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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问狼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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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轻易拉住她,一把将纤弱轻盈的身子揽进怀里,深幽明亮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包袱巾无声无息的飘落,她恍然不觉,只能呆望着他。
    「我说,没有搞错。」霍鹰嗓音低哑,双眸闪烁。
    卿卿心头狂跳,只觉得口干舌燥。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他体内像有一把火,连带的让她觉得好热、好热——
    他坚实的肌肉,紧压着她纤细身子,那双黑眸,欣赏着她的慌乱无助。
    「请、请放开——」她颤抖的说道,手腕被他擒住,虽然不疼,却也挣脱不开。
    「不放。」薄唇上一丝笑,缓慢的靠近,灼热的呼吸逗惹她轻颤的红唇。
    「寨——寨主——」她颤抖着,想转开头,他却又不允许。
    粗糙的指落在粉嫩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带来异样刺激。
    「你想要我。」
    霍鹰的口吻轻柔,说的话却惊世骇俗。
    「没有!」卿卿用力摇头,想要逃开,却挣脱不开他的箝制。
    他说什么?她——她——她想要他?哪有哪有?她久受礼教熏陶,从小就被教导着,要谨守男女大防,哪里可能会想要想要——
    薄唇上笑意加深。
    「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
    「你在看我。」他轻声说道,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发。
    她脸儿羞红,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原来,她的举止,早被他看在眼里,没有半分遗漏。
    但,她只是不由自主的想看他、不由自主的想逗留在他身边,那、那就是代表着,她想要他吗?天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竟这么不知羞——
    卿卿羞窘的呻吟着,几乎想就地挖个洞,将自个儿埋起来。
    他却不放过她,高壮的身躯压住她,粗糙的掌覆盖粗布衣衫,肆意揉握着她的粉嫩丰软,薄唇摩擦着她的粉颊。
    「不、不可以——我们——」她喘息着,吐气如兰,想阻止那双无所不在的大掌,却力不如人。
    霍鹰以单手握住细瘦的皓腕,制止她的反抗,另一手则好整以暇地,轻抚怀中娇躯的每一寸肌肤。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告道,不允许她反对,薄唇落在她的颈间,仔细摩掌啃吻。
    热烫的呼吸、强大的力量,属于男人的陌生气息,笼罩了她的感官,她在男女情事上的生嫩,成了他放肆的助力,只能软弱的顺从着他的掠夺。
    灼热的唇找寻到她的,猛烈的占有轻颤的红唇,吞没她所有的低吟与喘息。灵活的舌撬开她的唇,霸道的滑入,纠缠着丁香小舌。
    卿卿颤抖着、昏沈着,全然无法反抗。
    衣裳一件件全被扔下地,霍鹰低下头,哈吻着那如雪的肌肤,烙下他的痕迹。
    男性的热烫呼吸,令她不断轻颤,水汪汪的大眼儿半闭着,顺着霍鹰低哑的命令,以生疏的动作吻着他、抚着他,引发他喜悦的低吼。
    震动她的耳膜,欢愉的火焰,在她四周爆发。
    他的唇舌好烫,粗糙的大手分开她粉嫩的双腿,往下吻去。
    强烈如火的快感,让她发出娇喊,她抬起柔弱无骨的腰,紧揪着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看着双腿问,霍鹰健硕的身躯、漆黑的长发,他炙热的唇舌,正对她做着最邪恶的事——
    「呃——」她轻吟着,香汗淋漓,双手扯住他的长发。
    当他的舌抚过粉红的花核,她仰头泣叫一声,声音颤抖,软弱的跌回床上。
    男性的身躯覆盖了她,她颤抖着感受到他强健的肌肉、热烫的呼吸、灼热巨大的欲望——
    简陋的卧房内,回荡着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轻喊,交织出浓浓春意。
    桌上的药汤,被搁置得久了,渐渐凉透。
    林荫苍郁。
    九山十八涧内,有重重迭迭山,曲曲环环路,潺潺涓涓泉,高高下下树。清晨的凉风吹来,绿叶随风摇曳,添了几许秋意。
    直到日上三竿,卿卿才情懒的醒来。一夜的欢爱,耗去她太多体力,她全身乏力,几乎难以下床梳洗。
    真不公平!
    霍鹰同样也睡不到几个时辰,甚至还在昨日下山,跟黑衫军砍杀恶斗,为何他看来却精神奕奕,丝毫不见疲惫?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难怪他昨夜始终不见困意,不断撩拨诱惑她——
    雪颈间被他烙下的吻痕,格外刺眼,令她再度粉脸嫣红。
    天啊,要是让人瞧见,他们肯定会看出,霍鹰对她——对她.
    粉嫩的脸儿,又添了三分晕色,她羞涩的拉起衣领,指尖滑过领口的简单绣花。那绣花简单,布料却轻软舒服,据说是挽纱城的人,送上山分给寨子的。
    想起挽纱城,一张俊朗严酷的脸浮现在脑海中。
    大哥!
