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世界养殖者-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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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要出现早就出现了。刘结草自知这是自己的问题,压根不去记这种小细节,可不曾把这场雨算计在内的。
雨箭射来,湿透的衣衫,使寇仲和徐子陵既寒冷又难受,手忙脚乱时,“轰!”的一声,渔舟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立时倾侧翻沉。
两人惊叫声中,同时扑往白衣女去。
江水铺天盖地猛扑而至,三人搂作一团,沉入怒江里去。
在这风横雨暴、波急浪涌,伸手不见五指的湍流里,加上徐子陵和寇仲又正饥寒交迫,给浪水迎头拍来,才挣出水面,下一刻又己堕进水内去。
两人起始时的本意都是要救白衣女,但到后来变成徐子陵搂着她的脖子而寇仲则扯着她的脚。
白衣女仍是沉睡不醒,但身体却挺得笔直,无论风浪如何打来,始终她总是仰浮江上,反成了两个小鬼救命的浮筏。
这时,刘结草情知小船翻了,也不由浮上水面,看着他们三个在风雨中的挣扎。
傅君婥明明已经昏迷,却可飘浮在水面,这着实不简单,果然是九玄**奇妙之处。这门功法看来真的是厉害,连刘结草都不由怀疑,或许双龙能够修成《长生诀》,九玄**的功劳或许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
想比起来,冰玄劲似乎虽然看似厉害,但在底蕴上似乎就要差上许多了。
果然,九玄**是已经成就出一位宗师的功法,而冰玄劲却不是,其中果然不是没有因由的。
刘结草随着三人一起在风雨中飘流,心中却在想着《长生诀》。
果然,他一路跟着三人时,趁着空闲尝试修炼,可是却根本不得其法。看来当真是如某些读者猜测,《长生诀》修炼条件之一就是要不具备内力,看来这是真的了。
《长生诀》修炼出来的直接就是真气,可比内力等级高多了,自然非同小可,恐怕真的要“纯净的身体”和“高超的悟性”才能够修炼了。
这一门幻武与自己无缘了,现在只能找机会看一看,是不是能够借着那双龙修炼时,通过观摩他们的修炼,进行相对应的感悟。
幻武毕竟是幻武,并不是绝对真实的武学,刘结草可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绕过这种限制。
大家想看什么样的新书?
本书的成绩不好,大家也都应该了然的。因此,我缩减掉原本要写的剧情,以最快速度来完结本书,大家都应该能够理解的。
不过,新书应该写什么呢?在本书上架前,我希望下本书写无限作死流,让一个习惯作死的主角,参与一场完全作死的无限流比赛。
但是,这是基于本书成功的基础上的计划。现在本书失败了,不过仍旧还有一些读者仍旧没有放弃本书,一直订阅着本书,这让我产生出不要辜负这部分读者的想法。
既然本书失败了,我就在想是不是新书就写一部《幻想世界养殖者》的续篇,当然是新主角新地图,会写本书中准备砍掉的剧情,以另一种角度来侧面写。
这种写法大家都熟悉了,《幻想世界养殖者》中就尝试过,不过似乎反响不怎么样,也是我这本书失败的理由之一。不过,这一次不像本来一般把配角强调过头,使得主角身影不见了。
现在我准备写的续篇,就是反而为之。那写的就是新主角,而《幻想世界养殖者》的主角就成为背景,甚至根本不会再如何出现了。
我准备的这个续篇,会描写现在这本书要砍掉的部分。那就是入侵其他世界的篇章,肯定是要砍掉不写了。就让新主角作为原主角的炮灰之一,代替本书主角去入侵世界吧。最后,甚至还有可能反客为主哦
暂时就是这么回事。现在的问题是,我的构思与网上认识的熟人说了,可是别人却觉得未必有人会喜欢我这样的续集。那位熟人理由很简单,就是题材完全不对。一个是伪无限流多世界小说,一个是多异世界穿越,其中是有区别的,未必适合现在支持你的读者。
那么,我决定就让大家选择吧。我会发布出一个投票,让大家决定我新书究竟是如何,我取投票最多的那个写。
除了上面两种构思之外,我再加上以前想出来的两种构思,权当后备。
一个是伪洪荒流,构思与《天道计划》类似,但却也有极大的区别。
还有一种同样是《幻想世界养殖者》的续篇构思,甚至这个构思还在写本书之前就有的,是要写一个穿越者,通过特殊方式穿越到已经成熟的刘结草的幻想世界中的故事。
究竟如何,就看大家如何选择了。
为何现在就要大家选择呢?理由很简单,因为新书我还是要构思的啊,至少需要一定时间构思,在本书完结前构思好了,才能够立即就开新书,大家应该理解的吧。
投票我就不具体限定时间了,其实应该如何相信一眼可以看出来了,我随时会结束投票,并告诉大家我的决定。
第五章 逃出生天!
