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眠:宁为玉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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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楚军!”两个人一起警惕叫道:“不好快跑!”
两个人一跃身子,就开始往后面跑去,终于树丛里终于想起了枪声。
枪声响彻整个山间,就连坐在车内的宁为玉和所有人都听见了,于是楚腥风立即命令士兵停下了车。
宁为玉比谁都还要紧张,还不等楚腥风走过来时,她就一个人冲下了车,跑到山边上去,山下茫茫一片,全是树林,到是有不少的雀鸟被惊动飞上了空中,林子里继续传来一阵阵枪声。
宁为玉惊慌,不停地在寻找,可是就是没有他的身影,没有他的身影!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紧张都是无用的,她忽然双手合十,紧紧交错在一起,闭上了双眼,嘴上不停地祈祷菩萨的保佑,那一声声枪响仿佛打在了她的心里,每次都要惊一下,然后凉上半截。
“轰——”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彻山谷,连大地都在跟着颤抖,宁为玉惊恐的睁开了眼睛,她站在山边,看着树枝繁茂的山间忽然炸开一团火焰,她呆在了那里。
良久站在身后的楚腥风见她没有反应,忍不住不住上前,嘴巴上还忍不住戏谑,“萧承轶这下应该是尸骨无存了。”
他的手刚触及到宁为玉的肩时,他感觉她似乎整个人都僵硬了,然后直直地倒了下去,还好楚腥风反应快,要不然宁为玉将直接栽倒山下面去。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一看,果真是晕了,眼角却还在流着泪水
楚军只找到了萧承轶遗留下的残物,其他什么都没有,应该和炸药一起化为了乌有。
三天后,晋陵政府宣告萧承轶去世的消息,全晋陵的人都为此感到惋惜,一个军事将领的人才就这样去世了,听说是为了去见一个女子,一时间晋川城内还多了一个红颜祸水的词。
萧家人也在准备萧承轶的出殡的事,下令所有晋川城内都必须挂上白绫在自己家门口,看来萧承轶去世的事是真的了,虽然是那么措不及防,仿佛只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传说,一切都不是真的。
消息传到了西平,传到了楚腥风的耳朵里,萧承轶终于死了,他如愿以偿,下令三军休息三天,三天后整队,出发晋陵,直攻主城!
回到将军府,一脸兴奋的楚腥风,心情极为好,所以又买了不少的好东西去了纪婉兰的所住的院子里,他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去,萧承轶已死,萧军便是失去了最主要的军事砥柱,那么楚军又可以一逞雄风了,他很快会打一个天下给她。
“我回来了。”刚走进屋子里,还没过屏风,楚腥风就这样高兴的对着里面的人儿说道。
里面没有反应,但是楚腥风的脚步丝毫未减,径直朝里面走去,可是床上的衾被叠得整整齐齐,他惊讶,立马转过身去,正好遇上了赶过来的丫鬟。
“人呢?!”楚腥风很紧张,所以语气都点怒又有点急。
“报告总司令,婉兰小姐说要去找一个人。”丫鬟有点被吓到。
“一个人?”他看看垂着头不敢看自己的丫鬟,眼睛一眯,脑子里忽然想起了宁为玉,她一定是去找宁为玉了,于是他又急匆匆地离开。
宁为玉的住的地方不比纪婉兰,不过是间小瓦房而已,自从那天晕倒过后回来,宁为玉就一直倒在了床上,那天吹了不少凉风,中了风寒,楚腥风也没有叫人医治,这会躺在床上还不停的咳嗽,纪婉兰本叫下人去请一位医生来,可是下人好像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原来你在这里。”楚腥风走了进来。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纪婉兰失望的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种恨。
“她不会有事的,我马上叫人去请大夫。”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她的脸,和她失望的目光,他的心里就有点愧疚,语气也软下来不少。
他出去找了个士兵吩咐了几句,果不其然那大夫只花了几分钟便到了,纪婉兰趁大夫给宁为玉把脉的机会,她把楚腥风叫了出去。
“你冷不冷?”楚腥风不知道说什么,看着纪婉兰穿得并不厚,便问了这样一句。
一个冷眼瞪过来,她对他还是一样的怨恨,“楚腥风你真歹毒!”
“看来你全知道了。”屋檐他站在那里,冷风不断吹打在他的脸上。
“我当然知道了!”
“他死了你一定很伤心吧?”
“对!”她很肯定也很轻松答道,眼眶里是泪光闪闪。
也就是这么轻易一个字就刺痛了他的心,“你还喜欢他?”楚腥风的语气有点愤怒。
“对。”
“你从来就没忘过他对吧?及时他喜欢的是你的朋友,可你还是喜欢他,对不对?”
