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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火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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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苍白无力。

“…云…儿…”简单的两个字,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他却笑了,能在她怀中让她这样抱着,他曾想了多少次,念了多少次,渴盼了多少次,如今真的如愿了,他却,没有时间。

沧澜猛地看向他,脸上带着惊喜,“你不会有事的,云琴云棋都在,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不会让你有事”。

汐之邀淡淡含笑,苍白的唇带着无尽的满足,“云儿…我己经无颜见你,见不到你,还不如…死去,云儿,死,或许是我最好的归宿”。

“不”,沧澜果断的拦住他的话,“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无神迷茫的眼眸突的滞了一下,“你…”“我有了你的孩子,三个月了,就是那一次”。

泪天颜别开眼,眼睛有些生疼,喉咙里都有些难受,哽的难受。水冥含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至少能站的住了,可是此时,他双拳紧握,几乎要掐出血来。炎藏月眸子先是暗了一下,随即望着沧澜充满了信心。

阳歌之自始至终便带着那抹笑,那抹若有似无的笑,他心里同样不好受,可是,他看的其实比谁都清楚。沁流人使劲的蹙着眉头,身上的气息更加寒冷了。火流云苦涩的笑了一下,身子踉跄了几下,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汐之邀唇角终于晕开一抹真心的笑,只不过,依旧无力。这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跳动的声音,可是,那么微弱。他清楚的知道,沁流人那一剑,真的伤到了他的心脉。

留恋又如何,希望又如何,他给不了她任何的东西啊。

“云儿…”“恩?”“还记得…初见时吗?”凤归眼神黯淡不己,思绪也跟着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

她一身男装,纨绔不羁,将坏事干尽。他视她为鬼怪而且厌恶不已。那个酒楼之中,他们相遇,她男装在身却调戏他的表弟,说是长大后,还要娶他。

汐之邀目光一点一点拉远,也回到了那鹰飞草长无忧无虑的初见。

她说,“美人你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咱们击掌为誓,还要画圈圈”“这叫画地为牢,你以后就被我牢牢套住了”…

然后,她便真的将他套住了,套住了他的心。

“云儿…你说,有一首歌,叫《画地为牢》?”

“嗯”

“我…想听…”

“好”

“只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无处可逃,拔剑斩情丝,情思却在指间轻轻绕…这一生都只为你,情愿为你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变老…”薄雾慢慢散去,积在天边的浓云也终于淡开,一抹黯淡的红日出现在天际。

汐之邀望着那红晕缠绕的红日,瞳孔一点一点失去焦距,唇边,却始终带着那抹满足的笑意。

云儿,云儿你在我手中画地为牢,我的心便紧紧被你套牢。

这一生我只为你…

若是还有来生,我愿意只为你而活。

云儿…

缠绕我指尖的情思,我斩不断。

云儿…[3uww小说网·。3uww。]

再见

来生再见

晨阳初起,还带着微微的寒露,窗前又结了厚厚的冰花,美丽而又梦幻的形状耀上东方那一缕晨光之时,更添了几分洁净的光晕。冬日渐渐过去,春天的气息一步一步靠近过来,虽然早上还带着些许料峭的寒意,可是,那生机无限的气息,己经在大地上弥漫开来。

院外的梨树隐隐有了发芽的征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多了些清雅的香气。

汜国皇宫,一如她离开时的样子,战乱没有磨灭它的威严,败势也没有洗去它该有的尊贵华美。

一场七国战乱,在九公子聚会那日,怪异的结束。

那日,九公子聚会,七国皇室谈判的大船靠岸之时,等在那边的百姓翘首以盼,盼来的却是谁也想不到的一副画面。

公子夜凰顶着一张云沧澜的脸,完全不同容貌的两个人,亦是一男一女,可是云沧澜的脸安在公子夜凰的身上,却显得那么和谐,那时,后知后觉的人们才知道,原来公子夜凰,根本就是云沧澜女扮男装。

这个传奇一样的女人,又在她传奇的一生中添了一笔。

所有人都忘不了那一幕,夕阳西斜,大船甲板之上一抹红衣迎风而立,青丝飞扬散乱却带着唯独有她的一种霸气,那样的气息,那样的杀伐,好似在睥睨众生等待着膜拜。从心底深处,升起的臣服都展现在她脚下。

她身后,几名男子更是人中龙凤,个个俊美非凡,个个潇洒倜傥,个个尊贵优雅。

洌国新皇水冥含,津国霸主沁流人,冷漠冰寒却霸气外露。汜国七皇子泪天颜,炽国新皇炎藏月,邪肆与妖娆,集天地精华敛绝世风釆。灵国国君阳歌之,灿国皇帝火流云,温润如玉,如沐春风。

