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洋小女子好无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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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思宜院夫人又道“不管你在宫里行为怎样,但是来到我们吹越家,就得遵守我们吹越家的规矩。身为御台所,怎可和混迹在下人们该呆的地方。”
叶贝抬头望她。
觉得这位婆婆,当真专横。她不过想吃包子,就自己去做了,有什么不对。他宝贝儿子不也吃得挺开心的吗?
“身为御台所,就得有御台所的样。”
“我”叶贝刚想说话。
就听她又道“以后记住,不管你在中国认识了什么人,都不能书信随便来往,尤其是男人。免得丢了吹越家的脸。传出去的话,只会叫人以为我们吹越家娶回来的媳妇,不知检点,也丢了皇家的面子。”
她这句话说得很重。
叶贝眼睛瞪大。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敢情,她今天叫人找她来,不但但是因为她进膳所,失了御台所的身份。而是因为,她写信回国给师父的原因。
她就说,信明明写好在书案上放着的。没有她的应允,一般人怎可能随便进入,更不可能把信盗走。原来是这位当家人在背后捣鬼。
“我的信呢?”叶贝郁闷至极,张口就要“还给我。”
“信就暂时放我这”思宜院夫人严色道“下次若再犯,就处以重罚。”
叶贝眼睛瞪大。
这天,她回到落樱阁后。对着内室的墙,猛磕了几个响头,心里的郁闷才稍微平复点。吓得句介和奂舒脸色煞白。
不让她和师父书信往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不干,就是不干。
翻转过身,靠着墙根坐着,叶贝就突然发起呆来。
她想,信已经寄出三天了。再过几天,就该到了吧。
晚饭时间,吹越树理过来,就见她抱着膝盖坐在墙根怔怔发呆的样子,心里禁不住心疼。他走过去,伸手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回事。
叶贝只是看他。眼底是浓浓的无措。
吹越树理更担心。好看的丹凤眼凝了凝。
半晌,叶贝才起身,抓住他的手。抬眼定定的望他,有些失神的问“我是不是再也去不了北平了?”
吹越树理伸手刚要去碰她的肩头,听到她这句话后,手指明显在空中顿了顿。
“如果我执意要去呢?”她着急地问他。
她的头只到他胸口。她努力抬眼看他,注视他。
吹越树理先是没说话。
隔了好一会,才开口问“北平真的让你这么留恋?”
叶贝拼命点头。
吹越树理望住她。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白嫩的脸上,细细抚摸,心疼道“以后有空,我陪你一起去北平看看。”
叶贝顿时喜上眉梢。
一下蹿起,狠狠地搂住吹越树理的脖子。
吹越树理双手紧紧环住她。唇角轻笑,却有些苦。他抱住她,仿若抱住的不是她,而是他全部的生命。
空气很安静,还有些温热。
她的身子也软软的,热热的。吹越树理突然却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空落落的。手中的幸福似乎来得太简单了。反而好心慌。
他低头,下巴深深埋进她颈窝。
声音低低的,有些无措,有些空洞,还有些迷茫“旋子,我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这是叶贝第一次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禁满满的,就更紧的搂住他的脖子。虽然以前也想过,他这么对自己说。
但再联系他的性格,这么深入骨髓的话,似乎不适合从他口中吐出来。
于是,往后,就没再去想。
现在却这么突然。
他
叶贝幸福地笑着,头窝进他结识温暖的胸口。
那一晚,星空分外美丽,樱花瓣飞飞絮絮,晶莹得像雪一样,轻轻薄薄的就像她的心一样
霍元甲收到信的时候,是在四天后的下午,临近傍晚。信是刘振声从外面拿回来的。霍元甲因为最近,身子不适。就早早的在床上休息了。
刘振声高高兴兴的跑近屋,将信拿给霍元甲看。
霍元甲手里捧着信,认真看起来,秀气有些苍白的唇边终于绽开了抹轻和的笑来。
看了一会,他突然拳头轻握,抵在唇上,一阵连续的咳嗽。
刘振声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看着师父脸上温柔的笑,听着因病导致的低咳,心就不自主地伤感起来。酸痛翻涌。师姐去东洋这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他和师父都挺想念的。以前,师姐在,还能陪师父谈谈心。他一直都知道,师姐了解师父,每次师父不开心。她都能几句话,消去他心中的不安。
精武门开办,来了不少弟子。
事务也跟着渐渐繁忙起来。可能就因为太累了,师父的身子,渐渐的
傍晚的霞光淡淡的洒下,将外面的天空映成了红色。刘振声关门出去,将这一刻的宁静,完全的留给霍元甲。
出到门外后,他抬头望望天。
慢慢的,下了个决定,找个懂日文的,帮着寄信去东洋
这样想着,他就抬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52
52、吹越树元 。。。
傍晚的霞光淡淡的洒下,将外面的天空映成了红色。刘振声关门出去,将这一刻的宁静,完全的留给霍元甲。
出到门外后,他抬头望望天。
慢慢的,下了个决定,找个懂日文的,帮着寄信去东洋
这样想着,他就抬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叶贝好奇很久的吹越树元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的那天,衣衫刚换好,饭都没吃。就肩上扛着把大剑,来找吹越树理。吹越树理当时正在内阁里看资料。
叶贝在旁边陪着他。当她草草的把资料翻一遍,得知吹越树理平日除了练剑,还处理生意上的事时。小小的惊讶了下。
放回资料,她转头好奇地问“原来,你还懂经商?”
