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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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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百年鸩血 
 
 
鸩,莫非是传说中那种毒鸟?可是相传鸩为黑身赤目,身披紫绿色羽毛,喜以蛇为食。 
 
但是邵景荣叛乱那天,顾莎骑的大鸟,羽毛是跟麻雀的羽毛颜色更相近? 
 
不过要是说那种鸟喜欢吃毒蛇的话,它们叼走了梨妃,倒是有了解释。 
 
顾莎一直觉得梨妃简直像条水蛇,而以她的狠毒,说她是条毒蛇也不为过。 
 
嗯,说是鸩,那就鸩吧。 
 
“我那时候是有多渴,要去喝鸩血?”顾莎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小妹,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吗?”夙沙容泰很诧异,原本她以为顾莎说自己不记得很多事情,大多只是些琐碎的小事,见她似乎把出嫁前的事情都忘了个干净的样子,担忧的神色浓重了几分。 
 
“就是这部分完全没印象了,可能跟那个鸩血有关系,因为毕竟我是喝了鸩血才变了样貌,现在样貌恢复了,可能记忆也就没了”顾莎见夙沙容泰似乎起疑的样子,连忙瞎扯,糊弄了过去。 
 
夙沙容泰觉得顾莎说得也有道理,那时候顾莎喝了鸩血之后,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死,最后她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且容貌大变,这其中的事情谁也解释不了,那现在顾莎又恢复了容貌,那些记忆不在了,也能解释得通。 
 
顾莎见夙沙容泰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她该拿个本世纪最佳圆谎大奖吗? 
 
“十四哥,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把彩焉送来的木雕泡在血里,就引来了鸩群吗?”顾莎想要一点点拨开围绕在自己头顶的疑云。 
 
“那是我们青国一直流传的传说,木雕是国师用我们镇国雄树的木材雕制而成的,我们皇家子弟人手一个,在危急时刻,把木雕浸过我们青国皇族的血,鸩母就会派手下那些鸩来解难。只是百年来木雕的传统一直被延续,从来没有人真正试过并且成功召唤到鸩群,大家一直都只把木雕当成护身符。” 
 
夙沙容泰说完,喝了口水,看着顾莎说,“据说我们夙沙皇族脉脉相承,血液里一直有能抵御外毒的能力,国师说,这也许就是小妹你饮鸩血却依旧能活下来的原因。” 
 
传说鸩的羽毛和粪便泡过的酒水有剧毒,那它们的血液也必然不是普通的血液。 
 
顾莎突然想,那时候的夙沙蓉蓉,是不是其实就已经死了?或者说灵魂不在体内了? 
 
“那时候你被三哥欺负,躲在鸩母殿里哭,等被发现的时候,你已经喝了鸩母殿上相传百年的鸩血瓶里的血,倒在殿上不省人事,是打扫的宫女发现你的。”夙沙容泰回忆起那天的场景,也禁不住一阵恶寒。 
 
向来胆小的夙沙蓉蓉,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去喝殿上的鸩血,谁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起的。 
 
顾莎想到夙沙蓉蓉喝的是放了百年的鸟血,也忍不住一阵恶寒,到底是什么让夙沙蓉蓉去喝那血的? 
 
邵景彦听了夙沙容泰的解释,对事情的大概有了了解,剩下的,他并不是很有兴趣知道。 
 
 
213闪动 
 
 
苏海听得有些迷糊,不过也不在意,他对这些事情向来没兴趣。 
 
而成逍遥听得很入神,面上平静,可是他的眸子里的冷静,让顾莎心里涌起一丝异样。 
 
“我们去鸩母殿拜祭一下鸩母吧?”顾莎提议道。 
 
“明天再去吧,长途劳累,你们需要休息一下。”夙沙容泰很细心地说。 
 
这让顾莎对夙沙容泰的印象很好,她想,夙沙蓉蓉应该也是如此,而那个三王爷,似乎就不怎么样。 
 
根据夙沙容泰的说法,夙沙容祥应该和夙沙蓉蓉不怎么合,而今天见到他的时候也感觉他的眸子里冷冰冰的,根本就没有语气里那么欢迎夙沙蓉蓉的样子。 
 
夙沙容泰和顾莎又说了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和邵景彦他们一一告别之后,就离开了寝宫。 
 
苏海长长舒了一口气,“憋死我了。”他的意思是从进宫到现在他说得话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实在有点憋得慌。 
 
而后有太监把顾莎的水晶球送了进来。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边,都没有什么要说的话,于是很默契地一起盯着水晶球看。 
 
“哎!”顾莎大喊,“我刚刚好像看到球里有什么闪了一下!” 
 
“眼花了吧?”苏海不相信,他怎么没看到有什么东西? 
 