    卿卿低呼一声,小手盖着红唇。
    糟了,她竟把大哥给忘了。
    要是让大哥知道,她已委身霍鹰,大哥肯定要暴跳如雷了。才刚跟山狼交战,自个儿妹子就被拐上床去,这新仇旧恨的,他咽得下这口气吗?
    除了大哥,远在京城的爹爹,若是得知掌上明珠成了山贼的女人,会气成什么样呢?
    卿卿蹙颦秀眉,轻咬下唇,烦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爹爹跟大哥,都是她最在乎的人,但为什么倒卧在霍鹰怀中时,他总能让她忘了一切。
    轻叹一声,她走出院落,来到墙边,仰望窗外翠绿的林叶。
    寨子里的作息依旧,唯一不同的;是她搬进霍鹰的房里,成了霍鹰的女人。众人免了她其它工作,让她伺候霍鹰一个人。
    这座院落,跟那一排排的长屋有段距离,中间栽植成片的枫叶林,屋后则是茂密的森林。从墙边望去,能看见屋后的林子里,有条小径。
    一天三餐,她会看见,有个小丫鬟,会端着饭菜,沿着小径走入林子。
    那里该是有住人吧?
    好奇心涌了上来,卿卿迈开步伐,穿过半枯的树墙,踏上小径——
    像是特地挑好时间似的,冰冷的警告,在此刻响起。
    「你要去哪里?」
    霍鹰!
    伴随着低沉嗓音的,是一双坚实的男性臂膀,他突然出现,拦住她的腰,将她拉回怀中。
    「呃,我只是想到后头去瞧瞧。」卿卿轻呼一声,跌进他怀中,才刚披上的外衣,一经拉扯,又敞开了些,露出雪白的颈项,及形状美好的锁骨。
    霍鹰低头望着她,没有错过这美景,目光转为深浓。
    「不许去。」他抱起她,回到屋内,还顺脚将门踢上。
    「为什幺?」卿卿回问,两手搁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怕自个儿会压到他受伤的肩头。
    「没有为什幺。」他语音粗鲁,盯着她刚刚穿上身的粉色兜儿。
    碍眼的东西。
    他眯了眯双眸,黝黑的大手扯下那兜儿,攫住她粉嫩的丰盈——
    卿卿倒抽一口凉气,瞬间忘了两人在谈些什么。她小脸羞红,轻轻挣扎着。
    「寨主——别——已经白天了——」她的声音很小,因为他的触摸而颤抖。
    搁在她腰间的大手,徐徐住下,滑至她柔嫩的臀儿。那亲昵的动作,让她羞得全身发红,却又无处可躲。
    「霍鹰。」他的声音,因欲望而低哑,霸道的逼着她喊。
    卿卿颤抖着,仰望那双黑眸,无力抗拒他的任何要求。「霍、霍鹰——」
    一抹满意的浅笑,跃上他的薄唇,衣衫下的大手更加放肆。
    「天——亮着啊」她小声呻吟着,在他的爱抚下轻扭着身子。霍鹰想要——呃不会吧,现在是白天啊,难道他——
    她从小就循规蹈矩,谨守礼教,他却恣意狂放,根本不将那些规矩放在眼里,存心要教坏她。
    俯视着她的那双黑瞳,深幽而惑人。
    「没人规定白天不能做。」
    「可是——」她心儿直跳,轻咬着红唇,抑住细碎的呻吟。
    「你太吵了。」霍鹰不耐的皱眉,突然翻身压住她,用力吻住那水嫩的唇。
    她不再有机会说话了。
正文 第六章
    时序入秋,渐渐凉了。
    她出生在北方,看惯冬季大雪纷飞的景况,照理说南方该比北方温暖,但山里温度较低,才刚入秋,人人就已穿起冬装。
    那日,霍鹰一早就不知去向,卿卿待在房里,东摸西摸,洗衣迭被,打发漫漫长日。
    她很克制着,不去找寻他,但随着日渐偏西,他仍是不见踪影,屋内还是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
    几件黑衫洗得干干净净,晒得轻软,她坐在床沿,仔细的迭好。
    他去哪里了?筑墙吗?还是狩猎?
    桌上搁着一张弓,她照着大娘教导的方式,用兽皮擦亮弓木,再用石灰弹上弓弦。
    是下山行抢了吗?他前些日子,不是才劫了个贪官吗?难道又看上什么猎物了?
    床上的被褥有些扰乱,是她午间觉得疲倦,躺回小憩时弄乱的。她爬上偌大的床,先将被褥摊开,再小心翼翼的折好。
    难道,大哥又领兵攻来了?不,不对,近来山涧里颇为平静,山下不曾传来什么动静。
    那,霍鹰又是上哪里去了?
    衣服洗好迭好,长弓也擦得晶亮,连被褥也折得平平整整,她已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事,他却还没回来。
    等了又等,太阳西下,月出东山,她听见长屋那儿,女眷孩子们热闹的用着晚餐,嘈杂声不绝于耳。
    隔着一座枫树林,这儿更显得冷清——
    卿卿终于按捺不住,离开院落,来到前头的长屋,在厨房里找到方大娘。
    「啊,问儿,我还在想,怎没见你来吃饭呢!快快,再不吃,饭菜都凉了。」她盛了一大碗白米饭,连同筷子塞了过来,还拉了张椅子坐下,一脸关怀的看着卿卿。
    唉,这小姑娘弱不禁风的,要是不多吃点,怎么受得住寨主的霸道?再说,不养胖些,哪能帮寨主生个胖小子?
