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王妃:毒王难伺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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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苏海弄哪里去了?”顾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烤了吃了吧?
“在石洞里。”柳下惠吃饭夹菜,眼皮也没抬一下。
“我在石洞里的时候没看到他呀?”顾莎奇怪地说。
“你看到了。”柳下惠不咸不淡地说道,还是管自己吃。
“苏海是谁呀?”邵景柯好奇地问顾莎。
“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狗,他”顾莎向邵景柯解释,突然脑中闪过石洞里的画面,“不会是”
石洞里除了那些石头,就是邵景柯坐在石洞里身边围着的一圈蜡烛!
“你把苏海变成蜡烛了?!”顾莎停下筷子,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下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宫里是没有蜡烛供你用吗?”
柳下惠憋着笑,伸出筷子又给邵景柯碗里夹了一块排骨肉,“柯儿,你要叫我什么呢?”话是问邵景柯没错,但是柳下惠是看着顾莎问的,意思是,你不让邵景柯改口休想我把苏海的下落告诉你。
顾莎恨得牙痒痒,无奈柳下惠这贱人拿苏海做人质,只好妥协,“柯儿,叫一声哥哥。”
“那到底是爷爷还是哥哥呀?”邵景柯被弄糊涂了,嘴里嘀咕着,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叫了柳下惠一声哥哥。
柳下惠听得心里那个舒畅。
邵景彦悠然地吃着饭菜,听顾莎和柳下惠你一句我一句,突然淡淡地开口,插了一句,“我记得宫里没有石洞。”
邵景彦一向不担心苏海的人生安全,也是出于一种信任,对他近千年道行的信任。
顾莎愣住了,没有石洞?她刚刚明明就和柳下惠进了那个石洞,而且邵景柯也正是坐在石洞最深处的呀
这么一想,顾莎就明白了,好啊,柳下惠居然还敢耍她,顾莎眯起眼睛看着柳下惠,柳下惠深讪讪地笑着,“哎呀,这鱼真鲜啊”
顾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给邵景柯,说,“柳老爷爷说这鱼鲜呢,柯儿多吃点。”
“好。”邵景柯已经完全对柳下惠的称呼模糊了,也不管到底应该叫他什么,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吃饭,吃得可香。
柳下惠撇了撇嘴,没劲地放下筷子,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北林里那个大石洞一瞬间就不见了,一只小狗摔到了地上,旁边还有一圈的东倒西歪的蜡烛。
而后,一只小狗怒气冲冲地从北林狂奔而来。
“邵王你要帮我报仇啊——”
好熟悉的台词,好熟悉的声音,好熟悉的腔调,顾莎想着,就看到从门外飞奔进来一只狗,咚地投进顾莎的怀抱里,把脸埋在顾莎的腿上,嚎啕大哭起来。
“哥们儿,扑错人了。”顾莎满脑袋黑线地揪起苏海的后脑勺,把他拎起来,看着他脏兮兮的脸上眼泪鼻涕纵横,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腿
苏海的哭声戛然而止,语气异常正经地说,“哦,不好意思,被你抱多了。”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哭喊,挣脱开顾莎的手,奔进了顾莎旁边的邵景柯怀里,“邵王,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邵景柯举着筷子僵直了身体,看着自己腿上会说话的小狗,吓得语塞了半天。
邵景彦其实还在一边顾自夹菜吃饭,眼角的余光都没给苏海一个。
可怜的苏海抬起头,一看到邵景柯差点吓尿了,“邵王!邵王你怎么变小了!?是柳下流干的吗?一定是他吧!我早就受够他了!邵王,你放心!我,我一定会跟他讨回公道的!”说着还不忘用狗爪子去摸邵景柯的脸。
189苏海被虐
邵景彦强烈的直觉变成了现实,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用用筷子轻轻一挑盘子里的一颗装饰用的蔬菜球,那蔬菜球就飞出了盘子,朝着苏海射去。
“嗷呜!”苏海被打中,一声惨叫跳到了地上,抬头看清偷袭自己的人之后,他傻眼了。
邵景柯被苏海过大的反应吓坏了,要知道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动物的失控是非常令人害怕的,更何况是在自己的腿上失控的一只会说话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狗,邵景柯鼻子一酸就哭了起来,“呜啊——皇嫂——”
顾莎连忙去哄邵景柯,帮他擦眼泪。
“死小海!你吓到柯儿了!”柳下惠义正言辞地站起来,训斥苏海。
苏海被柳下惠虐得太惨,被柳下惠这么一喊连忙向邵景柯求助,“邵啊!”可是苏海邵字才刚喊出来,邵景彦又弹过来一粒蔬菜球。
“邵啊!”苏海再开口,邵景彦再一粒蔬菜球。
装饰的蔬菜球一共就三颗,鉴于邵景彦有着不浪费粮食的传统美德,等到苏海委屈地又一次开口想要问邵景彦为什么打自己的时候,邵景彦筷子直接在桌面上一点,轻轻一挑,一个盘子飞了过去。
“邵王!邵王!”苏海满屋子乱窜,那盘子像个可操控飞碟,苏海到哪儿碟子就跟他尾巴似的跟到哪儿,不砸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苏海逃窜的样子算不上好看,更可以说是滑稽,邵景柯停下了哭声,看着苏海耍杂技似的上窜下跳,竟然看得大笑起来。
小孩子啊,就是容易被眼前的事物所吸引,悲伤永远不会在他们身上逗留太多的时间。
“盘子碎了就等着挨揍。”邵景彦放下筷子,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嘴巴,嗯,吃饱了。
苏海一听,叫苦不迭,“我到底哪儿做错了!快帮我看看我印堂是不是发黑了?!”一边还要继续跳窜,不让盘子追上自己也不让盘子磕到其他地方,就为搏小王爷一笑。
先是为了顾莎幻做犬型,不让变回来,然后是被柳下惠虐得哭都没有眼泪还反抗不了,现在又是为了邵景柯被个盘子追着跑,盘子碎了还要他好看
他到底是欠了老天爷什么,要这么玩儿他?