津国皇帝汐泉未清明透彻,不染尘世。公子锱铢精明无双却又灵动皎洁。公子绝杀公子流火清冷杀伐,心无旁骛。公子凤归温和似水,清润内敛。“医毒双圣”光华外放,傲慢清冷。

无论哪一个,都是笑傲一方的豪杰人物,却甘愿,只立在她身后,成了她的陪衬。

火凰…第192章

汐之邀vs泪天颜而那一日,震惊的不仅仅如此,公子夜凰,卟,是云沧澜,将汜国,灵国,津国,沣国玉玺悉数拿出,并宣布,从此以后,她云沧澜,才是五国之主,而五国君王不变,只是为她管理国事而已。

百姓顿时哗然惊讶,她云沧澜,更成了传奇之上的传奇。

汜国曳云殿一张雕花大床之上,一名男子靠在床梁上,状似庸懒的猫儿,俊雅的容颜略显苍白,却带着深深的满足。

沧澜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小心翼翼的放在唇边吹凉之后,才送到他口中,而他,听话的张开嘴,朝她淡笑,眼神中的爱恋,如此的明显。

泪天颜立在一旁,气得吹胡子瞪眼,只是,就算吹胡子瞪眼的动作,也带着几分妖娆的魅惑。

“汐之邀,你不要太过分”咬牙切齿。

汐之邀微微低垂眼眸,流过淡淡的心伤,“云儿。。。我自己来,可以的”,然后眼眸更加晦暗了,“就算腿残了。可是手还是能动的”。

沧澜手上的动作一滞,“我来就行,你刚醒来没多久,身子还弱”。

这个男人,不得不让人心疼,特别是听了汐泉未那些话之后。

汐泉未说,“皇兄是皇后所生,可是皇后并不得宠,父皇也不甚喜爱皇兄,皇兄从来都与世无争,渴死,他十岁的时候,后宫妃嫔陷害皇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宫中侍卫将皇后轮奸,父皇大怒,皇后更是在他面前,被一片一片凌迟,足足,有一千零八刀。皇后临死前告诉皇兄,不争不抢,就只会换来她这样的下场,她的儿子,不但要津国,还要整个天下,甚至,怨恨至极的皇后逼着皇兄立下重誓,一生,都要为天下而谋,一生,都要想尽办法夺得天下。所以,皇兄争夺天下,本不是他所愿,全都是为了皇后的遗愿,为了他那个誓言,皇兄,真的很苦”。

然后,过往的一切,便都成了云烟,她不在意他曾经的算计和伤害,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好不容易醒来,也终是看破了一切,即使得知自己双腿再也站不起来时,他都只是满足的一笑。

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疼。

,汐之邀vs泪天颜第一回合,汐之邀胜。

泪天颜愤愤的瞪着汐之邀,可是转眼间,怒气咻的隐去,妖娆的脸上挂上笑容,“云儿,你有了身孕,不宜操劳,不然喂药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怎么说我也是老大,要照顾兄弟的”。

汐之邀挑眉,“天颜不知道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泪天颜伸着一双要去接药丸的手,哆嗦哆嗦。

汐之邀vs泪天颜第二回合,汐之邀再胜。

低着头装模作样搅拌汤药的沧澜嘴角狠抽。偷?偷不着?她是这样的人 ?'…3uww'

不过汐之邀惨了,惹上了这个妒夫,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不好过。

泪天颜狠瞪汐之邀,脸上却仍旧带着,大度的笑,“云儿啊,四个月的身孕不能太操劳,还是我来吧”。

果然,汐之邀一惊,“四个月?”他昏迷了两个月,不该是五个月吗?

泪天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说漏嘴了”。

汐之邀眸子微眯,“你到底什么意思?”

沧澜冷汗直流,男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啊。“那个,我听说流云又犯病了,我去看看”,说完,放下药丸“呲溜”一下便只剩个残影。

泪天颜看着沧澜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说道:“云儿轻功又进步了”。

“我问你呢,你到底什么意思?”汐之邀不悦的又说一句。

泪天颜撩撩发丝,顿时妖娆横生,魅惑不已,任汐之邀这个男人看了,都被他搅乱了心湖,“该死的妖孽”,汐之邀低咒一声。

“告诉你实话,你可得悠着点别想不开哦,其实吧。。。”泪天颜靠近几分,小心隔墙有耳的样子,“云儿确实是有孕四个月而已,说是你的,那是想要激起你的求生欲,其实吧,那孩子,是我的”。

泪天颜得意的笑,笑的欠扁,笑的汐之邀满脸青黑,若是他有力气的话,绝对不要怀疑,他要狠狠揍死泪天颜的心。

胸前的发丝,轻轻往后一甩,泪天颜眉目流转,“不要想不开哦,毕竟云儿都默许你进门了,孩子是早晚的事儿”。

汐之邀vs泪天颜第三回合,泪天颜大胜。

腹黑又如何,也有容貌和床上功夫双重资本,你有吗?

