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丫头翻身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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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提供下载)欢你!”压在心底已久的话,他终于发泄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钰儿真的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次你给我听清了!”桑晋南一步上前搂住她,“我说,我喜(。。…提供下载)欢你!”
“可是你刚刚还跟……”虽然被他搂在怀里,但钰儿的意识还有那么半分儿的清醒。
“我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桑晋南的声音顿时变得无比宠溺无比温柔,“我是担心轻呈公主她对你不好,说了几句重话……”
等他细心地解释完,钰儿才明白是自己又误会他了。
“你这小兔子丫头,为什么总是误会我呢?”桑晋南轻手刮着她的鼻子,又是无奈又是喜(。。…提供下载)欢,“上次误会我跟十七是断袖,这次又误会我喜(。。…提供下载)欢人家的媳妇儿,你说你,能不能把我想得好点?”
突然被他搂得这样亲昵,钰儿不禁脸红心跳,月光下他的眉眼是那么好看,而且他那温泉一般的目光,真的是要把人暖化了……桑晋南,你真的是上天送给我的穿越男主吗?等等,穿越……穿越来前我不是一直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男人吗,为什么,现在还会动心……
就在钰儿万分纠结的时候,桑晋南的唇已狠狠压了下来,成熟而温柔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暖暖的唇由轻吻变成吮吸,由吮吸变为舌战。他就像一只冲出樊笼的兽,抱着猎物不肯放手,以致于钰儿被他索求得几乎不能呼吸。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还悄悄在她身上游走,隔着衣服的触感,依然浓烈,就在他的手滑到她胸前的时候,钰儿不禁打了个激灵,意识中那段穿越前不堪回首的初恋往事浮上心头,她不得不下意识地推开他,一手还捂在胸口痛苦地喘气。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桑晋南不知所措的看着钰儿,深深为自己方才不合礼数的行为感到自责。
“不,不怪你。”钰儿低着头,不敢看他。
这时桑晋南才恍然清醒过来,自己只顾着表白,还没有过问心上人的感受呢,于是他特别小心翼翼地问,“钰儿,我想娶你,你愿意吗?”
古人果真是高风亮节啊,亲了个小嘴就要谈婚论嫁,太负责任了有木有!?
钰儿也被吓了一跳,她还做好敞开自己心扉的准备,更别谈嫁人当媳妇了!于是她头更低了些,声音细如蚊蝇,“我还没弄清自己心底的想法,你可不可以,再等等?”
等多久也愿意啊!桑晋南心花怒放。“好,我等你慢慢想,不急。”他握住她的小手,眸光更宠溺了几分,“那我现在送你回去?”
“嗯。”钰儿点点头。
夜风送爽,竹叶轻摇,月光将一对手拉手的身影儿拉得老长,真是有爱O(∩_∩)O~
☆、37突厥王子劫色记
这一晚钰儿睡得分外踏实,第二天醒来连阳光都是甜的。
小颜端了热腾腾的食盒进来,笑说,“桑大少真是有心,钰姐姐你喜(。。…提供下载)欢吃什么他都知道,这是方才桑府送来的薏仁雪耳粥,姐姐快趁热尝一尝。”
钰儿心一暖,下床打开食盒,却见下面压了封纸笺,抽出来一看,竟是他改写的诗句——“有钰儿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字是潇潇洒洒的行书,下面还绘了个同心蝴蝶结。
钰儿不由得在心里笑出声来,原来桑少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呀,要是自己昨晚就答应了他,还不知道他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桑晋南每日都差人送些书信或是钰儿喜(。。…提供下载)欢的东西来,自己却不曾露面。既然钰儿说了要时间好好想想,他当然会耐心等她。
与此同时,却有另一个人,悄悄走入了钰儿的视线……
这天晨起,钰儿照例收到桑晋南的水印笺,“今日七夕,晚上我想带你去放花灯,朱雀桥头,戌时约见。”
钰儿甜蜜一笑,将信笺塞入贴身荷包里,便往瘦身坊去。
每次过节钰儿都会在瘦身坊举办些小小活动,今天当然更不例外。前天订制的彩绸花灯已经摆在了大堂里,装点得一室如新。练完瘦身课后又在院子里办起了茶话会,各式精美糕点,都是钰儿亲自挑选的,
“夫人,您尝尝这个。”钰儿将一块青绿茶糕递给郑国夫人,“这茶糕是用哈密瓜和绿茶粉调制而成的,不会发胖,口感也很好。”
“嗯,是不错。”郑国夫人轻咬了一小块,面露微笑,“难得你如此费心了,比晋南平时捎给我的糕点还好吃。”
一旁七夫人便开始起哄了,“哟,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就疼得比儿子还亲,可见姐姐是多喜(。。…提供下载)欢钰儿姑娘呐!”
