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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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叶贝惊得跳起来。
“公主,保持冷静。”
叶贝冲他龇龇牙,喊“公主我,很想冷静,但是冷静不下来,叫我一”中国人,去侍候日本人,做梦。后面的话,叶贝很适宜地吞进了肚子里。
“公主,这是天皇的命令。必须遵从,以后请断绝和其他男人的过分来往。”这话,他说得很决绝“否则,只能护送您回国。”
夜里,叶贝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睡不着。脑袋里全是松本说的话。断绝和其他男人过分来往,否则送她回国。还要把她嫁给什么三条巴田。
不行,绝对不行。
她猛然坐起。
窗外,月光明朗,斜洒进屋内。
抬眼扫了下四周,她立马下床,穿好衣裳,到柜子里找出块质料一流的布,把屋内名贵的花瓶,书画等陈设包起来,往左肩上一挎,就悄悄地从后窗翻了出去。
她想,这个世上,估计没有人比她更倒霉。正式的大学生活还没开始,就晕了,穿越不说。还倒霉地穿越过后,恋爱婚姻都不能自由。以前,不急着逃,是因为这儿也算个安身之地。放眼整个偌大的京城,她也只有对几口道场熟悉。并且在这里,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怕被坏人骗。如今,她是不得不逃了,不逃的话,要么等着被送去日本,要么就等着嫁给那个什么三条巴田。
咿
三条巴田,名字真是难听,人估计跟名字一个德行,丑得很。还是吹越树理好,不但名字好听,人也长得帅,又很有个性。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
对着面前这堵高墙,叶贝深深吐了口气。然后,双手互相搓了搓,做爬墙的准备。她人先往后退了几大步,接着一鼓作气,以最快的速度冲刺起来,在快要到墙跟前时,双足用力往前一蹬,脚尖踩上墙,急速攀爬。
一把扒住墙头。
叶贝大大松了口气。
她努力想翻过去,结果一只脚刚踩到墙头。整个人忽然失去了平衡,咕噜一声,像皮球一下滚出了墙外。
嘭
高墙外的河塘,原本平静的水面,溅起波巨大的浪花。
叶贝黑线地浮出水面,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接着,又抬手抹去脸上一把水。
此时此刻,她很想高喊一声,为什么,墙外面不是杂草丛或陆地,而是水塘。耍人不带这样的。
话说,人倒霉的时候,连喝凉水都嫌塞牙。这话一点没错,正恰到好处地应验在了叶贝身上。白天出去,走正门。又有吹越树理跟着,还能认得点路。
现在没有吹越树理,也不是从正门走。她只绕了一会,终于走上小道时,却不知该往何处去。走了一大段,也没遇上个人家,更没遇上个客栈。
她想哭,想放声大哭。
对自己的悲惨遭遇,感到很委屈。
月光照样明朗,却很清冷。一阵风刮来,叶贝抱着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她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
路边有棵挺拔的大树,枝繁叶茂。月光透过枝叶罅隙,投射在地上,斑斑驳驳。她对着大树,撞起自己的脑门来。惟有这样,心情才能舒服点。
她不停地撞。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背对着道路,叶贝明显感觉有人靠近。
“姑娘,你为何大晚上的,在这撞树呢?”那人好困惑,声音很清澈。
叶贝黑线答,没有生气“兄台,请走你的路,我只是在抽风,你无视就好。”
那位兄台脚下抬都没抬一下,表示更不解的问“姑娘,什么是抽风,难道,你这样一直撞,脑袋不疼么?”
叶贝扯扯嘴角,转身看他。
那是个清雅的男子,浑身上下,透着股儒雅之气。只是,他穿着一身白衫,腰间束了条黑带。应该是个某个武馆的弟子。面容清秀,短发及耳,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魄。
“姑娘,您是否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可告知一二?我霍元甲虽不是什么全能之人,若能相助,定也义不容辞。”
霍元甲???
