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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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是你我大婚的当天?曜翬,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了,我想把孩子们全部接到《竹韵居》,自己照顾,我不放心别人,今天琬凝,明天霖儿,后天再是云儿,孩子们有什么错,要遭受这样的罪?心疼死我了!霖儿身体刚刚有点起色,今天又。。。”
可馨难过的说不出话,一边为霖儿扎针止吐、挂消炎针,一边摩挲着他的肚子,眼泪一滴一滴滚落了下来。
霖儿虽然小,智商也不高,可是母亲活着的时侯,也是经常这样,爱怜的看着他,眼泪汪汪的,他知道这怜惜的眼泪代表着什么。
看见可馨心疼的流泪,小家伙感觉到娘亲又回来了,于是扑进她的怀里,撇着小嘴,哭着撒娇,“娘亲,霖儿好难受。。。”
可馨一听,更加心疼。别说这是江翌潇的儿子,就是她在现代幼儿园的孩子,真要是有个病、有个灾,她都难受的不行。
没有办法,她就是喜欢孩子,见不得孩子遭罪。所以,她的小侄女、小侄子,外甥女,外甥,都和她特别亲,幼儿园的孩子,也特别喜欢她。
可馨想都没想,就这样将霖儿抱在怀里,一边轻轻按摩着穴位,一边温柔地哄道:“霖儿乖啊,我们霖儿是男子汉,将来要保护母亲和姐姐的,所以霖儿要坚强,母亲为霖儿揉揉肚肚就好了,母亲讲故事给霖儿听,霖儿不哭。从前啊,有个大草原,住着一群羊。。。。。。”
江翌潇眼睛湿润,不错眼的看着小妻子和儿子,心里的流淌着的、那叫感动和幸福的温泉,慢慢弥漫上来,从心直到身体。。。。。。
可能是可馨无私的母爱,让霖儿升起了战胜病魔的决心;还可能是他从未使用过抗生素,所以霖儿后来只腹泻了两次,吐了一下,很快就在可馨的安抚下,安静下来,沉沉睡去,再没有呕吐。
可馨不放心,一直在旁边陪着,看着吊瓶。怕江翌潇累着,就催促他,“我看着霖儿就行,还搭上你在这干熬干嘛?你去睡觉,男人不能熬夜的。”
眼睛里那浓浓的爱怜和关心,让江翌潇心中柔成一片。竟管很困,可这是他们的大婚之夜,如何忍心扔下她,自己独自回去睡觉?
江翌潇摇摇头,亲亲她的额头,“我陪你,我有三天婚假,我都陪着你。”
可馨将霖儿往边上抱抱,然后小声说道:“那你在霖儿身边躺下来歇一会,我看会医书。”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是不忍心自己劳累,才找了这么个借口;当下也不戳穿她,真的和衣躺在儿子身边,不转睛地看着小妻子。
大约午夜过一点,霖儿的吊瓶刚刚输完,青竹敲门走了进来,急匆匆地问可馨,“主子,你没有不舒服吧?”
可馨看她这时候过来,知道肯定有事,于是摇摇头,担忧地问道:“没有,刚刚腹部有点绞痛,不过去了次净房,又好了。怎么了?”
青竹一脸恼怒地说道:“晚上吃了您赏赐食物的那些丫鬟,多多少少都感到了不舒服,百合症状最重,吐了一次,腹泻了四次。她吃的东西也最多,一盘虾饺几乎都下了她的肚子。”
可馨难以置信,气愤地问道:“她们没吃解毒药和消炎药吗?”
青竹赶紧回道:“吃了解毒药,消炎药不多了,所以吃的分量有点不足。”
可馨一听,看了看江翌潇问道:“曜翬,你让月蝶送的食物,是在那里拿的?”
江翌潇一听,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小厨房,那里的童妈妈和庞妈妈都是我信得过的厨娘。”
可馨一听,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他,“大嫂让凝儿也送来一份饭菜,几乎和你的送的食物差不多;不过,我不知道她是从哪拿来的。我不放心,事先也服了解毒药和消炎药。”
说完,吩咐青竹,“对了,青竹,我让你们每样留一份的食物呢?我只要化验一下,就能知道,哪一样食物含有沙门氏菌。你快去把留下的食物拿来”
青竹一听,马上施礼说道:“奴婢马上就去拿来。”
可馨点点头,看她走了,心里却不停地琢磨起来了,这是谁?上来又是毒虫,又是坏了的食物,一起朝自己招呼?
不想自己嫁给江翌潇?自己嫁给他,伤害了哪些人的利益?继室婆母孙氏?还是曜翬的两个叔叔?
江翌潇见妻子不说话,低头沉思,也是气的胸口发闷。自己和馨儿的洞房花烛夜,就这样被搅合了。
先是毒虫,后是霖儿,再是祖母和继母的责难,现在又是馨儿身边的丫鬟,如果馨儿不吃药,馨儿岂不也遇害了?
