,从此便不再过问府中任何事务。”

    安老太君一听,心中欣喜非(提供下载…)常:这真是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来呢。心里早就不满这个孙媳主持中馈,一人独大。弄得自己这个长辈在下人面前连一点威信都没有。这回可是她主动开出条件,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忙笑道:“有郡主这句话,老身就放心了。就硬撑着这把老骨头陪郡主审一审这段公案吧。”

    雨霏点头笑道:“老太君这般明理体恤,本宫也会不负所望,定能教众人心服口服。”

    又命小丫头搀扶袁嬷嬷起来,又赐了个小杌子,见她十分不肯,便柔声款款道:“妈妈是伺候婆母的老人儿了,又在外头风吹雨淋替本宫和郡马爷尽孝,劳苦功高,这份体面是你应得的。”

    袁嬷嬷听了这话,诚惶诚恐地行礼谢恩,却也只敢坐了半边。旁人倒也罢了,只有安老太君这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虽然府里风俗,年高服侍过父母的家人,比年轻主子还有体面。可自个儿这坐墩比那杌子高不了多少,一个低三下四的奴才倒和自己这个一家之长平起平坐了。瞧郡主那不以为然的摸样,分明就是在众人面前有意给自己难堪。真真可恶

    安老太君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心中暗暗下了决心,这回就算能证实当年大媳妇的死确实另有隐情,那也要论她个不孝之罪。毕竟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纵然真是被害的又如何,难道还能开棺验尸不成?就这样拿腔作势,大张旗鼓的用死去的人做筏子来排除异己,别说自己了,就是远儿也断然不会答应的。亲母之殇可是他最痛的一块心病,这样冒冒然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只怕又要引出当年那一段不能见人的往事,平时遮掩还来不及呢,这对远儿来说可是百害而无一利,还不气得发了疯才怪。郡主这回可真是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安老太君越想越得意,越想越畅快,嘴角泛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正巧雨霏转过头来,对她及众人肃容谨声道:“不知老太君可还记得,当年婆母怀胎七月即诞下麟儿。听闻生产时惨痛异常,几乎母子俱亡。自此之后便添了下红之症,一病而终。”

    安老太君皱着眉凄然道:“老身哪里忘得了,都说七死八活,大媳妇当年是难产,直哭喊了两天两夜,大夫都说救不活了,好在远儿这孩子是个有造化的,硬是从阎王手里捡回了一条命。”

    雨霏冷冷道:“难道老太君一点儿也不奇(提供下载…)怪,好端端的怎么会早产呢?”

    安老太君不以为然地撇嘴道:“妇人怀胎生产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儿,大媳妇平日里就是个身子不牢靠的,况且当年她的一应膳食汤药都是自个儿信得过的人预备的,并没有经过她人的手,总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雨霏轻轻嗤笑了一声,因向袁嬷嬷问道:“妈妈是婆母从娘家带来的,一向情同母女。当年的事儿自然比旁人更清楚。”

    袁嬷嬷忙站起身来,垂首跪地答道:“回禀殿下,老太太说的不假,当年厨房的事儿太太都交给了娘家的陪房方胜家的,的确没有一丝错漏。倒是肖姨奶奶时不时便将自个儿熬得百合御田胭脂米粥送过来一碗。”

    雨霏冷哼道:“她哪有那么好心。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吧。婆母难道就一点儿也不介怀。”

    袁嬷嬷低头叹道:“那时肖姨奶奶和太太是前后脚怀上的孩子,偏偏太太脸上起了不少蝴蝶状的茶褐色斑点,而肖姨奶奶的样子竟比往常更好了。听说就是那百合粳米粥的功劳,当时太太心有顾忌,每日只照着法子吩咐贴身大丫头在房里用银吊子熬了,谁知完全不是那个味儿。太太也不便寻了肖姨奶奶来细问,只请府里常常走动的郎中庸大夫看过,说那东西确实有祛除斑痕,润泽肌肤的作用。试着喝了几回,脸上的褐色小斑确实淡了不少。后来一直都顺顺当当的,大夫每次来诊脉都说胎像稳固,一切无碍。谁知那日清晨太太刚用过饭,就突然抱着肚子大声喊痛。。。。。。”

    雨霏便接着问道:“那妈妈可还有印象,当时桌上有没有什么不妥的东西?”

    袁嬷嬷紧拧眉心,歪着头想了好半晌,方才犹豫地说道:“老奴记得不大清楚了,大厨房的饭菜总是那么几样,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倒是那一日上了一盘驴肉火烧⑴极为鲜美,太太有了身子后,胃口一直都不大好,可那一回倒是痛快地吃了好几块呢。老奴后来打听着,仿佛是肖姨奶奶吩咐大厨房加得菜,谁知竟被人给端混了。”

    雨霏了然地点点头,冷笑道:“不用说,这取饭菜的丫头怕是连根骨头渣子都找不着了吧。”

    袁嬷嬷紧咬下唇似有万千委屈和苦衷,长叹道:“郡主猜得不错,等老奴觉着不对就去想问个明白,那丫头就已经不见了。有人说是因为害怕私逃出府,有人说是投了井,还有人说是得了急病连夜送到庄子上了。当时刚好肖姨奶奶动了胎气,府里乱成一团。太太又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不想再生事故,就压下了。”

