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最后的晚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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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下去的时候，我思想还是挣扎了一下，不对，我的身体！十三岁的据说有看头的身体，似乎是回来了。。　　　　　　　　　　　　　
　　我只得强撑着爬行，找到一件破旧的教皇服裹在身上，然后终于体力不支倒下了。
　　没有奈姬，我果然很逊啊。这样一想，果然奈姬才是最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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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我不碰你。但是你总得和人见面不是吗？不要对我摆出这副样子，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生气。但是我想你开心点，如果我还有什么愿望，就是让你开心。”清朗温和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湖水荡起点点涟漪。。　　　　　　　　　　　　　　　　　　　　　　　　　　　　　　　　
　　“好，我要奥林帕斯，我要做众神之王，那样我才会开心，行了吗？所以别和我说话唔”那沉冷的女声忽然止住，似乎是被强迫住了口，然后一记响亮的声音响起，她似乎扇了对方，“给我滚远点，恶心！”。　　　
　　“那么你告诉我，如果我真的把奥林帕斯放到你面前，你会愿意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说一句话吗？”。　　　　　　　　　　　　　　　　　
　　“呵你可以吗？你甚至连我都赢不了。”。　　　　　　　　　　　　　　　　　　　　　　　　　　　　　　　　
　　“那是过去，你最终还是一败涂地。如今的你，哪还有半分当日战神的风采？”
　　似乎有人来了，然后那男子清和的声音响起：“我明天再来。”。　　　　　　　　　　　　　　　　
　　“最好永远别来，我看到你就恶心，我看到你就想杀了你。”。　　　　　　　　　　　　　　　　　　
　　“你尽管这样说吧，我亲爱的战神殿下。你明知道，现在的你离开我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无助。”。　　　　　　　　　　　　　　
　　那女人似乎随手扔了什么东西过去，发出惊天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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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看到你就恶心，我看到你就想杀了你。”眼前一脸面瘫样的男人一本正经地重复，“你到底是梦见什么了？”。　　　　　　　　　　　　　　　　　　　　　　　　　　　　　　　　
　　我一睁眼就看到那双深冷的蓝眸，不禁打了个寒战：“梦到我变成了个男人，正在调戏另一个男人。”。　　　　　　　　　　　　　　　
　　“哦，你本来就像个男人，这倒不错。”他盯着我的脸，“不过既然作为女神而降生，那也没得选择了对吧。所以还是安于天命的好。”。　　　　　　　　　　　　　　　　　　　　　　　　　　　　　　　　
　　“总之跟别人无关。”我说。。　　　　　　　　　　　　　　　　　　　　　　　　　　　　　　　　
　　他伸手，我反射性地跳下床，他拨开戳进眼中的碎发：“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拖着衣服吭哧吭哧走了：“三天不吃饭会饿死活人的知不知道啊。”。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该懂的。好好想一想我说的话，我觉得年龄差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我就是这么样一个人，你可以问我怎么有脸继续活着，不过你看，只有我才能永远陪着你。”
　　我什么都没听到，在魔宫玫瑰阵里吸了会有毒花粉，终于淡定下来。。　　　　　　　　　　　　
　　我去了祭坛，现在我处于力量低谷期，最好闭关，顺便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免得将来做白痴被人骂。。　　　　　　　　　　　　　　　　　
　　薇丝苔特，似乎是位女性的名字。但是我翻遍神谱也未找到她的名讳。天界神族以万千计，当中十二主神地位最高，其中又以众神之王为最。那九位下达审判书的主神是除却了神王，海皇，以及战神的其余主神吧。。　　　　　
　　冥界之王哈迪斯不属于十二主神之列，他掌控死亡世界，那是区别于神界与人界的另一位面。
　　薇丝苔特，　　　　　…　　　　　。。　　　　　　　　　　　　　　　　　　　　　　　　　　　　　　　　
　　手中正翻到记载冥界的那篇，冥后泊尔塞福涅的画像，两幅并列于一页纸上，左边那张侧身女子有着厚厚金发，而右边那张上她的长发漆黑如墨。。　　　　　　　　　　　　　　　　　　　　　　　　　　　　　　　　
　　铜版画精致，绿色的树枝缠绕在她裹着黑色绒裙的窈窕身姿上，她的母亲是农神德墨特尔。
　　厚达千页的沉重书籍突然砸在地上，发出重重声响，我不禁吓得心跳加快。
　　一页血色宣纸掉落在地，是雅典娜护符。与之前所见的不同，那上面记载了制作方法。以神血为引，由神祗亲手执笔，可备不时之需。。　　　　　　　　　　　　　　　　　　　　　　　　　　　　　　　　
　　貌似挺有用的样子啊，我脸不红心不跳得将它收进衣袖，先收藏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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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地都有神族降临的迹象。”。　　　　　　　　　　　　　　　　　　　　　　　　　　　　　　　　
