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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钟情-第45部分

小说: 钟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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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要她一个女人承担所有,你说呢?”

  最后,阮佩云看着萧桓跟着左宁离开了这所公寓,临走前,有人来带走了已经一脸麻木的姐姐。

  他默默走在姐姐身边,不知为何,姐姐一直麻木的脸,终于有泪落了下来。他轻轻握住姐姐的手,上了黑色的车。

  或许之后面对的是他预料不到的事,但是无所谓了,他的心不知为何一片宁静。

  再之后,再也没有他的事。

  这是他最后能为学姐赎的罪。

  萧桓坐着左宁的车用了半天的时间回到C市。

  还是那个湖边,还是那块地方。

  只是少了冰雪覆盖,不再寒冷。

  左宁率先下车,他走到废弃的栏杆旁,修长的身躯独立在有点凉爽的风里,静静地看着地面不语。

  萧桓下了车,走到他身后不远处。

  “四年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是倒在这里的,一身的血,把衣服都浸透了,我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她一个人的血,总之就是很多。”左宁指了指一块地方,萧桓顿时僵住,“我知道那个时候你离开不久,我看着你的车从我的车不远处反方向离开,不过幸好我还是过来看看,不然,呵呵,她可能已经死在这里了。”

  “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同时过来的”

  “是啊,但你不知道,我的车路上抛锚了,或许真的是天意,真可笑,你怎么会觉得我和她是约好的?”

  “等把她带到医院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我面前吐,是我带她去的医院,也是我第一个知道她怀孕,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你养在外面的女人处心积虑得出现在我们面前,还特意告诉那个傻女人自己怀孕了,你知道吗?在医院得知那个女人怀孕之后,魏忻的脸啊,惨白惨白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她丈夫,才心想,也是啊,还有什么比知道外面的女人怀了自己丈夫的孩子还要打击人呢?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痛楚那么清晰?像一片片碎掉的玻璃渣混在心脏缓缓得揉,一次一次,痛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考试特多,看来是做不到正常更新了摔!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很难虐,可能是我功力不足OTZ这一章先当小菜把,下一章大虐债见!还有谢谢123妹子给的长评!╭(╯3╰)╮

  第六十三章(出书版)


  他不知道,在他自己不经意间,就已经对那个一见面就让自己深深牢记的女孩与众不同。

  可是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只是一桩他不愿接受的契约,她利用魏家把他绑在身边,然后又用自由做注让他更加猜不透她为什么这么做,所以下意识得总是对她若即若离,因这是他一直以来惯用的手段。

  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所以才会因为她和左宁在一起而变得不像自己,而那个居然会吃醋的自己让他觉得可怕。

  却原来,在他试图以后退和伤害保护自己的同时,却把那个以身心做注来爱自己的女人伤的体无完肤。

  孩子啊那个时候她还是那么年轻,甚至于那时的他们关系还不明朗,她就已经敢为自己孕育一个孩子。

  若不是因为爱,那还能有什么能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而他呢?到底是在用什么来回应她的爱?

  是伤害,是不信任,是质疑,是失望

  那个被一片白茫茫覆盖住的属于C市的寒冷冬天,她就是在这里,被自己掐灭了最后一丝希望。

  他甚至不能想象,若是左宁没来,或是来迟一步,结果会如何。

  心脏突然像被紧紧扼住,攥得他呼吸不能,萧桓用手抵着胸口张开嘴大口吸气,却不小心呛到一般,一边重重得咳,另外一边眼泪就冷不及防得落了下来。

  拳头重重攥紧,心底最后一丝光芒都仿佛要被这冰凉的风吹散了。

  左宁的电话直到下午才打通,伴着他醇厚的声线的,是一声声如虎啸般的风声。

  那种风声,既陌生又觉得熟悉。

  但是她没问他今天一天去了哪里,他亦没说。

  处理好琐事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听见房间外面的动静,缓缓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便有熟悉的气味出现在身后,她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带着压抑,身体从后面贴上来的时候即使隔着毛衣也带着异样的冰凉,明明应该是熟悉的火热的身体,此刻却冻得仿佛没有温度,若不是能透过皮肤感觉到他的心跳,魏忻会以为此刻贴着自己的这个是个死人。

  萧桓环在魏忻小腹上的手臂轻轻得,却又似乎很重。

  忽然,魏忻睁开眼,扳着他的手转了一个身,黑夜中,他的眸正对着月光的方向,深而沉得注视着自己。

  “去冲个澡,你的身体太冰了。”魏忻皱眉,推了他几把,萧桓看着她不动作,仿佛听不见。

  她没有再看他的眼睛。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扳过去,有力的手掌控住她的脸,魏忻的瞳孔微微缩紧,心跳有那么一刹那的停滞。

