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的秘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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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白婉哪里想得到,左成不是林觅,他藏地有多深没有人清楚,他怎么可能会像林觅那样让人一两眼就能够看得透彻呢?
白婉忽略了,左成那隐在暗处冷血无情的一面;她也不知道,曾经,左成的双手是沾满了血腥。
左成果真非常准时地到了机场,并且将姚婧琳接回了家。
姚婧琳刚抵达机场的时候,看到左成还是着实吓了一大跳。说白了,就是受宠若惊。
她可以想得到这是林觅的意思,她觉得自己能够遇到这么好的女主人,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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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
姚婧琳这次省亲回来,就诧异地发觉林觅变得越来越开朗乐观;这让她感到由衷的高兴。
而最令她喜出望外的是;左成可能也是受林觅的影响,一张俊脸不再如以往那般面无表情,一对黑眸也总是泛着淡淡的笑意。
因为林觅;别墅终于有了家的那种温馨的味道。
“婧琳,叔叔最近身体可好?”左成盛了一碗滋补的鱼汤放到林觅跟前,就看了一眼姚婧琳淡淡问道。
“嗯;很好。劳先生费心。”
姚家世代效忠于左家,而姚婧琳的父亲姚杉棱曾经是左成爷爷身边的得力助手。左成十四岁那年被绑架的时候;就是他爷爷带着姚杉棱一起杀入匪徒的窝巢,从枪林弹雨中将左成给带了回来。但是很不幸的;姚杉棱为了救左成的爷爷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从那次以后身体就一直抱恙。
姚杉棱本想继续呆在左成的爷爷身边效忠于他,但是左成的爷爷考虑到自己树立的仇家太多,呆在他身边姚杉棱会很危险,就硬是让他回乡下养身体,至于姚婧琳,就一直都在左家长大。
或许是因为觉得有愧于姚杉棱,左成的爷爷对姚婧琳素来都很不错,而且还将她安排在了左成的身边。
“对了先生,我这次回乡下,看到了兰其湘。”姚婧琳似乎才突然想起这件事,略微压低声音说道。
“她怎么样了?还好吗?”显然林觅还是挺担心兰其湘的,听到姚婧琳这么说就按捺不住自己赶紧打听道。
“嗯,应该挺好的。”姚婧琳点点头,如实说道。
晚饭吃完没多久,林觅就一直犯困。但是刚吃完饭不适合躺着,左成就带着她去外面散了一会儿步。回来后,林觅匆匆洗漱完毕后就爬上了床,一沾上枕头就立马沉沉地睡去了。
轻轻地为林觅掖好被子,左成深情款款地望着那张肉呼呼的脸颊,感觉心里被一种异常柔软的情绪所充满。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地抚上那鲜红湿润的嘴唇,目光幽幽,呼吸一窒,然后,马上开门离开房间。
左成状似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心思却全不在书里头,而是老时不时地瞥向墙上的挂钟,心道,这来得会比他预料中的要迟很多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整的时候,左成就不想再等下去了,他也估计,某人不会来了,于是就索性合上书,起身准备回房。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就陡然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别墅。
“左成,你实在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表妹?!”郑媛珊似乎是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一双眸子也是熊熊燃烧着怒火。她恶狠狠地盯着左成,呼吸急促和沉重。
理所当然地,左文昊是陪着她过来的。
“成儿,你这次做得实在太怎么说白婉也是郑家的亲戚,你”左文昊看起来倒不是生气,而是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
“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你是不是人啊你究竟是不是人啊”郑媛珊说着说着陡然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不管白婉变成了什么样,她也都是自己的表妹。郑媛珊想到自己不久前看到躺在床上浑身伤痕累累、瑟瑟发抖的白婉时,心疼得都哭了出来。这左成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没有人性?!他如果不喜欢白婉直接挑明拒绝就是,需要下此毒手吗?!
