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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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珠躲到一边去,没好气道:“我烦着呢,你最好别惹我,惹恼了我,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你们都下去吧。”李姬阳道。
绿琴、锦画相视一眼,不敢违背,欠身退出门外伺候着。
“李姬阳,李九郎,你怎么想了这个名字给自己?”奉珠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冰碗,一边试探他道。
“我母亲姓姬,曾给我取了一个‘阳’字,便是我在扬州的名字,李姬阳。阿翁给我取名李穆,字穆远,晋阳郡公李穆。珠娘,你想问什么?”他呷了一杯凉茶,静静等着奉珠发问。
“你排行第七,我怎么只见着你两个哥哥?”奉珠撩着眼睛看他。
“其余的是二叔、三叔家的孩子,都已经分出去住了。”他瞧着奉珠也不想吃东西,便起身下榻,穿了木屐。
“你想干嘛?”奉珠往塌里面挪了挪。小心谨慎的看着他,如同一只炸毛的猫咪。
“不想干嘛,我瞧着你大有问题,咱们去床上讨论讨论如何?”
他抱臂站在奉珠跟前,狭长的眸子半眯,便显得坏坏的。
“我不。”奉珠吓的更往塌里面躲。
“由得你吗!”他嘴角扬起,深觉不管在外头如何心烦,只要回到家见到这只,他总会禁不住的要笑。
说罢,长臂一伸,一把将奉珠抱起,惹得奉珠娇嚷一声,踢打着腿儿不让他抱。
“去抱你那好妹妹去吧,还抱我做什么!”她可是会记仇的,到现在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境心里还难受呢。
“心里酸着了?”他挑眉看着奉珠。
但见她,红唇微嘟,眼睛横着他,黛眉拧着,一副我很生气不要惹我,惹我后果自负的模样。
惹得他哈哈大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小妻玲珑可爱。
“你说你错了!”奉珠横着他,不忿道。
拨开帐幔进了卧房,他赶紧给这小妻顺毛,笑应着道:“夫人,为夫错了。”
“错在哪儿了!”奉珠手上还端着冰碗呢,一边吃着一边横着他。
美目顾盼,甚是撩人。
“错在不该抛下夫人,不该一时竟把夫人给忘了。”他一五一十交待道。
奉珠委屈的瘪瘪嘴,哼了他一声,道:“你竟能把我忘了,可见你心里是没有我的,纵然有我,也是没有你那个妹妹重要的。”
“胡说什么?六娘都跟你说什么了?”他靠在凉枕上,把奉珠放在他的膝上,又把奉珠笔直的两条细长腿架在自己腰上。
“她呀,说了可多,还告诉了我许多秘密。”奉珠斜着眼睛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儿。
“别吃这东西了。”见奉珠逮着冰碗不放,他甚是看不惯。
“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待罪之身呢,别动我冰碗,你动一个试试,今晚上别想睡我的床!”奉珠横道。
“你今晚上火气挺大啊。”他摸摸下巴,动了动膝盖,让奉珠差点滑下去。
“别动!”奉珠挪挪娇臀,往他大腿上坐了坐。
用银勺子舀了一口水蜜桃浆果放在嘴巴里含着,模糊不清道:“我瞧着你家的排行和我们家的不一样,我们家男孩女孩都排在一起,你们家把男孩女孩分开了,你排行第七,六娘在女儿堆里排第六,可对?”
李姬阳思量着奉珠的话,想着她竟是不问他和李平年的恩怨,而是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不知她打了什么主意,便谨慎道:“夫人真聪明。”
“别奉承我,我发现你们兄妹俩都一个样儿,都把别人当傻子啊。”奉珠吃着冰呢,肚子里的火气依然扑不灭,借题发挥,没事找事。
他捏捏奉珠圆润的耳珠,奉珠扭着头不给他捏,今晚上的她各种不配合。
眼瞧着她一便瞪着自己,一边大勺大勺的往嘴里送冰吃,他咽了咽口水,哑声道:“很好吃?”
“我弄的自然好吃。把水蜜桃剥了皮切成小块榨成浆盛在白瓷碗里,再往里头加两勺酸酸的青梅酱,一勺蜂蜜,五大勺碎冰,唔,别提多好吃了。你要吃吗?”她舀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舔着唇,诱着他道。
他瞧着她碗里浓稠的浆,呈现一种诱人的桃红色,嗅一嗅散发着浓浓的果香味,张开嘴要吃。
奉珠一抽手拿回来,横着他道:“好吃,但是,不给你吃!哼!”
