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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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轻与重,什么都任性而为,怎么就学不乖的——凡事都得谋定而后动,你到底懂不懂……
刚刚,已经被品姑姑私下里说了一顿,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这番鲁莽了。
不想,太后没有马上过来,一打听,说是去了堇园。
她让人去探究竟,又听说,萧缙让人给备了晚膳端进园去,“母子”俩一起用了晚膳。
又后来,就有消息传来,说:王爷会到她这边过夜。
这样一个意外的结果,实在叫人始料未及。
宁以春呆了老半天都回不神来。
她原以为,这一番里,不光太后会骂她,萧缙更可能会借机好好修理了她,以后,只怕一步都不会进她房来了。
真是事出意外呀!
她心下奇怪的厉害:不知道姑母到底和这个男人说了一些什么,萧缙居然没有怒,没有追究她“污陷”的事——哦,不,她没有污陷,这一点,只要等找到了茶姑姑就能真相大白于天下,反而愿意到她房里来夜宿。
可她的心头,到底是有些不安的,也不知到时王爷会不会再骂她!
细细回想一下,反省一番,又觉得自己做的的确有点不妥!
要是,茶姑姑有问题怎么办?
不过,她又想茶姑姑是姑母身边的人,怎么会有问题?
唉,这个事,她是怎么想也想不透,而在听说萧缙晚上会过来这个事以后,她很快将这些抛之脑后,早早的在品姑姑的服侍下吃膳,沐浴,穿着薄薄的、若隐若现的衣衣,坐在房里等着那样一个时刻的到来。
时间滴嗒滴嗒的过去。
直到深夜,男人矫建的身姿,还是没有出现在自己的小楼里。
难道他又不打算来了吗?
她深深吸着空气,心头是一片乱蓬蓬:要是今天他再不过来,那她明天还没有脸孔在这个王府待下去么?
太后都发话了呢,这一次,还不能脱了“姑娘”这一层身份,那可真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不。
不会的。
不会的。
他怎么可能违逆了太后的意思?
他若敢违逆了太后,当初就不可能娶。
可,夫妻之事,那不是得你情我愿的么?
他被太后逼着到这里来过夜,这样一种结果,可是她想要的?
这种情况下的他,肯定是恼火的吧!
她怕他生气,心里便七上八下。
不不不,管他呢,只要能做他的女人,她不管过程是怎么来的:夫妻做久了,就是那么一回事,嬷嬷说的……
她等的有点急,就把品姑姑叫过来,拜托她去堇园探看探看——
她实在不想苦等一夜,明天又徒增一则笑料。
品姑姑很快去而折回,笑着报禀道:
“王爷还在和太后说话。小绮姑娘让小主子等着……王爷会来的……请小主耐心一些候着!”
她松了一口气,又是喜上眉梢,又是乱的不得了。
一刻钟后——
“叩见王爷……”
门外头忽然就传来一阵慌慌张张的跪叩声。
房内,宁以春捧着心肝猛的收住步子,转头盯着珠帘处,心下明白:她来了……脸上陡然露出欣喜色,连忙摸了摸衣裳,秀发,生怕失了仪态。
下一刻,那英姿俊拔的男人推门跨了进来,地上倒映出一个长长的影子,品姑姑笑吟吟的退了下去。
她迎上去,恭身一礼,惶惶然的叫了一声:
“王爷!”
萧缙一身常袍,没有答应,迈步走进来时,带来一阵沐浴后的异样清气。
隔的不是很远,屋里也亮堂,宁以春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借着光线,能清楚的看到那位脸上的淡淡之色,没怒气,还好;而身形如一阵风,却没用正眼看一下,只冷淡的扔下一句话:
“不是要圆房吗?还不脱衣服!”
宁以春一怔,心跳加快,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直接,在看到人家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以后,急急忙忙的去解身上的束带,嘴里结巴的应道:
“是……是……”
她的身子,是美的,该丰满的地方,浑圆雪白,该纤细的地方便若灵蛇,双腿更是匀称的——
她生着一双天足,他一定会着迷,一定。
对此,她有自信。
一件一件罗衣如云彩一般飘落到地上,那妙曼的雪白如玉的胴体,呈现在男人面前,那灵蛇的腰,那高耸的双峰,那晶莹中微微轻颤的红梅……浑身散发着处子的芬香……正诱惑着男人去一亲芳泽。
“王爷!”
