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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烽火王妃-第215部分

小说: 烽火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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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扬起头来,死死的盯着卫羽坤,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有泪水不断的往外溢,她努力的将头凑到男子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有温润的液体飞快的顺着他的耳畔从他的脖子上滑落了下来,滑过他的胸膛,他知道那绝对不是泪,他猛的抬手抹了一把,那鲜红的液体瞬间刺痛了他的心房。

    当一切尘埃落定,当她几经生死回到他的身边,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她想现在总算有时间让她停歇下来做一个好妻子了,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能为他做的那么的少,少到连和自己的丈夫亲密一下都变得要命一般的痛苦。她看着他疯了一般的抱起自己,风度全无,甚至顾不得衣衫不整,冲到门前大声的呼喊着传太医,她看着他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无助,连那刚毅有力的手臂都在瑟瑟发抖,她看见他脸色唰白如同面临巨大的恐惧一般闪烁不安。她很想对他说老公你怎么了?别怕啊,我还在呢,我还在呢,但她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题外话------

    各位亲爱的读者,本书经过两个月的更新马上就要进入大结局了,在这里非常感谢你们不离不弃的一路追随。不管你是喜欢朵儿也好,喜欢坤坤也罢,希望这个故事没有辜负你们的厚爱。四月这是第一次在网络写文,感触非常的多,从开始到结果也写得相当的不容易,如果想与四月交流,可以加裙:136607279,!求鲜花、钻石、月票、长评!

 第一百二十章 情深成引 上

    “‘相思引’,位列西疆三大奇蛊之一。在西疆,这类利用情爱来控制人们的蛊毒非常的多,但要说阴毒,它认第一,还真无蛊第二。最开始发源的时候这蛊其实是由老鸨用来对付花窑子里的姑娘们的。相思引,相思引!顾名思义就是以情为引,蛊依情生,毒亦因情而深,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找钱工具不被外界的情爱所迷惑,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贪恋红尘,一旦对人产生相思之意,必定会诱发此蛊,让中蛊之人身不如死。这种蛊虽然在西疆一万三千八百二十一种蛊毒中算不上最厉害,也不是即刻就会要人性命,但它绝对有它的特殊之处,而且是非常的特殊!目前我翻遍了蛊医和药典,也没有发现一例解除的可能。”孙先生小心的为女子把完脉线,看着这满屋子跪着的大夫、游医、蛊师、法师、神婆,还有就是那丢了魂一样的卫羽坤,艰难的开口。

    虽然没人想宓可死,但如今看来她的情况的确是一次比一次糟糕,连发病的次数也是越来越频繁,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她再这样是不是就是真的去了。其实这一点从他接到东岳皇帝的亲笔密函之时他就已经告诉过卫羽坤了,但是他始终不信,他怎么可能会相信?于是他广邀天下医者,全数汇聚南都,他就不相信没人能解这相思引!

    “我看了东岳的医案,王妃是在去了天策以后才诱发的蛊毒,而且第一次正式发病就已经出现了呕血、假死的症状,直接跃过了蛊毒原本该有的复苏期和过渡期。这是为什么呢?按道理王妃是在西疆中的蛊毒,后来又与殿下在眉苏住了那么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就该发病,但为什么一点征兆都没有?开始我以为是王妃有卖醉的习惯,因为大家都知道,蛊虫怕酒,这酒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可以抑制和麻痹蛊虫的,但同时也能让蛊毒在麻醉的状态下快速的生长,所以以后任何人都不能给王妃喝酒!后来云来告诉我东岳皇早就明令禁止了给王妃提供任何酒水,我就迷惑了?但这个问题我最近这两天又有了新的看法!”一屋子人似懂非懂的望着屋子中间的老者,全神贯注的倾听着,虽然他们很多人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这样的时间地点和人物由不得他们表现出半分的不妥。

    “这个问题就出在当年在相思湾救下王妃之后,段残月曾给王妃复过蛊门圣丹红砂蛊宝。”孙先生兴奋的给众人解释着,他的样子活脱脱像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一般,哪里还只是一个大夫,分明就是个学术界的大师,根本就不像是在看症,简直就是在给大家灌输新的知识和见解!虽然这个场合不是很恰当,但依旧没有任何人敢打断他。

    “红砂蛊宝是一切蛊毒的客星,能抑制天下的蛊虫和毒物,但只是抑制,请注意并不是解除!”说到这里他还专门的强调了一句,惹得有几个太医院的后生小辈轻笑了两声,而随之换来的绝对是足以杀死他们万千白细胞的刀锋眼神。

    “当年蛊仙用蛊宝成功的为王妃改变了瞳色,隐藏了身份,但后来郡主在合欢海被人追杀,受伤之后老夫阴差阳错发现了这个秘密,解除了王妃身体里的蛊宝,但由于长年在体内沉积,在王妃身体里的部分药物依旧没有办法完全排除,而这残留在体内的部分红砂蛊宝阴差阳错的将相思引的蛊毒抑制在了她的体内。所以王妃一直和普通人一样,不痛不痒,半点没有异常!”

