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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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娇躯立即对他的亲昵做出反应,软软的嗯了一声,纤白的五指插在他散开的青丝之间,闭着眸子,甚是享受。
猛然睁开眼,奉珠轻拍了他一下脑袋,推开他道:“起开,给我穿衣裳,我要看舞麒麟的去,你最好没有骗我,若是让我知道街上已经没有人了,我就恨死你了。”
“遵命,夫人。”他欣然接受这甜蜜蜜的任务。
叫了阿奴进来把奉珠的新衣拿进来,奉珠瞧了,嘴角不自觉的漾起迷人笑纹,“算你知情识趣,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你昨夜的粗莽了,快把这漂亮的裙衫给我穿上。”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风俗习惯,更何况这边远小镇了,穿衣吃食,住房语言,都稍稍和长安有所不同,尤其这女式的衣裙和首饰佩戴,那是最得奉珠喜爱的,尤其那白羽毛长耳坠。
脱自家夫人的衣裳甚是容易,他大爪子向两边一扯就给撕的粉碎,可这穿吗,却还是头一次,他苦恼的蹙着眉头,有些犯难,尤其是在他控制不住自己情欲的时候,尤其奉珠正拿着那白羽毛坠子赏看,一点也不对他设防的时候。
他悄悄解开奉珠系在椒乳下缘的丝带,那白裙便松垮起来,而后,随着他稍稍的一拉动裙摆,那裙子就跳舞似的从奉珠的身上滑了下来,露出她雪腻香软的娇躯,一刹那见,娇妻所有的美好呈现在眼前,他竟失态的吞咽了口水,像一个街头的没见过女人的贼混混。
晕黄的灯光下,她的皮肤泛着明珠生晕似的光泽,他自来知道自家这夫人是个尤物,骨软身娇,每每覆在她的身上索欢,他都乐不思蜀,甚是有种要将自己煞入她体内,或者将她揉入自己骨血的冲动。
在吹熄了蜡烛,两人卧在床榻之上的时候,她有时大胆的回应让他欣喜,然而毕竟是名门闺秀,自幼的教养使得她羞怯难以放开,每逢夜里他索欢之时,她总是要求灭灯,便是鸳鸯浴的时候,那也是在水下,有乳白的浴汤遮挡着她的全部美好,如此想来,他竟是还没有在灯下,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瞧过自己这尤物夫人的身段的。
“快给我穿上。”跪在床沿上的奉珠一边戴上白羽毛耳坠,一边催着他道。
“难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燃烧,把挂在奉珠腰际的那一小块红绸一把撕碎。
奉珠愕然,慢慢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完完全全光裸了。
“李姬阳!”奉珠娇嗔,小脸顿时漫上红晕,却已经不如从前那样抹不开脸而匆忙逃逸了。
“我在。”他低嘎着嗓音道。
“不准看。”奉珠立马捂住他的眼睛。
他低声笑起,遂即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向床榻,道:“时辰还早,我已经问过宝庆,他们这边的大会,正经是在月上中天的时候,不如,我们趁此良宵,共赴云雨如何。”
“不好。”奉珠断然决绝,腿儿不老实的踢打着他的后臀。“你放开我,你不给我穿衣,我自己穿,不要你了。”
“那可不行,衣裳是要穿的,鱼水之欢也是要行,一样都不可少。”他强健的臂膀牢牢支撑在她腋窝之下,架起她的胳膊,不让她有丝毫的逃跑机会。
“九郎,你放过我啦,呜呜,人家浑身都好疼哦。”奉珠改用苦肉计外加美人计,可怜巴巴的道。
然而,奉珠突然发怔,看着李姬阳的眼睛,刹那浑身冰冷。
他的眸子由黑转金,金色的瞳子光芒炸开,眼珠中间竟是又现一条黑色的缝隙,像、像猫的眼睛!
那条黑色的缝隙一开一合,带着侵略十足的意味,好像自己真的是他的食物,他随时都能长出利齿,一口将自己吞吃入腹。
李姬阳却没有察觉自己的变化,手下原本温热滑腻的触感倏忽变得冰冷,他疑惑的嗯了一声望着奉珠的眼睛寻求答案。
“九郎。”奉珠试着叫他。
“嗯。”他点头应着。
俯下头颅,他像一只猛兽一样伸出舌头在奉珠的唇角、脸颊、鼻头,眼睛上乱舔,好像大黑熊在冬日舔舐自己的手掌,舔一口,那样的满足又小心翼翼,奉珠忽然就放松了身子,在他温柔的对待之下,软了娇躯,她豁出去了,便是这男人真变成一只兽,她也要!
