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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霸海屠龙-第42部分

小说: 霸海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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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堵死这一面,另处的三个方向都不必理会的活,我们的攻击力量,又可以增强几成了”
  他晓得已操“制胜之钥”在手,马上抛开一切思虑,更加大开大阖的放手进攻,威势陡增。
  枯木禅师不知就里,忽见徐少龙更加集中力量进攻敌人,而不大理会敌人会趁隙逃走,心中大为惶恐。
  眨眼间又是六七招过去了,白发黑衣人形势越见危殆,双笔的圈子缩得不能再小了。
  然而他居然对两三个可以突围窜遁的机会,视如无睹。
  徐少龙气势已经形成,自然而然的大喝一声,长刀直砍斜劈,勇往直前,“锵锵锵”大响三声,最后的一刀,把白发黑衣人震得身形不稳。
  枯木禅师深知徐少龙这一路刀法,眼见他三刀之势,已到了略缓之际,不敢怠慢,也大叱一声,出剑强攻。
  他的剑势改变得恰到好处,乘着徐少龙三刀的余威,第一剑就劈落敌人一支判官笔,第二剑幻化出一招“柳暗花明”,剑光聚成一线,飓然透射敌胸。那黑衣人惨哼一声,双手大举,门户洞开。
  原来他胸口已中了一剑,真气涣散,身子向后欲倒。
  徐少龙丝毫也不放松,长刀横扫,划过敌人咽喉。顿时鲜血飞溅,那白发黑衣人的身躯,也迅即仰跌地上。
  枯木禅师长剑一垂,转眼向徐少龙望去,心想:此人之刀好毒,最后何必加上那一刀?
  念头尚未转完,徐少龙长刀一挥,劈落一件物事,原来是对方手中仅剩的那支判官笔。
  此笔乃是向枯木下盘射到,如果没有徐少龙出刀劈落,相距如此之近,枯木禅师非受伤不可。
  枯木掸师这才恍然明白,敢情那个敌人功力深厚之极,宛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因此当他身子倒地之际,犹能运集最后的全身内力,借着身子碰地之势,甩掷兵器,要与敌人同归于尽。
  他惊诧地看着徐少龙,想道:“这人不知是谁,不但武功强绝,这等才智,更是高人一等。”
  徐少龙的目光从地上的敌尸,移到枯木面上,拱手道:“老君赐福”
  枯木禅师不觉应道:“佛祖慈悲”
  接着更为讶异的望着他,轻轻道:“你是徐大侠?”
  徐少龙道:“晚辈徐少龙”
  枯木禅师道:“你是知道贫憎有难呢?抑是碰巧赶上?”
  徐少龙道:“碰巧的”
  枯木禅师道,“这真是佛祖垂怜,也是沈家荫德所致。”
  徐少龙转眼望去,但见火势已弱,四下的人声也不嘈杂,当下道:“大师请率人救火,晚辈这就告辞。”
  枯木掸师道:“这火不要紧,因为着火的屋子,与别的房字都不相连。
  贫衲曾经提防到敌人放火问题,是以暗暗运了数十袋细沙,分布屋顶和天花板上,有自动压制火势之妙,你瞧,火势一直都大不起来。”
  他邀徐少龙往他所居的禅院进去,抽个空吩咐一名弟子,料理各事。
  在书房内的沈家三口,看见徐少龙与枯木走开,他们为了保持秘密,所以不敢在院中露面,由另外一个僧人,带他们悄悄藏到另一问屋子去。
  在沈家三口之中,老太大年老体弱,受不得惊吓,沈恒一介书生,本已骇得六神无主,加上老母亲的情形,寸步不敢离开。
  只有他的美丽妻子,虽是弱质女流,却甚具胆气,不但一点不怕,反而老是向外面窥探,走来走去。
  她明知最好是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和徐少龙见面。可是道理是一回事,感情又是另一回事。
  她总是按捺不住心猿意马,老想见到这个英俊神秘,又有一身本事的男人。同时也是救了沈家的恩人。
  她终于向沈恒道:“我出去一下,一来瞧瞧情况如何。
  二来向老禅师谢恩。”
  沈恒犹是六神无主,便任得她行事。
  这个美丽的少妇心中激起阵阵秘密的兴奋,找出一件她丈夫的长袍,罩在破了的衣服外面,又戴上帽子。
  外面虽然有人救火,但这一边的通路,只有三几个僧人准许出入。
  她一迳走入枯木禅师的幽静院落内,但见当中的佛堂内,灯光明亮,枯木掸师正陪着徐少龙在说话。
  徐少龙恰好起身,拱手告辞,大概是话已说完了。
  当她推门而入时,徐少龙一眼瞥见,认出是沈如青,不禁一怔,但随即泛起微笑,向她颔首为礼。 
 

 
 
 