　　我坐在教皇厅正中，听艾俄罗斯报告这不妙的情况。。　　　　　　　　　　　　　　　　　　　　　　　　　　
　　教皇站在我身侧。。　　　　　　　　　　　　　　　　　　　　　　　　　　　　　　　　
　　“虽说是光耀神圣的神族，但难免让人不安。他们降临的地点也很集中。”艾俄罗斯看着我，神情严肃，我也跟着严肃起来，他继续说道，“巴西，希腊，意大利，瑞典”
　　“那么，降临之后，那些神使们干了什么？”。　　　　　　　　　　　　　　　　　　　　　　　　　　　　　　　　
　　“寻找他们于天界降临于此世的主人，虽说刚刚降临时几乎没有力量，但是他们适应得很快，这样发展下去，难免让人担心。”。　　　　　　　　　　　　　　　　　　　　　　　　　　　　　　　　
　　“哈迪斯如果觉醒，他们将是最好的帮手。”按照上次那些可怜的神族的说法，天界已经决定将位面交由冥界之王接手我不敢再想下去。。　　　　　　　　　　　　　　　　　　　　　　　　　　　　　　　　
　　“雅典娜大人的结界已经重新加固，这些都不是问题。”加隆这样说，“目前所要做的，是平定各地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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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教皇厅里翻着各地神族降临的消息，不禁越发觉得诡异，真是太不正常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如此多的天界神族降临到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位面上来？。　　　　　　　　　　　　　　　　　　　　　　　　
　　我一抬眼，就看到十四人餐桌的对面，绿发独眼的女子正朝我微笑。。　　　　　　　　　　　　
　　“这里是有结界的，你怎么进来的？”我顿觉倒胃，我不喜欢她，真不喜欢，但是该问的还得问，“撒加呢？你没送他出来？”。　　　　　　　　　　　　　　　　　　　　　　　　　　　　　　　　
　　“他？他可不用你操心。你知道的，在他眼中，你尚不如波塞冬。”她眯起血色眼睛，“我只是来看看老朋友，顺便看看你，看看你最后的样子。我贞洁的战争之神。”。　　　　　　　　　　　　
　　“什么意思？”我走过长长的餐桌，来到她身前：“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
　　她轻轻抬起我的脸：“真的是天界荣光啊，战神殿下。”她的手指带着温热，“审判之火将很快降临，这个位面已被遗弃。当然还有您，至高无上的战神，您将与它一同堕落，重新回归神之本原。”。　　　　　　　　　　　　　　　　　　　
　　“告诉我，你的身份。”我眯起眼问她。。　　　　　　　　　　　　　　　　　　　　　　　　　　　　　　　　
　　“吾之名，早已失却。”她悠悠道，转瞬间声音又明快起来，“啊，你来了。”
　　她轻快地跑到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前，每接近他一步，她的长发就缩短半分，长裙也慢慢变作黑色戎装。。　　　　　　　　　　　　　　　
　　她站定在他面前时已是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模样，浓绿短发，血红独眼，黑色军装。
　　只是她还是比他要矮些，所以他将手放在他肩上上，轻轻踮起脚，微微眯起那只血色的眼睛：“我失却之地的友人啊，迦布勒的魔鬼，你还能记起吾之名吗？因为战神殿下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啊！”
　　加隆的脸隐在门投射下的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本来还是很期待这次重逢的，可惜似乎不受欢迎啊。”他扔开加隆，重新往我身边来。
　　他又变成成年女性的样子，然后弯腰。。　　　　　　　　　　　　　　　　　　　　　　　　　　　　　　　　
　　淬不及防之下，我竟然被这奇怪的人给吻了！我不禁大怒。。　　　　　　　　　　　　　　　　　　　　
　　然而她已经消失无踪，只留我满腔怨愤无处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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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还不是最让你讨厌的那个。”蓝眸中泛着点点星辰光辉，他背靠一面墙，带着冷冰冰的笑意。。　　　　　　　　　　　　　　　
　　他双手交叉抱胸，“他说这是最后一次来看我了。不过我已不会再听他的话。”
　　“不错不错。”我拿着一叠文件离开教皇厅。。　　　　　　　　　　　　　　　　　　　　　　　　　　　　　　　　
　　“如果那天吓着你了，我道歉。我只是想让你别再继续说话，并不想让你觉得不自在。”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开口。。　　　　　　　　　　　　　　　　　　　　　　　　　　　　　　　　
　　我看看他，他垂首，倒有几分恭敬的样子。。　　　　　　　　　　　　　　　　　　　　　　　　　　　　　　　　
　　“没事。那也是我不好，那么晚溜出来，还在那边烦你。”我点点头，抱着文件回女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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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操心的事有很多，我能力不足，有教皇和大家帮忙，虽然很累，倒还能支撑过去。
