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白诡蓝异-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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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息怒,雕漆小姐也是为了您着想”跟在雪无伤身后的猊蛩神色惶恐,低声劝解。
“你还敢说?我还没责罚你,你既然知道她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为什么不事先禀告我?”雪无伤霍然转头对猊蛩吼。
我忙道:“是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雪无伤甩开我,冷笑,“我竟不知道我的影从听命于别人,这样的影从我也不敢要了。”
猊蛩吓得“噗通”跪下,慌急道:“殿下,猊蛩知错了,求您别赶我走,让我走还不如杀了我。”
“哼,不用再求,你知道我的规矩。”雪无伤拂袖转身。
“殿下,就是赶我走,也请在攻下白都后再赶我走。”猊蛩连连叩首,额头瞬间就撞破流血,混着眼泪一起滴落。
我跺脚,一把抓起白王尸体,就向水里走去。
雪无伤背后如长了眼见,霍然回首大喝,“站住!你要做什么?”
我咬牙冷笑,“你不是气我抢回了白王尸体么,我再把他送回去就是。”
众人皆愣,雪无伤最先反应过来,扬眉道:“你敢!”
我气极反笑,扬头挑衅的道:“我为何不敢?我又不是你的影卫,更不是你的什么人,我想怎样就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用力拉拖尸体就欲跳入河中。
雪无伤猛旋身,探手一把抓住我手臂,怒喝道:“不许去!”
“就去!你管不着,放手。”我叫得大声,嘴巴却委屈的撅起,睁大圆圆双眼气鼓鼓的瞪视他。
“你”他冷下脸,乌瞳中却泛起一丝无奈,咬牙道:“别闹了,跟我回去。”
我瞅瞅跪着的猊蛩,转开头,撇嘴道:“我不回去,猊蛩是代我受过,我要陪着他一起走,去浪迹天涯。”
“啊”猊蛩猛然一抖,惶恐的偷看了看雪无伤,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姑奶奶您饶了我吧。”
“谁敢和你这祸精浪迹天涯,没两天就被你害死了。”雪无伤嘴角连抽,乌瞳中泛起碎碎点点的星光,气恼、好笑、愤怒、溺爱、无奈次第变幻交相辉映,眼波流转间宝光粼粼神采熠熠,映照得整个人都瞬间鲜活起来
我不服,嘟囔道:“怎么没见你被我害死,我们在一起可不止两三天。”
雪无伤一手拍落我手中的白王尸体,握住我的手腕拉离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在我耳边磨牙道:“你害得我还浅么?”
无防之下,我被拉得直扑入他怀中,小脸砰然撞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几乎没把鼻子撞歪。
“啊痛痛”我惨叫,捂着鼻子眼泪在眼圈里转,不是我爱哭,是鼻子发酸控制不住眼泪上涌,“你故意的!”
“是。”他爽快承认,手臂横揽住我的纤腰,纵身跃上马背,控缰带马,低喝一声纵马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大营驰去。
“猊蛩,我要跟猊蛩一起浪迹天涯,我不要和你回去”我用力挣扎,努力回头。
“还不都滚回来。”雪无伤头也不回的冷喝,猊蛩却如奉纶音,大喜跃起,响亮的应答道:“是是,属下这就回去。”挥手指挥那两个一直不敢出声,默默跪在一旁的侍卫抬起白王尸体,遥遥跟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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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标准
更新时间2013…5…11 2:38:11 字数:2202
“还不都滚回来。”雪无伤头也不回的冷喝,猊蛩却如奉纶音,大喜跃起,响亮的应答道:“是是,属下这就回去。”挥手指挥那两个一直不敢出声,默默跪在一旁的侍卫抬起白王尸体,遥遥跟在我们后面。
我看在眼里这才松了口气,放软身体仰倒在雪无伤怀里。用力向后仰头,头顶着他颈窝,从下往上看他微微凸出的嘴唇,然后是高翘的鼻子,浓密的睫毛,最后是耸立的眉弓。真是完美,这个角度看居然也如此赏心悦目。
他微微垂眸,冷哼道:“看什么?别以为这就完了,回去再收拾你。”他和雪之伤都是天生能夜视,乌瞳在暗夜中反而熠熠生辉。
我撇嘴,“又没出事,干嘛没完没了”
他微微扬声,“你还敢说?没出事是你运气好,若出事了怎么办?你不让猊蛩和苍牙陪你去,难道不就是怕出事折损我的实力么?”说到后来,语声又拔高,显然怒气未消。
我怕他再发火,收回脑袋悄悄坐好。
“你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带着两个侍卫便去涉险。”雪无伤却探手抓住我的下颌,硬生生把我的脸扭转向他,不让我避开眸光,咬牙道:“你到底有无脑子?为了一具尸体值得么?”
