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帝尊养成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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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时,她还个还未长开的女人,只能算是个淘气的孩子,已让他怦然心动。让他甘心情愿的守护着她长大,守着她绽放最美的风情。
此时,红尘俗世的纷扰与喧嚣一下子远离,他觉得身心都像是被雨水清涤了个通透,格外的清爽宁静。
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站,那手指细长如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白白嫩嫩的,摸起来绵软柔滑,指掌上有几个经常握剑形成的茧子,他轻轻的舔着,吮着,身体就有了要爆炸的感觉,想要她的念头是如此强烈,
她睡得还不太安稳,不时的皱皱眉头,失了血色的双唇也微微的翕动着,或许是难受或者是做了恶梦,她平滑光洁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窗外的天空被涂抹上苍凉的暮色,阳光从屋里退出去。
杨烽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一直那么傻乎乎的望着,视线落在她鼻尖上挂着晶亮的汗珠子,自制力竟然惊人的强悍一直没有崩溃。
直到,寒婧醒来,迷蒙的媚眼无意识的横挑,更要命的是像小猫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发干的唇。再也无法忍耐,杨烽的俯首霸道的吻在她张开正要打呵欠的嘴儿上。
昏天黑地长吻之后,杨烽望着怀里软得一塌糊涂佳人,声音暗哑的央求说:“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脑子还没从空白的状态中恢复,寒婧身子还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回了个没有意义的单音。
。
256、顶多就是个野心家
以为她同意了,杨烽抱着她进了那间他亲自指导布置的香闺。在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他温柔的俯首噙着一瓣香唇。不料,寒婧突然用力一咬,有血腥味逸出。他痛得得吸了口冷气,她则灵敏如山狸挣脱出来滚到床里侧咬唇望着他,没有说话。
苦笑着捂唇,望着那精致的晕染着两朵绯色红云的脸,最要命的是她睁得大大的眸子里晨睡的惺松犹存。
对视片刻,杨烽越发感到小腹绷紧,一丝困惑与疯狂混合在他炽热的眼神中:“阿婧,刚才你答了的!”
哪里记得之前有没有答应过,寒婧懒得分辩,不忿的嚷:“我还说让你去死,你怎么还活着为什么不去死啊!”
“阿婧,不要生气了吧,我是隐瞒了婚约,好吧,算是我骗了你——”
“你个大骗子,没有一句话是真的,我不想听——”
“我也有说真话的,你看,这鞭伤说了你让擦药才擦药的,你没说可以擦药,我这不还没上药嘛!”杨烽指着脸上的伤痕。
还记得他身上像蜈蚣 交错的伤痕,要是都没上药,这么长时间多难受啊?寒婧情不自禁的咬住嘴唇。
“阿婧,以后,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杨烽压低声音说。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在强自忍耐着痛苦。
寒婧听出来了,眼里浮现出泪光。
其实。杨烽现在身体上鞭伤的痛苦还远远抵不上Y火焚身的痛苦。他的神智都快被那把从小腹里冲起的火烧毁了。
“你先去上药吧。”
听到那软软的声音,杨烽知道苦肉计奏效了。拿出随身带着的伤药,他说:“背上的伤我没法上药,你帮我好吗?”
“不要,找别人帮你去!”寒婧扭过头去看墙壁,提醒自己不要心软。
“有了你以后,我再没有别的女人了。难道要让竹沥她们这些侍女看到了背地里嚼舌头吗?”杨烽在床边坐下来,脱了上衣露出鞭痕累累的背。
僵持了一会儿,寒婧拿起了伤药。纤细的手指抹过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的心在颤抖。爱与恨,从来都是双刃剑,恨得深,爱也同样的深。
理智告诉她,杨烽不可信,但她的心在看到这些鞭伤的时候,在眼前不期然浮现出他的温柔他的宠溺的时候,情不自禁的颤栗着。
不想哭的,但是寒婧眼中的泪水奔涌而出,为他的鞭伤,为自己的心软。猛的返身抱住她,激烈而狂热的吻一点点吻干她脸上的泪,杨烽呼出的气息湿热而浊重。
心软得一塌糊涂,寒婧身体也软绵绵的不着一丝气力,任由他的手剥去衣裳,两具身体契合无比的贴紧了。
窗外的风(和谐的风)掠入,撩起重重轻纱的帘幕,却散不去床上炽色的春意。
到底是怕寒婧的身体没有恢复,杨烽不得不意犹未尽的抽身,在她耳侧低喃:“累了就睡吧,婧。”
换了个背对的姿势,倦极的寒婧蜷在他的怀里恬然睡去,可苦了杨烽。想放开她又舍不得,只能紧紧的拥着,痛并快乐的感受着两具身体完美贴合的美妙感觉。
火凤忠实的执行着寒婧的命令,哪怕她睡着了,它也坚持看着于、白二人清理小院,直到所有的垃圾都被清理干净,并且,她没发话让两人走,它还不让他们离开这座小院。
等到夜幕降临,月当空照,杨烽跟寒婧都不现身,被火凤堵在院子里的于怀玉不好意思强冲,相当恼火的喝问:“乔森,火凤怎么回事?你去告诉杨烽或者那个寒婧,让他们跟火凤说说。”
乔森爱莫能助的说:“副殿主的屋子有特别的阵法防护,我们都进不去。”他撕谎了,寒婧住的屋子就是普通的防御阵,但于、白二人不知道啊,还真信了,没有逼他去打扰杨烽的好事。
曙色初露,寒婧醒来对上杨烽满是红丝的眼,脱口问:“怎么了?”