张夫人也笑,“可不是,桑公子向来孝顺,如今夫人又多了个乖巧的儿媳妇,怎的这么命好哦,我们羡慕也羡慕不来!”
钰儿被她们说得一阵脸红,好在女人多的地方话题也多,不一会大伙又开始唧唧喳喳讨论旁的事情去了,什么朱家的小姐该配哪户公子、新过门的夫人要吃什么才容易生出儿子、还有晚上的花灯会如何如何热闹……不一会便聊到了日落西山。
大家猜测桑公子定然约了钰儿晚上去看花灯,故也不做逗留,说笑着纷纷告辞。
一早哥哥也被梨芷叫出去了,钰儿在厢房打扮了下,故而出来的比较迟。晚霞似火,身着茜纱长裙的娇俏女子从厢房里走出来,美得如墨淡出,早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小丫头了。
七夕,果然是个浪漫的日子呢,钰儿望着那红彤彤的晚霞出神,想到晚上的见面,便有丝丝甜蜜的小期待。
收拾好心情往大堂去,正要推门,却听扑通一声清响,像是有什么人撞到桌子发出的声音。
此时瘦身坊的人都走了,钰儿不由担心,这突然闯进来的人,会是谁呢?
拿手指将门轻轻推开一道缝儿朝里望去,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扶着桌子坐在地上,臂上像是受了伤,本来十分清峻的眉目绞作一团,似乎极为痛苦。
来不及多想钰儿便推开门,“你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那男子见到钰儿,竟是吃了一惊,常听人说中原的女子好看,但没想到真有这等清丽的人儿。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突厥王子,心底的波澜也收放自如,他捂着伤口,极为冷静地回答钰儿,“方才被人追杀,伤了手臂,不知姑娘愿不愿意帮我?”
“追杀?”钰儿吃了一惊,眼前这人莫非是朝廷命犯?
“我本是一名御前侍卫,因得罪了大总管,被陷害图谋不轨行刺皇上,这才不得已逃了出来。姑娘,你是信我还是信外头那些追兵?”说罢他手臂又抽搐了下,明明极为痛苦,却咬着牙一脸真诚地望向钰儿。
钰儿记得自己的父母就是被人陷害而双双送命的,她生平最见不得诬陷忠良之事,默了片刻,终于点点头,“我信你,你先坐下来,我去帮你找点伤药。”
瘦身坊里存了不少药膏,钰儿取了一瓶金创药、一包纱布,匆匆回到大堂。
“要上药了,烦你把袖子卷起来些,这药擦上去会有点疼,你且忍忍。”
王子乖乖地把袖子卷起来,伤口被衣袖糊住,撕开时很疼,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钰儿小心地把药膏匀开,用指腹抹在他伤口。微热的触感挨着肌肤传来,王子不由得在心里笑了下,原本只想用这一刀换突厥几十年的太平,没想还拣来这么个善良可爱的姑娘,看来这一刀真真是赚了。
“好了,这几天伤口不能沾水,你且注意一些。”钰儿边说边给他缠上纱布。
“姑娘,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帮我?”王子桀骜的目光盯着钰儿。
“是不是想让我帮你出城?”钰儿抬眸。
“姑娘真是慧智过人,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了。”王子有些意外。
“皇城脚下,你自然是呆不下去的,不如回乡隐姓埋名从头生活。”钰儿善意地笑了笑,又道,“你放心,我帮人自然会帮到底,你且等会,我出去雇一顶轿子,好送你出城。”
望着钰儿转身出去的倩影,王子的嘴角不自觉往上一扬,原本答应好陆丞相的事,他在心底却有了别的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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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让突厥王子去接近钰儿?”陆府的密室里,莫何如第一次对丞相大发雷霆。
“贤弟,我这不是帮你吗?”陆沉风将他按回椅子上,“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对苏钰儿这样的姑娘得用激将法吧!我与耶律齐已经商议好了,让他假借受伤博取钰儿姑娘的同情,回突厥后再顺理成章地拟一道和亲的聘书来,当然,这聘书不是真的送,而是放出风声来让钰儿姑娘知道,然后嘛……”
陆沉风拍了拍莫何如的肩,继续道,“然后你就跟她出主意,一旦聘书送到京城,皇上必然是为了安抚邻交而爽快答应的,到时候你想不嫁都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便是赶在聘书送来前择个合意的人嫁了,到时候你既已婚配,皇上和突厥王子便只能作罢。”
“然后告诉她既要择个合意的人,那不如就选我吧?”莫何如没好气地说。
“贤弟终于开窍了!”陆沉风还在为自己的妙计洋洋自得。
“嘭!”莫何如一捶桌子站起身来,陆沉风还以为他是太过激动而不能自持,孰料他却义愤填膺道,“丞相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即使我得到了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这样做有何意义!”