“珠……娘……”他的发声突然出现了困难,好像一只兽初化为人的时候,为了学着融入人类而学舌。
“九郎。”不知为何,这样懵懂的李姬阳,让她心软成了一摊水,摸着他的脑袋,抚慰着他不安的情绪。
“珠……娘……”他用自己的舌把奉珠的脸涂抹匀称之后,开心的笑了,笑声从喉间发出,咕咕噜噜的,可是奉珠知道,他在笑。
这是给自己的所有物做一个标记的意思?奉珠猜测,觉得有一个这样的夫君也甚是有意思。
“我在,九郎。”奉珠描绘着他的眉眼,幸福的笑开。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总是认识自己,这就好了。
他金色的瞳子忽闪忽闪,明明灭灭,眼珠中间的那条缝隙逐渐扩大变成半月,奉珠也不怕了,直视着,好像通过这黑色的半圆看到了他的灵魂深处。
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奉珠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世界,在那里,一团朦胧的金光之内,一簇火焰在燃烧,它的火头不是很大,却很顽强,被火焰包裹的内里,奉珠猛然睁大了眼睛,那是一个浑身光裸的小婴孩!
模样白白胖胖的,小手攥着放在蠕动的小嘴旁边,不时的裹动几下,吃的很是满足,奉珠笑了,想着,这若是一个梦就让自己做久一点吧。
“珠……娘……”熟悉的呼唤响彻在耳边,奉珠忽然回神,便觉得自己的身子里塞入了一个硬物,那东西,她可是熟悉的狠,昨夜里差些把她折腾死了。
禁不住瞪他一眼,他还有小脾气呢,猛然还自己一记重击,也不知弄到哪里了,让她在那一刻登上了欢愉的顶峰,娇声喊了出来。
宝庆本是准备好了出行的马车,要来禀报的,脚刚迈入主子卧房门口便耳朵尖的听着了里头的动静,他弥勒佛似的脸立马僵住,而后缓缓红润起来,慢慢退入大堂,静静等候主子完事,顺便在心里把自己妻子想个千百遍。
至于都想了些什么,待宝庆回到河间王府,过那么一夜,问锦画便可知了。
他这小脾气发起来还没完没了起来,折腾的奉珠死去活来,忍不住在他铁一样的后背抓了那么急道血痕以示报复。
“李姬阳,你最好给我见好就收,不然,从今日起,一个月之内你就睡书房!”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奉珠禁不住低声吼他。
他金瞳撩起,甚是得意的瞅着奉珠,奉珠看见他眸子里的邀宠?邀宠?!
这混蛋,若是给他长出一条尾巴来,他是不是要冲着自己摇一摇?!
呸!不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奉珠气恼。
金瞳内的黑色缝隙眯了眯,甚是迷茫的看了奉珠几眼。
奉珠哀叹,突觉此时的李姬阳绝对不是自己那个在床榻之上霸道死了的男人,这男人的表情怎么那么欠揍!
身子像是在大海的波涛上漂浮,晃荡的身下坚实的床榻都有些摇晃,唇儿紧咬压抑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她纤白的指头穿梭在他的青丝中,轻柔的按摩着他的头皮,她转了转心思,像安抚雪球似的,哄着他道:“你轻些,慢慢来。”
也不知他喉间咕噜了些什么,他索要的动作当真轻慢下来,从欢愉的高峰跌落下来,奉珠失落极了,瞧着他的金瞳,奉珠眯了眯凤眸,竟是从中看到了戏谑。
“坏胚子!”奉珠娇嗔,夹紧了身子,包裹住他,且得意的回望,你会轻拢慢捻,我亦可勾缠诱惑,便看是九郎你先投降,还是我先受不得。
他喉间低鸣,不满的看了奉珠一眼,便又重燃欲火,索要寻欢,比之那让人昏厥的快速,与折磨人的缓慢,此次方让奉珠满意。
心里得意,感叹着自己成了一个驯兽师,且反应灵敏,无论这夫君怎样变化,都可拿捏到最恰当处。
姬西泽坐在屋脊上,看着那扇窗户上映出来的一双纠缠人影,她眸光冷凝。
“到底还去不去。”永安站在大堂上,望着宝庆。
宝庆躬身行礼,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尚早,笑着道:“县主,该是去的,您稍等片刻。”
“谁是县主?”永安翻个白眼给他,径自做到一旁椅子上去,朝着阿奴勾勾手指,故意问询道:“你们主母在屋里头做什么呢。”
“主子和主奴在打架。”阿奴忧虑重重的道。“可是我跟宝庆哥哥说,宝庆哥哥却只是笑,也不去拉架,阿奴今日才知道,宝庆哥哥是个大坏人。”
“哈!哈哈……”永安心里清楚的很,奉珠和他那夫君在做什么,可此时听着这小阿奴的话,她禁不住大笑起来。
“县主,你为什么笑,阿奴都要担心死了,主子那么厉害,主母一定吃亏了。”阿奴拧着小眉头,甚是困惑。
永安止了笑,脸色晦暗,道:“往后别叫什么县主,我就是长孙永安,一个庶民,直接叫我的名字。”
阿奴想了想,道:“那阿奴叫你永安娘子好不好?”
“无所谓,随便你叫什么。”永安沉寂下来,只觉索然无味。
屋内,云收雨散,奉珠抱着李姬阳的脑袋,深深的看进他的金瞳,道:“我怎么看不见了呢。”
“嗯?什么?”