纪婉兰抬头,看见因愤怒颈脖见突然硬起来的筋,她毫不畏惧,他知道她让他难受了,那么她要让他更难受,大声回答:“对!对!我从来都没忘记过他,即使他喜欢的是为玉!”
“可是他现在死了,你别妄想啦!”楚腥风咬着牙一字一顿,眼睛里充满了邪恶。
“就算他死了他也活在我的心中,你是走不进来的!楚腥风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小人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狠狠一把将她拽了过来,疯狂的用嘴巴厮咬着她,将她抵住到墙上开始疯狂的亲吻。
“楚腥风你是永远走不进来的,他死了你不会得到一点好处的。”纪婉兰一边挣扎,一般难受地说道。
楚腥风的力气就更猛了,简直接近疯狂的亲吻,纪婉兰被他折磨的喘不过来气,却还是必依不饶道:“光天化日之下楚腥风你不要脸我还要脸你放开我会有人看见的!”
“我他妈看谁敢过来,老子现在就枪毙了他!”说完就一把撕开了纪婉兰的衣领,“嘶啦”一声,那雪白光滑的肌肤就暴露在眼前,顿时楚腥风呼吸一阵灼热和急促,一种欲·望的火苗窜了上来。
他随便撞开了一扇门,就将纪婉兰拽了进去,大手在桌子上一挥,上面的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伴着声音纪婉兰被他压在了桌子上面。
她绝望的看着这个男人,暴烈的男人,他的嘴里还在不停地说道:“我进不去你的心里,我就只有进入你的身体里面,我要让你记住我!”
他很快地解开了自己腰间上的武装带,脱掉了裤子,那硬挺的东西好不犹豫地插了进去,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忽然纪婉兰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她的手不能抑押地捏成了拳头,眼泪一串串地从眼角滑落,她大哭,“我的肚子我的肚子”
114 他没有死
楚腥风惊慌失措,一下子停下了动作,毕竟他还是在乎她担心她的,更何况她的肚子里面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心中的那一段怒火忽然渐渐隐去,心紧张起来了。
他伸手去将躺在桌子上面的她扶了起来,双眼怜悯和紧张,“怎么了?让我看看?”
“你走开!别碰我!”纪婉兰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用力的推开楚腥风,然后由于腹部剧烈的疼痛开始蹲到了地上,额头上竟然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楚腥风看着纪婉兰蹲在地上眼泪成串地往下掉,黛眉和双眼紧紧地凝蹙在一起,嘴唇也开始在泛白,再往下看去,她手指的缝隙里竟然渗透出来鲜红的血液。
他心中暗叫不好,上前一把抱起了蜷在地上的纪婉兰,他的力气如此大,她没有力气去抗拒,嘴上却还固执的一边哭一边说道:“楚腥风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你就是坏蛋你就是魔鬼”她的话语是那么的毫无力气,一字一句吐出来都是那么难受廓。
“好好好,我是坏蛋,我是恶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你现在不要说话好不好,你说一句话就会吓我一跳,刚刚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现在去找大夫,一会没事了,你怎么骂我都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边正在给宁为玉针灸的大夫,又被急急叫去了楚腥风的房间,纪婉兰一只手捂住肚子,难受地蜷缩在床上,好似有跟虫子在里面蠕动,还不停地在啃噬着什么一样。
在屏风外面候着的楚腥风,一听见大夫从的脚步声,便急急走了进去,问道:“怎么样?还好吧?”
“夫人动了胎气,现在已脱离危险,孩子也幸好保住了,不过往后要一直卧床休息等待临产,万不得下床活动。”
楚腥风松了一口气,心里念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但心里还是处于对她的愧疚,以后他再也不敢不会那样对她了。
忽然,他看着大夫好像记起了什么,问道:“你刚刚称她什么?”
“夫人。”大夫并不知情楚腥风和纪婉兰其实还没有成亲,但是楚腥风听到他对她这样称呼,心里是一种莫大的喜悦。
“如果总司令没有什么吩咐的话,老夫还要去那里看看另外一位小姐,一会再给夫人开一些胞胎养神的药方子。”
“好。”楚腥风允了大夫退下去,他自己开始走向纪婉兰的旁边。
她躺在床上,双眼毫无力气地半瞌着,肚子也没有刚刚那么撕心裂肺的疼痛。
“刚刚你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不过还好现在会没事的,我再不会那样对你了,等你生下了孩子,我们就将婚礼和月子酒一起办了,你觉得怎样?”楚腥风小声说道,语气说不出的温柔。
纪婉兰却根本不领他的情,兀自冷冷的说道:“你可还记得,刚刚你所说的?”
“什么?”
“一会没事了,你怎么骂我都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不会忘了吧?”
“那你想说什么?”
“你不会反悔吧?”纪婉兰挑眉,鄙夷的目光朝楚腥风转去。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楚腥风看着纪婉兰,她只是轻轻一笑,有些讥诮的味道,“你是堂堂总司令,就算反悔了我又能耐你何?”