我们眸光相接,他的乌瞳在暗夜中如极品黑曜石般绚丽夺目宝光粼粼,我色迷心窍,不经脑子的脱口道:“值得,在冰雪荒原的时候我发过誓,只要你能活下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这的确是尸体但仍是你父亲,我知道你虽然恨他但更爱他,就像我知道你虽然对我很凶,可实际上待我极好,提起师父就变脸,上次师父出事时却还是施以援手。你这个人面冷心也不热,可其实对亲人”
他僵住,乌瞳中波光流转星星点点斑斑粼粼,美丽得不可思议,慢慢慢慢低下头,吻住我的嘴唇。没有深入,只是紧紧贴合,更像是想堵住我的口,不让我再说下去。
他的速度那样慢,我是可以拒绝的,可是我一愣之后却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双唇相接,隐隐的沉水香氛袭来,他的唇就像他的人,冰冷中透着一点温暖,坚韧里带有一丝柔软。我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不自觉的伸臂环住他修长的脖颈,让我们两人再近一些更近一些,眷恋厮磨中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怀念他的味道。
我们两个连番患难生死与共,屡次磨难反而使我们认清对方有多重要,而自己又多在乎对方,我们之间已经不能用一个简单的词语来诠释,而是介乎于友情爱情亲情之间的深厚感情,互相关心相互依赖。
良久唇分,我埋进他胸膛用力吸气,眼波流转满面绯红还不忘了嘟囔,“是你先吻的我,所以不能算我惹你”说完便后悔,其实心里没有想和他撇清,今天他已经够难过干嘛还再惹他不高兴。
他果然身体骤然绷紧,乌瞳暗沉缄默不语。
“我我”我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我复杂的心情,这几日的经历的确又加深了我对他的感情,但仍还没到可以抛开一切顾虑厮守终身的地步。直白的用21世纪地球说法解释,就是我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恋爱同居都行但不想马上结婚。
这在地球很容易,相遇相吸恋爱同居,过几年感情归于平淡便分手,真的适合便结婚。可对七色国这些古人来说这是极端寡廉鲜耻的想法,说都不能说,真做了会被浸猪笼的。
“放心,不会赖上你,我自有标准。”他语气冷硬,身子挺得笔直反而更显得苍凉孤寒。
我看在眼中痛在心里,用力抓住他的衣襟,扬起头唇舌蠕动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让他明白我的意思并且认同。此时真是特别特别佩服那些小说影视中的穿越女,和古人完全没有思想障碍,千百年的隔阂根本就不存在,直说平述对方就清楚明白,马上高声喝彩完全赞同。
我这要是直接说出我只想和他拥抱亲吻吃饭睡觉但却不想负责任,不要结婚不要生孩子不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进,想逛街就逛街想喝酒就喝酒,想旅游就拎包走十天半月杳无音信那纯属正常。唉,他不当我是荡妇流氓神经病才怪,即使知道我是异星人不把我浸猪笼也绝对不会认同,更不用说接受。结果就是说跟不说一样,那我浪费唇舌干嘛?
“哎呀”我猛挠头,真是郁闷纠结无语抓狂中
“你怎么了?难道刚才受伤了?”他狐疑。
“没,我头痒”我翻白眼,这就是古人的理解能力,这么明显的郁闷抓狂动作,地球人都知道,跟受伤有半毛钱关系?再恨恨的用力抓一把头发,我决定放弃解释。
回到军营,连乞?苍牙正急得在大帐中来回踱步,见到我们进来大喜过望,抢前行礼道:“殿下,您们可算回来了”眸光一转向我望来,我马上点头,暗示事成又微微摆手叫他不要再问,怕又惹毛雪无伤连累到他。连乞?苍牙能接替青狸为白色大将绝非偶然,虽不如青狸七窍玲珑,但亦一点就透,马上转开话题,道:“属下才收到信鹰传书,有份来自白都的密报指定要殿下您亲启。”随即恭敬奉上一个小卷轴。
雪无伤乌瞳一闪,伸手接过卷轴急急打开,看罢抬眸道:“成了。”
我不解,顺口问道:“什么成了?”
