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白诡蓝异-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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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我望向那两个黑衣人。
“御前侍卫啦。”幺儿翻白眼,用表情笑话我的愚蠢。
我怒,“死幺儿,你怎么不告诉?害我出糗。”
幺儿吐舌,道:“不知公主是否想小姐知道真相,所以干脆让您自己去见她,若被我冒然说破,公主那脾气您是知道的,还不揭了我的皮呀。”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真想仰天长啸,但表现出来的却只是呲呲牙,因为我没有内力,长啸不出来。呜呜,都是内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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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赔偿
更新时间2009…11…5 0:30:35 字数:2454
经伊纱的乌龙事件一岔,拜祭过母亲的衣冠冢重回到繁华地段时,天已过午,随便找了家酒楼吃完便饭后,我打发车夫先回府去报平安,我则带着小六逛起白都城来。
白都热闹繁华,街道宽阔,店铺林立,建筑规整,多是四面锥形白房顶。纯正的白族人黑发黑眸,像地球亚洲人,但却不是黄皮肤,而是纯净的白色,轮廓又有些似希腊人,棱角分明五官立体。
雕漆?奕溺爱女儿的表现之一,就是零花钱不限,可随时到账房支取,所以我出门时,安嬷嬷给我带了很大一包金币。我素来就不是个节省的人,兜囊又鼓涨,一路逛来,什么都新鲜,遇到喜欢便买,遇到小六喜欢的也便买。于是两人都个抱满手,没手捶胸只能顿足后悔把马车打发走了。
东西太多,行动自然笨拙,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再败家点,干脆把这些东西丢掉,就听身侧的小六大叫道:“小姐小心!”
我闻声回头,就见一辆马车飞快的向我冲来,我忙向旁一跳,马车虽躲过了,手中抱着的东西却散了一地,有些被马车直接辗碎,孝敬了大地母亲。
“喂?停车!”我怒叫,虽然在这之前我就想扔掉,但自己扔掉和被别人撞飞绝对是两码事。
那马车居然听话的很,应声停止,我怒气冲冲上前,打算和车主理论,竟然在如此繁华的街道上“开”飞车,这不纯心找事么?
“干嘛那么大声?吓唬谁呀?我没从你身上辗过去,你就应该偷笑了!”车帘挑起,露出一张横眉立目的漂亮小脸。
我立时泄气,把撸到一半的袖子又偷偷放了下来,丫的,竟然是伊纱小公主。
“哼!算你识相。”伊纱看见我飞快变脸,笑得谄媚无比,神色稍缓道:“雕漆?琥珀,你打算怎样赔偿我?”
“啥?”我就郁闷了,明明是仗义勇为,为什么变成罪魁祸首?真是没天理没人性呀
“还装!就是因为你,我没被侍卫划伤,连乞?苍牙就不能为我解衣上药,没被他看见我美丽的身体,就不能去求父王母妃赠婚,你破坏了我的终生幸福,打算怎样赔偿我?”
我真晕了,怎么白国的女孩都这么豪迈吗?琥珀跟人私奔,伊纱设套逼婚,被揭破还能这样理直气壮的找我赔偿,不是应该害羞不好意思,看见我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喂!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要不认账?”
我苦笑,“认账认账,可这怎么赔呀?”
“认账就行,现在上车跟我走。”伊纱猛一拍手,大眼睛中都是阴谋得逞的诡笑。
“去那?”我戒备的后退,这小丫头明显又打算做什么坏事。
“上不上来?你不上来我就去拆了明珠苑,天天欺负雕漆?仲武”原来她知道三哥的心思,只是故作不知罢了。
那两样都是我的心头肉呀,我无奈爬上车,伊纱根本就不管呆立的小六,吩咐快走,马车立时冲了出去。
“到底去那”惯性使我手里最后两包东西也脱手而飞,双手这回彻底自由了。
“去横波楼。”
“吃饭?”我双眸一亮,正好走饿了,若就是让我请客,那倒容易的很。
“吃你个头!就知道吃。”伊纱敲我脑袋,咬牙切齿的道:“去抢连乞?苍牙”
“啊?”我直跳起来,暗算没成功,“明抢?”忘了这是在车里,头顶“嘭“撞在车棚上,痛得又坐了下来。
“切”伊纱嗤之以鼻,“我发现两年不见,你明显变笨了。”
我无语,若以前的琥珀跟她差不多,就无怪乎折腾得雕漆府鸡飞狗跳,白都满城风雨了。我有自知之明,自己算不得温柔娴静,但跟她们一比,我那是正经八百的端良淑德呀。
“是连乞?苍牙在边疆时救过的一个蛮族舞姬,追来白都了,连乞?苍牙本来拒之不见,偏我二哥他们那群只懂玩乐、贯会起哄的纨绔子弟多事,说什么在横波楼给连乞?苍牙接风,实际上是想撮合在那表演的蛮姬和连乞?苍牙成就好事。”
“哦,那怎么办?”
