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嗷江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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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和秦绢又是一声惊呼,显是不敢置信。
吕信点头道:“不错,除了东方不败就只有岳不群全葵花宝典的武功,东方不败从未下过黑木崖,两位师太当然不会是他所杀,就只剩下岳不群一人!”
盈盈道:“爹也说岳不群此人一脸假正经,十足的伪君子一个,果然不假!”又看向吕信,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吕信道:“江湖人知江湖事,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况且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又岂能瞒得过我,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葵花宝典我还不放在眼里,岳不群修练葵花宝典时日尚短,远不及东方不败,非非也有足够的把握打败他!”
此话确非虚言,曲非烟第五层心法已颇有火候,功力虽稍有不及方证大师,但剑法却得自他的真传,要对付左冷禅和岳不群即使不能胜,但也不会输给他们,若是等她再突破第六层,便有足够的把握击败二人。
仪琳和秦绢脸现忿色,显是也开始憎恨岳不群。
吕信向曲非烟道:“对了,你何时举行掌门接任大典?”
曲非烟笑道:“七月初五那天,请帖已经发出去啦!”
吕信摇了几扇子道:“不错、不错,还有半个月,时间上还来得及!”
曲非烟其道:“什么来得及?”
吕信道:“七月十五我要和盈盈上黑木崖,正好是你接任掌门后的十天!”
曲非烟心动道:“我也去,我的武功也不差嘛,正好可以帮忙!”
盈盈笑道:“你做你的恒山掌门好了,不用你去,我们只杀了东方不败就行,其他人只要东方不败一死,自然不会再抵抗!”
又看了仪琳一眼,见仪琳正睁着俏目只顾打量吕信,心下微酸,狠狠瞪了吕信一眼别过头去。
吕信暗呼不妙,忙借口肚子有点饿,支走了仪琳和秦绢。
无色庵向来不接待男客,不过吕信身份特殊,晚上歇宿时,和盈盈被安排在后院的两间厢房,至于田伯光和不戒,离无色庵一里处的一座山头上有不戒和老窝,不戒和尚带了田伯光去那里下榻了。
一弯月牙斜挂半空,吕信行功完毕,无丝毫睡意,推门到了院中,却见盈盈正坐在天井发呆。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去,从后腰将她搂着结实,吕信蹭着她面颊,柔声道:“在想什么呢,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盈盈起身回过神来,敲着他胸膛若有所思地说道:“仪琳好像喜欢你!”
吕信吓了一跳,故作从容移开话题道:“其实当皇帝也不错!”
盈盈一愣,心下暗恼他答非所问,不过又有些好奇,问道:“怎么忽然想当皇帝了?”
吕信笑道:“不是我想当皇帝,当皇帝有什么好,整天烦心的事多着呢,不过当皇帝唯一有一个好处!”
盈盈道:“什么好处?”
吕信咬上她耳垂,感到盈盈的身子明显一颤,趁机道:“皇帝可以拥有三宫手院,如果没有那么多烦心的事情,我到是想抢个皇帝来做一下试试!”
盈盈一愕,气道:“你是不是很羡慕?”
吕信答非所问道:“放心好啦,我一定不会负你的!”
盈盈松了口气,挣开他的怀抱道:“好啦,我得去休息了!”话完不给吕信再占便宜的机会,便跑回了房中。
吕信愣了半晌,看盈盈的背影消失在视觉中,才摇了摇头,刚想回房,却听墙角边一阵异动,显是隐藏有人,四处扫了一眼,鬼魅般的闪了出去,就见仪琳正躲在院墙外轻轻抽泣,见吕信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忙要惊叫出声,吕信忙打了个禁声的手势,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带着仪琳到了后山的竹林,吕信才回身笑道:“你看今晚的夜色是不是很美?”
仪琳此刻已经停止了抽泣,跟了上来站在他旁边,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垂下玉脸道:“的确很美!”
吕信轻舒猿臂,将她揽进怀中,笑着道:“深更半夜的,怎么一个人躲在墙角边流眼泪呢,有什么伤心的事情说给我听听!”
仪琳顿时臊了个满面通红,还好夜色替她掩盖了一部分羞意,嗫嚅道:“我、我没什么!”
吕信微笑道:“没什么?那你为何要哭?”
仪琳羞的无地自容,被他搂在怀里,只觉身子一阵僵硬,心跳也逐渐加速,不禁又是羞涩,又是欢喜,两种滋味混合交杂之下竟不知如何开口。
吕信再未追问,搂着她席地坐下,指着天上的星星说道:“来,让我看看你是天上的哪颗星宿下凡!”
仪琳闻言也抬起头来,只觉繁星点点,看的眼花缭乱,忍不住道:“天上的星星和人有什么关系?”