啊呜一口又吃了一勺,顿觉沁凉入口,口舌生津,真真解暑佳品。
成亲多日,日渐对她了解,越是觉得在她娇蛮任性的表象下是一颗善解人意,灵透慧黠的心,这会儿,她不问他过往的恩怨,反是对着自己发小脾气,可见是心里有了些什么不如意的想法,便也由着她,并不揭破。
只要她不嫌恶自己,管他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给吃?”他墨眉一挑,一边握着奉珠捧着冰碗的手,一边一口含住那比之果浆还要诱人的嫩唇。
“唔……”奉珠瞪大眼不满的看着他,唇舌被搅弄着,弄得心乱如麻,手心里捧着的冰碗,若是有他拿着,早早撒到凉蕈上去了。
“果真沁凉可口。”他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调弄奉珠。
“讨厌,混蛋!”奉珠擦擦嘴,装作嫌恶的模样吐吐舌头。
大掌揉捏着奉珠纤细的腰肢,慢慢把她抱在腰腹上,对着软嫩嫩的小妻,轻拢慢捻。
知道有个女人喜(。。…提供下载)欢她的九郎,她不高兴,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不高兴。但是鉴于九郎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她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发脾气,只能这样慢慢磨他,什么时候把他磨得生气了才罢休!
瞪着他,睨着他,一边啊呜啊呜的吃着冰果浆,就是闭着嘴不说话。
这小妻在和自己闹小脾气?
他摸了摸下巴,沉思半响,瞧着她还愿意坐在他身上,还愿意瞪着,这就说明,不是自己的错,只是她心里不大快活,这才折磨自己。
想通了这点,他便放了心,大了胆,由着自己满身的情火燃烧,滚烫灼人,挨着小妻香嫩的身子,相拥捏揉。
“唔……”奉珠闷哼一声。不高兴道:“你别乱动,再动就我就、我就……”左右瞧瞧没有顺手的工具,只有手心里的冰碗勉强算个工具,心一横,娇怒道:“我就把这冰扣在上头,消灭掉!”
他低低闷笑,脑袋枕在奉珠的肩膀上身子抖个不停,一会儿又抬起头来,脸上一本正经,下头变本加厉,惹得娇人细细喘息起来。
“那你就扣上去吧。我总有法子让你怎么扣上去的再怎么弄干净。”
奉珠脑袋没他转的快,更没有他想的邪恶,瞪圆了一双凤眸看了他半响,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
歪着脑袋,咬着勺子看着他道:“你不怕给你冻掉了?”
“若是你说的你手里的冰碗便尽情的泼上去吧,我保证被冻上一冻,不但坏不了还能更让你舒服。”
这句话奉珠听懂了,羞红了一张清艳绝伦的脸,不依不饶的拿着勺子敲打他的额头。
他一边抓着她的手,一边夺了她手里的冰碗放在凉蕈上,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口吞下她娇艳的唇儿,真真恨不得咬一咬,嚼一嚼,把这块既娇且嫩的艳肉吞进肚子里去。又或者揉搓揉搓,捏成一小块捧在手心里,走哪儿带到哪儿。
不行不行,若是掉了,他就要后悔死,还是化成冰含在嘴里,既解暑又解渴。
唔唔了一阵儿,踢打了一阵儿,很快便老实了,自动自发揽了她亲亲九郎的脖颈,全心全意的投入这个吻里。
娇人嘴里一股儿酸酸甜甜的果浆味儿,他就说,他压根不需食甜,有了这小妻,什么甜味便都有了,这话果然对。
这会儿是水蜜桃,明晚上吃枇杷果,后儿晚上吃青蒲桃,想一想再再后儿晚上吃什么,不行,还得让珠庆在海上搜罗搜罗新奇的果品,冰冻了,快马加鞭的送到长安来。
什么气便在这一吻里化成了烟云消散,不吵不闹,乖乖巧巧的仰首躬身承欢。
至于那剩了半碗的果浆,此夜长着呢,涂在哪里都是不会浪费的,总能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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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6点见。
第150章 暴风雨前的宁静
更新时间:2013…1…24 16:33:08 本章字数:5735
因着六娘被打掉假肢时,扣在肩膀上的铁钩划伤了她,也不知她是如何想得,没有及时处理,引得伤口红肿溃烂,现在正躺在自己的院子里休养。爱蝤鴵裻
阿翁还是很疼这个孙女的,在清醒的时候去看了看她,赏了她一些补品。
而六娘的父亲和二哥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看也没去看她。
李元夫妻却去看了看,奉珠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如果说姬氏是被云夫人害死的,六娘又是云夫人的女儿,身为姬氏的长子,该是恨六娘或是冷漠对待六娘才对,怎么还会去关心六娘。
九郎的表现就更值得推敲了,知道六娘病了,他问了问,让阿奴送了许多好药材给她,然后就不再过问。
奉珠探究的瞧他,他就坏坏的拉了奉珠在怀里,挠她痒痒,又亲又吻。
尽管掩饰的很好,可奉珠还是瞧出来了,正如六娘说的,他有些不敢面对她。
如果六娘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就等着,等着真相大白的一天。
不过,奉珠才不去看六娘呢,在奉珠想来,她这是用了苦肉计想勾着她的九郎去看她呢。
六娘病了,王府里主持中馈的事情就落到奉珠身上,奉珠也不是没干过,出嫁前很是被卢氏压着梳理了一遍如何管理仆婢,如何主持中馈的事情。
只是她懒得很,外有能干的宝庆大管家,内有绿琴、锦画两个大丫头一包揽,她就拿捏一个总的,每到月末对对帐也就是了。
到了这王府也是这样的,老王爷有心传位于九郎,进府的当天就把府里的大权都交了出来,现有宝庆梳理外院的事物,内院有绿琴、锦画两个,奉珠就做个甩手掌柜,只在遇着难缠主子的事情上出马,比如那位小云夫人。
因着有小云夫人初时的作为,奉珠还以为由她接管下王府里的中馈必定会遇上几个硬钉子,可是出乎意料的事,便是那位小云夫人也没出现过。
一切都太平静了,平静的让奉珠心里不安。
晚间小夫妻俩说闲话,奉珠便把心里的担忧说给李姬阳听,他听了便笑着道:“别看阿翁现在糊涂了,威严大减,他好的时候,府里人没有不怕他的。
最关键的事,有那一旨赐封册文在,只要稍稍有眼睛的都知道,这王府以后是谁做主。你一个未来主母,她们巴结你还来不及,如何还自找没趣,给你找麻烦。
你不知,你前头把李文打了,后头这府里就传遍了,你这脾气,她们敢和你为难吗?”