邵景彦和成逍遥沉默着盯着那颗水晶球许久,都没有发现顾莎说的东西。 
 
“什么样的东西?”成逍遥问顾莎。 
 
“就是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闪了一下,我也没看清。”顾莎挠了挠脑袋,极力回忆刚刚看到的东西。 
 
邵景彦沉思了一会儿,抬头向上看去,盯着某处很久,顾莎也跟着抬头看了看,“上面有什么?”却没有发现什么。 
 
成逍遥捏着下巴也在思考,会是什么东西。 
 
苏海没劲地看着这三个疑神疑鬼的人,叹了口气,趴到桌上开始打盹。 
 
最后三个人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到了晚饭点的时候,吃过晚饭,成逍遥和邵景彦齐力设下了结界,然后几个人就都休息下了。 
 
“白天你看到的,应该是房梁上的人影。”两人躺在床上,邵景彦开口说。 
 
“会是什么人想要监视我吗?”顾莎纳闷地问。 
 
不过在一个房间里有三个男性的情况下,那人还敢潜入,胆子还真是够肥的。 
 
要是那人知道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牛逼,不知道还会不会敢来? 
 
“明天再调查,先睡吧。”邵景彦把顾莎搂进怀里。 
 
“嗯。” 
 
翌日,顾莎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过了中午都不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赶路太累了。 
 
夙沙容泰过来找顾莎,顾莎还赖在床上,无奈地去叫她,“小妹,起来吃点东西吧,总不能一直睡。” 
 
“让我再睡一会儿”顾莎含糊地回答。 
 
“你夫君快被那些女狼人抬走了。”夙沙容泰满带笑意地说。 
 
“什么?!”顾莎一下子就从床上蹦起来。 
 
“我是说父皇那些年轻的妃子。”夙沙容泰说。 
 
顾莎没敢再磨叽,立马让宫女伺候自己洗漱,给自己更衣梳发,然后让夙沙容泰带路,怒气冲冲地杀进了御花园。 
 
 
 
 214一票花瓶 
 
 
顾莎觉得御花园的亭子里,和春园都有得一拼了,那么多莺莺燕燕,围着三个男人转悠。 
 
有些女人甚至都读不懂邵景彦微微皱起的眉头是什么意思,还一个劲把自己的身子往邵景彦身上挤去,恨不得用胶水把自己跟邵景彦黏在一起。 
 
“啊——有老鼠!”顾莎扯着嗓子大喊,肃杀荣泰也被顾莎吓了一跳。 
 
亭子里的妃子们一听到老鼠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各个都看着脚下找地雷似的查看起顾莎口中的老鼠。 
 
顾莎指着她们脚下说,“在那儿!” 
 
然后亭子里的妃子们作鸟兽散,全部都涌出了亭子外,留下邵景彦和成逍遥相视一笑,然后朝着顾莎走去。 
 
妃子们还不消停,相拥的相拥,大叫的大叫,惶恐狼狈的样子看得顾莎哈哈大笑。 
 
苏海不停拍着身上,仿佛那些妃子们触碰过的地方都沾满了灰尘。 
 
“哈哈哈哈哈哈哈”顾莎捧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那些女人的胆子简直比蟑螂还小,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自己本人耍了。 
 
“小妹,一年不见,你调皮了。”肃杀荣泰脸上也满是笑意,第一次见到平日里端庄假正经的女人如此失态。 
 
“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连老鼠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一票花瓶,哈哈哈哈哈”顾莎笑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等她抬起头的时候,那群妃子们直挺挺地站在不远处,个个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她。 
 
“起来了?”邵景彦问顾莎。 
 
“再不起来,你估计都要被她们抬走了。”顾莎笑容灿烂。 
 
“这国的女人是不是都如此?”苏海很费解地看着顾莎,问她。 
 
顾莎想起前晚苏海在路上被一个风尘女子缠住时那窘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笑,“你就这么怕女人?” 
 
“活了几百年都没这么被女人缠过。”苏海很郁闷地说,没发现在场还有肃杀荣泰,不适合说这话。 
 
“几百年?”肃杀荣泰疑惑地问。 
 
“小海说话总是喜欢这么夸张。”顾莎打圆场。 
 
肃杀荣泰盯着苏海看了很久,这么年轻稚嫩的样子,如何活得几百年?又不是妖怪。 
 
想着,他才放下心来,相信了顾莎的话。 
 
“我要去鸩母殿拜祭鸩母,走吧。”顾莎说着就亲昵地挽着邵景彦的胳膊,看向后面那堆女人,灿烂一笑。 
 
顾莎走后,这堆妃子们热烈地私语,讨论着这位再青国都快变成一个传说的公主。 
 
“天哪,真不敢相信她能从一个怪物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她二十岁之前长得就不错,后来变成那样,居然能恢复!” 
 
“太古怪了,她是不是会妖术?” 
 
“听说那位赤国的六王爷之前是个傻子,才娶没人敢要的她,现在那个六王爷恢复了,她竟然也变回美貌,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那六王爷真是比女人还要貌美,也许他才是会妖术的那一个” 
 
叽叽喳喳,悉悉索索,要是这些话被顾莎听到了,又要忍不住大笑,这些女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这么爱搬弄是非? 
 
 215平地惊雷 
 
 
鸩母殿就像普通的佛殿,只是供奉的是鸩母的塑像。 
 
顾莎看着金光闪闪的鸩母,在心里不停地咂嘴,这是纯金的吧?竟然这么大一个! 
 