吕信道:“当然有关系了,世间万物本为一体,天体的运形也离不开这个群体,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就代表了我们地上的每一个人,从星位的运行变化中,我们就可以推测出一个人的运命的凶吉!”
仪琳大是好奇,道:“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吕信心下暗笑,这些现代社会的小故事你这个不通世故、只知吃斋念佛的小尼姑当然没听过了。不对,仪琳早就不是尼姑了。
吕信道:“反正我不会骗你就行了,你不相信我?”
仪琳忙道:“我相信吕大哥!”
吕信心道:“恋爱中的女人还真是盲目的可以!”
忽见一颗流星划空而过,问仪琳道:“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星?”
仪琳道:“那是扫帚星,师傅说看见扫帚星会有不详之兆的!”
吕信一愣,失笑道:“什么扫帚星,你师傅那个老她是在骗你的,其实那不是什么扫帚星,而是流星?”
仪琳奇道:“流星?”
吕信点头道:“对,在我的那家乡,那叫做流星,流星其实就是宇宙中漂流的一种陨石,当陨石经过大气层的时候会产生烧燃,因为速度的原因,所以就会形成一条长长的尾巴,所以就叫做流星!”
仪琳以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道:“吕大哥你知道的真多!”
吕信暗叫惭愧,这哪是什么知识,现代社会的人哪个不知道,拿这种小故事来诱骗仪琳这种清纯的跟白纸一样的少女,还真有点脸红的感觉。
忙道:“传说流星划空而过的一刹那,只要虔心的许下一个心愿,就会实现!”
仪琳大是心动,道:“真的吗?”
吕信笑道:“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刚说过,就是一颗流星划空而过,忙道:“快许愿!”
仪琳不好意思道:“我还没想起来要许什么愿呢!”
吕信愕然,道:“那你快点想好,说不定还会有流星出现!”
仪琳垂头想了一阵,就听吕信又叫道:“流星,快点许愿!”
当流星从开际而没时,吕信扭头问道:“愿望许下了么?”
仪琳俏脸上闪着兴奋,道:“许下了,我希望”
吕信摇手制止道:“不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他当然知道仪琳许的是什么心愿,哪会让她亲口说出来。
仪琳忙闭口不言,俏脸却有点发红。
吕信哈哈笑道:“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明天起来会有黑眼圈的!”
仪琳显然也甚是开心,站起身来道:“那我先回去了,吕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等她身形消失在竹林,吕信才嘀咕一句:“真是个惹人怜的清纯小姑娘!”也回房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却发现榻上居然睡了一人,虽然全身都由被子盖着,看不清相貌,但一头乌黑没亮的长发却晒在外面,虽是夜晚,不过凭他的目力自是看了个真切。
纳闷了一阵,将门关上走到榻前,看了看床下一双绣花鞋,心下顿感恍然,道:“三更半夜的你个小丫头还不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话落,就见曲非烟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嘻嘻笑道:“三晚半夜的,吕大哥却和仪琳姐姐去私会,如果给任姑姑发现了,就有好戏看啦!”
吕信为之气结,故意摆起脸道:“胡说什么!”
曲非烟掀开被子盘腿坐了起来,两手交叉放在被子上面,笑道:“我去了仪琳姐姐房里,她人不在,又来你这里,你也不在,不是跟她私会去了是什么?”
吕信听的瞠目结舌,愣了一会儿,才道:“那你为何还不睡觉,藏在我床上干什么?”
曲非烟微笑道:“我等你回来啊!”
吕信皱眉道:“你才十六岁”
曲非烟刹时红了脸,忸捏道:“我睡不着,就来和你说会话儿,你可别想歪了!”
吕信啼笑皆非,同时暗暗松了口气,要她对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起色心,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先不说女儿家十六岁还未发育成熟,摘了红花会对身子不利,就这个年龄,吕信作为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成熟男人,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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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恒山之行
码字码的太投入,忘了更新了,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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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嗔道:“你笑什么?”
吕信道:“我笑你永远也长不大,半夜还跑到男人房里来,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么?”
曲非烟撇了撇小嘴,道:“知道就知道,我才不怕!”
吕信大感头疼,怕隔壁的盈盈听到动静后误会,一把掀开被子道:“快回去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曲非烟蹦了起来缠上他脖子,嘻嘻笑道:“放心好啦,任姑姑睡着了!”小丫头可是精明的很,丝毫不差的把握到了吕信心中所想,小嘴凑了上来,在吕信脸上亲了几口,弄的吕信一脸口水时,才咯咯低笑一声,蹦跳着离开了。
吕信擦了擦脸,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过得数日功夫,曲洋和刘正风联袂来访,曲非烟第一个冲了出去,欢呼着投到爷爷怀里开不停的撒起娇来。
曲洋见孙女出落的越发美丽,且技艺有成,年纪轻轻便当了一派掌门,老怀大慰,真个是笑不拢口。
迎入内堂,分宾坐好后,曲洋先向盈盈行了上下属直礼方才归座。
吕信开口问道:“你们俩不是出门远游了么?怎得会来了恒山?”
