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外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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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坐着,骤然感觉浑身冰冷,僵硬如石,猝然躺倒在床上,麻木的拉了被子盖着,双眼空洞的望着房顶。
脑中翻滚着昨晚的画面,只觉心中郁结。
她被困住处了,被困在这个莫名的朝代,逃也逃不出去。
她头脑能理智的告诉自己反抗无用,又怎么能冷静,能淡定?
她害怕、她羞耻、她厌恶。
又如何?
倪昊,你要不是在演戏,那报复你最好的手段就是让你真的爱上我后,再把你狠狠的甩掉!
可是,这样很无聊呢!
我懒得对你来演戏。
从来到这个时空,就一直演戏到现在,真的很累
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想的过多了也无用,有机会,她一定彻底的离开。
拉高被子盖住脸,霍然又揭开,小脸吓的煞白,满眼的恐惧与慌乱。
她曾经算过两次,时间长了就把方法忘记了,只隐约的记得日子。不是她记不住,只是为了使自己变成平凡的头脑一般的女子,她学过的东西,总是在下意识中刻意的去忘记。简单的数学题,她几乎有着过目经心一辈子不能忘的本事,现绞尽脑汁回想一遍,还是能算出来,她现在应该正不是安全期。
一想到可能会怀孕,司空落更是吓的唇无血色,双目大睁。
想到这里又疑惑了。
第一次做那种事,虽然那里感觉肿胀疼痛,难受的要紧,却没有书上说的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而她
司空落起身把被子床单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眸色冰冷,心里惊怔发凉,慢慢的沉了下去,脸色逐渐阴郁。
她没有落红。
她确定,在她的记忆里,她是第一次。
如今这样,有三种可能。
第一种,最普遍的一种,很多女子因身体或生理上的原因,在第一次时都没有落红。直觉这点可能对她来说并不大。
第二种,她早已非清白之身。一想到这里,手握的死紧,指甲狠刮着手心里,想让疼痛让自己平静。她记得上一次,倪昊帮自己解沈君羽下的药的时候,是脱了她的衣服的,第二天起来月事来了,她还怀疑过有没有失身。要真是,怕就是在那一次了。破处并非要男人才行,严重撞伤、外物侵入等都能做到的。倪昊那魔鬼,谁知道那时有没有变态的去做些什么,她又不可能拿这种事去问他。
第三种,各种她所不知的不明原因。这一条可能性几乎没有,不过是为了“事无绝对、万事小心”而设。
又有丫鬟这时进来,见司空落醒着望来,愣了一下,反应极快的低头躬身,态度恭敬、语气纤柔:“夫人现在醒了,可否传人沐浴更衣,梳洗就餐?”
司空落一口气憋在心里,叫谁夫人呢!
又见她低眉顺目的样子,竟是越发看不顺眼,眼光瞥见地面上的衣物,一想到她和倪昊的事一定被这丫头知道,当下恼羞成怒,张口就喝:“滚!谁是你夫人!”
丫鬟意外的轻怔了下,身子一缩,头微仰,却是没再继续抬头看司空落,默然行礼躬身退出。
司空落以为这下安静了,却听门口传来刚才那丫鬟的一声惊呼:“啊,年少爷,夫人还没起身呢,你不可以硬闯进去,于礼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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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节灵魂重生
司空落住的地方明面上看起来很安静,暗地里有不少人监视保护。倪昊上次把司空落送到妓院时,是派有人暗中监视的,不过却只是在住着的楼外。得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是里里外外的都有人。
年冠羽一靠近她住的院子,曲通便得了消息,急急赶去。
那女子可不只是将军喜欢那样简单啊!
那可是能颠覆国运的人。
“阿年!”曲通一声轻呵,止住了要推门进去的年冠羽的动作,上前两步,拉了他的胳膊就下了台阶,当即训道:“怎么能独自创进来,不是说了今天带你过来么?夫人还没起身。”
“我才不信呢,都晌午了,怎么可能睡到这个时候?”年冠羽一撅嘴,神色不悦,想甩开曲通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拉着就向院外走去。
司空落在屋里听的清楚,双手搓了搓僵硬的面颊,然后将脸埋在双手里。
司空落,如果你改变不了环境,就先学着去适应。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若因此事而消极悲观,那是,最不聪明的办法!
可是可是妈,我心里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
司空落眼泪扑籁扑籁向下落,既而越想越是觉得委屈,轻声哽咽,到最后放声大哭。
妈,你当年是不是极端的绝望?
