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勾心斗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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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她懒懒的朝外唤了声。
走了的人还是不要留恋的好,劳神伤心,何况也没什么值得可留恋的。
不一会儿,一个婢女双手于前盈盈小步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洗漱水的小太监。
唔,瑶安宫什么时候流行小太监伺候主人更衣梳洗了?
也许只是人手不够,这小婢女让小太监搭把手罢了。
“奴婢/奴才给娘娘请安。”两人来到水潋星跟前,深深低着头皆是阴阳怪气的声音。
太监阴阳怪气实属正常,可要是婢女也阴阳怪气,这不得不让人好奇,难不成女的也被阉了不成,怎么阉?
水潋星犹疑的伸出脑袋随着他们的高度探来探去,可是她越是探视他们就越是闪闪躲躲,终于惹恼了她。
“抬起头来!”她故作威严的冷喝道。
只见小婢女偷偷用手肘顶了顶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赶忙将盛了七分满的水盆端上去。
“诶呀!我叫你们抬起头来,刚来第一天就懂得摆架子了是吧?”水潋星坐在榻上双手叉腰道。
一般这种情况,凡是宫女太监都会惶惶恐恐的扑通下跪了,可这两个只是悄悄眼神交流了下,而后站得比她还淡定,不再有动作了。
“怎么?下巴抬不起来还是哑巴了?”水潋星带着好玩好奇的心继续捉弄下去。
她倒要看这两个人是何方神圣!
两人还是硬着头皮不听从命令,水潋星勾唇坏坏一笑,“来人!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太监宫女拖下去砍了!”
“吼!星星,我没想到你这么凶残耶!”
话音刚落,一直低着头憋笑的‘婢女’自知惹出祸的抬起头来,埋怨道。
“不凶残怎么逼得你们现形?”水潋星得瑟的笑了笑,看向顾柏雪旁边的‘小太监’,刻意清了清嗓子,道,“那么,这个小太监是甘愿砍头也不愿意再抬头了?”
既然顾柏雪都出现了,这个小太监瞎着眼都看得出是苍轩!
苍轩还在别扭中,他的大男人尊严不允许他抬头啊,这一抬头就毁了。
“小轩轩,来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来着?”顾柏雪靠了过去眨着眼威胁提醒。
听到妻子不正常的语调,苍轩干脆豁出去般抬起了眸,面露难色的看了眼水潋星,而后恭敬的把水递上去,“雪儿说若你不原谅我她也不会原谅我,当日是苍某口重了,还请舒妃娘娘、星星姑娘海涵!”
“啊?你说什么?”水潋星故意侧耳上去,谁让他说得那么快。
苍轩知道她是故意的,夫人最大,无奈只好压下怒气,再一口一字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嗯,我记得是谁要绝交来着,这世道朋友绝交了还能重归于好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呢!”水潋星故作思考状,感觉有些凉,赶忙拉起锦被从背后盖上。、
顾柏雪接过苍轩手上的水盆,捅了捅他,眼神示意他见机行事。苍轩慢半拍才反应过来赶忙跑到衣架那边拿下一件衣服匆匆回到水潋星面前,可是目光一触及到她只穿着单衣而玲珑有致的身躯就傻眼了。
难怪某人夜夜***帐暖,这女人明显就是个妖精!身心智力上都是!是男人哪里抵挡得住。
“柏雪,你家男人往哪盯呢!”水潋星笑得越发灿烂,故意撩拨了下垂落在肩膀的发丝,做出狐媚样。
虽然衣裳没松垮,可就是让身为男人的苍轩有了本能反应——咽口水。
“你个死鬼,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没听过吗!”顾柏雪见到苍轩如狼的模样,想起无数个夜里他疯狂的索取,脸儿发热的干脆用整盆水将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浇醒。
“你夫人的好姐妹、你的朋友妻是你可以亵渎的吗?闭上眼,转过身去!”
彪悍的女人不需要解释,瞧柏雪驯夫驯得如同沙场点兵,尤其是那一句‘死鬼’令水潋星禁不住捧腹闷笑。
她只不过是想要恶作剧一下,没想到有如此意外效果。
她是知道苍轩对柏雪的真心才敢这么玩,苍轩的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内,谁让秦舒画确实长了副水妖勾魂样呢。
这时,被淋了一身湿的苍轩干脆用拿来的女人衣裳把自己的头盖了个严严实实,没人看到衣裳下的俊脸楚楚可怜样。
他扁着嘴小小声控诉:“打从你怀了咱俩的孩子,人家就一直忍着了。”
“噗!”水潋星再次喷笑,“哈哈……我严重怀疑你们今日是受命来逗我笑的,一个大男人还人家……哈哈……”
这是本色出演么!
“星星……”顾柏雪羞窘得跺脚,关键不是在那个词好不好?