“那小云夫人呢,难道她也怕了我,你少哄我了。”奉珠可不信他说的。
“她?还不知听谁的呢。”李姬阳嘲弄道。
此事暂罢。
整座王府安静极了,闹的奉珠行动处也不敢嬉笑。
落叶无声,寂静的诡异。
不管是花园里,校场上,还是膳房,都不见那位大嫂的身影,奉珠心里没谱,也不敢贸然去打扰。
如此安稳的过了一个月,王府里看似都被梳理了一遍都换上了自己人,可就是太过顺利了些,闹得宝庆心里也没谱,不知谁是谁的人,更没梳理出心怀不轨的人。
就是这般的顺利才让人焦心,便是李姬阳也没了什么话安慰奉珠。
李姬阳只好让安庆调了一些武婢过来给奉珠,让阿奴统管,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这日,奉珠终于把整座王府逛遍了,没了新鲜感,又想念元娘,便想出去玩玩。
让锦画去找宝庆备车,宝庆倒好弄了浩浩荡荡许多仪仗出来,笑眯眯的看着奉珠道:“郡王妃,这是精简之后的了,您就将就将就用吧。”
奉珠站在门口瞧了瞧这仪仗,手拿雉羽大扇的宦官在前头开路,紧接着是手挑宫灯的一行宫婢,宫婢之后便是饰以翠羽金箔的奢华马车,瞧来比永安的马车还要贵重,更有卫士手拿长枪候在车队两侧。
想着她若是坐着这车,领着这些人浩浩荡荡的开往东市……想着想着奉珠扑哧一声就笑了。
指着宝庆道:“我不过就去出门耍耍,你倒好,给我弄出这许多人来。还不散了去。”
宝庆嘿然,他还以为奉珠要回娘家炫耀一番呢。忙和掌管仪仗的宦官打了招呼,让他们都回吧。
“锦画你也是,怎不和他说清楚。”奉珠嗔怪道。
锦画嗔了宝庆一眼,道:“奴婢说清楚了的。”
“郡王妃,是、是,锦画说清楚了的,是奴没听清。”宝庆请罪道。
“这还没娶回去呢,你就护上了呀。”惹得奉珠等人瞅着锦画直乐。
把那两人闹了一个大红脸。
“七夫人。”阿信从府里追出来,见着奉珠还没走,他就笑着呸了几口道:“老奴该死,该改口了。郡王妃,大王找您呢。”
“瞧您老,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有什么事,打发一个小宦者过来就是了。”奉珠转过身来瞧着阿信道。
“老奴这老胳膊老腿的比那些小孩儿们可管用多了。”阿信笑道。
“阿翁找我何事?”随着阿信慢慢往回走,奉珠问道。
“郡王妃您去了就知道了。”头发已是半白的阿信呵呵笑道。
奉珠想着,我早上才陪着阿翁下过几局双陆,这会儿子又有什么事?
穿过校场,走在回廊上,便在歇脚亭子里见着了李文,他正拿着一卷画轴看着。
奉珠本不想理会他,直接从他身边过去,可他却说话了,看着奉珠又看看手里的画轴,啧啧几声道:“像,真像。”
奉珠顿了顿,不打算理会他。
他反而旋身挡在奉珠身前,把那画转过来正对着奉珠,让奉珠看。
“七弟妹,你瞧瞧,这画中人和你是不是很像。”他一手悬着画轴,一手指着画中人眼睛的位置。
奉珠定睛一看,画中是一个身着红衣,正在蹁跹起舞的女子,模样清丽,眼神妩媚勾魂,眼睛的形状与自己的眼睛有几分相似,可也仅仅是相似罢了。
“不知二哥想说些什么呢?”
“这女子叫水仙儿,曾是扬州青楼招里的花魁榜首,裙下恩客无数,曾是红透半边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