第十二章
 
  枯木禅师吃一惊,道:“老夫人没事吧?”
  沈如青道:“没事。”
  枯木掸师道:“是不是尊夫受惊大过”
  沈如青道:“他虽然很害怕,也没有事。”
  枯木透一口大气,道:“老夫人和公子都没事,老衲就放心了。”
  他发现沈如箐直勾勾的望住徐少龙,当下道:“这一位是”
  沈如青摇摇头,道:“大师不必介绍,我们已经认识。”
  徐少龙道:”沈夫人的胆子真不小啊!”
  沈如青道:“老实说,贱妾如果不是急于来向徐先生谢恩,也不敢走出来。”
  这话听起来没有一点漏洞,冠冕堂皇得很。可是徐少龙却明白她话外之音,乃是表示要见他一面。
  枯木禅师道:“其实你用不着劳驾,徐施主是自己人,老衲自会向他道谢。不过沈夫人既然来了,当面说一声,也合人情道理,刚才如不是徐施主即时援手,本寺之内,势必无人能够活命。”
  这时外面有人叫道:“老师父,老师父,府里的公人来啦!”
  枯木禅师忙道:“沈夫人且在此处,万勿出去,免得与公人碰面,老袖出去应付,待我回来,才可回去。”
  沈如青正求之不得,当下道:“我晓得了。”
  枯木匆匆出去,顺手还掩上门。
  佛堂内只剩下这一。对年轻人,沈如青凝视着徐少龙。
  由于他现在既在灯光之下,又没有掩起面目,是以彼此都看得十分真切。
  徐少龙本想避开她的目光,无奈他天生就是无所畏惧之人,即使是感情上的纠缠,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可害怕的。
  因此,他并没有避开对方明亮和美丽迷人的目光。
  不过他却发现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日间与沈恒和她见面时,就曾经觉得她的眼光十分大胆,却不是淫荡。
  当时他觉得很不解,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敢情她不是少女,而是已经嫁人的少妇。
  因此她在瞧看男人之时,便不像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女般娇羞畏怯了。
  沈如青首先打破沉默,道:“我来瞧你,你会不会不高兴?”
  徐少龙道:“我为什么不高兴?难道我和平常人不同么?”
  沈如青道:“当然不同啦!”
  她款摆地向地走近去,那宽长的外衣,虽然掩没了她的体态身材,但奇怪的是,她却另有一种诱人的风韵。
  徐少龙道:“其实我除了练过武功之外,别的与常人完全相同。”
  沈如青道:“这已经够了,一个人能有一样杰出的本事,就能和众人大有区别,难道一个人必须每一件事都超过别人,才算杰出么?”
  徐少龙道:“想不到你口舌如此伶俐便给,我一定讲不赢你。”
  沈如青嫣然一笑,道:“我不要赢你,只要你不藐视我,不把我当作庸脂俗粉,我就万分的心满意足了。”
  徐少龙道:“我打第一眼看见你,已知道你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
  沈如青在他面前停步,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是的,我有梦想,我也有勇气,可惜的是我的心也大软了。”
  徐少龙道:“这是什么意思?”
  沈如青道:“比方说,你很喜欢我,不嫌弃我是有夫之妇,要把我带走,与我永远厮守。而我呢,我也有一份说不出的情意,也许是崇拜英雄吧!总之,你若要我跟随你,我猜想这是我的梦想实现了,而我也有勇气,抛弃一切,跟你远走高飞”
  徐少龙道:“抛弃一切?”
  沈如菩道:“是的,然而最后你猜想怎样,我还是办不到。”
  徐少龙暗中松一口气,忖道:“幸而如此,也唯其如此,这段感情才使人回味无穷,永留惆怅忆念。”
  只听她又道:“因为我的心大软了一点,我只要想到沈恒的文弱无胆,婆婆的老迈衰弱,我就鼓不起勇气,硬不下心肠丢下他们了。”
  徐少龙道:“听起来你似乎与沈兄的感情,并不深厚缠绵。”
  沈如青道:“在遇见你以前,我心中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你比他强有力得多了,我是不由自主地屈服在你面前。唉!我本质上一走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
  徐少龙想了一下,道:“自古以来,人心总是向着高处,水性则向低流,假如主你心中,我的确比沈兄好,那也怪不得你会心绪迷乱的。
  何况事实上很难拿两个人来比较,只看在某一环境中,对某个人的感受如何而已。”
  沈如青幽幽叹道:“你不要安慰我,我本质上一定是个下贱的人。”
  徐少龙不想继续讨论这个令人困扰的问题,当下道:“你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告诉我,为何你们沈家这种身
  世的人,会招惹到江湖上的职业凶手来对付你们?”