水潋星听到顾柏雪急了,她赶忙止住了笑,顾柏雪怎么说也是生在这古代,虽然平日行为举止,说话神马的豪爽大咧,可是该古板的地方还是存在。比如,光天化日下拿点男女情事来开玩笑,只要涉及一点点就脸红得要跟人急了。
“好啦,不闹了!”水潋星再度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苍轩,人家从来没怪过你,你以后别那样吓人家了可好?”
听到叫唤的苍轩扯下盖在头上的衣裳,回过身顿时心里一阵恶寒,坐在床沿的女人双手合十,娇羞羞的眨巴着黑溜溜大眼,学他方才的语调,这要让某人看到,不把他扒了层皮才怪。
“舒妃娘娘、星星姑娘,请容许苍某告知你一声,今日是太皇太后入葬皇陵的日子,此时此刻,队伍应当已经出发了!”
既然她都亲口说不怪他了,那么他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敢捉弄他,他也有办法治她呢。
“啊!”
果然,水潋星立马从床上弹跳而起,一个劲的拍自己脑袋瓜,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快!快!再去重新给我打盆水来,绿袖……拿我今日要穿的衣服!”
边套绣鞋边说的水潋星,起身下榻后倏然僵住了动作,她脸色闪过一丝遗憾,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子自己动手梳发。
绿袖,已经走了!
“你看,这够吗?”
动作飞快的顾柏雪转瞬已经把瑶安宫里所有的衣裳都翻出来抱到水潋星跟前了,也把她心里顿生的惆怅吓跑了。
“姐姐,你是要我穿完这堆衣服去参加葬礼吗?”她惊悚的道。
“我不知道你要穿哪一件,所以就全都拿来任你选了!”顾柏雪同样也是没伺候过人,更不是居家型的妇人,所以对于伺候人穿衣与水潋星是半斤八两。
“就……就……”水潋星围着她怀里的那堆几乎堆到她下巴的衣服‘就’了半天也没就出个所以然来。
所有的颜色都混一起了看的眼花缭乱啊!
“水,来了!”以轻功出去溜了个来回的苍轩也重新打了盆水回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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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停灵
“水,来了!”以轻功出去溜了个来回的苍轩也重新打了盆水回来,只是……
“啊!!”
脚步刹得太急,再加上苍轩把水递了出去,整盆水就这么洒在那堆衣服上,好在顾柏雪机灵的把衣服抛开才没让自己连人带衣淋透。爱蝤鴵裻
水潋星看着地上淋湿了的衣服眉头深皱。
“星星,我……我们不是故意的。”顾柏雪低声下气的认错道,扯了扯闯大祸的男人潺。
“本来是想给你赔罪来着,没想到倒给你添了大麻烦。”苍轩也正色了脸,从小到大他哪里伺候过人,这水一端自然就洒了。
“没时间了!”水潋星压根没听进他们道歉的话,跟没看到他们惭愧的脸色,她弯下身在那堆五颜六色的衣裳里翻出了一套素白色,她快步走到屏风后换上。
顾柏雪和苍轩见状,苍轩毕竟是男人,怎好意思在这里等人换好衣服,他赶紧走出外面等去了抬。
不一会儿,水潋星和顾柏雪出了殿门,一袭素白霓裳,荏弱如纤柳,头上仅用一个白色珠簪别住,后脑卷了个云发髻,整体行的是简单低调风。
“走吧!”
水潋星边别着珠簪边跑下台阶,行色匆匆的往外面跑去,衣袂飘飞,苍轩和顾柏雪暂时扮作她的贴身随侍紧跟上去。
走到正宫门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送葬队伍早在半个时辰以前就出发了,水潋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去皇宫马厩借马偏偏马厩的负责人说皇上有令,任何马不得出马厩。
她的心凉了大半,同床共枕后,转身,他就把她当仇人了吗?非但不叫醒她去参加太皇太后的葬礼,还特地下令不给她交通工具追上。
在他心里,她算仇人,还是算外人?
他不知道太皇太后对她来说也很重要吗?就算她跟太皇太后不是很熟,作为他的妃子难道她不该去送这最后一程吗?
后宫凡是六品以上的妃嫔都去了,那她这正二品算什么?
被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的感觉真的好比穿心。既然不要她走进他的世界,又为什么在她准备好要收心的时候他又来引诱她沦陷?
耍她很好玩吗?!
“星星,你看!”
正在水潋星无计可施,无奈只得转身打道回宫之时,顾柏雪突然拉住了她,她回眸望去,只见苍轩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牵来了两匹马,他骑着一匹,手里还牵着一匹从广场上朝他们而来。
“舒妃娘娘,快上马吧!”苍轩把马缰扔给她,伸手拉顾柏雪。
水潋星喜出望外,她接住马缰,踩着马镫利落的翻身上马。这时,顾柏雪也已经坐在苍轩前面,她感激的笑道,“这匹马远远胜过一万句‘对不住’,谢了!”