一招连着一招,是自己府里的这些人,容不下馨儿,还是宫里的那位,在捣乱,混调视听?
两人一时间,仿佛陷入了一个迷局。特别是江翌潇,他一直很注意防范,从《竹韵居》修建好了以后,他一直派人监管,只有昨天,因为太忙,只嘱咐了自己几个丫鬟多注意,然后就去迎亲了,就这么点时间,就被人钻了空子。
不敢想象,这要是自己和馨儿睡了上去,会怎样?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翌潇的四个大丫鬟☆
自己是男人,皮糙肉厚,被咬两下,可以不在乎;可是馨儿的一身细皮嫩肉,一旦被咬伤,哪会怎样?
江翌潇这个恨啊!简直恨不能将那个人揪出来,扒皮拆骨!
不一会,青竹回来了,看了江翌潇一眼,脸色不虞地说道:“相爷、主子,你叫奴婢留的食物,被相爷身边的丫鬟红燕,拿去厨房了扔了。六硎尜残”
江翌潇一听,是再也忍不住了,转头吩咐小双,“收网,叫江南把丫鬟们带过来。”
从发现虫子,他已经叫江南监视他的丫鬟了,昨天《竹韵居》就是交给了他的四大丫鬟,而今晚送食物,又是四个大丫鬟的其中一个,他实在不能不怀疑了滟。
他不想怀疑这些丫鬟,因为这四人,香缇和红燕,是大嫂送给他的,鸳鸯和月蝶是老太太送的,时间最短的,也已经跟了他近两年,他很信任她们,实在想象不出这些丫头为何要背叛他,又是为了什么要背叛他?
如果是别人送的,他也许无法完全信任这些丫鬟,可是老太太和杨氏,是这个府里,最不会害他的人啊,他如果连这两个人都不信任,那他还能信任谁?
老太太竟管有点偏心叔叔们,但是要说到谋害他或是孩子,那是绝不可能的塔。
大嫂就更不可能了,自己拿智儿当儿子看待,就算是为了智儿,大嫂也不会害他。
丫鬟被带到了,面面相觑、忐忑不安地看着江翌潇和可馨,不明白大半夜,相爷为什么会把她们叫起来。
江翌潇周身的温度,就降到了零下,威压尽显,看着四个丫鬟,虽没有说话,可是丫鬟们,却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害怕,联想到刚刚新房发生的事情,不由更加紧张了。
可馨一看,除了月蝶,还有另外三个丫鬟。
一个穿着浅玫红,荔色滚边短袄,配上葱绿月华裙,长得娇俏艳丽,单就容貌,丝毫不亚于一些富家小姐。
一位打扮的也很漂亮,浅粉绣缠枝菊花镶两指宽的紫色缎宽边斜襟长袄,绿色拖泥马面裙,系着一条宽边绣花腰带,把个腰肢,勒的纤细挺拔,胸部高耸,淡雅的颜色,衬得肤色粉光若腻。
一位穿着天蓝色长褙子,长相虽赶不上打扮漂亮的这两位,可是有一种和杨氏很相像的,双眉微杵,楚楚可怜的气质,让人不忍心呵斥她。
可馨一看,几不可见地摇摇头。她一看其中那两位打扮漂亮丫鬟的眼神,就知道她们怀着什么心思,那偷偷打量江翌潇的眼神,暴露了太多的心思。
而那位楚楚可怜的丫头,虽不是个绝色,可一副小白花无公害的样子,楞谁,也不会把罪恶和她联系起来。
江翌潇足足看了四人有十分钟,才开口说道:“今天白天,本相爷去迎亲之前,把《竹韵居》交给你们四人时,是怎么说的?”
“相爷,奴婢冤枉啊!”穿浅玫红的丫鬟——红燕,首先喊冤,“不该奴婢的事,奴婢被侯爷夫人叫去前面帮忙了,根本就没呆在《竹韵居》》”
月蝶一听,也赶紧磕头说道:“回禀相爷,红燕说的没错,奴婢们都被侯爷夫人喊去帮忙了,奴婢们说了相爷关照不准离开《竹韵居》一步,可是侯爷夫人威胁奴婢们,敢不听话,马上就把奴婢们卖了,还说,‘大白天的,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做贼心虚,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你们《竹韵居》院门锁了。于是,奴婢找来一把锁,把院门锁了,就和她们去前面帮忙了。”
“这么大的事情,爷回来,你为什么不说?”江翌潇厉声喝道,“钥匙除了你,还有谁拿过?”
穿着淡雅的、那个叫鸳鸯的丫鬟,赶紧回答道:“奴婢拿过,奴婢奉了老太太之名,回新房换喜烛台;不过是老太太身边的荣儿,陪着奴婢一起来的,奴婢换完烛台就锁上门走了。不信,相爷可以问过荣儿。”
江翌潇心里这个气啊!堂堂一国首辅,在朝中呼风唤雨,可是在自己府里,竟然一次次地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阴谋耍成功了。
江翌潇看着红燕,沉声问道:“谁让你把食物拿走的?”