“没。”杨烽咬牙说。他可不好意思说自己一晚上都没睡着。睡得很踏实的寒婧精神奕奕的跑出去都开始炼丹了,他还赖在床上。
有了昨晚的经验,寒婧再弄出冰焰就驾轻就熟了。乔森按她的吩咐送来的水属性药材让她试炼。于、白二人也不请自入,看到她弄出森寒的冰焰已经吃惊得要掉下巴了,再看到她成然让地阶的丹炉开启,投入的一只价值万金的水属的双头水蛭顷刻融解成一团浅黑的液体逐渐气化。
屋里的空气在寒婧弄出冰焰的时候又开始降温,等到水蛭液化屋里的空气更冷有丝丝白雾形成。这情形,寒婧可不清楚,她一直聚精会神的控制冰玄力的输出来调整冰焰的强度,以维持丹炉中的浅黑色丹液翻滚涌动。
炼丹,她连纸上谈兵的程度都谈不上,具体要把这水蛭折腾成什么形态,说实话她的也不清楚。还是懂点炼丹知识的于怀玉提示:“该添点别的药材了吧?你这是要炼什么丹,需要什么药,我帮你拿。”
绝对不是献殷勤,于怀玉完全是让寒婧整出来的冰焰给迷住了,不由自主的希望看到她创造出更伟大的奇迹。
“她就是炼的好玩,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杨烽不满的喝道。
没人理杨烽,不管是寒婧还是于怀玉,甚至白林彦跟乔森,在这激动人心的时刻,大家都忽视了他。
“不知道要炼什么丹,你知道不,要不随便加点什么吧。”寒婧盯着丹液说。
“不能随便加,我叫个炼丹师进来。”于怀玉反而比寒婧更上心了,亲自跑出去拎了一个炼丹师进来。
老炼丹师被抓进来还没明白状况,就有几个人同时喝令他赶紧说个丹方,接下来他又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传说中的冰焰炼丹。抖着花白胡子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其结果当然是寒婧冰玄力耗尽冰焰熄灭了,价值万金的双头水蛭化的丹液变成了冰块沉在丹炉底部谁也不清楚还有没用处。
“又失败了!”寒婧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蔫蔫的说。
“这是失传的冰焰炼丹术啊!”老炼丹师终于嚎了出来。
“嚷什么啊!刚才让你说,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好好的一炉丹让你给毁了。”于怀玉没好气的吼道。
寒婧却来了精神,急切的问:“您老知道冰焰炼丹术啊!”
“我家祖上有一本书,我回去找来。”老炼丹师也是昏了头,连杨烽都没打招呼就颠颠的跑了出去,寒婧本来准备跟去的让杨烽给拉了回去。
“你歇会儿,乔森跟去看着就行了。”
“你这是在限制我行动么?原来说什么都听我的还是在骗人!”
“我这是关心你!”杨烽顾不得管损友们什么表情,柔声说:“昨晚还吐了血的,今天又折腾,你有十条命也不够这么折腾的吧。”
寒婧悻悻然趴回桌上说:“放心,我的命长着,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白林彦终于忍不住失声笑出来。被杨烽一瞪,他笑得更起劲了,边笑边打趣:“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我算是见识到。”
心里还窝着火的寒婧没好气的说:“杨烽这废材也配叫英雄,顶多就是个野心家!”
257、谁先低头
蕴酿很久的雨倾泄下来,地面的积水肆意的冲刷着坑洼不平的地面,把白林彦跟于怀玉两个不合格的清洁工没有清理干净的垃圾冲刷干净。
天黑黑的,一道道雷电划破夜的黑幕,在窗外次第炸响,肆无忌惮的雷光把屋子里映照得纤毫毕现。
雷雨夜,寒婧打小就不敢独自睡的,也不肯要侍女们陪。娘亲在世的时候总会搂着她入睡,哪怕老爹抗议也没用。娘亲过世后总是三哥来守着她入眠,三哥不在家,大哥跟二哥也忘了的话,她就会独自坐不晚。
今晚这个雷雨之夜,注定她要无眠了。
风把雨点卷进窗棂,星星点点的冷雨落在她的脸上、裸露的肩膀和胳膊上,风一吹,凉意似乎要往心里钻去,让心情越发的沮丧,她干脆跑到雨中去修炼。
心绪不宁,本来就不应该修炼。她没理这茬,感觉到状态不对也没有停止,结果冰玄力走岔,筋脉像有数不清的冰锥在冲击,痛苦如潮水般的一浪接一浪涌进的灵魂深处,痛感被无限放大,雨水冲刷在身体上,犹如无数把钝刀在一点点切割着身体。
仅仅一个瞬间,却觉得熬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
痛得难以忍受的时候,她忽然想清楚刚才为什么明知道状态不对也要继续的,因为最开始打雷的时候她就在想杨烽会不会过来陪,还想着到底要不要赶他走?
