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跟屁虫啊爹 by 狂逸(伪父子 江湖恩怨 美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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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炼一直紧绷的神经“轰”的一声巨响,断了。
他渴望了一个月,想了一个月的唇,就这么白白的送到他嘴里了?
蓝鸢亲完还咂咂嘴,似乎不太满意的抱怨:“爹,你多久没刮胡须了?”小脸凑过去蹭了蹭,果然有胡子茬了!
水下,鬼炼的身体先于他的意识,搂在蓝鸢腰间的手滑溜的钻进他被浸湿的薄衫,热烫的大掌直接贴上他滑嫩的肌肤,在他背上肆意游走。蓝鸢扭了扭发软的身子,不解的喊道:“爹唔!”小嘴被含住,一条湿滑的舌舔舔他的唇瓣,钻进他的嘴里搅弄了一番,然后缠住他的小舌头,紧紧的不肯松开。
大手游遍蓝鸢的上身,似乎嫌麻烦的脱掉了他的薄衫连同裤子,摸到两颗含苞欲放的小蓓蕾,把玩珍宝似的细细揉捏。
鬼炼放开儿子的唇,舔去两人之前牵出的数根银丝,俯下头含住了两颗小东西。
“爹!”
鬼炼猛的顿住,抬起头。
“爹,我怕!”
他的宝贝在怕?怕什么?
他的洁白如玉的胴体在他的怀里发抖,宝石般的眼眸闪着楚楚可怜的哀求,肿胀的唇瓣发颤的张开:“爹,我害怕。”
鬼炼浑身一凌,脑子突然清醒了,二话不说的抱着他飞出水潭冲进木屋。他慌慌张张的扯过丝被将儿子那诱人犯罪的身体裹紧,把他放平在床上,拍拍他苍白的小脸干涩的道:“乖,没事。好好睡一觉吧。”说完站起来就想出去。
正在亢奋头上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极度渴望的人又光溜溜的躺在身边,他可不是圣人,能忍住一次不吃可不代表下一次还会让他白白溜出手心。儿子那熟悉的体香正在残酷的考验他的忍耐性。
“爹!别走!”蓝鸢着急起身,失去平衡的身子差点滚下床去。
鬼炼连忙抱住他,又连忙将他放到床上躺好,背对他坐得远远的。
“爹,别走好不好。我怕。”
“好,爹不走。鸢儿乖乖的睡觉,爹在旁边守着你。”
鬼炼不敢回头,听背后没有动静了,半晌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还好,他真的忍过来了,没有铸成大错,若他刚才真的一时欲望冲头而对儿子做了什么,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低头看了一下高高耸立的分身,他苦笑的仰头靠在床边闭上了眼。这样把它忍下去,会忍出病来的!可是他又答应了儿子要守在他床边的哎,连自己解决都不行了。难不成还要他在他最宝贝的儿子床前做那种事吗?
欲望当头,他竟然胡思乱想的打起了瞌睡!
朦胧中,下身那焦灼的欲望竟然被一团温湿的海绵包裹住,被轻柔而幸福的安抚着。他不禁有些飘飘然,仿佛身处云颠的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一阵白光闪过,他终于解放了。
在梦中的感觉竟然如此真实,惊得鬼炼猛然睁开眼!
浑身赤裸的儿子跪在他双腿间,小手扶着他坚挺的分身,嘴角挂着一丝白液,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
他嗫嚅着解释:“我、我突然记起来,以前璇像爹这样的时候,阿光(摇光)就问我要了迷药把他迷晕,然后就这样、这样”就怎么样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也用行动来告诉他爹了。
天哪,他的宝贝儿子居然用嘴帮他解决了!
鬼炼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疼惜的抱紧他吻遍他的可爱的小脸,心情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蓝鸢在他怀里小心翼翼的问:“爹,我做错了吗?”
儿子错了还是对了?鬼炼无法给出答案。只有一个劲的抱着他摇头,不断的吻他。
他那颗黑暗的心,除了蓝鸢带给他的一片亮色之外,又出现了一丝丝诡异游离的异彩。
他早就无法上天堂了,地狱的点名册上已经记上了他的名字,他一个人下去还不够吗,不用再拉上他的宝贝儿子了吧?他不想也无法忍受他去那下面受苦!