其实白婉打电话给郑媛珊的时候,接电话的不是她,而是左文昊。
左文昊就是为了不引起郑媛珊和左成之间的战争,所以一直刻意隐瞒着。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事情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他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了多久,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暴露了。
“文昊,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好儿子!!我要为我的表妹报仇!!!”郑媛珊狠狠地擦干了泪水,一双湿润的眼睛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左成冷冷地扫了一眼怒发冲冠的郑媛珊,然后就转移视线,将目光落在了左文昊的身上。
“爸,我之前就说过,不是只有你会疼媳妇儿的。”左成一双黑眸波澜不惊,却紧紧盯着他父亲的眼。有一些话,他不用说,他的父亲也一定能看得懂。
对于左成,左文昊一直都感到很内疚。自己没有办法给他个完整的家,也没有办法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他明白这么些年来左成为了自己都在忍耐着郑媛珊,为了自己也颇给白婉面子。
左文昊明白,如果不是白婉做得太过分,左成肯定不会这么不留情面的。
左文昊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在以前,郑媛珊还不会这么不听人解释,现在她怀孕了,脾气是一天比一天差,而他为了还未出世的孩子,也是一直都在忍耐着。
左成扫了一眼左文昊,说他不觉得心寒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的亲生父亲啊,却在他和一个女人之间摇摆不定。
他们俩,究竟谁更重要?
左成不想再去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因为他自己也在父亲和一个女人之间,做了非常严肃的抉择,而且还是毫不犹豫的。
他既然曾经对林觅说过,自己会一直对她好下去,那他就一定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履行这个诺言。
“好,你不舍得打你的宝贝儿子是吧?那我来!”郑媛珊说着,就突然抄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砸向了左成。
“成儿!!!”左文昊一声惊呼,但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左文昊很诧异,他真的没有想到素来只会占占嘴皮子上便宜的郑媛珊竟然会生气到动起手来。而更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左成竟然连躲都没有躲过。
花瓶准确无误地撞向了左成的脑袋,并且“啪——”的一声碎得四分五裂。而他的头,也不可避免地破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口。两道鲜血顺着粗短的头发流了出来,在那一张俊脸上蜿蜒盘旋。
没有人注意到,卧室的门曾经被打开过。因为那微弱的动静,早已被淹没在花瓶四分五裂的巨响之中。
偌大的客厅,陡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沉重而压抑。
“成儿”左文昊在看到那触目惊心的红时,才终于吓了一大跳,赶紧焦急地呼唤道:“医生,快,婧琳,快点叫医生”
“啊?哦,哦”姚婧琳终于回过神来,赶紧冲出了别墅。
左成望着父亲眼里的那抹泪光,内心五味陈杂。
左成一直都记得,当他的爷爷决定将他送到家族的秘密训练营进行残酷的训练时,他的父亲在爷爷的房前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他,自然还是毫无悬念地被送走了。
左成心想,父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即使他后来迎娶了郑家的宝贝千金。
沉默良久。
“郑媛珊”左成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就那样任由着自己的伤口喷涌而出淋漓的鲜血。“你如果还想在左家呆着,就麻烦你安分守己点,好吗?”
“你!!!”郑媛珊方才还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感觉有些后悔,现在被左成这么一说,火气就愈发地“蹭蹭蹭——”地往上蹿。“左成,我想你应该要明白,你的父亲还健在呢!而我,是你父亲的合法妻子,是你,法律上的母亲!你懂不懂?!”
“嗤嗤”左成陡然发出一声轻笑,接着一脸不屑道:“我看,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吧?我爷爷去世之后,将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我。至于你现在住的房子,也在我的名下”
瞳孔蓦地放大,郑媛珊不可思议地望着左文昊,却见他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这不是默认是什么?!
“你三番两次刁难我的媳妇儿,我看在你是长辈,又是我父亲的妻子,就一直没有和你计较。而你的表妹,就更是得寸进尺,企图爬上我的床也就算了,竟然还故意将她的耳环放到我的床上,害得我媳妇儿难过得一个人偷偷地落泪”左成脸色铁青,一双黑眸闪过一抹浓郁的戾气。“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忍耐你这副臭脾气,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再一次恶语中伤我媳妇儿!”
