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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红妆帝尊养成记-第239部分

小说: 红妆帝尊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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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不管是身体的本能,还是她的意识,仿佛都把自己当成了蝙蝠只能单调的重复着出剑与收剑的动作,斩杀似乎永远也杀不完的吞火兽。
  吞火兽还在不断的涌来,剑靶子一样丧身在冰魄剑下。它们死后,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消融,变成岩浆,从地面的细小裂隙里渗下去,原处只余下它们成年后才结成的火晶。
  被吞火兽追杀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她没有丝毫弃杨烽不顾自己逃命的念头,现在,仿佛还能闻到通道内散发着浓浓的焦臭味,还能看到地下散落着红芒闪烁的火晶,寒婧后悔了:如果她不那么傻呼呼的相信杨烽,寒江本不该废掉那条胳膊,夜孤云其实可以不被黑风盗抓走,而且,夜孤云如果没有借助夜家密室的机关脱身只怕早就魂入枉死城了。
  看穿了寒婧的想法,杨烽焦灼的解释:“吞火兽可是生活在火山岩浆里的玄兽,尤其是九阳火脉产生的火山岩浆,吞火兽身体的耐高温能力是可想而之的,我当时确实是被吞火兽伤得很重,绝对不是故意拖延时间。”
  “火凤一口彩焰能洞穿吞火兽的腹部,那口彩焰的温度之高,黑风盗能抵御么?难道你要说它跟着阿云会没机会救人?”寒婧讥诮道,眼中恨意如山。假如阿云被害,她就是帮凶!是她透露黑风盗谋夺阿云的血狂刀!
  当时,吞火兽们浪潮一般的退去,那闷雷般的足音很快远去,尔后消失。确定吞火兽们不再出现,她终于支持不住坠落,身体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她感到身体飞起来落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三哥。”她轻轻的叫。还来不及扭一下头看看三哥的脸,倦意就涌上来,眼皮重得像灌了铅,却挣扎着不想闭上,梦呓般说:“三哥,去救阿云他们,快。”
  听到杨烽责备道:“先顾你自己吧,操那么多心累不累啊!”
  “他们跟黑风盗在一起!”心里一急喊了出来,她的眼睁开看到是杨烽,然后他似漫不经心的说:“阿云跟阿江说不定早就发现莫胖子他们是坏人了,已经跑了。”
  那时候她就没想过他是在套自己的话,傻呼呼的就被他套出了话,说出阿云叫夜孤云,是曾号称神级之下无敌手的夜狂刀的后人。如今想来,杨烽当时追问:“他手里有“狂刀秘笈”及伪神级的血狂刀?”然后见她露出为难的表情,他马上说:“你不用回答,为师明白,这涉及到阿云的秘密,你需要也应该为他保守秘密的。”并不是真的让自己为阿云保守秘密,而是因为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真傻啊,那时候她还如释重负的吐口长气。
  “那我们赶紧走吧。”杨烽说罢,抱着寒婧猛冲几步后,又一个踉跄倒地。倒地之际,他猛的翻身让自己做了肉垫子后脑勺重重的砸在地上。
  压在杨烽身上,看到他五官皱缩着嘴角有血流出,她泪水刷的流了出来,听他虚弱的说:“不哭,阿婧,为师稍稍躺一下就好了。你不用管为师,快去给阿云他们报信,迟恐不及啊。”她更做不出把杨烽丢在这通道里不管的事情来。
  “没事的,你先走,师父休息一下就会追上来的。有火凤在,你还担心吞火兽能伤害师父吗?”说到这里,杨烽睁开眼,左右看看,讶然道:“咦,那只死鸟呢?”
  四顾不见那只火凤,地上的火晶也都不见了,她就压根没怀疑杨烽,还傻傻的说:“它不会是追杀吞火兽了吧,好像它很喜欢吃火晶。”却没想到火凤受他的指示去追踪阿云去了。最可恨的是,他明知道黑风盗抓了阿云去夜家废墟,却骗她去黑风盗的老巢。
  冷冷的看着恍如变了一个人的杨烽,寒婧的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冰冻了:“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啊?”
  “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阿婧,你不要怀疑。夜孤云的事情,我没有对你说实话只是不想跟你吵架。物竞天择,夜家被灭门就说明夜家人没有存在的必要。夜孤云被抓,救他是情份,不救是本份,我没有义务去救他。凤儿跟我的属下黑吃黑从黑风盗手里抢走血狂刀,好吧,还是一把假刀,也是战利品,跟夜家没有丝毫关系。”杨烽严肃的说,像在发表宣言。
  他没有看寒婧,而是看着门外的天空。这一刻,他眼里有着视生命如草芥的淡漠,是那种高位者淡看蝼蚁挣扎的漠然。仿佛他不是站在地面,而是从云端俯瞰地面。
  很奇怪自己的怒火与恨意都消了,寒婧的神情也变得漠然。哀莫大于心死吗?她不知道,只是想到远远的离开这个男人,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的嘴脸。
  转身,寒婧迎着阳光走出去,竟然觉得冷。
  没有拦,杨烽知道那没用。等到寒婧的身影融入到门外的光影里,他问:“不想知道你母亲的真正死因吗?”