“看你还挺有精神,喝药自己该是没问题”,扔下这句话,火红色的身影得意洋洋地飘走了。

灿阳宫中,火流云也躺在一张床榻上,脸色一会儿泛着冷白,一会儿透着不自然的红晕。云琴正为他把脉,炎藏月和阳歌之还有沁流人立在一旁。

别怪他们有远近亲疏,那个汐之邀确实让他们生不出好感,他昏迷时听了汐泉未的述说本来还是挺心疼他的,他们几个更是已经打算等他好了,他们便以兄弟相称,接纳他,爱护他,无论疾病与健康,无论贫穷与富贵,都陪着他。让他好好体会一把有家的感觉。

可是奶奶的,那个家伙醒来之后便缠着云儿,吃饭要喂喝药要吹,就连上个茅房都得云儿陪着,羊驼你是没手还是没脚。睡觉说是做噩梦,非要云儿躺你身边,天冷加被你说看上了云儿寝房的锦,羊驼你怎么不直说搬云儿床上去啊。占了云儿的宫殿你都不带脸红吗?你说你腿不能动起身都得喘半天,把云儿晚上让出来怎么了,知道吗?这就叫占着茅坑不拉屎,看不见兄弟们那嗷嗷直叫的小欲望是吧,那就别当兄弟了。

因此,汐之邀那里除了泪天颜时不时的去想办法把云儿弄出来,其他人都不太愿意过去。而火流云这里,他们却是定时定点的报道。

唉,火流云也是个可怜人啊。

沧澜进来的时候,房内的几个男人眼睛瞬时亮起来,大有饿狼扑食的架势,吓得沧澜双手环胸表示自卫,“我。。。我只是来看看流云”,羊驼,他们全家都羊驼。

云棋看主子的样子,心里狠狠的嗤笑了一番,报应了吧,谁让你招惹那么多男人来着。

沧澜走到床榻边,看着难受的紧蹙眉头的火流云,她不禁也担忧起来,“他怎么了?”

云琴正好诊脉完毕,“筋脉极其紊乱,血流时而逆转时而顺畅,这也是导致他时而浑身冰冷,时而似火焚烧的原因”。

沧澜望着难受的火流云,不××××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上面传来冷热交替的不正常温度,脸上带上一片忧色,“真是傻”。

云琴撇撇嘴,“确实是傻,无意中听老爷子提了一声净身湖,就果真去了,也不想想,净身湖之所以叫净身湖,那是因为它要经历过千年寒雪和幽冥烈火的焚烧方可净身,他也真是不自量力,没死就不错了,还能坚持到元宵那日”。

那日,一行人下船,汐之邀生命危在旦夕,所有人都在为他揪心的时候,火流云却毫无征兆的倒了下来,阳歌之和沁流人似乎早已料到,幸好接住了他,没让他倒海里去。

因此,他伟大的“医圣”大人,就成了这俩人的专属御医。

沧澜定定的望着火流云,脑中,不自觉的闪过那一幕又一幕。早已尘封的爱恋,早已忘却的记忆,都泉涌一般回来。

为她做到这一步,他又是,何苦呢?

火流云好似感受到了沧澜的温度,微微睁开虚弱的眼眸,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笑了,“云儿。。。”

“嗯”,沧澜应了一声,“。。。我。。。没事”,失去云儿那样的苦和痛,净身湖那样的折磨他都坚持下来了,这样的伤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沧澜紧紧握住他的手,“你真傻”。

因为她的一句“我不喜欢别的女人碰过的男人”便毫不犹豫的去了净身湖,他可知道,她不能忍受的,从来不是身体上透着别的女人的味道,而是他的心里是否还存在着别的女人。

火流云依旧在笑,笑的很苍白,很沧桑,“为了你,我愿意做一辈子的傻瓜”。

然后,再无声无言,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年纪,他牵着她的手走在街上,宠溺的为她捋顺调皮的发丝,任她在他怀里调皮吵闹。她生事作乱横行霸道,更喜欢为她善后还要在她父母面前求情。

那个草长莺飞青梅竹马的年纪,又回来了。

如此美好的一幅画面,却有人黯然神伤。

炎藏月脸上满是哀戚,痴痴的望着那双手紧握的两个人,严重充满了羡慕。他脚步轻移,朝着没有人注意的门口走去,心中,更是坚定了一个想法。

他也爱她,如此多的男人爱她,他是最弱势的一个,论容貌,他比不上泪天颜,论权势,比不沁流人,论武功,比不上水冥含,论才华,比不上汐之邀,论体贴,比不上阳歌之,除了爱她,他还有什么?

可是,他也不想放弃。

“你给我站住”突如其来一声娇喝,让炎藏月咻地止住脚步,心也不禁跟着提了起来。

“你去哪?”沧澜慢悠悠的走到炎藏月面前,炎藏月低垂下眼眸,不愿去看她,“离开”,离开,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离开?回炽国么?”

“。。。。。。”

“你若是回炽国,我不阻拦,但是你若是去净身湖,那就别怪我让你有去无回”,该死的男人,没一个消停的。

大结局(上)之一

“你若是回炽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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