    卿卿捧着饭碗,坐在桌沿,低头吃了两口。
    「大娘,呃——你知道寨主上哪里去了吗?!」她轻声问道,小脸快埋进白饭里了。
    方大娘咦了一声,满脸诧异。
    「寨主没跟你提吗?山下有些事,他领着男人们去处理了。」
    「下山?」长筷瞬间跌在地上,她脸儿苍白,小手捣着唇。「可,他肩上还有伤啊!」
    方大娘吓了一跳,连忙安抚。「那伤没啥大碍的,咱们寨主壮得很,哪会把那小伤看在眼里。」
    一旁的小翠也忙答腔。「是啊!寨主连被老虎咬了,休养个三天,马上又能拿刀入山,把那头老虎给剥了皮,逮回寨子里。」提起寨主的「丰功伟业」,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呐!
    原本是想安慰卿卿,没想到此话一出,那张小脸更加苍白。
    「老虎?」她低呼着,身子摇摇欲坠,总算知道,他身上那些旧伤是哪来的了。
    「呃,别听小翠瞎说!」方大娘瞪了小翠一眼,后者吐吐舌头,溜出厨房。
    「问儿,别担心,寨主只是出门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
    「大娘何时骗过你?」方大娘拍拍她的手,笑呵呵的说。
    卿卿点点头,低头用餐,却压根儿食不知味。好不容易吞完一碗白饭后,她起身告辞,回到枫树林另一端的院落。
    当天晚上,她在那张大床上,娇小的身子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夜很静,身旁缺少他的呼吸、他的体温
    透过木窗看去,夜空上悬着一弯新月,蒙胧美丽,看来却有些孤单。
    原本以为,这些天来,霍鹰对她好些了呢,谁知道他竟连下了山,都不曾向她提起,将她独自留在寨子里。
    她是他的女人吧?那为什么,对于他的行踪,她还必须从其它人口里得知,而不是由他告诉她?
    如果,他有那么一点在乎她,他该会告诉她的——
    酸楚涌上心头,水汪汪的眼儿蓦地一红。
    偌大的床,少了霍鹰的高大身躯,显得格外空荡荡。卿卿伸出手,摸摸身旁的位子,先前的每一夜,他都躺在那儿,她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他的心跳。
    今夜,那儿一片冰凉。
    轻咬着下唇,卿卿再度翻身,她紧闭上双眼,却还是睡不着。
    又过了许久,她爬起身来,走到角落的木柜中,取出一件陈旧的男用披风。温暖厚重的披风上,有霍鹰的味道,虽然很淡,但确实是他的气息。这样穿著披风,
    仿佛是他拥抱着她——
    她没有多想,用披风紧紧里着自个儿,再重新躺回床上。
    幽幽的叹息逸出红唇,她闭上双眸,幻想着霍鹰在她身旁。
    月儿朦胧,夜很静、很静。
    第二日,霍鹰仍没回来。
    为了忘掉他,卿卿离开屋子,到前头长屋去帮忙,直到浑身筋骨酸痛,才回到房里就寝。
    第三日,她故计重施,却在洗盘子时,摔破了一个盘子,掌心还被碎片割出几道伤口。伤势不严重,但大娘却格外大惊小怪,执意将她赶出厨房。
    她在长屋附近绕了几圈,踱步走回枫树林,脚步愈放愈慢,不愿意回到那空屋子里。
    他没有回来,她独自待在屋里,好寂寞——
    她正在捡拾遍地红枫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声响。
    「——」
    什么声音?
    她停下动作,狐疑的抬起头,侧耳倾听。
    「——」
    声响大了些,却仍不清楚。她等了好一会儿,想确定那是什么声音。
    没多久,那声音再度响起,这回清楚了些。她立刻发现,那是有人在呼救。
    卿卿匆忙扔下满裙的枫叶,穿过茂密的山林,直往深处奔去,寻找求救声的来源。
    「走——快走开——」
    惊恐的语音传来,从山崖边缘传来。
    卿卿气喘吁吁的奔来,这才瞧见,霍鹰的弟弟,正被一只山猫困在崖边。山猫有着黄金般的毛皮,体形几乎和男孩一般大,它正露出撩牙,发出威胁的低吼。
    男孩惊骇极了,又往后退了一步,他脚底下的小石子,朝后滚落进深不见底的山崖。
    「别再往后退了!」卿卿惊叫一声,全身冷汗直流。
    山猫和男孩同时抬首,山猫露出威吓的白牙,男孩脸上则有着深深的惊慌与害怕。
    她深吸一口气,捡拾起地上的枯枝,对山猫挥舞吆喝。
    「看这边,对,就是你,笨猫,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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