可是,他真的放不开他,就算是下地狱,也不想放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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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也就是第三个月,鬼炼一直都在断断续续的挣扎,试图再回到伦常的正轨上来。
至于为何说他断断续续,原因则在于蓝鸢一直都在破坏他的决心。
说来可笑,这纯粹是一个恶性循环:因为极力想挣脱破坏了伦常的旋涡,所以他心情烦躁,于是苦修便成了他目前发泄情绪的唯一方式。没有血池的帮助,他体内的魔性成倍增长,进而也具体的体现到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之上。单纯的某少年虽觉得他们父子俩做那种事有些怪异,但为了他那痛苦的爹,他仍旧是义无返顾的强制性的帮他一次次的解决问题。
一来二去,到最后鬼炼也彻底的放弃了挣扎。
他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令他脸红心跳,他对他的动作,越来越让他惶然。他想逃,想躲可最终也舍不得把他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更不想远离了他体温的护佑。最后的最后,他简单的小脑袋里做出了决定:这个男人是他的,他应该接受和适应他的一切变化。
于是,在又经历了一个月的惶然后,蓝鸢坦然又心安的回到了鬼炼的怀抱。
他,已经从一个稚气懵懂的小娃蜕变成一个清秀稚雅的少年。一个透着微微媚态的奇异少年。
那个清晨,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这对有记忆以来一直长在北方的蓝鸢来说可谓是非常的新奇。
眼看着周围大片大片的绿色被苍茫的雪白吞没,蓝鸢再也忍不住好奇,强烈要求阿爹不许干涉他的行动,披了件狐皮风衣一头冲出了屋子。
鬼炼伫立在飞雪中,守着身前那一抹因着雪花在他鼻间融化了而大呼小叫的身影,微笑的体会心间那满溢的微酸的幸福感。
他是雪地里的精灵,那灿烂的宝蓝色在大片大片的雪白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辉,遍世间的飞花皆因了他而漫舞。
鬼炼向那个快乐的精灵伸出他的手,手心立刻堆上雪白的花瓣。他笑盈盈的轻声唤他“鸢儿。”
覆满雪花的精灵甩过头,漆黑的秀发在空中画出一个美妙的弧度,惊喜的喊到:“爹!”他眯着眼弯了眉,是如此的兴奋至极。
冰凉的小手交给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又紧紧的握住——“爹,我们也去飞吧!”
“恩。”
鬼炼温柔的对他点头,拉过他抱进怀里,突然就像抱住了自己的一生完整的,可以微笑着两个人走到底的一生。
他知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年。
用了十四年的时间积累沉淀,再用一个月的时间转换。
不是亲情——是爱情。
第二十三章 情灭
魔轩城
“林叔,几时了?”
“三更了,陛下。您该休息了,要不明天早朝您又得迟到。曾大学士已经向小的告诫过多次了。”发福的林公公连忙靠上去,把龙案上的灯盏拨得更亮一些。
“哼,就数他管得宽。林叔,我给你出个主意,若他下次还向你抱怨,你就让他来唤我起床。我看他敢说。”手上把玩着纯金狼毫笔的俊秀男子笑眯眯的说。
“呵呵。”林公公笑笑不说话了。
他的主子有非常严重的起床气,这在整个朝廷是个公开的秘密。也没人会说什么了。
“啊~烦死了!整天都要看这些折子!”男子大手一挥,将桌案上还没批完的一摞给通通扫到地上。这些左右着整个皇朝风云的折子在他眼里可比那出恭用的锦缎值不了几个钱。
两个贴身小太监连忙跑出来恭身立在一边,男子眉毛一抖,毫不脸红的指着地上的一堆东西对两个小太监说:“这些,你们马上送到曾大学士的学府去,看着他批完再给朕拿回来,一定要赶在早朝之前,听到没有?”
两个小太监恭谨的点点头,赶紧整理了东西飞快的就出去了。谨然有序的动作显然是经常如此做着才有的。
黑暗中几条人影跟了上去。他们是保护这些奏章的。
俊秀男子伸伸懒腰,舒坦的啜了口茶。
“林叔,他去了哪里?”
正欲为他披上裘皮大衣的林公公一楞,僵硬的看向他。
男子一边放下茶杯一边拍拍他的肩:“别紧张。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对付他。”
林公公脸色依旧难看,吞吞唾液四周扫了一圈,艰涩的问出一个白痴的问题:“您,您怎么知道的?”
男子指指暗处,懒洋洋的说:“林叔,你老糊涂了吗,居然忘了我的大内密营。它可是无所不在呢。”
林公公当然知道,那是所有王公大臣最忌怕的隶属于皇上手里的神秘力量,无论皇朝如何变更,这支力量始终掌握在当政天子的手中,就算他是皇宫的大总管也法主动触及它的分毫。
它替天子监视着整个皇朝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难道陛下连他都不信任吗?
他苦涩的回到:“陛下,小的真的不知除了那一次之后他没有再联系过小的。”他顿一顿再说:“陛下,您应该知道的。无需明知顾问。”
他说了句极不恭敬,换做别人铁定是砍脑袋的话,不过男子却不甚在意的挥挥手,理所当然的说:“我都说过了嘛,他可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会用那些手段对他的。所以,只好问你知不知道咯!”
他垮下脸,突然高兴的拍拍手,朝暗处喊到:“一号!把那个盒子给朕取过来!”