在做人或做水鬼的边界挣扎了也不知多久,雨势渐缓。
月儿又露了少许脸庞出来。
这才惊觉已被冲近江边,大喜下寇徐两人不知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扯着白衣女往岸旁挣去。
刚抵岸旁的泥阜,两人再支持不住,伏在仰躺浅滩的白衣女两旁。
与此同时,刘结草早已经坐在岸上,身上水份早已经被内力蒸干了。
恩,他现在仍旧是内力,而不是真气。
真气是属于这个世界中幻武的力量,刘结草还没有转修,所以便是如此了。
江潮仍一阵阵涌上来,但已不像刚才般疾急了。
寇徐两人不住喘气,反是白衣女气息细长,就像熟睡了般。
月儿又再被飘过的浮云掩盖,三人没入江岸的暗黑哀。
江水下游的方向忽然传来亮光。
两人勉强抬头望去,骇然见到六艘五桅巨舰,灯火通明,沿江满帆驶来,吓得两人头皮发麻,伏贴浅滩,这时又恨不得江潮厉害一点了。
片刻的时光,就像千百世的漫长。
寇徐两人心中求遍所有认识或不认识的神佛时,巨舰终于远去,幸好舰身高起,三人伏处刚好是灯火不及的黑暗范围,兼且此时仍是漫天细雨,视野不清,灯火难以及远,使三人幸而避过大难。
两人夹手夹脚,把白衣女移到江旁的草地,再力尽倒下。
徐子陵首先一阵迷糊,再撑不下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寇仲唤了他两声,摸了摸背后的“秘籍”,心神一松,亦睡了过去。
在他们睡着后,其自身《易筋经》又开始运转,帮助他们恢复。
只可惜。内力还是没有生出,不过这次是被刘结草刻意压制的结果。
他看穿了《长生诀》的修炼条件,不想让这两个小子因生出内力而错过机缘,故而如此为之。
这次经历磨难,两人若在这种状态下自动运转《易筋经》,本来其实真的可以破而后立,在这种气力耗尽之下压榨出潜力。生出一口内力的。
不过,若两人知道刘结草帮他们做出的选择。想必也会为了更好的前途而认同的吧。
也不知睡了多久,寇仲首先醒来,只见阳光遍野,身体暖融融的,热气似若透进魂魄去,舒服得呻吟了一声,一时间还以为仍在扬州城废园的小窝内,直至听到江水在脚下方向“轰隆”流过,才醒起昨天的事。一震醒来,猛睁双目,坐了起来。
四周群山环绕,太阳早升过山顶,大江自南而来,在身侧流过。
再看清楚点时,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段河道水深流急。险滩相接,礁石林立,难怪会突然间弄得连船都沉掉了。
但错有错着,若非沉了船,说不定早给宇文“化骨”的战舰赶上了。
徐子陵仍熟睡如死。
天!
为何不见了那白衣女呢?
寇仲一阵失落,又疑神疑鬼。怕她自己滑回江水里,忙爬到徐子陵旁,以一贯手法拍他的脸庞道:“小凌!小凌!快醒来!那恶婆娘失踪了。”
徐子陵艰难地睁开眼睛,又抵受不住刺目的阳光,立即闭上,咕哝道:“唉!我刚梦到去向贞嫂讨菜肉包呢!怎么!那婆娘溜掉了。”
猛地坐了起来,左顾右盼。一脸失望的神色。
寇仲大笑道:“小陵!你不是爱上了那婆娘吧!小心她要了你的小命呢,照我看!嘿!哈哈哈!噢!唉!空着肚子实不宜笑。”
徐子陵光火道:“我只是怕她夹带私逃,拿走了我们的秘籍哩!”
寇仲愕然摸往身后,条地色变道:“直娘贼的臭婆娘,真的偷走了我们的秘籍!”
徐子陵还以为他是说笑,探手摸往他腰背处,惨叫一声,躺了下来,摊开手脚以哭泣般的声调道:“完了!人没有、钱没有、秘籍也没有,又成了逃犯,老天啊!什么都完了。”
寇仲咬牙切齿站了起来,握拳朝天狂叫道:“不!我怎也要把秘籍抢回来!呀”
横里飞来一件东西,掷正他脸上,寇仲惨叫一声,倒跌地上。
徐子陵骇然坐了起来,只见丈许处一块石上,白衣女俏脸若铺上了一层寒霜,杏目圆瞪,狠狠盯着他们。
寇仲挣扎着爬起来时,才发觉袭击他的暗器正是他们两人的心肝命顶秘笈宝贝儿,一声怪叫,重新收到背后衣内,一派视笈如命的可笑样儿。
白衣女冷哼道:“什么武功秘籍,不要笑死人了,只看那七个图像,就知这是道家练仙的骗人玩意。那些符录更是故弄玄虚,只有宇文化及和你这两个无知孩儿,才会当它是宝货。”
刘结草虽隐形在旁,听闻后吐槽道:“只是你自己看不懂吧,这可真是能够成仙的武功啊。甲骨文和符录都有真义,若能看懂想必就能够绕过现在修炼的限制,更能够修全七副图吧。七图全修,那才应该是真正的《长生诀》,说来寇仲和徐子陵只是修了七分之一的《长生诀》,两人互相进行相生也只算成七分之二,这也是他们在原剧情最后似乎没有破碎虚空的理由之一吗?”