她怯怯的,无比娇羞的站在那里,双手,无处摆放,一时竟忘了如何去妖惑……
萧缙淡淡看了一眼,眼神深了几分,喉节滚了又滚,静立了一会儿,而后,一边解着衣裳,拔掉裤茬,一边迈上去,一把将女人抱起来,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狠狠就将她往床上扔下,一记直捣黄龙,逼着这个含羞带俏的女子发出了一记最为惨烈的尖叫声——
贞帕被染红,女儿身破。
宁大小姐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怀王的女人。
可是,这过程,却是极其惨烈的。
一刻钟后,一条贞帕,经品姑姑之手,送了出去,有人正等着验收——
王爷则留宿在了房里,没有再出来。
这原是好事,然,那些守夜的奴才却觉得这是在遭罪。
这一夜,不管是侍卫,还是奴婢,都听到了那样一种叫人心惊肉跳、又面红耳热的“***声”,宁侧妃,他们的主子,在她的房里,呜呜呜求饶了一夜,可,男主子并不没手下留情。
大家都听的分明,都有了结论:王爷床上厉害的可怕,宁侧妃不胜娇弱,服侍起来,很受罪。
这样声音,直到天亮伴着王爷的离开才停止。
“请大夫!”
这是王爷离开时扔下的一句话。
品姑姑应命急急忙忙的让人去请大夫,奴婢们开始忙碌侍候。
*
这个时候,木紫琪刚刚起来,正想去宁以春那边看看,却和西院的管事领着府里的大夫出来,她叫住问了一下,才知道了宁以春的身子昨夜里被爷折腾坏了——据说私处开裂的厉害,还被缝了几针,只怕得卧榻好一阵子,走不得路。她听着,呆立了好一会儿,心情久久难以平伏。
自从昨夜,王爷奉命夜宿那边以后,她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而宁以春的阁楼和她的寝房隔的不远,她的惨叫声,隐约的,她有听到,细细微微,传过来,刺痛着她的心,令她的精神恍惚,一夜,孤枕难眠。
木紫琪没有多想,打发他们下去,自己往那边,沿路看到奴婢们三三两两在窃窃私语,耳朵里刮到了一句:
“可能是爷故意让她活受罪的吧,满床的血……到现在还没醒,那身子,日后有得去养——啧,王爷走的时候,是皱着眉的,好像很不满意……那贞帕连夜给太后瞧了……只是也太血淋淋的可怕……木侧妃侍寝,可没有这么遭罪的……”
太后凌晨时分已经回宫了,已去临朝听政,这样一个结果,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能说什么呢?
只能说明她宁家的女儿没用罢了,连个男人都服侍不好。
木紫琪听着呆呆的发楞,心里艳羡的同时,也害怕,也在小小的吃味儿……
慕容瑶和宁以春都已经是王爷的人,她呢,何时她也能得偿所愿,得王爷一夜眷顾?
她想给他生孩子了,真是想死了……
王爷抱囡囡的那一幕,深深的刻在她脑海里了——爷对别人的孩子,尚如此热心疼爱,若是他自己的孩子,他一定会疼若珍宝的……
可是,王爷会给她一个孩子吗?
她不知道。
她当真没有其他非份之想,就想有一个他的孩子,如此就能安安心心的守着。
只是这个心愿,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啊!
唉!
她在那里轻轻的叹息。
**
东院。
云沁也刚起,一边让青袖给上妆,一边听着府上的八卦——昨夜里萧缙宿在西院,听说把宁以春办惨了。
她听着笑笑,感觉有点怪怪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隐约的,就有一些失望的情绪,噌噌噌的往上冒起来。
没来由的,就生几丝厌恶之情。
那个阳光明媚、心思单纯的阿刘,那个心怀天下、不同凡响的怀王,原来,也只是如此而已。
甘为利益,而折腰。
或许,这样,才是一种男人的本能。
做大事者,不择的手段,不问过程,只求结果。
是的,在这时代,男人都肉欲动物,为了利益,睡女人也是一种手腕:能在女子倒贴着让你睡,也是本事,男人们,有几人可以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也许萧缙的脾气,与常人不同,但利益为大,什么都可为其牲牺。
想如今,萧缙既然将她们娶了来,睡,迟早的事,一个个挨个的轮,现在是三个,以后,会更多,要是哪天,他做了九五之尊,夜夜做新郎,一辈子不重复的睡年轻女子,也不会有人说一下,三宫六院,三千女子呢,供他享有……
只要他愿意,能生下一窝仔小世子小郡主。
可是,之前,她总觉得萧缙不是那样一种人。
虽然,他也有他追求的东西,但他会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绝不会出卖了肉体。
她以为是这样的。
终究,还是她高估计了他!
终究,他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
终究,这世上的,都逃脱不了一个“利”字。
唉,奇了怪了,那老婆子许了他什么好处?
他居然就这么乖乖去把房给圆了?
她可不相信,他会属于那种被逼无奈的人。
绝不信。
无利可图的事,他萧缙绝对不会干。
*
“下去歇着吧!”
“是!”