不过这塑像的脸顾莎怎么觉得有点像自己? 
 
“你有点像鸩母,对吧?”夙沙容泰见顾莎眼睛都看直了,笑着说。 
 
“真的有点像?”顾莎差点惊掉舌头,要知道,她死前活的那二十几年可一直都是顶着和现在一样的脸,要是夙沙蓉蓉毁容前和自己长得一样,这倒不让顾莎觉得诡异,现在看着这庄严的神像,发现自己和神像有点像,诡异感在心头萦绕迟迟挥散不去。 
 
“你十八岁的时候,宫里那些下人就议论纷纷,父皇特地带你来殿上比对过。”夙沙容泰说。 
 
“鸩母像应该有很久的历史了吧?”顾莎忽然想起鸟背上那个白衣的女人,要是说塑像和人的相像多多少少会有出路,那女人要是是鸩母的话,那顾莎就能肯定,自己和鸩母长得一样。 
 
她的重生是不是和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有一定的联系? 
 
几人在鸩母殿拜祭过之后,准备离去,一个宫女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十四王爷,皇上他病发了!” 
 
这无疑是平地惊雷,夙沙容泰神色一紧,连忙带着顾莎一行人朝皇上的御寝赶去。 
 
“皇父皇生病了?”顾莎忍不住问夙沙容泰,她刚回宫那会儿,见到皇上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出嫁后没多久父皇就病倒了,身体每况愈下”夙沙容泰的眉心紧锁,脚下的步子不敢放缓。 
 
到了皇上的寝宫,里面已经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顾莎一眼就看到自己的三哥夙沙容祥立在床边,脸色很不好看。 
 
他一看到顾莎,眼神就变得很复杂,顾莎看不懂的复杂。 
 
“父皇!”夙沙容泰小跑着到了床边,紧张地看着青皇苍白的脸。 
 
皇后坐在床边,频频落泪,看上去非常憔悴,顾莎的心被她的眼泪击中,也不由疼痛了起来。 
 
一国之君倒下了,太子远赴边疆抵御外侵,众多臣子也坐落四方,唯一留在身边的就只有夙沙容泰和夙沙容祥这两个儿子。 
 
御医站起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青皇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旁边的几个妃子都失声痛哭了起来。 
 
哭声让顾莎的脑袋都泛疼了,声音在耳边嗡嗡的,可是顾莎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皇上什么病?”顾莎的声音意外地冷静,她看到夙沙容祥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其他人也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她,仿佛在说,她怎么可以这么薄情?看着自己的父皇倒下却满脸的镇定? 
 
御医沉默了许久,顾莎感觉被四周的视线盯得身上都快穿出孔来了。 
 
这种气氛让她觉得不自在,甚至是难受。 
 
如果重要的人病倒了,有可能就要永远离开了,她们却流着冰冷的眼泪,散发着她们很害怕跟着陪葬或者被派去守陵的气息,一点想要尽全力挽回的意思都没有,多么让人心寒。 
216莫名的敌意 
 
 
顾莎走到皇后旁边坐下来,眼神柔和又坚定地看着皇后满含泪水的双眼,说,“母后,我们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治好父皇。” 
 
“你父皇他”皇后泣不成声。 
 
“御医,你跟我说明下父皇的情况吧。”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扭头跟立在一旁的御医说。 
 
御医连忙拿出记录本,准备开始报告青皇的病情。 
 
“小妹,你”夙沙容泰有些不解地看着顾莎,虽然听闻她在赤国治瘟疫救半国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他一直没机会跟顾莎取证。 
 
“让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我们谁都不愿意失去父皇。”顾莎没有提及关于自己的医术深浅。 
 
夙沙容泰收了声,没有再说话,而夙沙容祥却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顾莎,那眼神充满了憎恨和不满。 
 
顾莎被这眼神看得腿软,不敢直视夙沙容祥,如果是夙沙蓉蓉生前与他有恩怨,那这恩怨还是等到以后再解吧,现在首要任务是关于青皇的病情。 
 
“各位妃子们请先回去吧,让皇上好好休息。”顾莎其实还想让夙沙容祥也回去的,但是没敢开口。 
 
妃子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不满自己被顾莎下了命令,但是皇上病倒了她们也不好吵嚷什么,向皇后行了个礼之后就结伴离开了。 
 
顾莎握紧了皇后的手,御医照着自己的册子上关于这将近一年来,青皇的病情详细记载,报告给顾莎。 
 
等御医全部报告完毕,顾莎陷入了沉思,关于皇上的病情,为什么她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个世界的病情,难道都不属于顾莎能掌控的吗? 
 
顾莎脑海里浮现自己配药给自己喝的那次,吐得稀里哗啦的,邵景彦受伤的那次,他们逃到小木屋她却对邵景彦的伤势毫无办法,还有邵景柯脑袋受伤的那一次,自己束手无策 
 
“御医,这册子能留给我吗?”顾莎盯着御医手里那本深蓝色封面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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