“看着办喽,反正不能让那蛮姬得逞,连乞?苍牙我志在必得!”伊纱斗志昂扬的挥拳头。
我汗颜,低头绞手指,若有伊纱这决心,别说天人师父,就是真雪神也泡上了
漓江畔横波楼。
有钱能使鬼推磨,伊纱愣是在挂着“客满”牌子的横波楼找到二楼一处横栏边的坐位。虽不是正中包厢雅座,但也算不错,可以清楚的看见斜下方的舞台。
我们不出意料的在二楼正中最大最豪华的包厢中看见了雪无伤、猊蛩、玉瑕、连乞?苍牙和一众年轻贵族子弟。
雪无伤一身金澄色绚丽华衣,倚红偎翠的坐在正中主位。那样的喧闹奢华、红颜绿鬓,美酒佳肴,却半点也进不去他的眼底,乌瞳漆黑暗沉,光影皆无,反而显得更加幽冷孤独。唇角挂着笑,似陶醉其中,心魂却早已游离其外。
在这样嘈杂的背景中,我却把他与斜靠在冰玉寒床上的师父渐渐重叠,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孤寒,一样的落寞
只是不一样的命运,师父可以遗世独立随心所欲,他却要浮沉于万丈红尘之中。真论起来,他比师父可怜,若他可以自主,宁愿与黑豹碧乌游走于夜幕之下丛林之间吧?总觉得那样的背景更适合他
他似乎感觉到有人注视,忽然抬眸向我这边望来,仓猝间,我们眸光相对。漆黑乌瞳幽冷暗沉深不可测,直似要把我吞噬。我一惊,手微颤,杯中茶水溅出,湿了月白色长裙。
“呀,怎么办,打湿了这么一大片”伊纱正望着连乞?苍牙流口水,骤然回神,不知所措的伸袖帮我擦抹裙摆。
我忙拦住她,站起身来道:“没事没事,看弄脏了你衣服,我去更衣房处理一下。”千万别幻想出一间茅草房,下面一个粪坑。这种古代销金窟的茅房比地球五星酒店的洗手间还要奢侈,男厕里面都有美女举着尿壶,洗手盆、巾帕、梳妆台是必有的,甚至可能都有替换的衣裙。
边问边向后行,出了横波楼,走进楼后花园,竟然别有洞天。奇石异树,曲径回廊,一水引于漓江,迤逦蜿蜒,时有不应在这个季节出现的梨花瓣顺水浮沉,我深感奇怪,情不自禁的沿水而上,想行至水尽处,看看可是别有洞天。
渐行渐远,梨花香味越来越浓烈,水至尽处掉头转回,环绕着一株繁花似锦的巨大梨树。渠水把梨树隔离成一个独立的六角形空间,一座精巧的汉白玉拱桥连通两岸,桥栏延续为六面白玉围栏,每个转角都有一座雕刻成美人形状的大地炉,美人形状各异极尽妍态,炉中暖石烧得正旺,熏得梨花逆时开放。
天上一星如月,远处丝竹遥闻。满树梨花似雪落,蹁跹沟水逐波流。
是谁有这样的鬼斧神工,与天争春,让梨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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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梨花
更新时间2009…11…6 1:05:41 字数:2829
梨花向来以其素洁的芳姿、淡雅的清香博得人们的喜爱,诗人的推崇。
刘方平的《春怨》
纱窗日落渐黄昏,金屋无人见泪痕。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陆游的《梨花》
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
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
晏殊的《寓意》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还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栏杆?”“风飘香未改,雪压枝自重。”等等名句,都是咏颂梨花的千古绝唱。
在我残缺的前世记忆中,比较熟悉玫瑰、百合、薰衣草、郁金香这些包着精美的玻璃纸,插在瓶中随处可见的鲜花,从未注意过只有在地球的果园中才可以看见的梨花。
今日见到如此胜景,不由自主的走上拱桥,来到梨花树下。
一树雪玉,清香扑鼻,蹁跹如蝶,落英缤纷,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接那旋舞飞坠的花瓣,眸光无意间触及转角的美人地炉,忽觉那美人的面目五官极其熟悉。疑惑的看向另外五个美人地炉,喜、悲、嗔、怒、叹,神情虽不同,但面貌却都是一样,双眉秀长,眼如麋鹿,嘴唇丰润,下颌尖巧。
这这这近前细看,我恍然大悟,这不是我吗?转头再望向梨树,突觉这树也眼熟的很,如果树上无花,几乎同雕漆府花园中的那颗梨树一摸一样。
“小妹,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身后忽传来一甜润男声。
声音入耳,我的身体如有自我意识,不受控制的僵直。我深吸气再吸气,才稍微放松,慢慢转身,只见一身着天青色深衣的男子静静立于拱桥上。