“你”郑媛珊似乎整个人都站不稳了,面色惨白,呼吸也愈发得急促。
“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们郑家如今能在军界站得那么稳,不是我左家扶持还是什么?你哥哥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没有我左家恐怕还要再等上至少十年吧?嗯?”左成接着开口说道。他的语气很平淡很温和,却句句像一把锋利的刀刺向了郑媛珊的胸膛。
左成说得没错,她郑家,确实是因为有左家的帮衬和扶持如今才会在军界有如此显赫的地位。这就是一层层的利益关系。现在对他们郑家虎视眈眈的人大有所在,一旦左郑两家的关系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肯定就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你以后要是对我媳妇儿好一点儿,兴许你肚里的孩子出生后还能过上好日子。”左成的脸色也有一些苍白了,因为他从刚开就一直放任伤口不管,现在血流得太多了。
“成儿,什么都别说了这医生怎么还不来?!”谁也没有想到,素来清冷的左文昊,此刻却泪流满面。
左成的心很痛很痛,他爱他的父亲,可是现在他们会闹到今天这种地步,是谁也身不由己的。他终于觉得头很晕很晕,陡然急促地咳嗽起来。
良久,左成冷冷地盯着面无血色郑媛珊万分艰难地开口道:“你要是再敢刁难我媳妇儿,我就一定会把你赶出左家。如果如果我父亲想跟着你离开,我也无所谓”
这句话一说出来,左成和郑媛珊两个人,终于齐齐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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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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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成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恰巧听到了一抹清脆的响声。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就正好看见林觅将一把医用剪刀放到了医药箱内。
“姚婧琳!!!”左成此刻哪里有一点虚弱疲惫的样子;当即气得怒吼道:“家庭医生都是吃白饭的吗?!连个包扎伤口的人都没有?!?!”
林觅被那一声突如而来的河东狮吼给吓了一大跳。“你别这么激动啊,小心伤口会裂开”
然后几乎就在同时,姚婧琳也冲进了房间;看了一眼气势汹汹的左成一眼就立马低下头非常委屈地嘀咕道:“先生,我本来也劝林觅不要”她没敢往下说,但是谁都听得明白是什么意思。
“左成;你别怪婧琳,是我自己坚持要替你包扎伤口的。”林觅赶紧替姚婧琳辩解;随即又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只是怀孕了没有那么脆弱,你不用这么紧张的。”
一双眸子笑意盈盈;林觅觉得心里暖暖的;她觉得此刻自己的心里正被一种叫作“感动”的情绪充盈着
林觅都这么说了,左成也不再说什么,就冷着脸挥手让姚婧琳离开。
“你怀孕了还是小心一点好。这种事不用你操心,反正那两个家庭医生平时也很闲。”左成说完,就迅速利落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头还真有点痛。
“你小心一点,伤口被你这么折腾等下就真的要裂开了!”林觅急忙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下,在确定没有鲜血从绷带中渗出来后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你要干嘛?是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一杯。”
左成呆愣了若干秒,他看见林觅那一张小脸写满了担忧就觉得很郁闷很无语。好吧,他是很享受这丫头关心自己,可她要不要对待自己就像对待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这么小心翼翼?!她家男人一直都很坚韧、很强大好不好?!
“丫头,你快休息去。我去上个厕所。”
“那你头还疼吗?要不要我抚你进去?”林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严重伤害了某人的自尊心,还非常认真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刚才左成晕倒的时候可把林觅给吓坏了,虽然后来家庭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说没什么大碍,可她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左成在还是没有什么血色,嘴唇又干涩青紫,一张俊脸看起来多少都有些憔悴。这也难怪林觅会小题大作。
站在浴室门口的背影一僵,然后就传出左成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用”靠!!!老子明天一定要生龙活虎给这丫头看看
夜里,林觅第一次分外专注地观察躺在自己身边男人的睡颜。
左成和左文昊真的长得很像很像,尤其是那眉眼和神韵,说夸张一点两人看起来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左成的睫毛不长,但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