练功房内,萧缙提了剑,转身时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往外出去,嘴角淡淡勾出一个笑弧,外头的八卦现在肯定热闹,那小子,真能整人。
呵,宁以春,这一壶,够你吃的了。
待续!
第五十三章,她的身份,他的怀疑(对手戏)
他低头看着自己乌金剑,挥以一剑,舞以一式,一招一式,傲视天下。
他,萧缙,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不管是谁,只要他不是心甘情愿,就休想要胁了他。
江山与皇位,他要。
不想要的女人,无人能够强压给他。
所谓宁家,已经是一颗发脓生烂的毒瘤,迟早有一天,他会将其连根拔下柝。
但他不介意,在之前多多加以利用。
而他身边的位置,只留给自己中意的那个人。
萧缙微微笑,那个人影在脑海浮现,那个漂亮机灵的小囡囡牵动着他的心思肭:
“岳离,去把王妃请来!本王有话得好好和她说谈说谈……”
这语气,相当相当的别有意味。
眼神是闪闪发亮的,兜着满满的兴趣……
岳离应了一声,瞟了一眼,心里想:完了完了,爷对这个“慕容瑶”,真动上脑筋了……
***
东院。
云沁刚刚吃完饭,青袖把岳离领进了花厅。
这小子极为恭敬的的抱拳禀了一句:
“王妃,爷让您到练功房去侍候!有事相商!”
云沁挑了挑柳眉:这男人昨儿夜战一宿,今儿一早再练功,他的精力倒真是旺盛,哎呀呀,有这样一个男人做相公,可不是一件好事——
一个女人哪能吃得消!
还好啊,人家老婆多!
个一个轮着,应该不会很辛苦的。
哈,她邪恶的想着。
莫名的,她就想到了五年前,她在高烧中,也曾被人折腾的够呛,那是一次并不怎么美好的经验……
其结果是,给了她一个囡囡……
当下,她没有多想,跟着去了。
所有猜测,都是浮云。
他的一切,与她无关。
所以,没必须多思量,伤脑筋。
*
练功房在堇园,堇园照例不让外人进去。
是故,青袖和彩姬都被拦在了园门外,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消失在眼帘里。
可两个人的心情,完全是不一样的。
青袖是在担心小姐,不晓得那位王爷又想玩什么花样,现在的她,只要一想到昨儿个囡囡突然乍现在王府的事,就通体冰凉。
这几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她实在是怕有后遗症再闹腾出来。
彩姬则在忧心:
这个慕容瑶会不会背叛王爷。
昨夜,她把当天发生的事,连夜通传进了皇宫,说来奇怪,摄政王并没有什么反应。
**
练功房。
萧缙一袭劲衣,正独自练剑,黑衣乌剑,整个身形,就如书法家手中的笔,挥洒自如,整套动作,行云如水一般,优雅,漂亮,伴着那乌亮的剑光,显露着那非同一般的功力和技能。
她眯着眼睛看,那套剑法,是博大精深的,一招千变,千变,而万化,那速度之快,那剑锋飘移之诡异,实在叫人拍案叫绝,望尘莫及。
站着看。
不知不觉就看呆。
奇怪啊!
明明这样一套剑法,她从来就没有见识过,可是站在那里看的时候,却能清楚的知道下一记招式,他会如何出,从哪个角度出,又该怎么去破解?
就好像,她曾无数次守在这个男人身后,看着他晨练,或是对练。
是故,闭着眼,都知道他会如何演练……
这样一个想法,实在是奇怪。
这怎么可能?
今天,她可是第一次看他练剑——
她恍惚了一下,想不通心头的那个想法是怎么冒出来的。
*
萧缙一早发现她在神游太空了,他侧头一睇,剑归鞘,稳稳的将剑扔上剑架,转头从如绢手上取了湿手巾,挥挥手,让她下去。
如绢瞅了瞅边上的的王妃,微一笑,拉上自己的丈夫岳离,退出去,将门关上,叮嘱岳离把人看好,自己则去给爷备早膳去了。
“要不要练练?对上几招?”
房内,他说,擦着汗,浑身上下迸射着滚滚的热能。
近距离逼近时,云沁感觉到了那样一种燃烧的力量,辐射过来,能将边上的人一起烧起来。
她退避三尺,看了看身上的衣裳,飘飘然的,裙摆拖地,穿这种衣裳练功,那得摔死,摇头,淡寡寡、凉悠悠的道:
“没兴趣!有事快说!”
脱口以后,她才发觉,今天的她,面对他时,有一种言语说不清道不明的嫌恶,特别的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
厌恶之心,油然而生,觉得脏,虽然他身上并没有异样的女子脂胭味儿传过来。
“……”
这种嫌恶,不是很明显,但萧缙还是感觉到了——
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曾有过那样一种感觉,所以,再次遇上时,会本能的感受到这种隐藏性很深的排斥和不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