  如遭雷击,寒婧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你的母亲是被父亲小妾所杀,也姓胡,但不是现在的胡姨娘,而是你爹原来的宠妾,是由玄神殿派出来的奸细,盗《冰玄功》被发觉。”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寒婧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嘴里说着甜言蜜语,暗地里查到了她母亲的死因却不告诉她?回眸,她用一种古怪的眼神审视着这个男人,越看越觉得陌生。
  迎着寒婧的目光,杨烽坦然说:“她胁持了你的母亲,你爹为了拿回祖传功法不顾人质掌毙奸细,你母亲被奸细重伤。为了不与玄神殿正面冲突,你爹压下了这件事,并让信得过的胡姓通房丫头做了姨娘,替妻子掌管家事。以混淆视听。没告诉你,是因为不想让你跟你爹起冲突。”
  冷笑两声,寒婧嘲讽道:“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现在又为什么要告诉我呢?”
  略过寒婧的问题,杨烽说:“以前是疏不间亲,我不方便插手。我们成亲之后,我就可以用女婿的名义为岳母向玄神殿复仇。”
  “这算是交易吧,你助我复仇,我履行婚约。”古怪的一笑,寒婧对父亲,对杨烽,算是彻底失望了,她毫不犹豫的答应履行婚约。
  “我让家里择日到寒家下聘,你认为是去小寒山还是在寒家庄?”杨烽没事人般问。
  “我们的婚事跟跟寒家没关系,娶了寒婧,不会让你得到寒家任何帮助,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寒婧冷冷的说。
  “那我们婚礼,你娘家要请哪些人呢?”杨烽好脾气的问。在他,寒婧能够同意履行婚约就让他们的关系有了修复的可能,所以不管她现在说什么羞辱他的话,都不会影响他的心情,甚至他还庆幸手里握着这样一张王牌。
  眼里闪着冷焰,寒婧冷冰冰的说:“寒婧没有娘家人,谁也不请。”
  “行。”杨烽很爽快的答应了,还找到很好的理由:“寒家是古玄世家圈子里的核心,不出席婚礼也说得过去。白翼的婚礼,他父亲也没有参加。”
  不想跟杨烽多说一个字,寒婧转身出去进了宫。
  月上柳梢头,白一鸣仍在勤政殿批阅奏折,寒婧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他的面前,也不让旁边人告诉他,静立很久,他才猛然抬头看着她说:“阿婧,来了怎么不说话?”
  “在我出嫁之前,我要住在你这里。”寒婧干巴巴的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白一鸣欠了她的债没有还。
  敏锐的察觉寒婧跟杨烽之间出了问题,白一鸣先屏退殿内人,再让寒婧坐下,亲手倒了杯茶给她,才温和的问:“可以跟白大哥讲讲是怎么回事么?”
  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寒婧只是摇头并不说话。
  “不想说,就喝口茶吧。白大哥这里别的不多,就是屋子多,随便你在哪里住。一天换一间住都行,喂,阿婧,不要哭啊。”白一鸣本来想说个笑话的,结果反而让寒婧流泪了。
  “他们怎么可以那么可恶!”寒婧猛的抱住白一鸣默默的流泪。
  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揽寒婧在怀,当她紧紧的抱住自己痛哭失声的时候,白一鸣却情愿她挽着杨烽的手欢快的笑。不用问,伤害了她的肯定有杨烽一份,只有杨烽会让她哭。“除了杨烽还有谁?”他愤慨的问。

  403、婚约,交易
  院子里的一株花姿绰约的金花茶树,树皮淡黄,夜雨洗过的叶片光亮深绿,十多米高的树冠上开满了花瓣泛蜡质光泽的金黄色花朵。
  入眼的是花,寒婧看到的却是杨烽那张脸。
  撕开伪装的面孔后,剥离出他人性中真真正正的丑陋模样。他说的的每一句话,从记忆中翻涌出来,轻飘飘的,像风里纷纷扬扬的轻羽,拂过她的心头,却比被铁锤击中还要来得让她钝痛难忍。
  今天,就是她跟杨烽成亲的黄道吉日,按她的要求婚礼从简,省了迎亲送嫁的环节,直接在总殿分给杨烽的宅子里举行婚礼。除了杨烽的父母兄嫂跟老祖,还有师父跟于祖师爷,就只有风不语跟血修罗到场,连白一鸣要送寒婧来圣城,都被她拒绝。
  竹沥来催过一遍了,寒婧不想去前面见杨烽,更不想见他的家人,吉时将至,还没有进屋去换吉服。
  “婧儿,到底有什么心事,告诉风爷爷吧。”
  风不语的声音忽然响起,寒婧猛的回头,发现风爷爷站在身后。泪水险些就浮出眼帘。低头,使劲的眨眼,把泪水挤回去,她才佯笑道:“风爷爷,没什么啊。”
  “丫头,跟风爷爷说实话,是不是杨烽欺负你了?”风不语关切的问。
  “那废材敢吗?”寒婧不答反问,还挤出一抹勉强的笑。