在你爱上继父并嫁给了他后,却被爸爸强奸了。
所以,你如此的、如此的,不喜欢我
可我没有错,我是无辜的啊!却无端受了二十三年的委屈。
我也知道你是没错的,爸爸情伤难愈,也没错,大家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一场缘份,那一段情。
就让我为此,放声痛快的大哭一次吧,把这么些年心里的委屈与难过、失落与伤心,还有在这异世的寂寞与孤单、无奈与气怒,一次性的发泄出来!
从此后,我要彻底的淡出心殇,活出一个真正的自己!!
就让我的灵魂,在此异世重生吧!
。
年冠羽被曲通拉着没走几步,骤然停下,一张娃娃脸上可爱的表情已不在,敛神凝目,侧耳细听,面上渐渐起了疑惑之意。
曲通知道他的功夫比自己的高出不少,一定是先听到了什么,他也静心倾听起来。只听院落静寂,先是没听见什么,继而才听见司空落的哭声。
那哭声,无限的委屈中带着无边的无奈与落寞,像是累积了数十年才穿越时空而来,在冬日里冷漠的空气中显的越发的哀伤,直能渗透皮肤血液,一点一滴的凉到心底深处。
对上年冠羽不解的眼神,微叹口气:“她自己并不愿意,丫鬟说从昨晚到刚才,几乎一动不动的在床上坐了一整夜,所以你也不用觉得是她抢了你的姐夫。”言下之意是:人家也无辜着呢!他是倪昊的家相,自然要处处为他着想,把一切可能的矛盾,扼杀在未出之时。
年冠羽冷哼一声,知道曲通是不想让他对那司空落有太多的成见,却也不再多说话。
。
司空落哭过之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起床沐浴更衣,梳冼就餐。饭后在桌旁呆坐了小半个时辰,蒙头大睡,一觉到傍晚时分才起。
刚吃了饭,曲通就来了,身后跟着一人。
司空落细看过去,只见身材八尺有余,一身藏青色的古香缎制曲襟长衫,青玉簪绾发,人未开口先有三分笑意,端得是高秀明朗,飒爽可亲。只是可惜了,长了一张无害的娃娃脸,少了那男子的英姿勃发,刚阳硬朗,不然也定是位人见人爱的俊公子。
她只是瞥了一眼,不再看他,让他们随意坐了,问曲通有什么事。
曲通早已心下思量了好多回,开口安慰的话早都想好了,这下看司空落精神不差,脸色虽然比平时淡漠了许多,却比他想像中的好过太多。
年冠羽见曲通不介绍他,嘟着嘴,桌下用脚踢了他几下,神色不满。
曲通笑着道:“这位是年冠羽。”他观察着司空落的表情,见她并没有多热情,不冷不淡极是礼貌的问了声好,接口又道,“洛娘的亲弟弟。”眼里含笑,双目盯着她的双眸,心底在揣测她的反应。
司空落神色一诧,这个娃娃脸,竟是洛娘那么美丽的女子的亲弟弟?
想起洛娘的孩子,脸上闪过一摸歉疚,咬唇不语。
嗯,果然还是知道感恩。“你可是好了许多?”他又细声笑问,极为关心。话没有说明白,意思大家都懂就行了。
大家心知肚明也就罢了,一被提起,司空落双眼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是倔强的忍了回去,低头沉默。
好?是比昨天好了许多,又能好到哪里去?
心头遽然一震,嘴里喃喃念着:“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
曲通见她神色黯淡下去,只以为她又伤心了。他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只静气凝神回想她口型,琢磨她的话,才明白说的是: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驯致。当下心神一凛,没发现她心思竟是如此通透。
司空落喃喃念完,再因此想起佛家的那首诗,顿生一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当下心中的抑郁阴闷一扫而光,笑容如春花绽放,满面喜悦,声音明净清朗,温和笑道:“曲大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从来没有坏过,又何来好与不好之说?”
曲通被眼前的笑容晃花了眼,一时怔住,竟是差点回不了神。
这个女子变的不一样了。
虽然并没有变多少,那细微之处,就像是找回了丢失的一魂一魄一样,补全了自己。
这才应该是真正的司空落!!
年冠羽耳力极好,听见了她近似呓语的话,回想起她早上时痛哭的声音,诧异于她竟能如此坚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来。
又见她面容淡定,内心通透,有点想不通一个女子被男人强迫了,竟能如此看得开,当下嘟嘴,神色纯真,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沈君羽的妃子么,现在和将军欢好,不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脏么?”