寇仲大喜道:“大士肯这么想就最好了,嘻!昨晚我们总算救了大士一命,虽云施恩不望报,但略作酬报总是应分的。大士可否给我们两串钱,然后大家和和平平的分道扬镳,好头好尾。”
“啪!”
寇仲再次拋跌地上,脸上现出清晰的五条指痕,当然是白衣女隔空赏了他一记耳光。
白衣女不理痛苦呻吟的寇仲,目光落在徐子陵身上。
徐子陵举手以示清白,道:“我并没有说话,不要那样瞪着在下好吗?”
白衣女淡淡道:“你没有说话吗?那刚才是谁说我偷走了你们的烂书?”
徐子陵身子往后移了几寸,堆起笑容道:“那只是一场误会吧了!现在误会冰释,前嫌尽解了。”
寇仲这时爬了起来,捧着被刮得火辣辣的脸颊,不迭点头道:“是的!是的!现在什么误会都没有了,大家仍是好朋友。”
白衣女横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这小鬼凭什么来和本姑娘论交。只是看你那本臭书质地奇怪,才拿来看看。好了,现在每人给我重重自掌十下嘴巴,看以后还敢不敢婆娘、婆娘的乱叫?”
两人对望一眼,徐子陵霍地立起,脸上现出愤慨神色,坚决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寇仲吓了一跳道:“小陵!有事慢慢商量。”
转向白衣女道:“我的大士姑娘。是否掌嘴后大家就可各行各路,此后恩清义绝,两不相干呢?”
白衣女双目透出森寒杀机,冷冷道:“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人中必须有一人给我喂剑,你们自己决定那个受死好了。
两人对望一眼,齐叫道:“就是我吧!”
“锵!”
白衣女宝剑出鞘。
两人再交换个眼色,同声发喊,掉头往江水奔去。
才走不了两步。背心一紧,竟被白衣女似拿小鸡般提起,按着两耳风生,离开江岸,没入岸旁横互百里的野林内。
“砰砰!”
两人分别由丈许高处掉下来,堕下处刚是个斜坡,那收得住势子。滴溜溜朝坡底滚了七、八文,这才跌得七荤八素,四脚朝天。
他们饿了一天一夜,早已手脚乏力,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环目四顾。原来竟到了一座市镇入口处,途人熙来攘往,甚是热闹,而白女衣却不知到那里去了。
寇仲大喜道:“那婆哈大士走了。”
徐子陵舐了舐嘴唇,道:“怎样方可讨点东西吃呢?”
寇仲一拍胸口,摆出昂然之状,举步走出山野。来到通往镇口的古道上,领先往墟镇走去。
徐子陵追在他身后,见到镇门入口的大牌扁上书有“北坡县”三个大字,憧憬道:“不知这里有没有起义军呢?”
寇仲没好气道:“肚子咕咕乱叫时,皇帝老子都得先搁到一边。”
此时两人步入镇内的大街,两旁屋舍林立,还有旅舍食店。行人见到他们衣衫褴褛,头发蓬松,均为之侧目,投以鄙夷的目光。
他们受惯了这类眼光,并不以为异。
走了十来丈,横里一阵饭香传来,两人不由自主,朝饭香来处走去。
只见左方一道横巷里,炊烟袅袅升起,不知那个人家正在生火造饭。
刚要进去碰碰机会,一声大喝自后方传来,按着有人叫道:“站着!”
两人骇然转身,只见两个公差模样的大汉,凶神恶煞般往他们走来,神色不善。
寇仲见非是宇文化及和他的手下,松了一口气,主动趋前,一揖到地道:“终于见到官差叔叔,这就好了。”
那两名公差呆了一呆,其中年纪较大的奇道:“见到我们有什么好?”
寇仲两眼一红,悲切道:“我们兄弟乃来自大兴人士,我叫宇文仲,他叫宇文陵,本是乘船往扬州,岂知途中被乱民袭击,舟覆人亡,千多个随从全葬身江底,只我兄弟逃出生天,但却迷失了路途,今趟我们本是要到扬州探望世叔扬州总管尉迟叔叔,唉!”
两名公差听得脸脸相觑,另一人怀疑道:“你们究竟在何处出事,怎会到了这里来的?”
徐子陵知机应道:“我们是在大运河出事,为了躲避贼子,慌不择路下,走了多天才到了这里。两位大叔高姓大名,若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