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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五更起(不伦之恋 灵异神怪 宫廷侯爵)作者:精灵一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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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忻张口便要咬那根碍事的手指,泠清怎会让他得逞,手一缩,藏进衣袖里去了。
    
    桓忻气得张牙舞爪,偏偏没胆子去扯烂他的衣服,最后气得一甩头道:“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
    
    本想听他挽留,谁料,泠清淡淡的说:“我也行将离开此处,此去一别,再见亦是经年陌路。”
    
    桓忻失神片刻,愣愣的问:“你要返回圣界?”
    
    泠清笑而不答。
    
    风吹云散的笑,亦如他端坐在圣界浮华殿上,傲视睥睨,惟我独尊的笑。
    
    如此遥不可及的他,怎会被一个人独占?
    
    桓忻艳唇咬得泛白,不发一言转身离去之时,却听见那个始终沉静如一的男子出声:“飞雪的事你还是少插手为妙。”
    
    桓忻不解:“为什么?”
    
    泠清背躺在廊椅上,无比舒适,“纵使他失却了前世的记忆,但他的魂儿终究是飞雪灵君,飞雪灵君会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吗?”
    
    
    泠清双眸微笑似明月,“上界明着看光鲜无比,其实肮脏龌龊,彼此间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惨状,怕是连你们地狱都自叹弗如。在极为重视神力的上界,飞雪以区区七阶天神之位居于灵界首仙几千年,在灵缇荣膺为九阶天神之后这样的局面都未曾全然打破,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创始元灵幻化的两朵莲花之一吗?”
    
    “偌大一个灵界,无人能动摇他的地位,圣界有我,众仙也对他心怀敬畏,要说他在上界只手遮天也未尝不是。”
    
    桓忻明白他话中暗示什么,却不得不问:“那嫆衣帝姬?”
    
    泠清叹息:“告诉你也无妨,帝姬和大多数人都以为飞雪为救五华不惜以身涉险,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飞雪意图弑杀帝姬是假,欲夺造化玉蝶是真。”
    
    
    桓忻忍不住脱口:“他不是有乾坤指么?还要造化玉蝶作甚”话刚出口便后悔,心下明了,乾坤指早给了五华。再细细思去,却发现这个洞越挖越深,牵涉圣灵二界
    
    泠清捋了捋耳后的发,优雅自如道:“看来你已然知晓其中奥秘,也不用对我讲明,藏在心里便可。”
    
    桓忻苦笑:“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你把我当作什么?”
    
    
    灵界有灵缇帝君,圣界有嫆衣帝姬泠清圣君,统共三位九阶天神,飞雪夺了造化玉蝶再加上他的聪明才智要突破九阶指日可待,他既然不畏惧根基浅薄的灵缇帝君,又怎么会畏惧失了造化玉蝶的嫆衣帝姬?泠清圣君根本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如此一来,他便是名副其实的上界首仙
    
    好深沉的心机。
    
    赢则是无上至尊,败则是深情无悔。
    
    没有人会质疑,没有人会不感动,没有人会不同情。
    
    飞雪的心机虽可怕,但更为可怕的是把这一切看得清楚明晰静待其发生的泠清圣君。
    
    此刻,泠清依旧含笑望着桓忻,半是调谐半是真诚道:“飞雪把五华当成什么,我便把你当成什么。”
    
    飞雪把五华当成什么桓忻迷惑了,五华只是飞雪的一个借口,还是别的什么,他怎会晓得。
    
    
    泠清凝了他一眼,继续说:“说实话,飞雪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他,因为这三界上下,唯有我最了解他,也只有他最了解我。飞雪与我同为荣耀之子,光华万丈的外表下却有同样”说到这里,泠清停顿了下,用极低的声音道:“寂寞的心。”
    
    “五华懂他的寂寞,所以明明只是美梦一场,他仍愿意为五华抛弃一切。”
    
    美梦一场?对我而言,你何曾不是最美的梦?
    
    
    桓忻闭上颤抖的睫毛,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眼,耳畔依旧是淡淡的调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寂寞我也说不清,可能是觉得万事万物尽在掌握之中,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没有征服不了的人,呵呵”
    
    皮肤上冰凉的触感转瞬即逝,桓忻睁开眼时,哪还有泠清的影。
    
    空荡的廊椅,空荡的阁楼,空荡的身心
    
    天上地下,此去一别,再见亦是经年陌路。
    
    陌路,陌路,陌路桓忻反复默念,不禁哑然失笑:你我终成陌路,还是你我本是陌路。
    
    
    第三卷 白头吟 第 43 章
    
    腹部的伤口扯着疼,快天明了小隐才觉睡意袭来,谁料还没入梦,便有人扯着自己的脸皮子直生痛,模模糊糊的睁眼,见舒儿笑脸盈盈的弯腰立在跟前,“我的好妹子,你可不要贪睡了,太子妃快过来了。”
    
    一句话让小隐陡然醒了神,忙从石阶上爬起来,掸掉衣裙上的尘土,“太子妃过来做什么?”
    