  “倒也是。”风不语到底不懂姑娘家的心事,想想,自以为是的说:“风爷爷知道,你们的婚事在这种时刻不方便大肆宣扬,而且,也能避免寒家被古玄世家圈子排斥,你父兄都不便到场,对于姑娘家确实是一件终身憾事。”
  “风爷爷,吉时快到了,竹沥催了我一遍了,我要去换衣服了。”没法听风不语说下去,寒婧逃似的屋里,不留心撞在贴着红绸喜字的门上,被竹沥搀住,扶到了妆台前。
  屋里一片喜庆的红色,桌上摆放着红枣桂圆等各寓意喜庆吉祥之物。寒婧坐在锦杌上,任由竹沥带着一群侍女给她梳妆打扮。
  重重帘幔射入的光逐渐黯去,喜烛映得满室红光,云母镜屏光影绰绰。菱花镜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黛眉微锁,透着冰霖冷意的眸子折射着清辉,猩唇半启欲语还休,美则美矣,却过于冷了。竹沥拿起白玉胭脂盒,正要为她凝脂白玉般的脸庞染上腮红,寒婧忽然扬手打翻了胭脂盒。
  “小姐——”
  “就这样。”
  没有嬉笑玩闹的时候,寒婧的言行举止中总是自然流露出不容人直视的威仪,如同她曾对爹和胡姨娘说的那样:“娘亲虽然走得早,但是该教给女儿的,都教过了,寒婧纵然愚不受教,娘亲教的却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其实真的不用姨娘多事,我只是喜欢破坏规矩罢了。”她乐意的话,也能端庄优雅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大多时候,她都是在破坏规矩。
  寒婧四周的气流似是聚成一股无形之中的压抑,竹沥一声不吭的给寒婧盖上喜帕,别的侍女更是多揣着几分小心,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按寒婧的要求,一切从简,所有繁琐的礼仪都被简化。杨烽的母亲首先不乐意,认为太寒酸,丢了杨家的脸面,可是她的意见被忽略。吉时到,寒婧在竹沥的搀扶下进来,拜堂也完全是走过场,她脸上维持的笑容更僵硬了,险些就要爆发。
  杨炻低声提醒:“娘,已经这样了,别节外生枝。”
  杨烽感激的看了大哥一眼,现在他也是焦头烂额仅能维持表面的平静,实在无力应付发飙的母亲。
  长辈们感到实际情况可能并不像杨烽说的婚事不便铺张,而是小俩口之间出了问题,却有很有默契的没有问。
  没人闹洞房,竹沥她们识趣的退下,杨烽用喜秤挑起红盖头,入眼的那张精致的脸,逼人的华贵以及与生俱来的妩媚,却又冷得仿佛能刮下一层霜。
  “阿婧——”
  “这是一桩交易,杨烽,我履行了婚约,明天,你所有的手下都给我调到南漠帝都去,没问题吧?”寒婧冷冰冰的说。
  千言万语,都被那冰冷的话语冻结,杨烽狼狈的点头说:“行。”这一刻,他感到寒气从全身的毛孔里渗进去,平生第一次他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
  “那好,我先睡了,麻烦出去关上门。”寒婧不再看杨烽,合衣平躺在床上,连鞋子也没脱。如果掀开她交叠在小腹上宽大袍袖,能看到她的十指交叉握着,指关节泛白。
  “今天是我们洞房花烛夜,你让我去哪里?”杨烽叹道。在他,这已经把姿态放低到尘埃里,差不多算是乞求了。
  心在颤,眼前却又浮现夜孤云抱刀的身影,寒婧的心又硬了:“那是你的事。”
  什么时候睡去的,寒婧不记得了,只知道睡之前杨烽已经离开。清晨醒来,鸟声啾啾宛若多年前在寒家庄的早晨,睁开迷朦的眼,还有过片刻的恍惚。旋及,她感到有一双手在她腰际上下摩挲,下意识的歪过头去看旁边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
  杨烽正痴迷如许的望着她,“醒了?”他柔声问,伸手想来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啪”的一声被她无情的拍开。
  掀开包裹薄薄的锦裘,寒婧发现自己外衣与鞋袜都脱了,不带任何表情的扫了杨烽一眼,她一言不发的起床走了。
  走出大门,撞上一群缀珠挂翠的华服贵妇人正要进门,寒婧眼皮也没朝她们撩一下就扬长而去。
  “她这是什么态度!”
  “太过份了!”
  “她这是冲我们吗?”
  “我们杨家的媳妇里,还就这么一朵奇葩啊。”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飘到寒婧耳朵里,她忽然觉得可笑。假如,没有发现杨烽的真面目,她或许也会成为这群女人中的一个吧?杨家媳妇,呵呵,真是讽刺。
  心情忽然变得平静,寒婧直接来到总殿专属的飞舟停放场,杨烽的手下已经在他的专属飞舟上待命,等她一上来,飞舟立刻起飞,看样子是杨烽事先交待了的。
  “副殿主,这一份是玄神殿南漠分殿的势力分布图,这一份是关于寒老夫人被害真相的调查报告,这一份是目前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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