叶贝的嘴张大。
7
7、未来不可知 。。。
这难道就是女主的命么随便迷个路,也能碰上当世名人。历史上可没说,霍元甲长得这么帅,十足的美男,和吹越树理有得拼。只是两人属于完全不同类型的。
如果说吹越树理有当王气质,那么霍元甲则有世外隐者的清高。
既然是自己知道的人,叶贝也就不用顾忌,直接告诉他,自己迷路了。霍元甲说话算数,当下很干脆地叫她不用担心,可以帮忙暂时找个宿处。
哆哆嗦嗦地跟着霍元甲来到家武馆,暂时住下来。叶贝的心情总算慢慢好起来。
这家武馆叫精英,霍元甲说,这是他父亲多年的结拜大哥,刘叔一手创办起来的。这位刘叔在京城也是小有名声。
他之所以能来到这,主要是想学习各家武术之长,好日后融合贯通。这位刘叔一身好武艺自创而成,其中以擒拿为主。曾有不少武学爱好者上门宣战。都一一败北。这些武学爱好者中,还有几个是东洋人。
说到东洋人,脑中不禁浮现出吹越树理来,叶贝黑线地摇摇头,想摆脱这个可怕的念头。她发现,自己对吹越树理过于依赖了,动不动,就会想到他。
霍元甲安顿好她后,就出去,把门关上。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她一人。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裳,整个人明显的清爽利落了很多。她困了,睁着眼看床顶,轻轻打了个呵欠。
松本发现叶贝失踪的时间是在翌日晌午。当时,侍候她的下人们发现这位公主迟迟没有起来,感到奇怪。话说,叶贝喜欢睡懒觉,但就算再怎么喜欢,一般洗漱时间也不会超过早上九点钟。所以,她这么晚不见动静,丫头们就急了。忙试着敲门看看,敲了半天,屋里愣是没反映,就慌忙把门推开。
结果里面空空的。
立即有人跑去报告松本。
松本就是松本,不愧为东洋政府的左近卫大将,办事沉稳冷静。
他急忙忙到来后,先是把叶贝的屋子细细打量番,发现之前摆着的,值钱的东西,统统不见了。又命丫鬟去衣柜里看看,叶贝平常出门穿的衣服在不在。
丫鬟们听命,去衣柜里认真检查了遍。检查的结果和松本想的一样。
她不是失踪,也不是被人劫持,而是自己逃了。
大概因为昨晚的话,说中了她的要害。松本寻思,立即吩咐下去,派人到各处当铺和客栈旅馆盯着。
出门在外,每日的吃穿用度,必不可少。住宿是一定的,身上没钱,拿值钱的东西去铺子典当,也是一定的。所以,松本根本不用太担心。但也不能不去担心,她只身一人在外,难免会遇上些行为不轨之人。
安全要紧,此时的松本已经不想再去在意过多。得知叶贝离家出走后,就把吹越树理也派了出去。
吹越树理出门时,脸色很不好。平日就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淡漠之感。此时,人更加的冰冷,身上仿佛罩着层冰雪般。
寻常人见了,就忍不住要后退远离。
这天,叶贝从床上醒来,就听见窗外一片呼喝声。像是有好多人在练武。
简单洗漱好,头顶用簪子随意挽了个发髻,就推门走了出去。清晨的阳光干净透明,洒照在她身后长长的秀发上,盈盈反光。有一小蔟跑到了胸前。
如雾的水杏眼里,闪亮着丝喜色。两颊可爱的梨涡各自漾开。少女走过花草,隐约间,像极了花仙子。是的,花仙子,此时的她,美丽得像个仙子,乱世尘埃中,不沾丝毫风沙。
绕过团团花蔟,飘过缕缕清香。她走到了人们眼下。
有好多双眼睛在看她。
她也看他们。
“咦师父什么时候带回这么漂亮的女孩?”精英武馆,正在晨练的众弟子们都好奇地睁大眼睛,互相议论起来。
叶贝黑线地站着。
她发誓,绝对不是故意打扰他们练武的。她只想看看霍元甲在不在。
众位武馆弟子还在议论,已经有开口问“姑娘,你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们馆子内?”
“啊”叶贝抬手挠挠头,有些苦恼这个问题。
“对啊,我们记得武馆里,是没有女子的。”又一个人问。
“你们去问霍元甲吧。”她不想再苦恼下去,就将问题推给了他。
然后,自己什么事也没有的,就回去昨晚睡觉的房间。
因为终于独个走出了几口道场,所以心情有些激动。霍元甲利用早饭时间,将叶贝的情况,告知了刘叔和整个武馆的弟子们。
刘叔是个瘦瘦的小老头,留着长长的胡子。他心地还不错,虽然在立馆之前,就定下不准女子入内的规矩。在听说了叶贝的遭遇后,也没有多责怪,只叫霍元甲早些把她送走,免得扰乱馆内秩序,有失武馆威严。
霍元甲通情达理,没多说什么,就答应了。毕竟,是他把人带回来的。而带人回来之前,他也清楚馆内的规矩。
他好歹也只算个客,根本不是馆内弟子,更应规矩些。
当霍元甲找叶贝说明情况后,叶贝也不为难人家。下午,就收拾了下东西,离开了武馆,在附近找家客栈暂时落脚。
环顾空荡荡的屋子。她原本有些激动的心,忽然降下一大截。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空气,陌生的年代。她该何去何从?
