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高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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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酒味,还有一双瞧不清楚的双眼,徐易风走进她的身边,鼻尖闻着一股子的白酒味,他暗笑一声,“喝酒了?”
孟夏虽然微醉,可她也闻到了味道,他也喝酒了。
两个酒鬼有什么话可说的。
她转身,摸着扶梯上楼。
徐易风慢慢握紧手,脸上的寒意已经凝结到了极点,却又竭力克制地想要和她好好谈一谈,可他发现似乎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无奈的扯扯嘴角。眯着眼看着她步履不稳慢慢的爬着楼梯,待她上了楼,人却坐在楼梯口,一动不动。
看着她恍惚的样子,他皱着眉,小心翼翼的提起她,手托着她的手,触手的灼热。
她借着他的力站好,却又一把推开他,自己却踉跄了后退了几步。
他快速的拉住她,顷刻间,她感到嘴角一片温热,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伴着纯纯的酒味,窒息的吻,肆意地放肆着,却又似在克制一般。
孟夏瞪着眼,呜咽着。头胀胀的,却也是清醒着。她猛地张口,徐易风却也觉察,手托着她的下巴,他的眼睛里散着耀眼的光芒。
孟夏咬牙切齿地骂道,“徐易风,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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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咬牙切齿地骂道;“徐易风;你混蛋。
徐易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一排的亲昵,她鼻尖沁着薄薄的汗意;一手圈着她的腰间。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抱着她;怜惜疼爱。
“小夏,忘了过去好不好?”他放下姿态;那样的人能说出这番话也实属不易了。
“不!”孟夏猛地睁大了眼;即使在暗色中;“除非我失忆了;徐易风,我忘不了。”
徐易风眼睛一暗;声音哑哑的,吸了一口气,头低下来,嘴角贴在她的耳边,呼吸有些急促,沉默了许久,轻声细语道,“我也忘不了。”
孟夏不明白他有什么忘不了的,只是来没有来得及问。她的唇再一次被封住了。
雪白的布帘被风吹得掀起来,半吻半拥之间,回到了房中。
后背被抵在房门上,被门上的装饰烙的疼,徐易风看着她皱眉,托起她的身子,紧紧的团住她,她一动都动不了,两个姿势极其的暧昧。
“徐易风,不要让我恨你?”
“你不是已经再恨了吗?小夏——”他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我后悔了。”
在知道了那些过往后,他后悔了。那种悔恨像针尖一般深深的扎在他的心底。
五年的空缺,再见到她,突然间发现一切都变了。他以为自己是没有感觉的,曾经追逐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孩子,其实不知不觉间已经驻扎在他的心底,只是他没有感觉到。
“你后悔?”孟夏愣了愣,笑了,眼泪都要溢出来。
他的话只能让她更加的难受,泪水一行行的滑下来。
徐易风嘴角慢慢地移到她的脸颊,亲吻过她的泪,凉凉的涩涩的发苦,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呼吸相闻,皆是迷醉的酒香。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孟夏想不起来了。
五年前的那夜,徐易风给她的只有粗暴,孟夏至今回忆起来都觉得一阵寒意。
今夕重叠,她都觉得一切都在梦中。
他的吻很温柔,透着隐隐的心疼,孟夏只觉得那种醉意越来越深。
黑幕中,他的手像火一般炙热,游离在她身上。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孟夏只觉得全身燥热的难受,像置身于火中一般。
他的手慢慢探进去,在私密处轻轻的捻动着,孟夏虽说和他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身子只能无助的轻颤着。
他似乎很急切,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她疼的汗珠冒出来,咬着唇。
徐易风撑起身子,知道她此刻还很干涩,他隐忍地轻轻一动,换来的是她抽泣,和一阵搅动。
“乖,放松。小夏——”他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情乱、意动。
黑暗中,一切的感官感都是那样的鲜明,她抓着他手臂,十指痛心的抓出几道长痕。徐易风终于完全挺进去,身心暖暖地像被柔软的丝绒包裹住,细细的蠕动着。
孟夏难耐的踢腿,他吻着她,下身进进出出,嘴角却贪恋的啃噬着她的胸|房,刺激着她。
等到一切平复下来,他半拥着她,依旧在她里面,似乎这样一切才是真实的。
孟夏一头的汗水,徐易风细细地抹着她的额角的汗,手慢慢地从她的脖子到胸口,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处,流连不去。