曲洋笑道:“闻得非非定闲师太遗命,要接掌恒山派门户,我这个当爷爷的,不来捧场怎么能行,正好刘贤弟也左右无事,就一道来了!”
盈盈道:“非烟年纪还小,怕恐这个恒山派掌门她是做不好的了!”
仪清接言道:“曲姑娘聪明伶俐,实是我们的好掌门!”
曲洋也哈哈笑道:“有吕右使关照,属下是放了十二万分的心!”
孙女武功日见进长,跃身顶尖高手之列,再加上有吕信这个大靠山,他又何需担心。
吕信哑然失笑,道:“什么吕右使,我只不过挂个名号而已,你才是真正的光明右使!”
寒宣一阵,斋饭上来了。
膳后,曲洋和曲非烟爷孙俩叙别情去了,吕信陪着刘正风出来散步。
刘正风感慨道:“人生如梦,想当年日月教大举进犯,杀上封禅坛,左冷禅击退任我行,趁机提出五岳剑派结盟,当时我还未料到此人会有如此野心,直到上次他居然横加干涉刘正之事,我才察觉到此人野心,若非吕兄弟仗义出手,在下怕是已饮恨九泉!”
吕信微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左冷禅想称霸江湖也无可厚非,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立场各不相同,江湖本就是个是非之地,即有阴谋争斗,复存门户之见,想称霸江湖也有不少途径,只不过左冷禅有点不择手段而已!”
刘正风微微一愕,道:“不知吕兄弟对此有何看法?”
他言词间对吕信一直很为客气,从未以长辈自居,可见他一直感恩于吕信上次在金盆洗手大会上出手相救之情。
吕信道:“当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遂又苦笑一声,道:“人在江湖,确实是身不由己,我虽不想多管别人的闲事,只不过人生在世,又岂能事事如意,恒山派都是些女流之辈,虽是武林中人,却不大过问江湖之事,只知吃斋念佛,我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遭了左冷禅的毒手!”
他初出江湖时本已立下原则,便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只不过誓于愿违,谁人没有几个朋友,谁又可以身处仇杀不断的江湖,而一直立身事外,作到两袖清风,除非是跟全天下之人为敌。
入乡随俗,他当然也不能免俗。
刘正风笑道:“吕兄弟冷口佛心,恒山派有你暗中关照,相信定闲、定静、定逸三位师太泉下有知,亦可冥目了!”
吕信叹道:“只能尽人事、安天命了,不过左冷禅和岳不群这两个毒瘤若是不死,江湖就会永无宁日!”
刘正风经历上次金盆洗手那次大变,看待事情的眼光已有所改变,对正邪之分也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闻言若有所恩道:“江湖传闻岳不群偷了林家辟邪剑谱,而岳不群又懒在令狐贤侄身上,看来此事并非空**来风!”
吕信道:“此事不会有假,岳不群的伪君子面目迟早都会被揭穿,令狐冲也算是个英雄人物,正好那时得华山剑宗前辈风清扬老先生传授独孤九剑,剑术大进,岳不群为了转移压力,只好推在他的头上!”
又道:“莫大先生被左冷禅所杀,临终前嘱令狐冲接任衡山门户,你有何看法?”
刘正风叹息道:“师兄一身清苦,不想却也遭了左冷禅毒手,令狐贤侄得风老先生真传,剑术超凡,师兄让他接掌我衡山门户,确是英明之极,现在我五岳剑派也唯有他可以对付左冷禅了!”
吕信心道:“还漏了一个,曲丫头功力大进,不在令狐冲之下!”不过他知曲非烟离开衡山时与现在相较实是有天壤之别,刘正风却不知道,也不说破,道:“令狐冲虽奉莫大先生遗命接掌衡山门户,不过左冷禅却不会让他顺利当上掌门!”
刘正风冷然道:“他左冷禅虽是五岳剑派盟主,却硬要无耻的手插我们衡山派自家的事情,上次他借口曲大哥来对付我,但这次却是我们衡山派自家门户之事,他若再敢横加阻挠,自是会让人看穿他有野心,到时看他如何服众!”
吕信不置可否道:“话虽如此,但江湖上向来都是强者为尊,岳不群隐忍不发,肯定会在五岳并派之时斩露头角,自然不会跟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