曲通心下一惊,暗道要坏事,这明摆着不是挑拨将军和她么?幸好他那一张脸能骗死人,他还能圆场。
只是没有想到,司空落说出的话,让他们吃惊不已。
司空落一听,被人如此挑明了话说,再好的脾气不觉也有点怒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空一物,何处染尘埃。我有什么好脏的,我是想起倪昊就觉得脏!”她恨恨的说,句末那个脏字咬的极重,在两人愕然的面色中继续道:“都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用过了,恶心不恶心!他就是一个烂货!”
粗鲁,那就粗鲁吧!
没素养,那就没素养吧!
从今而后,她司空落,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骂人的时候就大声的骂出来!
人活一世,无所求时,当要活的畅快淋漓,率性而为,才不枉在这人世间走一遭!
年冠羽也算是倪昊势力里的顶层人物,自然是知道一些司空落的事,也知道她不同于平常女子。即便如此,他与曲通也是很惊愕于她的这翻议论。
年冠羽最惊的是,从来都只有男人说女人脏,哪曾听说过女人说男人脏的?何况说的还是他们心目里高不可及的人物,却是那样被人不堪的认知——烂货!
曲通却是最惊于她那四句话。
好一个心思玲珑、通透明澈的玉人儿!!那诗,简直是有着洗涤灵魂的功用!
他简直就想为她击掌叫好,大声喝彩!
“你不用如此激动,那诗不是我做的。”司空落对着满脸激动兴奋的曲通,凉凉的泼他冷水。她司空落自有她司空落的骄傲,是她的,自当是她的,不是她的,再好的东西,她也不想冒充了去!
好一个骄傲的女子!
曲通心底叹道。
沈君羽啊沈君羽,你这次可真真是看走了眼了啊!
不过也难怪,有如此玲珑剔透的女子,你被骗了去也是应该。这下,可真真是便宜了将军!
“那又如何?”他双手交握,直视司空落,目光都被她吸引了去,面容恳切的说,“这天下间明白了道理的人又何止千千万万,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
“那倒也是!”司空落肯定的说,脸色分毫不变。道理从小就懂,她也不过才做到了而已。说来,还真是要谢谢倪昊,没有这一遭,她怎能大彻大悟?可见福祸相生福祸相存,这世上果真是没有绝对的好事与坏事。
“你不害臊吗你?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被冷落一旁的年冠羽不甘心了,开口打击。
“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司空落看这个年冠羽很是不顺眼,就算是洛娘的弟弟又如何?她几乎演了一辈子的戏,人的性情是不是真率真,她能看不出来?说着,侧头去望他。
惊见门口处无声无息的站立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墨玉短冠绾发,面色阴沉静寂,一双星眼如死水无波,因背光看不清丝毫眼神变化,只觉他满身的萧瑟冰冷,一身织锦缎狻猊纹曲裾黑衣,似自地狱里的黑暗里而来,带着压抑的肃杀,隐隐有绝望的死亡味道弥漫而来,绵长无边。
倪昊?
他站在门口多久了?都听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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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节醋意如海(二更)
曲通脸色一变,将军的武功又精进了。
年冠羽笑开了一张脸,似乎没有看见倪昊那一身的冷凝气势,高兴的站起来张口:“将军,你来了,我过来看一下阿落。”
倪昊瞥都没瞥他一眼,只站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曲通有点担忧的看了司空落一眼,将军应该没有听见那不堪的两个字吧,要听见了不会这样平静。可这一身的气息,又不对劲,到底有没有听见?
他拉了年冠羽,微弯腰行了一个熟人之间的告辞礼,淡笑着出了门。
司空落冷冷的乜了他一眼,回了头拿了桌上的爪子嗑起来,心下对他微有不满。
她还有事要对曲通说呢,来的真不是时候!
倪昊一声不吭的过来,解了腰上的剑放在桌上,坐于司空落旁边,大手一抬,胳膊一伸,就把她捞到了自己的怀里,埋头在她颈间,沉默着吸着她身上特殊的体香。
司空落身子先是一僵,放松下来。他的呼吸喷在脖颈,热热的,痒痒的,昨晚他对她的亲密又浮现在脑海,脸上微红,暗恼的皱着眉。她极不舒服的摞动了一下身子,想要避开一些,好让自己舒服些。
“别动!”倪昊抱紧她,微哑的声音从喉间传出,呼吸有点不稳。再动下去,他就忍不住了。他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引得身体骚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