最后邵景柯和顾莎都吃饱了,而邵景柯很快又嚷嚷着想去外面玩儿,苏海一听,立马一个转身用嘴巴接住了盘子,然后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再也不想,看到盘子了!简直累死个大爷了!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和皇帝邵景康道了别,就坐马车离开了皇宫,去了六王爷府,邵景柯也硬要跟着去,不肯和邵景彦顾莎分开。
苏海学乖了,躺在马车里管自己睡觉,一句话也没说。
邵景柯之前被苏海吓过,所以对他还有些排斥,都不敢和他靠近,只是靠着顾莎。
柳下惠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里的扇子,嘴角还是那若有似无的笑。
邵景彦反正还是平时那什么表情都不愿多流露的开水脸,顾莎想开口聊天却也觉得聊天什么的和眼前这几个人聊不出什么名堂,就哼起了歌。
是陈奕迅的《K歌之王》,一开始只是轻轻哼着,后来唱出词。
“我以为要是唱得/用心良苦/你总会对我/多点在乎/我以为虽然爱情/已成往事/千言万语说出来可以互相安抚”
“真实的我们难相处/写词的让我/唱出你要的幸福/谁曾经感动/分手的关头才懂得/离开排行榜更铭心刻骨/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
“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福/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那是醉生梦死才能熬成的苦/爱如潮水/我忘了我是谁/至少还有/你哭”
顾莎一直都觉得自己唱歌也就是能找得着调,说很好听的话也还差了一些,可是用夙沙蓉蓉这幅嗓子来唱,竟然高低音都非常出色,连顾莎自己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莎莎,你唱的这是什么?”柳下惠一脸被惊艳到地看着顾莎。
“皇嫂,好好听!”邵景柯也高兴地扬着笑脸对顾莎说道。
邵景彦虽然表情没变,也没说话,但是他看着顾莎的目光,顾莎看懂了,“唱得不错”他是这个意思。
顾莎看向苏海,他闭着眼睛趴着,但是轻轻动了动耳朵,顾莎知道他一定有听到。
大家都觉得好听顾莎虚荣心不由得膨胀起来,“这是我们那儿一个唱歌很棒的人唱的,叫《K歌之王》。”
“什么王?”柳下惠没听懂,以为自己听错了。
“K歌之王。”顾莎又重复了一遍。
“K?K是什么?如何写?”柳下惠喜欢上了顾莎唱的这首歌,非要弄明白这奇怪的歌名不可。
“”顾莎这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英文字母对于这里的人来说,无异于火星文,连忙转移话题,“应该快到了吧?”
话音刚落,车外的马夫就喊着“吁——”,马车便停了下来,“回禀六王爷、六王妃、九王爷、柳大夫,六王府到了。”
皇宫里除了皇帝意外只有少数个服侍邵景柯的宫女知道柳下惠就是柳仙医,其他人都只知道他是个医术高超的大夫,而那几个宫女也被柳下惠在离开皇宫前洗去了关于仙医的记忆。
“天都黑了,我们赶紧进去洗洗睡吧!”顾莎说着第一个溜出了马车。
邵景柯在她身后喊着,“皇嫂你等等我!”顾莎人早就不见了,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
顾莎一进府,下人见到她都纷纷惊喜地打着招呼,顾莎吩咐了让她们送一套衣服到澡堂给她,就奔向了澡堂。
还是这里让她感觉舒心踏实,让她觉得有家的感觉,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
一到澡堂顾莎就迫不及待地将这里天天都备着的热水引进池子里,脱了衣服,噗通一声就跳了进去。
190不速之客
“啊终于能好好泡个澡了”顾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在池子里转了几个圈,靠在了池子边上,把面巾盖在脸上。
门外邵景柯喊着要进去和顾莎一起泡澡,好像邵景彦也在,顾莎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她可不希望任何人进来。
“皇兄,柯儿也想进去!”邵景柯撒娇道。
“你不能进去。”邵景彦阻拦邵景柯的声音,非常坚定。
“那为什么皇兄可以进去!”邵景柯是真的不明白,大喊着抗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下惠贱兮兮的笑声由远而近。
随后邵景柯就向柳下惠求助,只是他一开口就错了,他说,“柳爷爷”
顾莎能想象柳下惠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掉的窘样,在水池里狂笑起来。
“柯儿,你要叫我哥哥。”
“可是皇嫂说柳爷爷已经很老了,一定要叫爷爷,不然就是没有礼貌。”
“你皇嫂骗你呢,你看哥哥的样子,哪里老嘛!”
