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诱妻成性-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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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高瑾面露苦笑,“我姑姑年纪大了,再加之对于小微的事情对我有所误会,我不想她们两个老人家再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章警官,如果晓萍醒了,能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吗?我是真的挺关心她的。”一脸期待中带着讫求的看着章警官。
“这个问题,你直接和医生说比较合适一些,我想。”章警官并没有直接应下她的请求。
“是,章警官说的没错。”高瑾有些干硬的看着章警官说道,然后又微微的露出一抹难色,“章警官,我还能请你帮个忙吗?”
章警官点头:“你说,我尽力而为。”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吐出,双眸有些闪烁的看着章警官:“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江川吗?我希望能见见他,还有见见他的太太。”
“江川?”章警官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重复着这两个字。该不会是他心里想的那个江川吧?
“江和平大将的孙子,文静少将的儿子,上校江川。”章警官心里刚那么想着,高瑾似是怕他不知道谁是江川,直接说出了一连串的身份来,以示就只有这么一个江川,没有第二个,然后又继续说道,“电话号码我告诉你,麻烦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出车祝住院了,他知道我是谁。麻烦你了,章警官。”
很是客气的对着章警官说道,那半张没有受伤而没有贴纱布的脸,一直挂着浅浅的微笑。那一抹微笑是那么的诚心又恳意,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章警官精睿的双眸直视着躺在病床上的高瑾,直看了十秒后才淡然的一点头:“不麻烦,既然高小姐有这个请求,我应该替你转达的。”
“谢谢。”高瑾浅笑着答谢。
“你好好休息,我们还随时需要高小姐的帮忙。不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章警官看一眼高瑾说道。
“章警官慢走,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找我。警民合作是我义务,我一定会尽自己的全力帮助章警官的。”商瑾笑的一脸诚意的看着章警官。
章警官颔首一点头后,与另外一个民警转身离开病房。
“老大,你真觉的这女人的话可信?”走出病房有些距离后,跟着章警官身后,一直没出过声在做着记录的女警一脸不可信的看着章警官说道,“这段解释的,那可是一点人破绽都没有。那么大个煤气桶放在后车座呢,真要如她说的那般姐妹情深,哪个缺心眼的二逼货能在自己的车上放煤气桶?这不是自找死路吗?谁信啊?”
章警官转眸盯她一眼,“所以不得要你这样的神探去查么!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那还要你穿这套警服作什么?当是好玩啊!”
“按我说,那就一定是她对另外那人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又或者是抢了她的男人的。所以,那人才会这么恨她,恨到想要跟她同归于尽!你看,这一个煤气桶还不够啊,还在后备箱又放了一只。这不明摆着的嘛,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的。倒是没想到,挺幸运的啊,没死。只是毁容而已!”女警一脸“就是我想的这般”的看着章警官说道,“看吧,等另外那个醒过来了,事情也就清楚了。怎么可能如她说的这般简单。”
只是章警官却是没有她想的这般的轻松了。另外那个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这个高瑾,两次打交道下来,果然是个不易对付的人。
上次许微自杀事件,她也可以那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脱的一干二净。这一次,干脆直接拿出了江老爷子一家人来压制他了。但是,他是那么容易被人压住的吗?
眉头深锁,拿出手机,拨通了高瑾告诉他的江川的号码。
大院,江家
晚饭过后,一家人正乐意融融的互动着。
丁宁与江和平正下着棋。
呃,不是围棋也不是军棋,而是五子棋。
现在一家人是这么一个情况:棋盘上摆着棋,江和平独自一人立战着对面的一家三口——江川,丁宁以及江小柔。丁宁坐在沙发上,大川同志坐在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腰。熊孩子江小柔则是蹲在亲爸和小娘面前,双手支着自己的下巴。
至于其他人。
呃,除了老权之外,全部一致的站在丁宁这边。
好吧,江和平不得不承认,关键时刻,还是老权最忠心,最靠得住。
“太爷爷,你这颗子怎么能放这里呢?你应该放这里的!”江和平一颗子刚落下,江小柔叽叽歪歪的出声了。
“啪!”江和平直接一颗爆栗敲在了她的头上,瞪她一眼,“观棋不语!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啊!我要是落这了,宁宁保准落这,那岂不让她连收三盘!”