    
    舒儿好笑不笑的瞅了瞅屋里:“太子在里面,你说太子妃过来做什么?话说今儿一大早,德正殿那面来人了,兴许陛下有要事宣太子呢”这边话音未落,小隐便瞧见太子妃领着奴仆们踏进院里了。肯定是来不及通传了,等会要是闯进去可别看到什么才好。
    
    “奴婢拜见太子妃。”小隐与舒儿一同福身。
    
    “太子呢?”太子妃口气有些急,令小隐不禁担忧,莫非陛下真有急事要宣太子,这下
    
    小隐还在犹疑之际,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开门扑了进去,太子妃急急的唤了声:“秀儿!”
    
    好几名奴婢想上前拦住楚秀,但都碍于太子妃的脸色止步不前,小隐将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在地上刨个洞钻进去。
    
    几声浅笑,不用瞧也听得出是太子那个BT发出的。脸皮真够厚的,被儿子看见自己丑态竟然还笑得出来,就不怕把小孩子带坏了错,好像小殿下早就无师自通了
    
    小隐还在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里面传来素芳清亮的嗓音:“稚绮,有事进来说便是,站在门口多不好。”
    
    稚绮?小隐顶着不怕死的好奇心偷瞄了眼太子妃,果然见太子妃一张端庄秀美的脸被气得发青,沉声对奴仆们道:“你们在外面候着。”便拖动裙摆踏了进去。
    
    小隐胳膊肘捅了后面的舒儿一下,舒儿凑近她咬耳朵道:“太子妃的闺名”
    
    
    被子一掀开,凉气陡然窜了进来,清月往床里侧缩缩,还是不管用,只得抹着睡眼惺忪的眼坐了起来,眼还未睁开,两片滑滑嫩嫩的像是桂花糕样的东西便贴了上来,好甜好芬芳好美味。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没睡好的清月下意识的就想去咬,孰料,素芳低吼:“你个小鬼,真是色胆包天了!”
    
    睁眼,一张粉嫩嫩的脸近在咫尺,更令清月惊咋的是,楚秀的小嘴正贴在他的唇上,被素芳拽走时还一副陶醉的表情。
    
    清月额角满是黑线,楚秀扑蹬着断胖的腿,振臂大呼:“爹爹,放我下来,爹爹,不然我叫娘了”眼角还带着两滴不知从哪挤出的装可怜的泪珠。
    
    素芳拿手指弹了弹他的脑门心:“小鬼,你跟谁学的这套?”(小隐:“当然是你啦,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秀儿。”太子妃焦急的走了过来,素芳手一抖,将他丢给太子妃:“你教的儿子,真是”
    
    
    太子妃当然知道这个无法无天的混世小魔头准没干好事,只得哄他道:“秀儿乖,出去让舒儿带你玩。”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温柔,与平日的严肃端重相去甚远,可楚秀偏偏是吃软怕硬的主儿,嘟起小嘴指着清月道:“不就是亲了这个哥哥的嘴嘴一下下吗?爹爹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对秀儿好凶凶哦”情绪激动,又挤出几滴装假的泪。
    
    
    要不是十月怀胎,亲眼见他娩出,太子妃真怀疑这不是自己的亲身儿子,想她出自名门望族,端庄知礼不在话下,太子也是谦谦君子一个,怎的偏偏生出个如此乖戾的儿子来?平日里太子忙于国事,教导皇长孙的重任自然落在她肩上,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就算太子不当面板起脸问罪,她也难辞其咎,当即便拉着楚秀跪下道:“妾身教导无方,请太子责罚。”
    
    楚秀嘟起嘴还准备说什么,被太子妃连忙捂住,只发出呜呜声。
    
    素芳见状也不吱声,屐鞋走到楚秀跟前蹲下,捏着他的小鼻子道:“知道爹爹因何生气吗?”
    
    太子妃只得抽回手,狠狠瞪着楚秀,楚秀再不济也知道兆头不对,却不知道此时是该点头还是摇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求救的直往太子妃那边转。
    
    素芳吧唧声亲了下楚秀的小脸蛋,“小鬼,居然当着爹爹的面亲别人,你还把不把爹爹放在眼里啊?”
    
    
    楚秀人精一个,立马讨好的蹭到素芳脸上,把他半边脸亲了个够,哈喇子粘成一带水,一面还馋笑道:“秀儿当然最喜欢爹爹了,秀儿没把爹爹放在眼里,而是放在心里啊,爹爹”
    
    太子妃快僵成石像了。
    
    素芳把楚秀往外拉开,命人把他带走,方才扶起太子妃,含笑道:“这鬼灵精我们的儿子啊,将来必成大器。”
    
    这下换太子妃额头冒黑线了,清月早捂嘴蒙在被子里笑作一团。
    
    素芳也不理会被子里闷闷的声音,示意太子妃为自己齐整衣袍,太子妃这才发现他依旧穿着昨日那件外衫,未曾换下,便说:“要不要叫下人伺候太子沐浴更衣?”
    