“我皇嫂才不是骗子!”
“我不是说你皇嫂是骗子”
“皇兄你带柯儿一起进去!”
顾莎想得快要岔气了,听到开门声还有邵景柯的喊声,立马游到池子中间,喊出声来,“邵景彦你别进来!”
门外鸦雀无声。
顾莎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外面的声音,突然噗通地一声,池子里水花四溅,“啊——”顾莎惊叫起来。
顾莎胡乱拍着水面的样子别提多滑稽,等她安静下来仔细看着水面,一只木盆在水面上荡啊荡,像只小木船。
靠,顾莎呼了口气放松下来。
顾莎想要去池子边拿面巾,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的腰,她吓得在水里不停扑腾,“我靠,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
“别怕,是我。”邵景彦从水里探出头,下巴靠在顾莎的颈窝。
搞清楚缠着自己的不是什么怪物也不是其他人,是邵景彦之后,顾莎停止了挣扎,大口大口地喘息,真是吓得够呛。
“你怎么进来也不出个声!而且我不是让你不要进来嘛!”顾莎忍不住埋怨道。
邵景彦吻着她的脸,她的耳根,她的脖子,她的肩,双手在水下不安分地在顾莎的腰肢上游移,轻笑着,没有说话。
“你这是挑逗我吗?”顾莎笑着问。
“还有其他可能吗?”邵景彦的声音像从喉咙深处传来,像在压抑什么。
“好像没有。”顾莎的本能被邵景彦唤起,她反手勾住了身后的邵景彦的脖子,侧过脸与邵景彦相吻。
得到回应的邵景彦解放所有的压抑,手从顾莎的腰向上滑去,前胸贴后脊,顾莎感觉有东西顶着自己的腰。
“为什么你总是连名带姓叫我?”邵景彦说着将顾莎的身子反过来对着自己,两人移动到池子边,顾莎的腰贴着池壁,两人的视线交融,身体比水更火热。
“因为没人敢这么叫你。”
邵景彦听到这样的回答,邪魅一笑,欺身而上。
事后顾莎简直想杀了自己,居然和邵景彦在水池里做那么让人害羞的事情,以后每次洗澡的时候岂不是都会回想起来?!
Oh!Shit!
原谅她在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骂英文,她只是太情不自禁。
“邵景彦,我觉得房事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妥当。”顾莎很诚恳地对抱着自己闭着眼睛似乎快要睡着的邵景彦说道。
“不喜欢水池?我还挺喜欢的。”邵景彦眼皮也没抬,懒洋洋地说。
这么害臊的事情他怎么就能说得跟喝茶一样平常?
好吧,水池是不错,就是累了点,咳咳。
顾莎干脆闭上眼睛,在心里数起绵羊,到第十只绵羊的时候,顾莎就睡着了。
第二天,六王府来了不速之客。
“秋秋,外面怎么那么吵啊?”顾莎起床洗漱,听到外面都是女人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丫鬟在外面闹。
“呃”秋秋似乎有话说,却又很犹豫如何开口的样子让顾莎很是怀疑。
“外面怎么了啊?”
“王妃,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秋秋怯怯地说。
顾莎狐疑地看着秋秋的样子,等她帮自己梳好发髻,就出了卧房。
出卧房之前,她就想,难不成六王府的丫鬟造反了?
等她到了大厅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这比丫鬟造反声势浩大多了!
十几个衣着光鲜华丽的女人居然聚在大厅前的花坛边上玩踢毽子,个个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六王府顶上的云朵都要给她们笑塌方了!
妈的,搞什么啊!居然在她地盘上踢这种曾经让她丢过脸的东西?!死过一次都丢不开上辈子的耻辱吗!
“喂!”顾莎朝着那对花花女大喊,但是没有人理她,笑的继续笑,踢的继续踢。
顾莎第一次为自己这弱嗓门感到悲哀!十分地悲哀!
“秋秋,你帮我喊一句,用最大的声音。”顾莎对身边忐忑不安的秋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