    说到这里孙先生顿了一顿,此时殿中人人是翘首等待,不明白他说了这么一大堆到底是想表明什么,但作为他们当中对医术最高,造诣最为深厚的专业人士,谁都得竖起耳朵一字不漏的听着。气氛沉静得连衣袍的摩挲之声都清晰可闻,卫羽坤沉然坐在椅上,面对各色不安的目光,依旧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对于医术他不懂,所以除了仰仗孙先生他别无选择。“哪究竟又是什么让王妃相思成引,心痛成疾,身体里的蛊毒快速的破壳而出呢?”老者走到卫羽坤的身边,苍老的手掌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道,“王妃真的很爱殿下,我看了东岳提供的医案的时间,所有的病症都是出现在皇上驾崩的前后,俗话说夫妻连心,想必当时远在天策的王妃对于皇上的离世对殿下造成的影响是感同身受,所以她一知道这个消息,蛊毒就被激发了,她担心殿下,却因为这份过于的担心使得身体里的相思引冲破了红砂蛊宝的压抑,加上长年饮酒,变本加厉,此蛊一发便不可收拾。”

    老者声音清晰,不疾不徐,却仿佛在众人心中投下巨石,激起无穷涟漪,他将所有人的疑惑解释得是清楚明白,大家顿时茅塞顿开。当然所有的一切也要归功于箫如然的细心,他命人将宓可每一次发病的时间、症状、反映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之前吃了什么、喝了几口水,之后用了什么药,什么剂量也是记录在案,为孙先生对症下药节约了宝贵的时间。

    “在西疆,有的人中了这‘相思引’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发作,因为只要你不动情,那么它会永远依附在你的体内如一粒尘埃,无关痛痒。但它的狠毒就在于你心中不能有情,若是有情便会成瘾,动情越深,中毒越深。更不要说夫妻欢好,如今的王妃就是多看上殿下几眼,多想殿下几次也是会加重她身体里的蛊毒。所以今天”孙先生尴尬的望了卫羽坤一样,夫妻间的亲昵他岂会不懂,怕只怕这次过后他们的瑞王殿下连自己王妃的手都不敢再碰一下。

    “王妃如今已经引入筋脉,一动情念这五脏六腹自然也是跟着翻江倒海,撕心裂肺,是名副其实的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啊!不要说老夫无能为力,如今蛊毒已发,想必那段残月来了,再给上十颗八颗红砂蛊宝也是束手无策,目前看来,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孙先生无奈的往后退了一退,躬身一礼,表示他的话说到这里便是结束了。

    “孙先生,我突然想起当年我们皇上不是也中过类似的蛊毒?当时传闻都说皇上是可以治好的,但他不愿意用爱人的命来换。”乔虎似乎想起了什么,慌忙提醒。

    “我知道,王妃到了南朝以后曾与我提起过那荡蛊,虽然两种蛊的药理差不多,都是利用人的感情来钳制行为,但荡蛊是针对男人,而这相思引却来得更为隐讳阴毒一些,让女人丝毫没有机会察觉。它的目的不是要人死,而是让人不要去爱,和当年龙帝所中的蛊比起来周期性要长得多,但却是慢慢折磨之后再取人性命,想必那创造此蛊蛊师也是个心理扭曲之人,才会千方百计培育出这样的蛊虫。”

    “操他xx的,西疆哪些妖人!那个该死的鹿铃鸳,老子现在就去西疆宰了她!郡主和她一没仇二没怨的,她怎么就忍心下这般毒手?若是郡主真的有个三长两段,我必定杀光她西疆族人!”乔虎愤怒的看着床上的女子,当即就跳了出来,他可不是什么文人墨客,也没心思和他们在这里研究讨论。他不知道,多年以后他的这句无心之说还真的就那么灵验的印证了,有那么一个疯狂的男人为了这个所谓的‘相思引’,扫平了西疆,开创了天下无蛊的新格局,为此也与西疆的各个部落结下了永远化解不开的血海深仇。

    “乔将军梢安勿躁,那女子无非是怕王妃会爱上她那师兄,一时动了歪念。当时王妃一个心思都是为殿下寻药,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她阴差阳错的下了蛊。加上王妃对那夏侯卓杰也确实无半点男女之意,后来又经历南朝巨变,这一拖再拖,自然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蛊在王妃身上落了根。事已至此,我们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处理这个问题,那些前面的纠结暂时都放下。我想过了,就算我们现在把鹿铃鸳抓回来,估计作用不大,看着还更加生厌!孙先生说那红砂蛊宝既然可以压抑天下蛊毒,那么我们再寻一颗来便是,即便不能即刻解了王妃身体里的毒,先控制住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目前得水看来那时间可是比解药来得更加紧急。”鱼得水心平气和的分析着。