呜
熊孩子抿唇不语了。好吧,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小娘,我帮不了你了,太爷爷太精了,简直就是水火不通。
“宁宁,该你了!”江和平一脸得意的看着丁宁说道。
丁宁右手拿子,左手摸下巴,看一眼棋盘。
哎,难啊难。转眸向坐在身边的江先生求救。
江先生直接拿过她手里的那颗子,往棋盘上一放。
“大川,观棋不语,不懂啊!”江和平怒视着他。
大川同志很是无奈的一耸肩:“爷爷,我没说话啊。我一直都没说话,我只是落子而已!”
江和平:“!”
丁宁抿唇浅笑。
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
“江川,哪位?”
200 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江川接电话没有起身离开,依旧是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句什么话,只是听到他不冷不热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就这么挂了电话。
丁宁抬眸望着他:“你要有事情就忙去吧,我继续跟爷爷下棋。”
对着她抿唇一笑:“没事,无关要紧的电话而已。矣,才这么一下而已,你又被爷爷吃了这么多子?”看着那被江和平吃去的白子,江川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老婆。
宝贝老婆这是搞哪样?棋艺退这么厉害啊?围棋都可以和爷爷几乎打成个平手的,这五子棋竟然被爷爷吃成这个样子?
听着大川同志这么一说,江太太脸一下的耷拉了,“我哪里知道爷爷五子棋这么厉害。爷爷,你太不诚实了,你还说你没下过五子棋,没下过五子棋,你能吃了我这么多子啊!你一定是唬我的。不行,这颗我不下这里了,我收回,收回,我要落这里,落这里。”
见着自己被江和平吃了那么多的子,于是丁宁开始耍赖了,开始使用孕妇的特权了。伸手就去拿刚才落下去的那颗白子,要反悔。
“啪!”
江和平手里的一条跟筷子差不多粗细的小棒子敲在了江小柔同学的手背上。
“啊!”江小柔一声轻呼,双唇一噘,“太爷爷,悔棋不守规矩的是小娘,你怎么的敲我手上嘞?”
江和平一脸肃穆的看着乍呼呼江小柔:“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观棋不语,你不但语了,还指手划脚了。你说,不敲你敲谁?”
江小柔:“”
太爷爷,你这解释是不是也太牵强了一点呢?
你怎么就不在刚才我出语又指手划脚的时候敲我嘞?明明就是小娘悔棋了,但是你舍不得敲小娘,就拿我作警告嘛。
哼,这一招江先生老早就用过了。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嘞?遇上一个无良亲爸,现在又遇上一个无良的太爷爷。呜呜,命苦啊命苦。
好吧,为了小娘和大小刚,她忍了。
“江先生,你要记得你女儿的好!我这是在替你宝贝老婆受罪!”江小柔转眸黑溜溜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某亲爸,说的义天言辞。
亲爸十分有爱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乖,这是你该做的。你不一直在强调一件事嘛,小娘是你捡回来的,既然是你捡回来的,那你就得负责照顾好她。这是你的责任。”
江小柔:“!”
无耻,太无耻了!
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什么叫做得寸进尺,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这一个无良的亲爸就是了。
江小柔无语的时候,江太太同样无语中。
敢情她就是一东西,还是被江小柔给捡到的东西?!
无语望天花板。
“无良,爸爸,你个无良的亲爸。等大小刚出来后,我一定把他们拐走,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对你无良,哼哼!”熊孩子哼哼唧唧的对着无良亲爸下着红果果战书。
无良亲爸很是无所谓的一耸肩,以示你尽管拐吧,他巴不得呢!
熊孩子再一次无语中。
“啊,爷爷,你作弊,你作弊。”正无语望天花板的丁宁回眸之际却是看到江和平正偷偷的换走了她的一颗白子。于是,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什么爷爷说从来没有下过五子棋,却是能这么厉害,把她给杀的落花流水的。原来,他竟然趁她注意时,偷偷的换走了她的白子。
“啊,爷爷,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了,原来你作弊。爷爷,那,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你换走了我的白子。”丁宁一下子揪住了江和平的短处,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呢,于是就这么呼呼的叫开了。
江和平却是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丁宁,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不叫作弊,这叫偷龙换凤。还有,我哪里是偷偷的呢?我这不是光明正大的换吗?偷偷摸摸的事情,是爷爷我会做的吗?爷爷一辈子做事,从来见天见地,不在背后搞事。所以,孙媳妇,别说这个‘偷’字这么难听。你应该说,爷爷你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换子?”