那道暗黑的疤痕,在朦胧的灯光下是那么的刺眼。
孟夏的睫毛颤了颤,他的指腹在那里来来回回不停的划着。
许久,他动了动身子,让她贴近他的胸口。
“这个疤真是阑尾炎留下的吗?”他突然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
她是那样怕疼,那会儿高中发烧都快四十度了,都不肯去医院打针挂水,最后,还是孟潇给她刮痧去热的。
“小夏,我想知道。”
“是的。”她淡淡的说道,推开他的手。
他的手一顿,他喃喃道,“一定很疼。”声音闷闷的。
孟夏眯着眼,身体疲倦极了,嘴角下意识地说道,“不疼,打了麻醉,过后才有疼的感觉。”顿了顿,淡淡说道,“其实没有初夜疼呢。”
那种疼才是刻骨铭心的。
徐易风身子明显的一怔,孟夏感到小腹一凉,他的吻落在那里。借着光,他还是第一次细细地看着她的身体,孟夏很白,肌肤近乎雪一般,只是肚子上留下来细微的疤痕,一道一道的。徐易风认真的看了半晌,大抵明白了,那是妊娠纹,是她怀着他孩子的留下的。
痕迹留下来,只是最宝贝的没有了。
徐易风的眼神越来越深,恍惚中孟夏觉得小腹有液体流动的感觉,清清凉凉的。
吃到了,即使在小心翼翼也着实抑制自己的情感。一夜断断续续的缠绵。
早晨,她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着身子,困倦的睁开眼,就看到徐易风置身在他的腿间,手却放在了她的私密处,眼睛灼灼的看着那儿。
她一紧张,双腿紧紧的收起来。
“松开。”徐易风脸色一僵。
孟夏顿时抽气,“你拿出来。”
人醒了,就算再放的开,这时候她的脸也红的滴血。
“你绞着我,我出来。”徐易风皱着眉,面不改色。他只是单纯的给她涂药,没有其他想法。
孟夏咬着唇,慢慢的张开腿,可感觉仍是不对,拉过一旁的被子往身上一遮,颇有一副掩耳盗铃之势。
徐易风嘴角宠溺的一扬。
“你出来。”他的手指却依旧长驱直入,她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
徐易风暗吸一口气,手勾勾动动,脸色有些黑,“你自己够不到。”
上好药之后,他坐在她的身旁,只是望着她,“快起来吧,乐乐已经来敲过好几次门了。”
昨夜宿醉加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孟夏现在浑身乏力,整个人混乱的很,她有些理不清了,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乱,即使再怎么变,也回不到以前了。
徐易风看着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长而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排阴影,阴影处的黑眼圈清晰可见,大抵昨晚上的事她还没有缓过来。
徐易风这人虽然霸道,冷漠,但只要他认定的事自然不会变。他现在已经把孟夏捧在心里,自然而然的要对她好,一则是为了以前她吃过的那些苦,二则心里也是想尽快缓和两人的关系。
他看着她一直未动,伸手拿过一旁的居家服,替她套好,动作轻柔,“先去洗漱,一会儿下楼吃早餐。”
孟夏整个人都懒懒的靠在那儿。
徐易风见她这样,倾身探过去,“怎么是要我抱你去洗漱?”
孟夏白着脸,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腿微微打颤。徐易风紧跟其后,刚想扶着她,孟夏伸手拦住,“你别碰我。”
说这话,多矫情。
徐易风涩涩一笑,“我在楼下等你。”
孟夏洗了很久,皮都要搓下了一层。下楼的时候,徐易风正给乐乐讲故事呢,一板一眼的,俨然一副慈父的样子,那样温馨的画面,孟夏只觉得异常的刺痒。
何嫂给她端来一碗粥,孟夏没有多大的食欲,粥里有一股子中药味,她问过何嫂,何嫂只说是补血。
只是补血那么简单吗?孟夏扯扯嘴角。
“妈妈,你怎么和大懒猪一样起得这么晚?”乐乐不知道何时来到她的身边,然后小手探到她的小肚子上。
“妈妈,婆婆说你要给乐乐生个小弟弟吗?”乐乐眨着眼睛好奇地摸着她的肚子。
孟夏手中的调羹清脆的落在碗里,脸色霎时就变了。
徐易风走过来的脚步也是一顿,脸色登时也变了。孟夏抬起头,看着他,突然朝他扯了一抹笑容,那笑却让徐易风觉得发苦。
她推开面前的粥,一字一句,“徐易风,你不用再废心机了。”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小腹,“这里不会有孩子的。”
徐易风皱眉,脸色铁青,嘴角濡动了几下,坚毅的面庞闪过的悲伤更加的刺目,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孟夏灿烂一笑,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徐易风很快平稳一下心绪,“好了,喝完粥,上去换衣服。”
只是再云淡风轻也掩不去那些伤。
星城的珠宝展在华奥饭店举办的。各界名人汇集,着实吸引了不少媒体的眼光。众多媒体因为不能进去只好守在门口,徐氏也出动了上百名保全。
孟夏看着自己的作品,目光一霎的怔住了。她眯着眼,死死的看着,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只是她在星城的那几张手稿,没想到
一一扫过,这些都是在以前的作品,慢慢的她的心也平复下来。不知何时徐易风已经从人群中走到她身边,孟夏平静的问道,“徐总,您这是再侵犯我的版权?”