    “能那么容易寻来就不叫至宝了,现在全世界人都在找段残月,还是没有半点消息!西疆现在又在内乱,真是一团乱麻!”乔虎有点垂头丧气,世上的事总是这样,越是有所求,却越是求之不得。

    李不言一身青衫长褂手里端着一杯茶,他原本是来向卫羽坤上报折子的,结果不巧就撞见了这样一个让人手足无措的局面。人在生死一瞬果然渺小得什么都不是,他们英明神武的瑞王,举世无双的瑞王就那么无能为力的抱着自己的妻子,像一个等待死神宣判的俗人一般无奈的仰仗着各位神医圣手出手搭救一把。就差没跪下来念叨:“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夫人吧!”

    果然,生命真的很渺小,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没有什么战神与凡人,更没有什么王孙公子和平常百姓。

    一般情况像他这样的外臣是不允轻易进入合欢海行宫的,但由于他历来见解非凡,点子也多,所以今日也特别被留了下来参与这场根本就是铁板钉定,毫无奇迹可言的诊断。从头到位他就向一个看客,当然并不是他不想发表一点有用的见解,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

    “我当初就一直在想,为什么箫如然那么千心万苦的把王妃拐了去又要将她送回来,现在我才算是明白。原来他也是无能为力,呵呵?”男子边喝着茶水边自顾自的冷笑,任是钢铁帝王,终究也逃不过铁骨柔情,

    “对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他那么匆匆的就走了很是让人奇怪啊?我听说东岳沿海的几个大城都在赶造大船,按他对咱们王妃的一往情深,这样的时候他还有心情去扬帆出海?不符合他的风格吧。”李不言莫名其妙的冒了一句话出来,将原本凝重的气氛瞬间搞得有点滑稽,鱼得水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别没事找事。

    “大船?”孙先生眼里精光一闪,好象是想到了什么,他沉下心来,在脑海里搜寻着那些个蛛丝马迹,却被卫羽坤的突然开口打断了所有的思绪。

    “若是我死了,她是不是就能活下去!”男子根本无心去听这些个丝毫没有建设性的废话,他望着床塌上命悬一线的女子,苍凉的缓缓开口,若是自己的命能换回她的命,让她不再受苦,没有犹豫,他定会亲手了结了自己。

    孙先生才舒缓了片刻的长眉,瞬间皱起,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慌忙打住了卫羽坤的话,连声说道:“殿下万万不可,殿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但不能断了王妃的相思之情,反而还会加重她的思念之意,不但对病情毫无帮助,还会即刻要了王妃的命!”

    “那我怎么办?你们让我怎么办?看着她死!还是让她就这样半死不活的躺着!”卫羽坤彻底爆发了,他咆哮着猛的掀翻了桌子上的茶盏,第一次那般毫不淡定的咆哮,沉淀了几十年的涵养与风度瞬间一扫而尽,在场的人们都胆怯的跪了下来。他们不是不知道床上躺着那个女人对于卫羽坤的重要性,但他们确实无能为力啊!那如尸体一般清冷的女子在男子这么大声的雷霆震怒之下,却纹丝不动依旧如木头一样的躺着,谁又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殿下,臣等定当尽心竭力,力保王妃周全。”卫叔不安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那里还是哪个云淡风清,处变不惊的的瑞王,分明就是个无助的孩子,恐惧与慌张无时无刻不张现在他的脸上,原来他也会怕,而且还是很怕很怕。

    “周全?如何周全?用什么来周全?”他指着床上的人儿,自嘲的大笑。他突然想起白颜死前说过的那些话,难道明明之中真的自有天意?自己造下的孽,杀过的哪些人,老天要用她的命来还?

    李不言深深的吸了一口大气,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从政多年,他从未见过卫羽坤失态,就算是箫如然一夜夺取了祁门十三州他都是那般的自在。而现在他再也无法淡定,他是真的乱了,他这一乱,乱的又何止只是个一个瑞王府!男子眉头紧锁,一股极度不安的情绪在内心升腾。他扫了一眼身旁的众人,目光落在卫羽坤的脸上,而他正好也望着自己。

    “李大人留下,其他人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男子冷冷的开口,再也没有任何耐心去听人述说。

    过了很久很久,两人就这般面对面的坐着,天色黑得深沉了下来,却没有任何人敢进来打扰半分。

    卫羽坤不说话,李不言自然也不会先开口,他就那么乖乖的陪他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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