吹越树理唇角轻轻微笑,好看的丹凤眼有些坏坏的斜睨她“怎么,你认为为夫不能么?”
叶贝脸红的转过头去,没搭话。
吹越树理又一阵笑“如果什么都不懂,将来怎么养你。”
于是,叶贝彻底嘴角抽动。好吧,她错了,她不该问。
吹越树理侧头打量她。墨玉般的长发散漫地滑落,映着他白皙的脸,更加的惊心和俊美。如丝般的气息轻轻的拂在叶贝的脸上。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
叶贝脸抑制不住的绯红。
吹越树理细细的打量她。过了会,突然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叶贝不解地转过头去望他,以为怎么了。
吹越树理叹了口气“丫头,你还是出去看樱花吧,晚点我过去陪你。你在这,我工作不下去。”
叶贝脸更加的红。
不等吹越树理再说什么。就急急忙忙的起身,要往外走。
她往外走,走过门边,伸手去拉门。
门拉开的时候。
门外突然一声大喝。
有把长剑被人高高的举过头顶,正对着她刺来。
叶贝吓傻了。
一动也不动的看着锋利的剑尖往自己的心窝刺去,脑中一片空白。
剑在离她心窝几毫米的地方急急停住。那人大概和她一样震惊,表情傻傻的,两只眼睛大大的瞪着。
叶贝呆呆地看他。
他也呆呆地看叶贝。一脸的茫然。
叶贝努力伸出舌头润了润唇,刚想说话,问他是谁。吹越树理就赶了过来,一把,把她拥进怀里。拥得紧紧的。叶贝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就想推推他。手碰触到他的身子时,震惊的发现,吹越树理竟有些颤抖。
她抬眼望他。才发现,他原本轻抿的唇畔竟微微染上了苍白之色。
他竟然在害怕
叶贝眼眶一热,头靠着他,泪水就哗哗地流下来。以往,他说过的话,再怎么刻骨,也没有此刻,更能颤动她的心。他在为她害怕,害怕得颤抖起来
叶贝哭了。
吹越树理顿时慌了。
站在门外,还举着剑的人也慌了。他不是别人,正是吹越树理许久没冒面的哥哥,吹越树元。当然,他不是故意吓叶贝的。以前,他经常这么做。每次出去,和人比武完毕回来后,就会习惯性地来找吹越树理再比。每次见到他,他都会一声不吭地举剑就砍。因为他知道,以吹越树理的武功和反映,定能接得很轻松,不会有任何损伤。
他这次回来,和以前一样,来找他。听着有人拉门,就想也没想的,当成了吹越树理,举剑就砍。
要知道,吹越树理处理的文件都很重要。一般人,是不允许随便进内室的。只是没想到这次
叶贝哭了。
吹越树理和吹越树元都很慌乱。
“是不是伤到了?”吹越树理心中一紧,赶紧打抱起叶贝,砰地把门拉上,把吹越树元就那么直愣愣地关在外面。
他抱着叶贝放在地上。
叶贝头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凶。
慌乱地伸手扯开她和服领口,露出里面光洁完好的肌肤。吹越树理才稍稍安心下来。叶贝还在哭,但总算比刚刚好些了。他低头,在她那寸完好的肌肤上,落下个滚烫的吻。叶贝的哭声就止住了,转而变成了害羞。
吹越树理的吻,由她心口,转移到她濡湿的睫毛,动人的脸颊,最后是她水嫩的唇瓣。
下午的阳光温温热热,像零碎的金子,从交错的繁茂樱花枝桠间,细细碎碎的涮下。斑斑驳驳的落在地上。
叶贝在高筑的木质长廊边坐定。身边跪坐着句介和奂舒。这天下午,吹越树理正式接受了吹越树元的挑战。这是有生以来,吹越树理第一次正式接受吹越树元的挑战。不是因为他举剑吓着了叶贝。而是因为叶贝说,她早就想见识一下,他在和人真正战斗中的实力。叶贝也没有因此而讨厌吹越树元。相反的,很喜欢。吹越树元和吹越树理傲然冷酷的性情不同,他很直爽。说起话来也煞是有趣。
叶贝很好奇,同一个父母生的,为什么性子却大相径庭呢?