红燕赶紧磕头回道:“奴婢还以为那是二太太吃剩不要的,奴婢就拿走了,奴婢哪里知道那是不能动的?”
“月蝶,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四人去前面帮忙时,谁最后一个出来的?”可馨这时突然插嘴问道。
“是。。。是奴婢。”香缇终于战战兢兢地站出来回道,一双丹凤眼水水雾雾的,真是我见犹怜。
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奴婢活没干完,见姐姐们都走了,外面侯爷夫人身边的妈妈又紧着催,最后急急慌慌地,连相爷净房里的水,都没擦干净。”
可馨听到这,微笑着对江翌潇说道:“相爷,算了,也许是哪个孩子,故意恶作剧,想吓唬一下妾身呢。这大半夜的,她们都累了,就让她们回去休息吧。”
说完,朝着江翌潇使了个眼色。
江翌潇知道小妻子一肚鬼心眼,知道她这么做,必有目的,于是,对四人说道:“还不拜谢你们夫人为你们说情?今天太晚了,先放过你们,你们不遵守本相的命令,擅离职守,结果让人钻了空子,罚掉你们二个月的月俸,引以为戒,以后你们只需听本相爷和夫人的话就行,别人的指令,不用执行。”
四个丫鬟,对着可馨施礼,参差不齐、有气无力地说道:“是,奴婢谨遵相爷教诲,谢谢夫人的宽容。”
那样子不像道谢,就像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江翌潇气的想再次发作,可馨笑咪咪地在他腰上轻轻一拧,江翌潇便忍住了。
等四婢告退,江翌潇一下子搂主可馨,在她红唇上偷香了一下,低噶地戏谑道:“小妖精,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可馨故作恼怒地斜视着他,酸溜溜地说道:“相爷身边的红颜知己,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啊!,耳鬓厮磨,相爷又是如此英俊无俦,便是那尼姑庵修行的尼姑,怕也起了凡心,那怪四位姑娘对奴家充满了敌意,想放毒虫子咬死奴家。只不过,奴家奇怪吔?毒虫子难道也认人,知道哪个是相爷,哪个是奴家?不会咬错?要是咬错了,她们不心疼?”
江翌潇闻言,“扑哧”一声笑了,逮到她没头盖脸地一阵狂亲以后,欣喜地问道:“宝贝是在吃醋吗?”
可馨一双艳丽至极的媚眼,冲着江翌潇风情万种地一笑,呵气如兰地在他耳边说道:“什么吃醋?奴家掉进醋缸里,都快淹死了,相公快来救救奴家。”
魅惑娇俏、灵动可爱的样子,看的江翌潇凤眸变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江翌潇狠劲地“蹂躏”着她的红唇,好一会才低哑着说道:“小妖精!爷才叫你折磨死了,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可馨坐在他的腿上,能感受到小屁屁下,有一个火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里。
于是,不敢再tiao逗他,一本正经地和他说道:“我敢肯定放虫子在床单下的,就是你的丫鬟。第一,她们最有条件接近那张床,而不被人注意到;第二,她们里面最少有二人,对你有企图,对我有恶意,不想让我们圆房。”
江翌潇震惊了,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今晚第一次见到四个丫鬟,没做深交,只打了个照面,就能看出她们对自己有企图。
江翌潇摇摇头,实在有点诧异。他平常几乎不去注意这些丫鬟的言行举止,也很少让她们近身侍候。
所谓的大丫鬟,无非是做些端茶倒水,铺床叠被这样的活计,诸如研墨、搓澡、更衣这样的事情,江翌潇都是自己动手。
他也有洁癖,不愿意被人碰触到身体。说起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他和二姨娘有过的唯一一次房事,是因为二姨娘在给他的茶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春药。
以后二姨娘怀孕有了云染,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韩氏这个正妻,他和她生育了霖儿,可是却从没有和韩氏接过吻,他觉得接触到对方的口水,真的很恶心。
至于灵芸公主,因为那时候他血气方刚,又初尝人事,所以,比跟韩氏在一起时,多了几分热情,可是随着公主怀了琬凝,两人分居,他的热情,也就冷却下来了。
他完全没有现在和可馨在一起时的感觉,那种每天都想见到她,恨不能时时都和她腻歪在一起的强烈慾望,实在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他想去碰触可馨,想和她拥抱接吻,想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和她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而其她的女人,他就是连多看一眼的***都没有,所以,也没去关注丫鬟们的言谈举止,不相干的人,去注意她们干嘛?
可是现在她们竟然敢对自己的宝贝和他下手,那他岂能饶恕?
江翌潇凤眸眯起,决绝地说道:“胆子不小,敢挑战爷,爷就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伸手刮了一下妻子的琼鼻,宠溺地问道:“既如此,干嘛还为她们说情,不让爷询问下去?”
可馨面色冷了下来,摇了摇头,“有人巴不得你对这四个丫鬟,又打又骂,到了明天一大早天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