丁宁窘。
爷爷,这有区别吗?真的有区别吗?
还不是一个意思?
作弊就作弊嘛,还偷龙换凤。
偷龙换凤?!
于是,嘴角咧起一抹坏坏的浅笑:“爷爷,你自己说的哦,偷龙换凤,那不还是偷吗?”
江和平一脸黑线直往下掉。
江小柔笑的差一点往那棋盘上趴去,幸好自制力够强,这才没有朝着那棋盘趴去,以致于毁了那盘棋。若真是这样,估计最高长官铁定得罚她起码三百个仰卧起坐了。
大川同志一脸赞同自个宝贝老婆的话,对着江和平严肃中带着恭敬的说道:“爷爷,我老婆说的没错。偷龙换凤,这还是偷。”
其他人抿着唇浅笑中。
江和平直接拿起手里的那条细棒子朝着江川的手臂敲去:“你刚还帮着宁宁作弊,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呢!你倒是先追起我来了?”
江川抿唇一笑,笑的一脸物无辜:“爷爷,是你自己说是,观棋不语嘛。我一直都很遵从您的示下的。我只是动手而已,哪里有出过声了?爷爷,这您可不能冤枉我的。虽然您是最高长官,但是你也不能以权压人的,这样是不能服众的。那,奶奶,爸妈还有曾妈可都是见证人。我真的没有出过声。”
水清秀:“电视剧要开始了,今天是最后一集大结局,我还是守电视机前面去好一点,这样不会错过大结局。”
文静:“江纳海,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跟我去健身房把任务完成了。”
江纳海:“好的,老婆大人。”
曾妈:“我去给你们准备点水果来。”
于是,才几秒钟的功夫,所以观众呈鸟散状不见了。
“老权,我有以权压人吗?”江和平抬眸问着站在身后的老权。
老权摇头,毫不犹豫的摇:“没有,老爷子怎么会是这种以权压人的人呢?不是!”
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必须的,肯定的。
江和平十分得瑟的一挑眉,“大川,你的证人呢?上哪去了?”
大川同志无语中。
爷爷,就您这样的,我哪里是您的对手啊。就算有证人,那不也不敢站出来指证你嘛。您倒是好啊,得寸进尺,睁着眼睛说瞎话,绝对的高本事啊。
哦哟,所以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一个家里走不出两种人哦。
江先生,刚才你不也是这么对付着熊孩子的嘛。
“哈,哈哈哈”熊孩子突然之间大声的笑了出来,边笑边拍着自己的大腿,已经不蹲着了,而是直接就盘坐在地上了。一手拍着自己的大腿,一手指着一脸憋闹中亲爸,“爸爸,你也有现在啊!哈哈,我让你以权压我,这下好了吧,你被太爷爷给压住了。哦哈哈哈,乐死我了,可乐死我了。笑死我了,可笑死我了。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得意的笑’。”说着吧,熊孩子竟然就这么得意忘形的唱了起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我再得意的笑!哈哈哈”
“”
“”
嘻闹了一会,又吃了点水果,时间一下的就九点了。
九点,那就是雷打不动的孕妇休息时间了。于是,伤残人士江太太直接被江先生抱着上二楼,进房间了。
十一月下旬,天又转凉了一些。
怕冷的丁宁,又是往自己身上加了一件衣服。那是直接连羊毛衫都给穿上了。
然后加上那鼓起来的肚子,再又穿的多,绝对的一只从南极来的企鹅没两样了。
再一看男人,依然还是薄薄的两件套。再一对比自己身上穿的。
江太太泪,而且是巨泪。
为什么反差这么大啊,她这都羊毛衫加厚棉袄了,他还是只一件t恤加一件作训服。这不是明显的赤道与北极啊。
“宝贝儿,你能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表情吗?”看着她那一脸纠结的小样,抱着她在床沿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臂环着她粗壮的腰枝,隔着厚厚的衣服复在她的大肚子上,笑的一脸春风般的看着她。
双手往他脖子上一吊,手指翻了翻他的衣领,笑盈盈的看着他说道:“哎,我都穿成这样了,你就穿这么一点,你不冷啊?”
摇头:“不冷,你这不是特殊时期嘛。”
丁宁很想说,就算她不是特殊时期,她依然还是这么的怕冷。但是,想想,行吧,还是不说了。丢脸,太丢脸。
“刚电话谁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