  半响,落在眉心的吻,轻缓而温柔。

  她的睫毛却被冷得一颤。

  因为他连嘴唇都是冰的。

  濡湿的唇,仿佛在对待自己最珍惜的东西,缓慢地从眼角细细啄吻到鼻尖,附上她的唇瓣的那一刻,魏忻明显感觉到他那带着些许明显的侵略性的气息,以及仿佛带着压抑般的喘。直到舌头顶进来的那一刻,魏忻才觉得自己有些醉了,醉的心都险些麻痹。

  他深深得汲取她的气息,却微微眯起眼,不放过她脸上半分的意乱情迷。

  “你先睡吧,我去洗洗。”

  粗喘着,他慢慢放慢侵占的速度,唇抵着唇,他的眼里清亮而幽深,她从迷失到清醒。

  魏忻攥着床单,闭上眼睛很久之后才听到浴室关门的声音,随即是隔着玻璃门的迷蒙的水声,让人仿佛置身梦境。

  但是这不是梦,如同唇上给予她的火辣辣般的触觉。

  再睁开眼,魏忻看着天花板发呆,良久。

  冬天在淋浴出来的水也是冷冰冷的,站在下面冲了许久,用手臂抵着墙的萧桓才恍惚反应过来,麻木得伸出右手转了一下开关,滚烫的水才开始冲刷皮肤,火辣辣得让身体直接呈现痛感。

  左宁的话还伴随着下午的风声回荡在耳边,心底的痛已经麻木,但还是痛得清晰明了。

  随之而来的是浓浓的后怕,刚才的那个吻,还有之前的那些她温柔而强势的迎合。

  一个澡,洗了很久,擦干身子出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沉稳的呼吸,却让坐在床边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手指轻轻放在她的鼻前,她浅浅喷出的气却仿佛滚烫的热水,让他的手倏地抖了一下。

  她仿佛是不安得皱起眉头,看得萧桓双眼一热。

  看着床上的这个女人,萧桓才明白,有时候得来不易不是最痛苦,而是你曾经拥有过。因为曾经拥有,代表如今已很难拥有。

  关上了灯,萧桓慢慢俯下头轻轻得,小心翼翼得贴着魏忻平坦的小腹,然后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般,低叹出声。

  幽深的暗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带着铁锈气味的小房间,脚下是湿漉漉的液体。

  弟弟从进入这座宅子开始就被安排在和自己不同的房间,阮丝皖能感觉到门外一直有人在守着她,但是她却很平静。

  因为知道自己不能出去,也因为弟弟没有和自己被关在一起。

  没有和自己关在一起,就是还有生机。

  萧桓走进房间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丝皖被牢牢捆在一个大铁棍上,被布条蒙着眼睛的平静的模样。

  她的身体已经全湿了,在幽深阴冷的房间,透过肌肤,他能看出来她在轻轻地颤抖。

  漫过锈水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下蒙住她双眼的布条,看着她因为一时不适应而微微眯起的双眼,萧桓抿着唇,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这个和自己相处近十年的女人。

  阮丝皖被眼前的头发微微挡住视线,但是多年的经验让她很快就能适应黑暗,她感觉那双扣着自己颊骨的手越来越用力,就像要把她的骨头掐碎。

  面对他一脸淡然,她也回之挑衅的一笑。

  “你真的爱上他了。”萧桓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得说道。

  “你不也是?”阮丝皖忽然笑出声来,“怎么样爱上了原本以为不会爱上的女人,然后亲手把她推下地狱的感觉”

  “你知道吗,那些血,大部分都是她的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哈哈是你杀死了自己的孩子”

  萧桓闻言,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却随手招呼来两个男人,身穿黑衣的男人在他冰冷的目光中接过阮丝皖的身子,阮丝皖顿时瞳孔紧缩,头发被狠狠拽起,另外一个男人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不知道怎么回事,阮丝皖的眸里已然染上痛苦与绝望。

  毫不留情的灌入半瓶,不过半刻,阮丝皖就已经痛苦得尖叫出来,她的指甲狠狠滑进自己的手臂,一脸狰狞的痛苦得嘶吼,完全没有半分刚刚的气势。

  两个男人擒住她想要往墙上冲撞的身体,让她以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冰冷潮湿的地面,萧桓居高临下,看着她隐忍得嘴唇发白的模样,问:“东西在哪里?”