楚腥风对她这话极为不满,整个人的面容有点僵硬了,说道:“你竟管说就是,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事都答应。”
“那好,我要你放了为玉,还有他的父亲和那十几个孩子,将他们平安送回晋陵去。”
“好。”反正萧承轶现在死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已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她走了你以后就没有伴了,你舍得吗?”
纪婉兰冷冷的瞪了一眼楚腥风,没有回答他的话,但是他却恍然明白,“差点忘了,你还有我,以后我会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这四个字他表达的深情款款,然而纪婉兰却并未领情,收回目光,闭上了双眼,是故意无视了楚腥风。
第二天,宁为玉知道了楚腥风肯放她走了,便一早收拾好了东西,但是临走前还是想去看看纪婉兰。
她由丫鬟领到了楚腥风的房间,还好楚腥风并不在那里,宁为玉到了的时候,纪婉兰正在被丫鬟伺候着在喝药,见宁为玉来了,她便吩咐让丫鬟把药端下去一会再送来。
宁为玉坐到床边上,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看着纪婉兰脆弱的面孔,眼角不知不觉泛起了泪水。
纪婉兰牵扯嘴角,“你我何必说这些,我们是好姐妹,如今承轶不在了,你要好好的活着,回了晋陵你要好生照顾自己。”
一句话正好说重宁为玉的痛楚,她死咬着牙说道:“你们怎么都认为他死了呢?连你也是,他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还有,昨天你和楚腥风吵架的时候我都听见了你们的对话,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纪婉兰的手忽然摸到了自己的肚子,轻微露出一个笑容,说道:“那只是我故意去气他的话,不过以前我是喜欢承轶,但是他喜欢的人始终是你,我强求不来,如今我到了这种田地,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我肚子中的孩子了,我想把他平安生下来。”
一时宁为玉哑口无言,看着纪婉兰平淡的目光中无欲无求,她心里一阵同情,说道:“会生下来的,会的。”
纪婉兰依旧笑得温柔淡然,“恩。”
宁为玉走的时候,纪婉兰没法下床所以没有亲自送她离开,但是两个人姐妹情深,各自都挂着对方对自己的恩情,她们相信有缘一定会再见。
宁为玉和宁父带着十几个孩子,在楚军的护送下开始踏上回晋陵的路。
两辆马车扬长而去,站在不远处的一辆吉普车内,一个士官忽然好奇地看着楚腥风,“总司令就真的放她走了?”
楚腥风轻笑了一声,“放长线钓大鱼,难道你真以为萧承轶会这么轻易的死去?”
士官茫然,“可是报纸上都已经登出来了,还在全晋陵发电报了,再说报纸上还清清楚楚刊登着萧承轶的灵牌呢。”
“但是我还是不怎么肯定,萧承轶就这么死了。”说完,楚腥风带上了军帽,一双阴鸷的双眸隐藏在阴暗中。
萧家官邸内,所有人都披麻戴孝,白绫还没有撤去,官邸内一片安详和静谧。
“二少爷,外面有位姓宁的姑娘说认识你。”说话的是新来的丫鬟麝香。
正在书房里面整理文件的萧昭业听见这么一句话,面色立刻凝固,问道:“你说什么?!”
麝香不以为萧昭业怎么了,竟被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说道:“外面有位姓宁的姑娘说你认识她,她想”
麝香的话还没有说完,萧昭业连外套都来不及穿上,就已经冲了出去,只留下书房内一脸奇怪的麝香。
几天劳碌奔波赶了回来,自己的风寒未好,几个孩子又生病,宁为玉一直在照顾他们,把自己折腾的已不成样子,原本以前很合身的衣服此时穿上都显得宽松了。
她站在大门口,脸色脸色发白还有一点青,因为消瘦了许多,所以她的眼睛显得更加得大,目光却没有以前那么有神,反而死气沉沉的。
快要走到他面前的萧昭业忽然停止了脚步,三米处他看着她,一切好像隔得那么远又那么近,她站在大门外,手里提着袋子,看上去是那么孤立无助,需要人帮助。
萧昭业心中一拧,上前终是忍不住去抱住了她,“你竟回来了。”
两个多月,一直忍受着寒冬的侵袭,总算是煎熬过来了,这段时间竟仿佛是隔了两年一样,再次重逢,宁为玉已忍不住心中的痛楚,软弱无力的靠在萧昭业的肩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一地灼烫的泪滑落到他的手上,他应到了,缓缓将宁为玉松开,看着她消瘦的脸庞不成样子,问道:“你怎么竟瘦成这样了?是不是楚腥风虐待你了?”
“以前的事过都过了,我也不想提了,还好有婉兰在他后来并未对我怎样,现在还是将我放了回来。”
“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