“怎会没意义?”陆沉风以身说教,“当初轻呈嫁给我也是不愿意的,但是现在你看,日子一久,我俩感情便深厚起来了,所以说先娶到她才是重要的,感情日后可以慢慢培养嘛!”
莫何如还是不放心,“万一耶律齐见了钰儿心生爱慕,临时变卦怎么办?”
陆沉风皱了皱眉,“这……我倒是没想过,不过当初跟他谈条件时我以朝廷五十年不扰突厥为保,他应当不至于犯傻到拿突厥全族的前途开玩笑吧!”
“不行,我不放心。”莫何如抓起大氅便匆匆往门外赶。
“你去哪啊?”陆沉风在后面喊。
“去城门接钰儿,耶律齐要是敢对她不利,我一定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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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处,钰儿的雇轿经过防口,一个身着甲胄的小兵走上前来,喝住轿子道,“里面什么人?出去干什么的?”
钰儿对耶律齐使了个眼色,将侧帘掀开了一小道缝儿,缓声道,“我是俏红楼的苏钰儿,出城帮楼里采办些绸布,这是我的铭牌。”
说罢纤手一挥,将那雕木铭牌轻轻巧巧地递了出来。
那小兵一见果然是大名鼎鼎的冬姑娘,又心知她是桑大将军的独门上宾,语气立马就软了些,“原来是苏小姐,那不用查了,苏小姐一路走好!”
说罢将铭牌恭恭敬敬地递进来,钰儿冲他翩然一笑,那小兵立时魂儿丢了大半。
出城后钰儿把耶律齐送到江边,江对岸就是邻郡属地,走水路过去比较安全。此时天色已黑,江边就一只小船还在等客。钰儿掏出身上仅剩的银两给了船夫,又取下随身的玉佩交给耶律齐。
“方才出来得急,没带齐银两,这玉佩你且收着换些盘缠,船要是快的话半夜就能到对岸,后会有期!”
“等等!”耶律齐唤住钰儿。
“还有什么事?”钰儿想到桑晋南还在朱雀桥等她,心里有点急。
“钰儿姑娘,我可不可以请求你陪我到对岸去?因为,我怕路上遇到麻烦。”耶律齐编了个借口,因为他不舍得跟钰儿分开。
“可是这里到对岸没有关卡,定不会出事的,你放心好了!”钰儿善心地安慰他。
“可是,你方才还说会帮我帮到底的!”耶律齐面露无奈。
“我是会帮你,可是你看,现在我身无分文,又是一介女子,接下来也帮你做不了什么了,公子你还是快走吧,不然等会官兵追上来可就麻烦了。”
钰儿说罢这番话,就发现耶律齐一双剑眉渐渐簇紧,面露厉色,“钰儿姑娘不愿意,那就休怪我用强了!”
说着他一把拽紧钰儿,三两步蹭蹭一跃,便将她推进了船舱,一点也不像受过伤的人。钰儿想要呼救,却被他紧紧捂住了嘴巴。
“船夫,还愣在那干嘛?快开船!”耶律齐冷声一喝,那船夫立马哆嗦着摇开船桨,船儿摇摇晃晃便离岸而去了。
“很好!”耶律齐扬眉一笑,松开钰儿。钰儿赶紧缩到后面,喘着气问,“你到底是谁?”
“我?”耶律齐露出桀骜的神色,俯身盯着钰儿一字一句道,“我是突厥的王子,也是你未来的夫君!”
☆、38七夕被放鸽子
城门那边;莫何如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一步。那守城小兵见了莫尚书,支支吾吾地说苏小姐早已坐轿离开了,而且到现在还没回城,莫何如顿觉血往上涌。
他跟耶律齐打过交道;深知此人占有欲极强,想得到的东西绝不轻易放手,他一面担心一面推测,耶律齐出城后极有可能带钰儿走水路离开;于是命那小兵道;“你速去通知防务司;备好一队行船;一队人马,务必在一个时辰内赶到江岸。”说罢一挥缰绳,马不停蹄地往城外奔去。
此时起了大风,路上狂沙漫天,簌簌地打到他脸上,也不及他心里的痛。他一遍一遍地默念,钰儿,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
而此刻的朱雀桥头,桑晋南执着一盏尚未点亮的孔明花灯,望着桥对面的方向,已伫立良久。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等待的时间尤其漫长,桥两岸成双成对的情侣已开始放花灯,夜空上灯光闪烁,灿如繁星。有不少小贩也穿梭其中,向情侣兜售表达爱意的百合花束或是甜芷香囊。
“少爷,已经两个时辰了,您还要继续等下去吗?”后简小声问。
“当然要等,我不信……她不会来。”桑晋南虽然目光毅然,但声音已流露出不确定。
“可是……钰儿小姐没道理过了这么久还不来啊。”后简微汗,“要不奴才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