好好的家没了,就这么失去了。换来的,只是一个不可靠的未来。人家小说中的穿越,女主大多数在历史长河中,扮演着个重要的,息息相关的角色。甚至穿越初,就能知道自己的未来。
可她呢,一穿就穿到了东洋人身上,未来不可知不说,就连明治到底有没有这个女儿还是个大问题。
她只知道,明治众多子女当中,有个叫梅宫熏子的亲王,唯独没听过什么梅宫旋子,家谱记载中,也没有。
咿
她心里开始纠结,直直地趟在床上,不想起来。
8
8、霍元甲,我们打一场吧 。。。
呆在客栈的日子并不无聊。
霍元甲经常在偶尔路过时,过来看看她。陪她聊聊天。带些好吃的。每当这种时候,叶贝都会很开心。她特别喜欢吃城西李家,蒸的小笼包。热乎乎的,刚出炉的那种,价钱又不贵。霍元甲每次都会带很多。
然后,两个人坐下来,边吃边聊,边喝喝茶。
霍元甲醉心于武学。叶贝现代时,也是空手道出身,所以也挺感兴趣的。虽说,练了十几年,却还没跟哪个人动过真格。自己学到了什么程度,叶贝也是模糊不清。
终于有一天,她想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学习,有个透彻的了解。就下午约了霍元甲到客栈偏静的后院比试比试。
霍元甲和她当初见到的一样,仍旧一身雪白的衣衫,腰系黑束带。下午的阳光灿烂温热,他背剪双手站在阳光底下,花坛前。身后,牡丹花开得正盛,外一层白,里一层红。衬托得这个男子更加清雅至极,连着空气也干净许多。
为了这场比试,叶贝特地换了身便衣。腰间也系上了黑束带。两只麻花辫,在左右两边,长长地拖下。
她心情欢快地跳到他面前,学着一般比武人的模样,冲他拱了拱手“霍大侠,小女子今日就领教高招了。”
说罢,左脚抬起,放于右脚之后,两手错开,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势。
霍元甲唇角一勾,轻轻笑着,也抱了抱拳“请。”
叶贝不客气,还没等霍元甲准备好,就没头没脑地冲了上去。一看,就是武术界的菜鸟,不懂技巧,只懂得横冲直撞。
她抬脚就飞踢过去,霍元甲略一侧身,单手挡住。脚不行,叶贝又开始出手,攻击他的上盘。霍元甲还只用单手跟她打。
叶贝心中不服,再次出手,这一次是手脚并用。上下盘齐上。但不管叶贝怎么出手,霍元甲似乎都能提前预测她的下一步动作。每出手都比她快一步。
他边接招边道“功底不错,只是出手僵硬,看来,你平日疏于练习了。再者,缺乏实战经验。”
这话说得虽没错。但叶贝听着,可不怎么舒服。所谓的疏于练习,不就是拐着弯说她懒,不想练么?
她手腕用力。
还待要出手,才发现,自己手臂已被他死死的卡住,没得动弹。打了一会,她也累了,就坐到花坛边上休息。她流了一身汗。
霍元甲坐到她旁边。
叶贝歪头看他,发现他依旧一身清爽,半点出汗的迹象也没有。不禁心里很是佩服,果然是一代宗师么,和常人就是不一样。
她拨了拨耳边的碎发,像是忽然想到似的问“你是不是有两个徒弟?”
叶贝只是好奇,都说历史上没有陈真这个人,就不知现实中是不是真的没有。
霍元甲摇头,不解地反问“难道我应该有吗?”
叶贝眨眨眼,心道,原来,霍元甲这个时候,还没有收徒弟。就不再说话,只抱着膝盖坐了会。霍元甲默默陪着。
风穿过后院,花木摇曳生姿。
静坐会后,叶贝觉得休息差不多了。就跟他告辞回屋,想洗个舒服的澡。经过这次比试,她忽然对习武上了热情。就跟他说,改天再比试比试。
霍元甲不推却,随口应下。
一路走出来福客栈。门口站了几个东洋人。霍元甲不禁有些疑惑。近几日,街上的东洋人似乎变多了。尤其是客栈和当铺聚集的地方。
他抬脚刚要跨出门槛,迎面又走来一个。
只是这一个,与他之前所见的,完全不同。一身黑色武士装,头顶简单地用黑绳扎了根辫子,其余的头发随意散下,腰间配了两把宝剑,剑鞘末端,两颗红蓝宝石闪耀着细细流光。他每走一小步,衣上的轻小铃铛就会发出声声脆响。
他给人一种天生的傲然之气。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闻讯赶来的吹越树理。
霍元甲出于礼貌,只脚下略微停顿,就缓过神来,与他擦身而过。
话说,叶贝回房后,唤来小二准备桶热水。忽然想问霍元甲借点关于武学方面的书,就又匆匆跑出门想喊住他。
跑到楼梯拐角处,眼尖地发现门口多了几个东洋人,就立即缩回脑袋,整个人蹲下,藏在楼道内。
接着,她又伸长脖子看到了吹越树理。而霍元甲这时已经走了出去。
吹越树理进门后,什么也没多说,只向小二要了壶酒。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自斟自饮起来。
叶贝咧咧嘴,心有不甘。
他怎么在这,难道发现我的行踪了?
她郁闷得想撞墙。
轻轻移动脚下,她往回缩去,打算溜回房间,晚上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