他没有来,跟他的那俩上朋友喝酒去了,根本就没想过雷雨夜她会害怕。
她是赌气才跑到雷雨之中修炼的,是想告诉自己:打雷其实不可怕,她不需要人陪!
好吧,现在修炼出了岔子,不死也要重伤了,倒霉的还是自己啊!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蠢!寒婧暗自骂了一声,不再胡思乱想。疼痛,慢慢的适应了之后,痛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冰玄力也开始回归初始的路线,流转也慢慢的顺畅了许多,速速开始舒缓有致,
身周,冰蓝色的寒雾形成一个漩涡,绕身旋转不休。洒落漩涡的雨线呈弧线滑落,漩涡周围的空气冷凝成雾如丝如絮。
终于又完成了一个大周天循环,寒婧也没有结束修炼,右手上扬有冰玄力涌出凝成冰魄剑的形状,起初是淡淡的冰蓝色,逐渐加深凝成一把晶莹璀璨的冰剑。
以前在寒家庄里,她除了借助黑龙潭寒气修炼冰玄功外,还会在水中练剑。
水的阻力比空气的阻力要大,加上飞瀑水流的冲泄,潭水中不时会出现一些涡流,也会影响出剑的角度和方向,因此,在水中练剑的难度要大很多。
之后,被困落日山脉的秘境里,寒婧曾在那一池万载空青中练剑,感觉比黑龙潭水中的阻力强很多,潭上飞瀑水流冲泄形成的涡流也远远的没有池子里的暗流造成的影响大。起初,她出剑的姿势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玩耍笨拙无比。
她干脆反复地练习着出剑,收剑。这两个简单的动作。练了不知多少次,冰魄剑刺出的角度方能随心意控制。
此刻,在雷雨之中练剑,又是另一番感受。寒婧仍旧是从练习家传基础剑法——裁冰十九式开始。按顺序从头到尾练了一遍,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之极。
在密度与浮力,以及暗流的冲击力,都远高于潭水的万载空青之中练剑时,寒婧就深切感受到了裁冰十九式的弊端。剑招一味的讲究流畅,却造成了剑势发散,攻击力不够霸道犀利,她当时就给重新组合一下。
第二遍时,施出起手式“若涉渊冰”扯出一道冰蓝色光幕后,跳过了三式,寒婧直接给接了一式“镂玉裁冰”。这两式连接也极为流畅,并且后续的剑法,把尚未完全发散的剑势聚拢,威势倍增。
冰蓝剑气光幕所至,雷光与雨线被截成层次分明的断层。
紧接着一式“青蓝冰水”横切而下,雷光与雨线形成的断层像千层饼被切开才轰然碎开,散成纷扬的冰屑。
偶然回头,寒婧冰屑溅入的廊檐转角的柱子边,靠着一道修长的身影。那道几乎完全融入廊柱阴影里的身影,她一看就知道是谁的。太熟悉了,熟悉到化成灰她都认得。
提着一壶酒,杨烽躲在暗影里边喝酒边看她练剑。发现她看过来,他举着酒壶送到唇边的姿势陡然顿住。
他到底还是来了!
寒婧莫名的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有一种扔掉冰剑,扑进他怀里的冲动,但被她给压下了。风狂雨疾雷电频闪,她就那么站着像冰冻了。
沉默着,两人像是在无声的较着劲,看谁先低头。
一道惊雷在寒婧头上炸开,照得她的脸格外的白。雷光消失的瞬间,他的眼睛有过极短的失明,就好像她随雷光消失了。“阿婧!”他惊惶的扑出去,手比眼睛更早发现她的存在,抓住了就猛的带回到自己怀里。
满是酒味的唇狠狠的压下来,霸道的舌灵活的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他像是要把她吸噬掉似的格外的用力。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的泪水涌出来,又被雨水冲刷掉。
睡觉的时候她上身只着一件丝质的抹胸,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被雨水浇得透湿的抹胸被扯掉了。他的唇舌在把她的唇蹂躏得红肿不堪之后一路滑下。
她的头被迫后仰,被闪电撕开的黑幕裂口以一种倾斜的态势闯入她的眼帘。
雨一直下,风依然强劲,雷电还是那么狂野的划空而过。
他的唇齿在她胸前探索着,每一道雷电劈落都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加重力道。听不到她的呼痛声,即便听到了也只是让他更为亢奋。
张嘴呼痛的时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