  “”阮丝皖狠狠咬住嘴唇,死死而怨恨的看着他,“都这个时候你居然也还在想着那些事”

  “原本我可以让你逍遥自在久一点,但是你不该,不该这样伤害她。”萧桓仿佛遗憾般叹息了一句,然后仿佛得到命令,两个男人一把把小刀划破她的后背,痛楚让药力发挥的更加剧烈,阮丝皖尖叫了一声,然后全身瘫软在地面急速得抽搐,“你和秦易想要什么?是萧家还是詹家?还是整个郑氏?但是我不管你们要什么,在她身上下功夫,我只能说,你们选错了,大错特错。”

  “那是你怨不得我”阮丝皖忽然大笑起来,满脸的泪痕,“萧桓,你根本不懂爱当年你能够那样伤害一个爱你至此的女人就证明你根本就没有心如今你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们黑道的男人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爱情你们玷污了这个字你们不配”

  “说得真好。”萧桓忽然低笑,那醇厚低沉的笑声透过厚厚的墙壁传来压抑的回音,“但是,我已经不能再退让了,也不会再忍。”

  他隐忍四年,本来是想彻底解决这桩事,把秦易丢回老家甚至能在不威胁他们的处境,但是如今,他等不及了。

  不管了,不想了,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要杀了秦易。

  “我会让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下地狱,”萧桓冷声道,那眼神,看得阮丝皖瞳孔一缩,和他相识那么久,她从未在他眼里看见过这样的神情,狠辣无情得让人浑身一颤,明明没有做什么就能让人恐惧得说不出话来,“而你是第一个。”

  “让她把东西交代出来,不论用什么办法。”萧桓转身离去,“只要人不死就好。”

  他的背影,犹如罗刹。

  阮丝皖忽然喊了他一声,“她会恨你一辈子的!”

  萧桓仿佛没听见,脚步也未停,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伸出右掌仔细凝视。

  就是这双手做遍了天下能为不能为之事,是这只手为她亲手戴上的戒指,也是这双手,掰开了她的手,抱起了另外一个女人舍她离去。

  他恨不得能现在就让自己生不如死。

  不,或者说现在他就已经是了。

  因为胸口太痛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做更多的事。老二的怒吼犹在耳边,什么“冲动”“看准时机”,连老四都说他疯了,但是只有他知道,他人生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从未有现在这般清醒过,也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魏忻,我不会让你白痛。

  那些伤害她的人,他会亲手将他们一刀刀凌迟。

  包括他们。

  也包括他萧桓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年三十还在外地,刚和画室的小伙伴们一起吃饭,总觉得有点想哭。是因为长大了,而且走得和别人不一样的路,所以如今纵然寂寞,但也后悔不得。只希望远方的家人能开开心心,等我回家。年三十大虐似乎不太好,大家就别拍我了,在此祝大家除夕快乐。也很感谢群里的亲们,因为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所以才走到了现在。写文六年了,六年都有你们,只能说我没有走错。明天再见。


  第六十四章(出书版)


  郑凛叙挂上电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得詹遇宸和言厉都忍不住两两对视。

  “老三怎么说?”终于还是詹遇宸忍不住,烦躁得抚了一把头发看着郑凛叙问道。

  前两天他忽然收到下面的人的报告,老三忽然一下子把秦家那边埋在自家的底都给翻了个遍,他就吓了一大跳,匆匆忙忙得连大哥都不敢通知,就忙打电话给他。

  谁知道那家伙一句“四年了,也该动手了”就给反弹了过来。

  他本想这两天抽空去趟F市把事情压下来,谁知道还是有消息传到了大哥的耳朵里。

  “还能怎么样?秦家已经开始有动作了。”郑凛叙手指轻轻敲打桌面,詹遇宸知道这是他习惯性思考时的动作,顿时皱起眉头,道:“我们还是让老三先回来吧,他现在都失控了,本来准备好了的,就差那么几步就能让秦易那伙儿人回家吃自己,被他这么一搅说不准秦易就把石油那件事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上头怕死下面的人也被他们捉住把柄,谁也耐不了他们。”

  “你们还记得四年前老三在酒店被暗算后躺在医院是怎么说的吗?”

  郑凛叙忽然打断詹遇宸的话,冷不丁得问出这么一句话。

  詹遇宸微愣,随即沉默下来,一向轻佻邪魅的脸也沉重了下来。

  四年前那场火拼,至今还历历在目。

  詹遇宸还记得那天自己带人赶到的时候,萧桓身边明里暗里几十个职业保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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