  沈如青道:
  “这是沈恒的亡父,也就是我的公公,他在世时惹下的吊根,他曾经做过陕西和湖广的提刑按察使,在这两任专管一省刑狱的期间,由于他铁面无私,处决了不知多少江洋大盗,还有许多地方上的劣绅恶霸。因此,我们沈家的仇人大多了。”
  徐少龙道:“但目下向你们下毒手的是‘职业凶手’,问题就复杂了。”
  沈如青道:“你一点也不知道我家的事情么?”
  徐少龙道:“我刚刚到这儿,恰好碰上你们这档事,连跟枯木禅师也没说过几句话,如何晓得你家之事?”
  沈如青道:“那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帮忙我们么?”
  徐少龙笑一笑,道:“以枯木禅师的身份名声,既然肯涉入这件事之中,我就不必细问,先解决了问题再说。”
  沈如青道:“我还以为你是老禅师请来的帮手,这样说来,冥冥之中,沈家是仰仗先人荫德,兔去灭门之祸了。”
  徐少龙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古人的话,决不会假的。”
  沈如青点点头道:“去年我公公病危之时,便把这个危险告诉我们。据公公说,他虽然平生执法如山,铁面无私,但都不会发生问题,只有去年年头,他曾经苦心微划和推动一件事,结果破获了一个庞大的贩卖良家妇女的万恶集团,其中三个主犯,立即引用特殊条例,予以处斩,在这案中,救出火坑中三十几个妇女”
  徐少龙只听了这个开头,顿时恍然大悟,忖道:“这个拐卖良家妇女的不法集团,必是五旗帮的秘密组织。由此看来,五旗帮又另外利用一些已经过气的帮中高手,组成一个暗杀集团,以便支持其他的不法集团了。”
  他对于这么一条线索的发现,大感欣慰。
  只听沈如青又道:“公公说,他本来还不晓得有后患,但不久他的手下一名精明能干的捕快,在另一个案子中,查获消息,得知这个贩良为娼的集团,另有靠山,必会对沈家报复。不过公公如在台上一日,他们暂时不会行动。”
  青少龙道:“这个捕快的消息相当准确呢?”
  沈如青道:“是的,他还查出对方是武林高手,可是都非常神秘,行踪飘忽,是以无法主动抢先消灭他们。”
  徐少龙道:“即使是查得出行踪,也很难有办法对付他们。”
  沈如青道:“公公也调查过,得知这等情形,是以深恐一旦病故,这些凶手们会来对付家姑和我们两口子。”
  徐少龙道:“所以他安排了这么一个地方,让你们得以躲起来,是也不是?”
  沈如青点头道:“他与禅师是多年前的老友,近二十年,根本没有往来。
  照理说,我们躲到此处,应该很安全。因为谁也想不到我们一家会藏在佛寺中”
  徐少龙道:“事实上枯木禅师向来不与江湖上之人接触,晓得他精通武功之人,真没有几个。不过沈大人的估计也差了一点,这个凶手集团的厉害,绝不是他想像得到的。今晚虽然过了这一关,但事情还未算了结。”
  沈如青失色道:“什么?还未算了结?”
  徐少龙道:“当然啦!这个凶手集团,并非只有这两个人组成,所以他们的行动,必定留有纪录。他们目下已告失手,别的人根据纪录,还是会追查此事。不过,以我想来,等他们查明白后再展开行动,其问还有一段时间。”
  沈如青愁道:“这便如何是好”
  徐少龙照事论事,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如青很快就冷静下来,想了一下,摇头道:“不,有三个办法。”
  徐少龙讶道:“真的?竟有三个办法之多?”
  沈如青道:“第一个办法,就是趁这两名凶手失败的消息,尚未传到他们的集团以前,早一步找到他们之间联系的纪录,予以消灭。”
  徐少龙道:“这倒是一个办法。”
  沈如青道:“第二个办法,就是迅即查明这个凶手集团之人数,然后一举加以歼灭,一个都不留。”
  徐少龙道:“此计气魄甚大,万万想不到是出诸一个娇弱女子之口。”
  沈如青苦笑一下,又道:“第三个办法,就是我沈家马上逃亡,逃到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分散开,使他们无法一网打尽”
  她停歇了一下,接着道:“当然为了沈家血脉香火,这分散逃亡之计,必须以保存沈恒为主。”
  徐少龙道:“逃亡之计,乃是下策,但揆诸事实,只好作此打算。”
  沈如青叹一口气,道:“我早就知道非用此计不可。”
  徐少龙道:“你且勿沮丧,赶紧充分运用你的智慧,研究出一个妥善的逃亡计划。”
  沈如青十分惊奇,问道:“我要想一个计划?”
  徐少龙道:“正是,你尽管放胆的设计,技术方面交给别人伤脑筋,要知只有你才深知沈家的渊原恩怨,若要与这些从前的关系,完全断绝,唯有你来设计筹思,方能稳妥。例如沈兄本是滇人,也许别人借箸代筹,竟想到要你们躲到云南,这岂不是反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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