小盏茶的功夫,一个黑衣面具男子出现在他面前,恭敬的捧着一个檀木长条型盒子。
他接过盒子,黑衣人立即消失不见。两人早已见怪不怪,男子垫了垫盒子,顺手再扔给林公公:“明天早朝,你宣读这个吧。”
林公公一脸复杂神色,在男子默许的眼神下取出里面一道已经写好的圣旨。
“这、这是?!”他震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上面简洁的几句话。
男子耸耸肩,晃晃悠悠的走出御书房,轻松的丢下一句话:“预防他再次消失,我只得用这个办法咯。”
听到这个消息,他应该会回到他的身边吧?如果如果他介意,如果他介意他夺了他的天下,他会还给他的!
只要他还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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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朝震动。
朝会上,那一群平日里抖抖手便能摆布皇朝,吹吹气就可以呼风唤雨的王公大臣,今儿个,都被他们年轻的皇帝摆了一道。
皇座上的魔轩麟,也就是前一夜御书房里的年轻男子,蛮横不讲理的丢下一句,轻松的堵住众口:“这是朕的决定,你等无须再说什么了。”
于是,魔轩皇朝便一夜之间,突然冒出了一个神龙既不见尾也不见首的,摄政王。
他的名字,魔轩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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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处于潇湘漓的另一个地方,大雪封住了群山,往日生气盎然的森林皆归于宁静。
山中小木屋里的父子俩,根本不受外面恶劣环境的影响。因为准备充分,所以在这样的封猎季节他们也不必担心食物和取暖的问题。
就在小屋背后小妖冬眠的“水帘洞”里(它自己弄出来的),已经藏满了足够他们消耗半年的食物和木柴。
若外面在下大雪,两人就舒舒服服的窝在屋子里烤火看书打瞌睡,顺便再计划等他们玩够了回家后要怎么捉弄鬼众们。(一群可怜的家伙,在外面发疯似的累死累活的找他们的主子,却不料主子正躲在这种地方心安理得的算计他们。)
若雪停了天晴,鬼炼陪儿子玩一会儿雪后便去练功了。
父子俩显然很享受这样两个人独处的生活。以至于,都快大半年了还没有想回家的念头。
其实,这里面起主导作用的还是鬼炼。初尝爱情滋味的他怎肯与别人哪怕是小妖分享他儿子的注意力和种种关怀?
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但始终少一个时机,一个能成功将“儿子”转变成“小情人”的时机。鬼炼不想在没有百分百把握之前冒冒失失的说什么做什么。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蓝鸢,他一次也输不起。
当然,暧昧的试探的话和动作是少不了的。
比如像现在,父子俩一起烤烤火说说温馨的话也就没什么了,鬼炼你也用不着脱了人家的衣服背贴胸的吃人家豆腐吧?
吃亏的小子还自觉得非常舒服,爹的皮肤又滑又紧致,暖烘烘的这么抱着他,耳边再听着柴火在雪夜中劈里啪啦燃烧的声音,这真是太幸福了!
而且,爹在他们裹的毯子里给他按摩的感觉,也太妙了!
也没人告诉他,父子俩这么亲密是不正常的,他也就由得他爹去了。
“鸢儿。”鬼炼迟疑着开口:“爹和外面的世界,和鬼众他们,哪个对你更重要?”
“当然是爹了!”蓝鸢毫不迟疑的给鬼炼吃了一颗大剂量的定心丸,在他闭塞的小世界里,他爹就是他的所有。
鬼炼沉默了,心里天人交战的左右不定到底要不要冒险尝试一次。他太渴望他了,不管是他甜美的身体还是他那颗七巧玲珑心。
年轻的小脸仰起来,在鬼炼怀里疑惑的顶顶他的下巴:“怎么了,爹?”他转过身,穿过鬼炼有力的胳膊搂住他精窄的腰,两个人紧贴得密不透风。
鬼炼对他的动作无奈的苦笑。身体总是被他这样若有似无的挑逗弄得如浴水火。
“爹在想,若爹要跟鸢儿一起做一个鬼众会反对,世人会唾弃的游戏,鸢儿还会不会跟爹一起做。”
“很危险的游戏吗?”漂亮的蓝眼睛睁大了,闪出好奇的光。
“也不是,不过会很有趣的。”鬼炼破天荒的对蓝鸢眨眨眼。
鬼炼发狠的咬咬牙,反正他豁出去了,再这么犹犹豫豫的也实在不像他的性格。管他别人怎么看,就是鬼众对他痛骂鄙视,也决不能阻止他想跟他的儿子在一起的决心。大不了,他们俩再流浪去好了,蓝鸢肯定是无条件跟着他的。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万万没料到,还有更坏更糟糕的情况在后面,静悄悄的守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