梨花飘飞如雪乱,拂了那男子一身一脸,那男子长身玉立于漫天的花瓣中。
单看眉目五官都属平常,合起来看却异常的甜美舒服,像是经巧手拼合,化腐朽为神奇。一头短发,只刘海微长,斜覆着前额;极其清爽利落。肤色如蜜,眉眼细长,唇角自然上翘,既使不笑也似含情。
此时他双眼弯弯,笑容甜蜜,可双眸间偶然流露出的精光,和笔挺的鼻梁,又使他斯文恬静的面容英气逼人,隐含风雷之色。
“北崖?青狸?”这横波楼原来是他的地盘。我轻轻扬眉,坐断南北,运筹帷幄的白色大将,笑容竟然甜美如蜜,真是人不可貌相。而那天青色的深衣,随风飞扬的短发印证了我的猜想,他的确就是迷镇塔顶的那个男子。没想到,还未见面,就救了我一次,有机会倒是应该还他个人情。
他微愣,眸光一暗,柔声道:“小妹,你还在生二哥的气吗?”语气全然不像分离了两年,好似才惹了她生气,随后追来赔礼一般。
我摇头,还未等出声,他已陪着小心道:“那桩亲事,真的姑姑瞒着我私自定下的,你应知道除了你,我不会娶任何人。”
我苦笑,原来不光是琥珀被强许给了蓝国人,北崖?青狸也定了亲,怪不得他两要私奔。可到底是为什么没有成功哪?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小妹,你怎么不说话?难道那天你说的不是气话,而是真的爱上了雪无伤?”他唇角甜笑依旧,眸中却泛起痛楚之色。
我一眼瞥见,忙摇头道:“当然不是,若是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不知道琥珀曾对他说过什么,所以不敢把话说死,怕说多错多,索性摊牌,道:“我受伤失忆,忘记了以前的一切,所以即使曾经爱过他,现在也没有感觉了。”
他笑容僵住,脱口道:“忘记了以前的一切?怎么会这样?”
我耸肩,假作无奈的道:“就是这样了,有一日醒来后,头痛若裂,再想不起来以前的一切。”
他疾步走至我身前,满眼痛惜之色,柔声劝慰道:“没事没事,二哥来帮你恢复记忆”
我微微抬首,看着他温柔真挚的脸,忽然觉得心虚,这有着甜蜜笑容,灵巧心思的男子是真的深爱琥珀,我实在不应欺瞒他。长痛不如短痛,我心一横,决定断了他的痴心,省得我俩以后都麻烦。
“我不想恢复记忆,存在即是合理,上苍既然让我忘记过去,我希望能重新开始。”
他微微颦眉,随即露出甜蜜笑靥,点头道:“也好,那我们就重新开始。”
我摇头,淡然道:“不是复数,是单数,是我重新开始,与你无关。”容颜虽依旧,可已暗换了魂魄。北崖?青狸你别怪我心狠,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
不忍看他如遭雷击的痛楚神色,我暗叹一口气,侧步绕过他,原路返回,交错而过之时,我轻声道:“何必执着于过去,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身体微滞,我已越过他走上拱桥。
“小妹”他凄声唤,柔情万千。
我不回头,反而加快脚步,那是琥珀的过去,胡泊的将来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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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琥珀”
沿着水渠向回走,还未到楼前,就听见伊纱叫我的声音。我忙答应一声,循着声源处行去。
她看见我欢喜扑来,抓住我的手臂道:“哎呀,怎么这么久,你去那了?”
“走错路,绕了圈才走回来。”我一语带过,瞒下遇到北崖?青狸。
她也未在意,拉住我往楼里走,边走边嘟嘴道:“快走快走,马上就要到那个蛮姬的铃鼓舞了。还有呀,金花果然让二哥那桌买去了,一定是想让连乞?苍牙送给那个蛮姬,好成就好事。哼!我偏不让他们逞心如意”
“什么金花?”我顺从的随着她走,却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她回眸瞪我,气呼呼的道:“哎呀,都说你别老闷在家里,要常出来和我玩了,竟然连横波楼的打赏金花都不知道,以后别说认识我,我嫌你给我丢脸!”
我郁闷,被个十六岁的小丫头鄙视了,但还是不耻下问的道:“那金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再瞪我一眼,才神气活现的道:“横波楼打赏花共分为四等,四等是鲜花,七个铜币一支;三等是铜花,七个银币一支;二等是银花,七个金币一支;一等是金花,七百七十个金币一支。得到的赏花,可以折半价换回金币”
“什么?七百七十个金币一支?上面镶钻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