“喔——”他的心情似乎很好,“那你的版权有多高?”
徐易风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撇过头,似是细细的欣赏起来,表情专注,过了一会儿指了指其中一组作品,“这组作品怎么没有名字?”
徐易风看到其他作品下面都标上了名字,唯独这组没有。
他的声音在她我耳边低低的响起,孟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愣愣地看着稍稍出神,“遗忘,它叫名字叫遗忘。”
有一种决定叫覆水难收。
瞬间他感到手中的力道蓦地加紧。
徐易风眯着眼,声音沉沉地重复着,“遗忘。”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真的很委婉!!很清水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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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
那是她在出了车祸;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找不到自己,等到她慢慢的清醒过来,空洞地画了几幅画;画中的女孩子站在海边,面朝大海;身边的留下一长串脚印。女孩子的脖子上带着一根细细的坠子,坠子是一个镂空半心型。
心遗失了一半;再难补全。
“想要忘记什么?”徐易风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两个人靠的太近;姿势在别人看来亲密无间。
孟夏呼吸一紧,心里莫名的排斥;连歪过头,静静的看着他,嘴角轻启。
远处简宁正巧也朝他们走过去,“孟夏,好久不见。”
孟夏朝他扯了扯笑,看着简宁,一瞬的失神。
徐易风冷着脸,一会儿罗川走过来,徐易风迎过去,随后朝孟夏说道,“我有事,去去就回。”
孟夏没有说话。
徐易风形色匆匆。
简宁淡淡道,“徐总倒是有点儿变了。”
孟夏没有理会,走到一边的暗角处。灯光闪烁,孟夏伸出右手,定定地看着他,“简宁,我的机票呢。”
简宁懒懒的靠在墙上,“你就不怕他知道?”
孟夏摇摇头,目光定定的,“他不会知道的。”
“这么有信心?”简宁挑眉。
孟夏眸光一扫多日的暗淡,“我非走不可。”
简宁看着她,那样的容颜,清丽动人,他微微地动容,从口袋里掏出机票。
“你不在这行发展真是可惜了?”
孟夏浅笑着,歪过头看了眼自己设计的饰品,字字清晰地说道,“大抵我妈妈是美术老师的原因,骨子里她对艺术有种迷恋的执着,小时候她让我学了很多东西,小提琴,画画,毛笔字我文化成绩不好,高三时全家人都让我报考艺考,我的启蒙老师李珏森也来找我,我都拒绝了。”她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徐易风。
简宁了然,轻飘飘地说道,“因为他?”
孟夏苦涩的抿抿嘴角,“徐易风当年是本市高考状元,我不想和他站在一起时抬不起头。”他微微耸肩,“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拉琴。”
“我的人生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放弃不下的。”她浅浅地笑道,一脸的释然。
徐易风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脸上挂着的清浅的笑意,暖暖的,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看过她这样的笑容了呢?
他眯着眼,走过来,霸道地拉住她的手,眼睛却是看着简宁,“说什么呢?”
简宁笑道,“我在劝她回星城呢?这场会展之后,估计不少公司要来挖墙脚了。”
徐易风眸光一闪看着孟夏。
孟夏感受着他温厚的手掌,突然歪过头蓦地朝他扯了一个笑容,徐易风手一紧,微微释然,心竟然有些急促的跳动,表情慢慢地松动。
“回去吧,我累了。”
“好!”徐易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更多的有几分难耐的激动。
简宁转身,背影落寞。
苏秘书走过来,表情黯淡,她微微蹙眉。两人对视一眼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刚刚简宁和孟夏的话她都听到了。
孟夏坐在车上,寥寥无趣,她一直不能适应和徐易风单独相处,总觉全身不舒服。看到车上放着几张碟,随意地放进去。
闭着眼,音乐婉转,一瞬之后,她快速地拿起盒子一看,动作微微僵硬,指尖像是有一股电流流过,麻麻的,“你还留着啊。”她淡淡的说道。
车内光线暗淡,徐易风脸色微微尴尬,表情有些不自然。
那是孟夏参加全国小提琴青少年组比赛录下的,孟母精心刻了两张。一张她送给了徐易风,令一