答案,当然不得而知。
只能猜,是后天性发展的吧。
能和吹越树理认认真真的打上一场,吹越树元似乎很兴奋。
站在院子里,把剑当前,冲吹越树理道“混账小子,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他叫吹越树理混账小子。叶贝心里着实很欢乐,连带着嘴角不自禁地咧开。
吹越树理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说话方式,唇角微微一笑,话音很静,却气死人不偿命“倒是大哥你,输了,可别躲在被窝里哭。”
“你”吹越树元气得两眼冒火,举剑就砍“看招吧。”
他朝他冲过去的时候。吹越树理才漫不经心地拔剑。剑端镶着红宝石的宝剑,吹兮。在美丽的庭院上空,划出数道耀目的清光。
吹越树理身形一闪。映在叶贝眼中,只是一抹似有若无的黑影。她根本就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
美丽的庭院,妖娆的樱花瓣。
清影忽闪忽现。
东洋第一武士的个人比武,很快在整个吹越府邸传开。无论是懂武的,还是不懂武的,都纷纷跑来偷看。要知道,吹越树理的武艺展示,多少人等了几年,都没等到呢。现在有这么便宜的机会可占,简直是上天赐予他们的,几百年才修来的福气。
吹越树理手腕轻轻一转,剑气如虹。身如魅影,凌空忽起,接而又忽下
叶贝看得傻眼。好吧,她承认,能占上东洋第一武士的宝座。确实很非人。吹越树元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只几个来回,就被逼得连连后退。
眼看要退到墙角。
叶贝一激动,就站起来跳着喊“大哥,快从他头上踩过去。”
吹越树元回她一个感激的眼神。
但是他没能踩过去。因为吹越树理根本就没给他机会。他想翻身跃过的时候,吹越树理剑锋已经掠风而至,直接抵上了他的喉咙。
叶贝这声喊过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笑容渐渐的,在唇角凝固。果然,下一秒,吹越树理酷酷地收起了剑。好看的丹凤眼,魄力地望了过来。
叶贝一阵尴尬。
后面,句介和奂舒捂嘴偷笑。
“怎么,和大哥才刚认识不到半天,就合着来欺负我了?”他问她,笑得很坏。
空气一下子变得很微妙。
吹越树元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望向叶贝的目光又有些担心。
叶贝额角冷汗如流。
忙干笑解释“我,我刚刚是看得太入神了,情不自禁就”
“喔?”吹越树理魄力地看她。
美丽的庭院,四周挤满了偷偷看热闹的人。惊艳于吹越树理绝伦的剑术,同时又好奇地瞪大了眼。
叶贝悔恨得要死,肠子都快青了。想着,就这么呆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又冲吹越树理咧咧嘴“你忙,我先回屋了。”
说完后,也不管吹越树理同不同意。抬脚就跑。
院子里传出片低低的笑声。
吹越树元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抬手有些笨拙地摸了摸头。
吹越树理回头轻轻看他一眼。
他立刻提高警惕问“混小子,想干吗,闲打得不过瘾?”
吹越树理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
影苑阁
思宜院夫人重重拍下手中的和扇在几案上,细长的双眼里,寒光乍现。她冲屋子里的人吼道“胡闹,一个皇家公主,做事如此荒唐的事来。唆使自己的丈夫跟兄弟比武,破坏家庭和睦,实在罪不可恕。”
下面跪着的女中,犹豫了番,有话要讲。
思宜院眯了眯眼,命她有话直说。
“最近,御台所经常去吹越大人理事的内阁,小人”
听她这么一说,思宜院夫人就更生气了。
“看来,不惩惩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我可不会像天皇一样宠着她。”
“夫人,明天就是宫中飨宴之仪,天皇那边,怕不好交代。”女中不无担忧道。
思宜院夫人静下来想了想。她说得没错。若天皇知道,只怕要误会为他们跟皇室过不去。他们家虽富,却终究是民。天皇若怪罪下来,只怕危不可躲。
所以,只能瞒着皇室。
她相信,以吹越家的实力,想刻意瞒着哪件事,还是轻而易举的。她不是存心要跟叶贝过不去,而是叶贝的淘气触犯了她身为女人的底线。身为一家之主,她已经被人奉承惯了,无法容忍那些肆意无视自己权威的人。更加的无法容忍有人损害吹越家的名声。
“那就再等一天,明天过后,好好的教她,什么是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要像她母亲一样,没有个准。”
思宜院夫人旁边,吹越树乃静静听着。神色有些复杂。清秀的脸上,表情微微有些发愣。她可以帮她说话。母亲一向很疼她。只要她开口,多多少少可以消减母亲的怒气,为小嫂嫂解除些即将到来的伤害。
但是,她没有。她想过要帮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