    素芳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尖,趁她不及变脸,连忙转移话题问:“一大早赶过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太子妃经他提醒才恍然想起:“父皇差人叫你去德正殿,这会儿人还在外面候着呢,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也是”素芳取下披风便欲往外走,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叫了声:“稚绮。”
    
    太子妃很想说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别这样叫,见左右没人才怯怯的应了句:“唔,还有何吩咐?”
    
    
    素芳招招手,太子妃心想定是什么不想让人听见的事,便拾起衣裙步了过去,素芳凑近她,两人正巧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外边的人只要抬头还是能看见屋里的情形,就在这样的情形下,素芳凑近她,飞快的在她唇上沾了一下,身姿矫捷的迈出门去。
    
    “你太子”太子妃气堵,终于忍不住低声咒了句:“这爷俩,快把我气死了。”一张脸涨得绯红,领着人离了侧殿。
    
    小隐进屋将笑得浑身发颤的清月拖了出来,不住念叨:“公子啊,你就不怕被捂死吗?”
    
    清月捏着笑得快抽筋的脸,满怀歉意的说:“可是,当着人大笑实在是件很失礼的事啊。”
    
    
    小隐叹了口气,真不懂他是教养太好,还是脑子掺水了,无意瞥见他手臂上的血污浸了出来,方想起昨晚带太医匆匆赶来时见他与太子两人热吻,当时便遣走太医,转而在门外守了一夜,只是不懂白日里太子分明要射杀他,缘何晚上两人竟然和好如初?不对,应该叫情投意合。小隐不明白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却觉得翻来覆去数这个词最合适。内心几经挣扎,小隐还是忍不住问:“公子,你和太子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清月咬牙。
    
    小隐:“当小隐没问过,小隐这就去请大夫来为公子换药。”
    
    “小隐。”清月叫住她。
    
    小隐冷淡道:“公子还有何吩咐?”
    
    “把乾坤指转交给他就说,当这世上没有清月这个人。”
    
    小隐疾呼:“公子!”
    
    
    清月凄艳笑道:“你觉得我还有脸见他吗?一面怀揣着对他的感情,一面接受太子的宠幸,如此卑贱下作之人配得上完美无暇的他吗?没有任何人逼迫清月这么做,只是清月忽然明白,权势地位比情爱来得重要得多,清月本就是无情无义之人。”
    
    小隐施礼退下,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不曾走远,听见里面传来低呜的哽咽声,无声的泪,滑下
    
    今夕何夕,君已陌路,相望成痴,莫失莫忘。
    
    
    第三卷 白头吟 第 44 章
    
    内侍将温水一桶桶倒入池内,宣亿躺在铺着华贵丝绸的软榻上,抬首望向高悬的窗,因为是浴室,所以这里的窗开得比别处高出许多。视线越过那窗,看见的不是天日,仍是青灰的宫墙,正如他自降生后在这皇宫睁眼之日起便看到的宫墙。
    
    急促的脚步在宣亿榻前停住,一名内侍跪下道:“回禀王爷,热水已准备妥帖,请问王爷打算何时沐浴?”
    
    内侍头埋得极低,久不见宣亿作答,便抬起头准备重复问话,一时间竟忘了这宫里的规矩。
    
    明黄色的丝绸上慵懒的侧躺着一名身着白绡的华美少年,肌肤盛雪,眉目如画,一双黑眸如繁星耀人,又如春水惑人
    
    白绡掩不住他光华颀美的身形,若隐若现下胸口微微起伏
    
    内侍张大了口,全然忘了此刻该说些什么。
    
    “呵呵”
    
    “哦,是什么事笑得如此开心,说来给朕听听。”
    
    宣亿含笑望去,见处理完事务后的楚鸣空屏退下人走了进来,那名被作弄的内侍赶紧跪行退下。
    
    楚鸣空在软榻一角坐下,宣亿头枕在他的腿上,动了动身子躺好,楚鸣空正为他难得的乖顺欣喜,促不防他开口第一句便让楚鸣空气不打一处来,“昨晚弄疼你了吧。”
    
    纯粹的笑,不带任何感□彩的。
    
    楚鸣空不懂,他是想嘲讽,还是关心?随即反将一军道:“你舒服就行。”
    
    原本是反诘的口气,但脱口而出竟是意绵绵的软话,令楚鸣空始料未及。
    
    宣亿装作没听出任何异常,扭动身子坐了起来,未曾脱衣,径直跳入池水,一时间水花四溅,如翠玉般撒落,楚鸣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绡衣本就不厚,沾了水更是立即化作半透明状。
    
    宣亿双手抹去脸上的水,将乌发甩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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