说罢,她挥鞭策马飞奔出去,那速度,那动作,那姿势都不禁让身后那对璧人发出唏嘘。
原来,她骑起马来这么熟练啊,好似从小就在大草原奔腾了一样。
苍轩和顾柏雪相视一笑,也赶紧策马追上。
·
皇陵设在帝都浔山脚下,陵冢位于内城西南,坐西面东。
水潋星和苍轩他们快马赶到的时候正好赶上正要入皇陵的送葬队伍,远远望去,排如长龙的队伍几乎望不到头。
“那不是小遥遥吗?”
顾柏雪指着前方高高坐在马上守着梓宫缓缓前行的男人,向来都是金贵逼人的锦衣玉袍此时已经换上了清一色的白,面色沉痛。
然,他的怀里迎风飘飞出一条丝织挽纱吸引住了水潋星的目光,正打算挥鞭从队伍边上追上去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的马上有人,他的怀里有女人。
顾柏雪和苍轩当然也看到了从萧凤遥怀里飘飞出来昭告天下的挽纱,顾柏雪看到一路疾奔过来的水潋星此刻面色已然惨白,不由得开口安慰。
“星星,可能是来的途中发生了什么事,小遥遥才……”
“我们就跟在队伍后面走吧,反正都是心意,前面和后面都一样。”水潋星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把马调头,退到最边上,等待长长的队伍过去。
“小轩轩,小遥遥这次会不会太过分了?”顾柏雪在苍轩怀里打眼色道。
“他做事向来知分寸,无需担心。”苍轩俯首温柔的道,也跟着调头,静静待在水潋星身后。
“我管他知不知分寸,你没看到星星脸色有多苍白吗?若换做是我早就一鞭上去然后转身走人了!”
“你不会!”苍轩肯定的笑道,他了解她,嘴上不顾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总归还是会掂量轻重的。
“还是你最好。”顾柏雪高兴的偎进苍轩的怀中,难得笑得这么娇羞,可是,苍轩还没来得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赞美,怀里的女人又蹦跶了起来,“星星不一样!小遥遥有后宫佳丽三千,她得跟很多女人斗,我当初只需跟一个,就是你娘!”
“我娘也抵得过他的三千佳丽了。”苍轩忍不住伸手轻摁了把她的脑袋,“放心吧,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谁咬谁还不一定呢!”
他对这位貌合神离的舒妃娘娘很看好!
长长的队伍终于全部经过他们,水潋星骑的马仿似有灵性般,自动的扭头跟在队伍身后缓步行走。
“马兄,你真的太给力了!”给力得她想哭。
连一匹马都知道她心情不好了。
他呢?
他从头到尾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
水潋星要笑不笑的抚着马鬃道,马兄不说话,只是驮着她认真的在行走。
然而,一个时辰过去了,队伍越走越慢,眼看皇陵就在眼前了却怎么也走不到,整整一个时辰,队伍好像原地踏步一样。梓宫好似变得沉重异常,128名杠夫个个被压得龇牙裂嘴,眼冒金星,寸步难行。
“皇上,梓宫突然变得沉重异常,也许是太皇太后在阳间的最后一缕气未散,臣斗胆请求暂且就地停灵!”在身后尾随的顾举走到君王身边道。
“万万不可啊皇上!”紧接而至的是夜承宽,“皇上,送陵寝途中停灵实乃不妥,梓宫落在哪哪里便是太皇太后的安息之地,难不成要太皇太后安息于这千人踩万人踏的道上吗?”
“皇上,臣妾认为尚书大人说得在理,太皇太后若是最后一口怨气未消就入葬,只怕死后难登极乐,再说杠夫们都累得举步维艰了,想必冥冥之中有所暗示。”伴着梓宫行走的顾婉婉也昂头道。
她行事稳重在宫里可是出了名的,她一开口别人多半会信,甚至会忘了她有可能和自己的父亲连成一气。
伴随梓宫前行的还有萧凤临,他悄悄撇了眼左边脸色渐渐阴霾的皇兄,再与夜承宽的眼神对上,最后才回过头去请示远在十几个皇妃之后的马车,那是整个送葬队伍里唯一的一辆。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来,燕太妃从里面探出头,对上儿子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又落下车帘,不动声色。
正回身的萧凤临紧张的攥紧了马缰,他知道他的手心里已经冒汗了。
他犹豫的看了看左边的萧凤遥,视线又纠结的落在还没放下的沉重梓宫上,他拳头握了再握,樱色的唇瓣抿了又抿,想到他的星星的安慰,所有的心理障碍全都不存在了。
“皇兄,凤临知道梓宫为何变得越来越重的原因!”
萧凤临还是翻身下了马,单膝作揖朝坐在马上高高在上的萧凤遥禀报道。
若是顾举、顾婉婉、夜承宽来说这些无稽之谈萧凤遥大可一概不理会,只是……连向来纯净善良的萧凤临都来了,他不由得暗自吃惊。
“萧大哥,咱们要停下来吗?”莫无忧在温暖的怀抱里昂起头来软绵绵的问。
萧凤遥勒住了马,淡淡的看了怀里的莫无忧一眼,没回话。
锐利如鹰的黑眸冷冷看向这二十年来第一次对他如此规范的行君臣之礼的萧凤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凤临,你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