他扫我一眼,微微皱眉,拽下身上裘披风裹住我,道:“女人不要管这些,你进去洗澡换衣服,陪宝宝早点休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别歧视么?对于我来说还真的是新鲜头一次,不禁错愕,因为能力出众而从未被性别问题困扰过的我,一时竟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裘皮覆体我才省起自己还穿着一身水靠,黑色连体衣把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的身材一展无余。这在地球很正常,在这里却极不妥,穿越来久了,习惯成自然,自己都觉得这样有失体统,忙裹紧雪无伤的皮裘走进后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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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装病
更新时间2013…5…12 2:43:28 字数:2119
这几日我一直和宝宝住在雪无伤中军大帐的后帐,一是比较舒适安全,二是整个军营中就我一个女子,安排在别处对于我和将士们都不方便。
后帐让给了我们,雪无伤便将就睡在大帐中的长凳上,偶尔才会进来看看宝宝,不过他自制力超强,从来都是坐坐即走,绝对不会趁机招惹我,这点我真的很佩服。
因和死尸有过“亲密接触”我下狠力洗刷了大半个对时,才从浴桶中爬出来。此时宝宝已被亲卫哄睡,因帐中温暖而偶然醒来吃喝玩耍的球球缩成一个小毛团,和宝宝头靠头的睡在一起。
我换上一身干净的白色中衣和湿漉漉的浓密长发做斗争。头发太长太多,这时代又没电吹风,洗头实在是件痛苦的事。擦了一会我便失去耐心,仗着暖炉正旺帐内温暖,干脆就掀开被子打算睡觉,却一眼瞥见被我随手扔在榻上的雪无伤的狐裘披风。
他天性畏寒,且伤势仍未痊愈,没有狐裘披风会冷的。虽然他才赤果果的歧视了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披风走向前帐。
进入帐中我不由一愣,白王的尸体已经被擦拭干净套上一身新衣,帐中再无旁人只剩雪无伤独自坐在帅案后,乌瞳漆黑一片无光无影,呆呆的望着放在长凳上的尸首,也不知道已经坐了多久,而且看着样子还会一直坐下去。
我心思电转,不知是该给他披上裘皮让他坐下去,还是叫他休息。按理说,父丧儿子守灵是应该的,可他伤势未愈又身系全局成败国家安危,且现在形势紧张战况激烈他若伤心太过不支倒下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万事休矣。
我眼珠一转有了计较,反手把裘皮披在自己身上,低低咳嗽两声,假作不适的道:“雪无伤我不舒服又害怕,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他知道我有受寒过度便会发烧的老毛病,闻言立时紧张的站了起来,大步走至我面前抬手探上我的额头,“你觉得那里不舒服?身上是冷还是热?让你任意妄为,还说没事,冻着了吧”语音一顿,横眸扫向白王尸体,倏然突兀的道:“但是谢谢。”
我心中一酸,原来果如所料他是在乎的,有他这句谢谢,别说是装病就是真发烧了也值得。
“别只用嘴说,若真想谢我就来陪我,我好害怕睡不着觉”我假作体力不支,软软靠入他怀中。
他一惊,忙伸臂抱起我,一边大步走进后帐一边急道:“我让猊蛩去附近村镇给你请个大夫来”
“呃”大夫来了我岂不是要露馅,忙摆手道:“我没有发烧,主要是害怕得睡不着觉,有你陪着便好了,这深更半夜的别折腾猊蛩了,若明日还不好再找大夫也不迟。”
他乌瞳隐隐闪现担忧之色,又低头用嘴唇轻轻在我额上试了试温度,觉得正常才微微颔首道:“好,我陪着你,你若觉得不舒服就马上告诉我。”小心的把我放在榻上,矮身坐下为我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我就坐在这陪你”
我原本就是想骗他睡个好觉,那肯让他坐陪?半抬起身子扑入他怀中,伸臂抱住他修长精瘦的腰身,耍赖道:“不行,你陪我一起睡,我要你抱着,否则我害怕。”
他一僵,缓缓抱住我,俯首在我耳边哑声道:“琥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装疯卖傻,习惯性的在他怀中乱拱乱揉,哀哀叫道:“我害怕我害怕,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才还说要谢我,现在就食言而肥了么?”
他叹气,抱着我躺倒,无奈的道:“好吧,这次就算我谢你。”一臂横伸给我做枕头,一臂揽住我的纤腰,规规矩矩再无动作,自制力堪称完美,连号称神经坚韧如钢丝的我都自愧弗如,因为他一贴近我身子立时就软了,偎在他怀中吸着隐隐沉水香气,贴着他修长健美的的身体小腹中有火蔓延,若不是知道后果严重,就扑上去了。深吸气,默运姹女阴功,真气所至如清泉浸体欲望全消。
暖石耐燃炉火正旺,宝宝和球球不知何时睡成一团,宝宝莲藕般的小胖手抱着球球,球球毛茸茸的大尾巴盖在宝宝身上。
雪无伤的呼吸亦逐渐平稳,我却思绪飘飞一直睡不着,脑中老是闪现白天雕漆?伯文站在白?康焕身边助纣为虐的样子,不知道父亲和大娘现在如何痛心难过,二娘三娘还有小弟可安好,回白都就是为了见他们,却被阻在城外。我当然希望雪无伤获胜,但他要是胜了,绝对不会轻饶叛军,白?康焕死活与我无关,可是要杀雕漆?伯文怎么办?他毕竟是这具身体的亲哥哥,我既然占据了这个身体就有义务责任照顾她的家人。
我试探性的动了动,雪无伤没反应,再动他还是没反应,我便以为他睡着了,轻轻抽出环着他蜂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