　　自从传来各地神族降临的消息后，我就很少离开女神殿和教皇厅的范围。
　　等我回过神来看看日历时，发觉我已经在女神殿里一个星期没有出门，除了各地继续上报的消息，还有一切关于天界与神迹的记载。无论是神话还是真实记载，我都不放过。
　　好在我不吃东西，也就没有发胖。。　　　　　　　　　　　　　　　　　　　　　　　　　　　　　　　　
　　我一般是坐着看三个小时，站着看三个小时，这样轮着来，倒还不算太累。
　　一天晚上，我梦见了遥远的地方，漂浮着无数光团，最正中的数团金光最大，它们将我包绕在中间，似乎想把我变成跟它们一样。。　　　　　　　　　　　　　　　　　　　　　　　　　　　　　　　　
　　这梦把我惊醒。圣域最近无人，连杂兵都被派出去协助任务，各地的异变太大，为了保证正常人的生活不□扰，圣斗士们要去各地消除神族降临的痕迹。。　　　　　　　　　　　　　　　　　　　　　　　　　　
　　加隆也很忙，如果人手实在不够他就直接顶上，。　　　　　　　　　　　　　　　　　　　　　　　　　　　　　　
　　起初那几天，他如果出去还跟我打个招呼。后来见我态度恶劣，神色疲惫，干脆都不来打扰我了。。　　　　　　　　　　　　　　　　　　　
　　我唯一出去那次，还是沙加神游碰到了我，然后把我给拖到菜园子里呼吸了阵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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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天界的投影，位面的力量已经失衡。每天日落后我都要去净化之阵泡个大半夜，释放小宇宙，好维持位面力量的稳固。。　　　　　　　　　　　　　　　　　　　　　　　　　　　　　　　　
　　所以说力量每天增长些又被消耗完，只能维持在低水平的均衡状态。。　　　　　　　　　　　　
　　这样的身体是打不赢圣战的吧。。　　　　　　　　　　　　　　　　　　　　　　　　　　　　　　　　
　　每天到祭坛画符咒也成了必修课。我感觉仿佛有地狱的恶鬼在身后追我似的，拼命地做好这些。
　　有一天夜里醒来时，感觉脸上冰凉。我翻了个身，那人便惊走了。是梦吧，大约是梦。女神殿外是有防狼结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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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天心悸着处理一切文件，夜晚则在净化之阵中释放着白天积累的小宇宙。仿佛真是有鬼追似的，停不下来，也不能停。。　　　　　　　　　　　　　　　　　　　　　　　　　　　　　　　　
　　如是过了一个月，祭坛的钟指向凌晨十二点，我还要再释放三个小时能量。刚刚这么一想，我咳出的血，竟然纯黑如墨。血块很快被光焰吸收，变作金色的能量波动往外荡开。
　　至少一直到最后都努力做个光耀的战神吧。。　　　　　　　　　　　　　　　　　　　　　　　　　　　　　　　　
　　“我来接你。”恍惚中，清朗温和的声音，仿若带着莱茵河温润的涟漪。
　　我一惊，强撑着站起来，什么都没有，只有净化之阵仍不断汲取着能量。
　　银色的光符仿若漫天的萤火虫，飘满祭坛，纷纷落落。。　　　　　　　　　　　　　　　　　　　　　　　　
　　十二宫外的结界忽然大幅震动了一下。连带着最核心的祭坛也在震荡。。　　　　　　　　　　
　　感觉到心脏深处一阵撕裂般的抽搐，我终于倒在了净化之阵中。。　　　　　　　　　　　　　　　　
　　金色的光焰燃烧着，我躺在火焰中，只感觉到份外的温暖。这是因为我们属性相同的缘故吧。
　　只是它抽取力量的幅度更加大了，以前是像打点滴般缓缓抽走，如此好像直接开个管道放水似的。。　　　　　　　　　　　　　　　　　　
　　但是我实在太累了，累得再也爬不起来了。。　　　　　　　　　　　　　　　　　　　　　　　　　　　　　　　　
　　金色光柱中莹白的圣焰愈演愈烈，我看着它，心中却泛着莫名的亲切之感。
　　各种繁复的银色符号在身边跳转，回旋，银色的光与金色的火交织缠绕，永远也不会分开一般。
　　“吾爱。”伴随着摇摆不定的光与影，我听见那带着湖水温润之意的声音轻声叹息，“为何永远不肯对我展露笑颜？让我看一次吧，你发自心底的微笑。”。　　　　　　　　　　　　　　　　　　　　　　　　
　　我只想说，不是我精神分裂了，就是你发错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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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况下还是先人工呼吸吧。”。　　　　　　　　　　　　　　　　　　　　　　　　　　　　　　　　
　　“问题是，谁来？”。　　　　　　　　　　　　　　　　　　　　　　　　　　　　　　　　
　　“我不要。”。　　　　　
　　“我也不要。”。　　　
　　“不要。”。　　　　　　　
　　听得我一阵血气翻涌啊。。　　　　　　　　　　　　　　　　　　　　　　　　　　　　　　　　
　　我一骨碌弹起来：“我还没死呢就这个样子，将来死了是不是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可是你是女孩子啊。”艾俄罗斯湛蓝的眼睛坦诚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离开他们，踱回女神殿。本来还想问一下昨天半夜结界的振动式怎么回事，不过想起那已经经由猫头鹰送来的大堆文件，不由兴味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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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撑着走回女神殿，一下子跌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