    雨霏听袁嬷嬷这样说,心里明白,就算闹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唯一知情的丫头已经被灭了口,纵然闹到老太君和侯爷那里,也只会落得个嫉妒的罪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更何况七月产子在大户人家本来就是个忌讳,这样的孩子克母克夫,随时面临被溺毙或是送走的危险,袁夫人那时爱子心切,早已是自顾不暇,又哪有时间和精力追究难产之事呢。。。。。。

    雨霏长长地叹了口气,眼中的精光射向安老太君,声音不疾不徐却铿锵有力:“老太君,当年婆母为了整个侯府的安宁委曲求全,以至落下了一身的病痛郁郁而终。是不是应该即刻将肖姨娘交给官府,还婆母一个公道呢。”

    话音未落,就听门口传来一声不屑的冷笑:“她自个儿贪嘴偷吃,出了事儿难道也要赖到旁人头上?真是笑死人了。”。。。。。。

    ⑴驴肉性平,味酸甘,虽有补血益气作用,但根据前人经验,怀孕妇女应当忌食驴肉。如《日用本草》中记载:驴肉,妊妇食之难产。

正文 182:善恶到头终有报(四)

    收费章节(12点)

    182:善恶到头终有报(四)

    雨霏正与安老太君说起当年袁夫人早产险些丢了性命一事儿,就听得门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冷笑:“她自个儿贪嘴偷吃,出了事儿难道也要赖到旁人头上?真是笑死人了。”

    众人回头一望,只见肖夫人怒气冲冲地扶着门框,用满是戾气和怨愤的双眸狠狠地盯着雨霏与袁嬷嬷。不过几日没见,肖夫人就憔悴的像风中的纸人一样,消瘦枯槁,往日合体的衣衫此刻却活像是挂在身上一样,空荡荡地直打颤儿。只见她双手叉腰,吊梢眉向额角扬起,狠命向地下吐了一口吐沫,啐道:“那个不要脸的娼妇,挺着大肚子还想着勾引老爷。整日里装出温良贤淑的端庄样儿,背地里却是一肚子狐媚,偏偏自个儿不争气,长了一脸麻子。见我有福,又长得比她好,越发坐不住了,连一碗粥也要和我争,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怕我夺了她的宠。打扮得妖妖调调专会在老爷面前抓尖卖乖,不是送汤就是送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对老爷体贴。呸没得叫人恶心。就算她再怎么献媚讨好,装腔作势,老爷还是连眼皮子都不瞅她一下。活该。。。。。。”

    雨霏闻言霍地一声站起身来,怒斥道:“放肆婆母就算过世了也是原配嫡妻,你一个小小的姨娘竟敢以下犯上出言侮辱。平日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又高声对下人怒喝道:“你们瞎了还是聋了,没听见她说的混账话吗?还不拉下去狠狠地掌嘴,难不成还要本宫亲自动手?”

    几个婆子忙七手八脚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便按倒了肖夫人,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就往上招呼,不只是嘴唇,就连眼睛,脸颊,胸口也不放过,掐得掐,煽得煽,踹的踹,直打得她哭爹骂娘,扑哧一口,吐出两个带着血丝的白晃晃的牙来。

    雨霏见状,摆了摆手,冷冷道:“给她留一口气儿,本宫可还有话要问她呢。”瞥眼见肖夫人满嘴血沫已是狼狈不堪,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眼中射出一道锐利刻毒的寒光。故冷冷道:“瞧你那吃人的眼神儿,好像本宫委屈了你似的。也罢,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本宫现下就让你见一个人,也好叫你心服口服。”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五十开外的婆子越众而出,缓缓走到肖夫人面前,慢慢儿蹲下,冷笑道:“姨奶奶好啊。奴婢这里给您请安了。这么多年没见,您还是那么富贵体面,可怜我当家的和一双儿女早就成了一堆黄土,连坟头上的草都长得老高了。”

    肖夫人只觉得声音似曾相识,在脑海里过了半晌却对不上人来,遂拼命地睁开已经肿得眯成一条线的双眼,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只隐隐约约瞧见一个恍恍惚惚的人影,便皱着眉撇过脸去不屑地哼道:“你是哪家的死奴才,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少在这里满口混吣胡乱攀咬。信不信我撕烂了你的臭嘴”

    那婆子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一抹诡异而阴狠的神情,因笑道:“姨奶奶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连奴婢都记不得了。也是,这么多年了,被您害的人还少吗?瞧瞧,您手上沾的血 都要流成一条河了。”

    顿了一顿,语调骤然变得尖锐而高亢:“如果您忘了,那当年是谁吩咐我每日做一碗百合粳米粥并往里面加一把炖的烂烂的薏仁⑴。如果您也忘了,那又是谁命令我每日预备太太的饭菜里绝不能少了花椒⑵、胡椒、桂皮和辣椒这几味料,又是谁威胁我将马齿苋⑶和木耳菜⑷混在其他鲜菜里一起做了呈上。这些难道您真的全忘了吗?”

    众人闻言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眼尖得早已认出这婆子就是从前掌管大厨房的厨娘方胜家的。这才了然,为何当年袁夫人不足月便产子,这么多破气祛瘀,滑利凉血的东西吃下肚,能保得住胎儿已经是万幸了。一个不好,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恐怕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纵使捡回一条命,下红之症也足以教袁夫人再难有身孕了。不由得啧啧嗔怪这肖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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