奉珠指着李姬阳的眼睛道:“快把你的金瞳收起来,不然,让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是妖怪呢,这小镇上可不像咱们长安,天下各地的人都有。”
“金瞳?”
李姬阳拿了奉珠的铜镜照了照,心内疑惑,自杀死了那条黑翅青鳞大蟒,吸食了它的“神力”,他借由脑海深处的回响参悟其中一二道理,能自由的收放自己的金瞳开始,就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今夜是何故?
奉珠也不指望那男人给她穿衣裳了,自己穿戴了这小镇上的妇人衣裙,佩戴了首饰等物,小屁股一翘,夺了镜子,把李姬阳撵到一边去,揽镜照了照,在李姬阳跟前转了个圈道:“我好看吗?”
“甚美。”他笑道。“只是,你还能走吗?”
奉珠哼了他一声,“小瞧人。”
“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的缘故,夫人竟是还能下床的。”他碰了碰奉珠耳朵上垂下的白羽毛坠子,调弄道。
此时,外头传来敲门声,阿奴按照宝庆的话禀告了,麒麟会这就要正经开始了的。
宝庆几个没人敢打趣主子,唯一那个有资格的永安也沉寂着,因此也没人让奉珠羞囧。
大街上,红灯高挂,锣鼓喧天,麒麟会瞧来已经开始了。
“舞麒麟的呢?”其他的热闹也就是那千篇一律,长安比这里繁华上许多,她一点也不稀罕,她只是奔着此地的那个风俗来的。
“那儿、那儿。”宝庆环顾四处,瞧见许多妇女正站在一处广场上等着,忙指给奉珠看,并解释道:“夫人,因着此地妇人都信奉这个,若是一个个的来,一整晚都是不够用的,因此,每年这个时候都有许多妇人聚集在一起,等着舞麒麟的队伍来绕圈的。”
“那,咱们能多出些钱,让那舞麒麟的队伍专门为我弄一弄吗?”奉珠搅弄着帕子道。“我和她们是不同。”
奉珠此话到不是说她自己很高贵,不屑的和平民百姓聚集在一起,而是她想着,自己的身子太过不争气了些,那么多人分那一点点福气,于她怕是不够用的。
“夫人请放心,奴已经安排好了的。”宝庆笑道,无论这风俗传说准不准,试试才知道,他迫切的希望自己的主子能够有小主子,那么大的家业,也不是赚来便宜旁人的。
奉珠心内满意,脸上笑开,指着宝庆道:“你放心,待回到咱们王府,我定让锦画好好犒劳犒劳你。”
宝庆涨红了脸,傻呵呵的挠挠头。
这镇子虽小,可人却贼多,摩肩接踵的,站着都挤得慌。
李姬阳把奉珠囊在里侧,自己挡了那来来去去,兴高采烈的行人,道:“玩玩也就罢了,当不得真,可记得了?”
他是深怕奉珠又钻了牛角尖去,折磨自己,心疼死他。
“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呢。”奉珠唇瓣微扬,笑看着他。
这二人旁若无人的眼神缠绵,腻歪的永安浑身起鸡皮疙瘩,坠在他们身后,瞧着李姬阳对奉珠的体贴,她禁不住心冷,空寂。
“永安。”身后传来那熟悉了数月的男声,永安僵住了身形,而后转身望着一身藏青色袍子的莫冉青,点点头,问了声好,便自古转头,跟着奉珠一行人往那河岸边的广场上去。
“永安。”他快走几步与永安并肩而行,背手在后,望着街市上的灯火,叹息一声。
永安讽然一笑,不置可否。
“永安,身为人子,我不能不管她。无论她曾经做了什么,现在又正在做什么,我都要原谅她,因为她给予了我生命,让我降临世间,便只此一条,我就该感恩,对她不离不弃。”
“你是说我不孝吗?”永安蓦地驻足,冷目相望。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莫冉青蹙气远山眉。
“是啊,我就是不孝,我是不是从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家里时,天天气的我自己的生母七窍生烟,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为了报复她,我把自己的贞洁胡乱给了一个男人?”
永安瞧见莫冉青的震惊与不信,在瞧见他的鄙夷之前,永安蓦地扭开头去不看他,心扉落上重锁,冷声道:“真是抱歉了,之前赖上你的时候,没有告诉你实话,你一定以为我还是个完璧吧,可惜了,早在我及笄的那天就不是了。”
莫冉青被这突来的消息冲击的语无伦次,“你、你这样随便……”
永安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封住了,呵然一声笑,无所谓道:“是啊,我就是这样随便,我可不是什么良家子,我坏透了,烂透了。”
奉珠驻足回头,望着永安,见她正与那个莫冉青说话,便道:“他们两个会和好吗?”
“不会。”李姬阳肯定道。
“为什么?我瞧着那个莫冉青对永安也是不错的,如果,他能变通一些,调整好永安和他母亲的关系的话。”
“若是他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